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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打过电话不久周探长就带着几个手下来到了曹府。
福叔将情况详细介绍给了周探长听,周探长一听后大为振怒。毕竟那个凶手是从他手里逃走的,现在又回来针对曹铭轩犯案,他心里觉得有愧也很气怒,所以一口揽下了保护玉洁的责任。
探长毕竟见过的世面多,经过思虑,帮福叔想出了一个可以减少玉洁危险的办法。经过大家再三盯对,下午一点玉洁出发了。
福叔派车在前面送玉洁先走,周探长和福叔远远跟在后面。
按信上要求,玉洁在虎头山外下了车,独自一人进了虎头山。一路上他按探长所教,隔一段路便悄悄撒一片荷花瓣为指路记号。
一进虎头山,两个黑衣蒙面人便出现在了玉洁面前。玉洁顿时想起了那次被绑架时的情景,下意识地防备着后退。
那两个黑衣人左右打探确定没人跟来后便发出奸笑向玉洁走去。玉洁感觉到了来者不善,立刻拿出了地契和打火机。
玉洁将打火机打着放在地契下边后退边对两个黑衣人喊:“你们别过来,这地契上已被我沾满酒精,我只要一点燃它立刻化为灰烬。”
见玉洁早有防备,两个人只好先退了回去,他们举起双手向玉洁示从:“好,好,我们不过去,你千万别激动。”
玉洁趁胜追击直接就和他们说:“铭轩呢,带我去见他。”
没想到两个人却讨起价来:“你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我们自然就会带你去见他。”
这帮歹徒,如果把东西交给他们恐怕她马上就会被他们给“收拾”了。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把东西给你们,我还能活命吗?快带我去见铭轩,否则我立刻让这些东西化为灰烬,到时候就算我死也应该有你们两个垫背的。”玉洁毫不畏惧地向前走了两步,并将打火机靠近了地契。
没想到两个没用的东西竟真被玉洁吓住了,忙点头答应先带她去见曹铭轩。
为防万一,玉洁要求走在他们后面离他们一丈外,并将打火机举着随时点火。
跟在后面的周探长一席人这时也进了虎头山,一直跟着玉洁的指示小心地远远跟在后面。
玉洁一直很小心地跟着那两个人,在跟着他们进到一出破庙时,那两个人停下了脚步。
“曹铭轩就被我们关在这里。”他们转身指着破庙里面说。
玉洁提心吊胆两天,现在终于知道曹铭轩就在里面。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迫不及待地跑进了破庙。
可是玉洁却忘了这帮人的阴笑狡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她见到曹铭轩。
“铭轩,铭轩!” 玉洁激动地喊着。
但她没想到前脚刚踏进门槛,背后便是重重地一击,伴着头痛她慢慢失去了意识。
两个黑衣人见玉洁倒下,慢悠悠不屑地走到玉洁身边用脚推了推她的身体,哼笑一声:“就你还敢和我们俩都,你还嫩了点。”
说完两个人捡起地上的地契把玉洁扛在肩上得意而去。
周探长和福叔跟着来到破庙附近就再也找不到了玉洁留得花瓣。福叔顿时心里着急了起来,他已经把曹铭轩弄丢了,再把玉洁弄丢,那他可怎么面对铭墨呀。
福叔和周探长四下反复搜索后仍未发现线索,福叔懊悔自责着。周探长只能安慰福叔:“但愿二队那边能有收获,我们现在立刻赶去那边。”
不知过了多久,玉洁渐渐有了意识,只感觉头后面隐隐作痛,耳边好像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曹铭轩的声音,他在叫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无力,难道是她的幻觉吗?
