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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弟家呐。.”
“甄董现在和您在一起吗?”柳波问。
“没有,”昌欢说,“他一早就上班去了。”
“噢,甄姐,您现在有空儿吗?”
“有呐,”昌欢说,“有什么事吗?”
“噢,是这样的,甄姐,”柳波说,“我今天休班,闲着没事,想出去散散心,我觉得和甄姐挺说得来,咱们一块出去走走好吗?”
“行,”昌欢爽快地答应,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里,”柳波说,“我去接您吧,甄姐,您告诉我,您现在住的地方怎么走?”
昌欢把昌庆家的地址告诉了柳波,柳波记下后,说大约半小时后就过来,说完,挂了电话。
昌欢兴奋得下巴颏打颤。想想一会儿要和漂亮的明星一块上街,简直像做梦一样。忽然记起自己还没洗濑,就一头钻进卫生间,精心打扮起来。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柳波又来电话,说现在她就在楼下等她。昌欢兴冲冲提起手包,直奔楼下。
柳波今天淡妆,看上去依然漂亮。见了昌欢,摁了一下喇叭,昌欢径直赶了过去。
上车后寒暄了几句,柳波开车上路了。
车行了一会,到了一处僻静的地儿,这里像公园,却分明又有拽。柳波停了车,挽着昌欢的胳膊,一块到了一家咖啡厅。正好咖啡厅里人不多,二人拣了个临窗的座位坐下,柳波叫来两杯咖啡,二人边喝边聊了起来。
柳波显然对弟弟昌庆更感兴趣,她像似对昌庆很在意,三两句话过后,就要把话头扯到昌庆身上。昌欢是江湖中人,对女孩子这点心思,根本不需多费琢磨,就能测出个八九不离十,再看柳波的条件,和弟弟昌庆也蛮般配。只是遇上这种事情,在这种时候,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矜持,便故意装出一副乡下大姐不明事理的模样,傻了巴叽地和柳波应付,并不主动兜揽。柳波呢,到底是场面上人物,哪里会像村姑一样轻率地表露心迹?只是把话说到对方明白,又不失分寸,点到为止。
二人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个多钟头,柳波觉得自己想说的事,已经让昌欢听明白了,结了帐,又送昌欢回去。.
这一天,过得可真憋屈,当着柳波的面,昌欢强忍着内心的兴奋,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告别了柳波,回到弟弟家里,到了楼上,才长舒一口气,让内心的兴奋膨胀开来。从窗上望着柳波的车子徐徐离去,昌欢按奈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心里替弟弟高兴,甚至有些嫉妒昌庆,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样漂亮的姑娘,这么大的名气,全国八十岁以下的男人无不对她有非分想法的姑娘,居然硬是相中他们甄家的昌庆,主动送上门儿来,这事要是真能帮弟弟撮合成了,这次到北京来,总算没有白来,回家也可向母亲报一大功。
对着镜子,傻乐了一会儿,昌欢又下楼到了菜市场,买了几样昌庆爱吃的菜,打算晚上和昌庆好好改善一下,一便把美事告诉昌庆。
晚上昌庆回来挺晚,见餐厅桌上摆着饭菜,知道昌欢还没吃饭,说了声,“姐,以后别再等我了,做好了就吃,我天天没个正点。”说完,走过去坐到桌边。
昌欢原本想和昌庆绕绕弯子,吊起他的胃口,再把这好事说出来。谁知心里太兴奋,憋不住,见昌庆坐下,就笑着问昌庆,“你猜姐今天干什么去啦?”
见昌欢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昌庆有些纳闷,愣了一下,说道,“姐,我又不会算命,哪能猜出你去哪儿啦?”
“有人请我去喝咖啡了。”见昌庆不想猜,昌欢诡异地说。
“谁?”昌庆问,“马小丽吧?”
“不对。”昌欢得意地摇着头说。
“那是张显禄?”
“去你的吧!”昌欢忽啦变了脸,嗔斥道,“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昌庆笑着陪着小心说,“你看你,我说猜不出来嘛,可你偏让我猜,猜错了,你又骂我。”
“柳波!”昌欢说,“就是那天一块吃饭的国视女主持人。”
“她?”听昌欢说出柳波,昌庆扔下筷子,拉下脸来,冷笑了一声,自语道,“这女人,真是难缠。”
昌欢听了弟弟的话,觉着意外,问道,“她找过你?”
“约过几次,我都回绝了。”昌庆说。
“怎么?你不喜欢她?”