不,不是,确实有曹铭轩叫她声音。玉洁用力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两个黑衣人坏笑着站在她面前,她躺在一个脏乱的土地上。
“玉儿,玉儿。”声音再次响起,玉洁撑着身体爬了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去。
当她看到曹铭轩时,眼泪瞬时而下。
不是因为见到他而激动落泪,是心疼的眼泪,是痛苦的眼泪。
曹铭轩浑身血迹斑斑,双手被吊在一根绳子上,身体似乎已经没有气力,整个身体就如被挂在那里一样。
玉洁再也顾不得什么头疼,站起来就向曹铭轩跑去。可是到了他身边看清了他额头脸上还有身上无数个地方被鞭子抽打过的血痕,她却不敢再再靠近他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到底曹铭轩怎么得罪他们了,他们要把他打成这个样子。这才三天时间,他们就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如果他不去找她,或许他就不会被抓,也就不会被……
玉洁心痛着、愤慨着、自责着、痛苦着,她的心此刻就如被火烧被刀割被箭刺,说不出来的疼和痛。
“铭轩。”只见玉洁动着嘴巴,却不敢发出声音地叫了一声。
她挪动脚步,颤抖着伸起右手慢慢靠近他的脸,可是只差那么一点她却不敢触碰他的脸。她怕碰到他的伤口,更怕碰到他的眼泪。
“玉儿,你为什么要来?”曹铭轩一滴眼泪落了下来,他侧眼看了看玉洁的手脸慢慢靠了上去,然后用充满思念和深情的眼神看着玉洁。
当她碰到他的脸庞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重重地颤抖了一下。为什么他的脸庞那么冰凉,玉洁立刻抬起另一只手捂在他的另一半脸上。
“我怎么可能不来!”玉洁不停地落着泪,弯起嘴角哭中半笑地低声说。
“你真傻,他们说要诱你来时我心里无数次求菩萨求老天爷你不要来,可你还是来了,你就是一个傻丫头。”曹铭轩干裂的嘴唇在说话时流出了血,虽然疼,可是他的表情却是幸福的。
玉洁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她现在只想就这样多看他一会儿,哪怕只是一会儿。
“哈哈哈哈,好一对痴男怨女。”突然从背后传来了一个讥讽的笑声。
玉洁转身看去,一个身体硕壮的男人穿着斗篷遮着半张脸正站在不远处。在旁的几个小娄娄见到他后都弯腰敬礼地对他喊着:“狼爷好。”
没错这人正是九狼,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后继续装腔作势暗讽道:“不是让你们好好伺候曹老板的吗,怎么把人伺候成这个样子了。让这位美人看得心都快要碎了吧?哈哈哈哈!”
狼爷,一听这名字就不由让人害怕,玉洁背对曹铭轩展开双臂护着他,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对这个狼爷怒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哈哈哈哈!”他还是一副轻蔑的态度将斗篷向后一甩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
“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当我们走。”玉洁也毫不退缩向前走了一步语气强硬眼神不容侵犯。
玉洁话刚落一个小娄娄就将他们拿到的东西给了九狼。玉洁手心冒汗祈祷着他不会看出什么不对,也做好了准备和他们讨价还价。
不出玉洁所料,九狼看到东西后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眼睛顿时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他慢慢抬起头眼睛一瞪以似箭的速度来到了玉洁身边,一把掐住了玉洁的脖子。
“畜牲,你快住手,你想做什么?”曹铭轩向前挣扎着怒吼着。
九狼却视若无睹,将脸靠在玉洁的脸上鼻孔大张怒视着她凶狠地说:“你敢耍我,我记得我要的可是四样东西。其他两样呢,你是不是想和他早登极乐同年同月同日死呀!”
说着九狼便咬紧了牙齿手慢慢用力掐紧了玉洁的脖子。
还好他没看出这乔家酒庄的地契和房契都是假的,那至少她就有了一半的希望。
身后的曹铭轩见状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喊骂着,九狼突然一个侧踢腿一脚踢到了曹铭轩肚子上,他顿时口吐鲜血。
玉洁看到曹铭轩痛苦的样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趁他一时疏忽瞬间掰开了他的手指一口咬到了他的胳膊上。
可九狼是什么人,他可是历经多少生气考验的,怎么可能忍不了玉洁这微微牙咬之痛呢。只见他一声大笑,一个把掌就打在玉洁脸上。
玉洁被这强大的力气顿时振倒在地,脑子里嗡嗡作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再次被九狼控制在手里。
他抬起被咬的胳膊轻轻一吹,对玉洁一声阴笑后又凑到玉洁耳边低声狠狠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的东西。”
玉洁知道现在来硬的就等于是鸡蛋碰石头。现在看来就算把东西都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放他们走,而曹铭轩伤势严重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现在没了路标探长肯定是找不到他们了,只希望探长出的主意可以将他们抓住,也可暂时抱住他们的性命,就算不能马上找到他们,也让她能尽快想办法逃出去。
“东,东西我都带出来了,为防万一我把十香院的双契放在了虎头山进山半路上山神庙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下了。我只希望你们言而有信拿到东西后可以当我们走。”玉洁急促地呼吸着,抹了抹嘴角的血和九狼谈着条件。
“哈哈,好,有智慧够聪明,不过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又是九狼最拿手的讽刺。
说完他将玉洁用力一推推倒在了地上,然后又利索地抖了抖斗篷对两个手下说:“你们两个都听见了吧,还不去!”
在两个手下离开后不久又来了一个黑衣人,只见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后,九狼便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马上去。”
然后对刚刚留在这里的另一个手下指着玉洁说说:“把她给我绑起来,你好好看着他们,等他们把东西拿回来后立刻派人通知我。”
九狼离开后玉洁被绑了起来,但她却是松了口气,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可以逃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