见昌欢叮着问,昌庆无奈地晃着头,看着昌欢说,“姐,你看我成天够累吧?你说我再找个交际花回家,天天给我添点乱子,我还能活吗?”
“瞧你说,”昌欢心里不服,“我看这柳波,挺好的,不像你说的那样。”
昌庆见昌欢这样说,苦笑着摇摇头,“姐,你是不了解她们那些人。你知道在我这个圈子里,都把国视那帮人叫什么?国视那帮人呀,嘿,我们都把她们叫做国有应招女郎!那帮人,追求什么呀?追求的是权力和金钱,不管老的少的,只要有权和有钱,她们就像蛆虫一样往身上爬。你知道她们那爱马仕包里,都装着些什么?两种药,一种是避孕药,一种是泻药,避孕药我就不说了,泻药是为了吃多了,怕身体变形,吃了饭就吃泻药。那国视啊,其实就是权力和金钱的后宫。别看那些人,台面上像个人儿,私下里,为了钱,她们是什么样粗俗的男人都能接受的。像咱这样的家庭,容得下她吗?”
听昌庆说出这些,昌欢脸上有些发烫,训斥道,“我说昌庆呀,你这话是不是刻薄了?我觉得柳波这姑娘,挺好的。”
“姐呀,”昌庆说,“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常年在金宁呆着,这里的事,能知道多少啊?我是天天在这儿生活的,我的圈子,又常和她们交结,什么事能瞒得过我?”
昌庆这话说得太绝,咽得昌欢说不出话来。昌庆也觉得刚才这句话不厚道,刺着姐姐了,赶紧又换了语气,笑嘻嘻哄弄昌欢,“姐,我说点脏话,你可不许骂我呀。”
“什么脏话?”昌欢问,“可不许太难听呀。”
“我是说,像柳波这种人,和她有个一夜情还行,做夫妻,绝对不行。”
“去你的吧,看你个德性,”昌欢笑着骂道,“打哪儿学来这些脏话?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挑来挑去,挑花眼了,看你能讨到什么样的老婆!”
“姐,”昌庆一本正经地看着昌欢说,“我要找的妻子,第一,必须是我喜欢的。第二,她必须懂我,当我快乐时,她能分享我的快乐;当我苦恼时,她能分担我的忧愁;她操持的家,必须是我避险的港湾。”
“尽说梦话,”昌欢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上哪儿找呀?这世界上,恐怕找不到你说的那种人。”
“有!”昌庆肯定地说,“姐,你过来一下。”
昌庆说完,走出餐厅,到书房的电脑前,打开电脑。片刻之后,电脑的桌面上,出现一位美人头像。这姑娘果真生得端庄俊雅,眉目娇好,唯一让昌欢觉得不如意的,是姑娘的眼神儿里,流露出一丝的忧郁,看上去不如柳波那般妩媚。
“她是谁呀?”昌欢问。
“熊英。”昌庆说。
昌欢听过,“扑嗤”笑出声来,跟上一句,“那你也要改名了,叫展翅,雄英展翅,天合之作。”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姐,你别笑,她真的叫熊英,熊虎的熊,英雄的英。”
“她现在在哪儿?”见昌庆一本正经地说,昌欢也收了笑,问道。
“在读书,在燕大。”
“学生呀?”
“她现在读的是博士。”
“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曾经是我的员工,”昌庆说,“她硕士毕业那年,到我这儿应聘,在我这儿干了一年。经过一年的观察,我发现,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就试探了她几次,但每次她都坚决地拒绝了我。当时我以为,她已经有了意中人,后来了解了一下,她还没有,我就以为,是我俩之间相互还不够了解,便打算把她调到我身边,增强一下两人之间的相互了解,让她做我办公室的秘书,谁料想,调令刚下,她就辞职了,去参加了博士招生考试,最后考到了燕大。”
“为什么呀?”昌欢大惑不解地问。
“我也为这事糊涂,”昌庆苦恼地说,“她也从没跟我谈起过。”
“要不,”昌欢说,“姐去找她谈谈?”
“算了吧,姐,”昌庆苦笑着摇摇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反正我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我不信,我的真诚,打动不了她。走,吃饭吧,姐。”
昌庆尽量把话说得轻描淡写,可昌欢却分明看见,弟弟的心里在流泪。同是情场落魄人,相逢又是亲姐弟,何需把话说得太明了?
草草吃了饭,姐弟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昌欢推说困了,起身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