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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耻。.
“我怎么了？”方博易仿若洞察她的心思般，“是不是觉得我无耻？”
莫瑶不吭声，把头埋进被窝里。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这是一直困扰了她好久的问题。
方博易像是早就知道她会问一样：“你终于问了？”还以为在看见闫承泽救了她免掉进荷塘的时候就会问的，没想到等到现在。
“嗯……”莫瑶闷着声。
“那你应该怎么做？”
“嗯？”
方博易双手在被子下的曲线上游移着，不断挑逗着她敏感的地方，邪魅笑道：“想知道真相，难道你就不该付出点什么吗？”
莫瑶不说话，方博易像是被惹怒一样，“是觉得羞耻吗？可是……怎么办呢？你的身子已经是我的了，也只能是我的了，刑子瑜知道你不是清白之身，你也不可能跟他了……”
他不断提醒着这个残忍的现实，尽管对刑子瑜无男女之情，但方博易的行为让莫瑶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方博易，你不是人！”
这些天的种种压在她的心头已经很久了，方博易就是骂她打她，也好过这些天来无声的羞辱。小时候她受尽各种欺负的时候，别的孝子无论怎么打她骂她都觉得无所谓，可言语上的侮辱却比想象中的伤人。
“是吗？”方博易猛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惊得她低呼了一声。
他在战场上杀敌能把别人打得投降，有人说他是用兵奇才，不是一般的人。只有莫瑶敢在他的床笫见说他不是人。
方博易居高临下，一副睥睨地姿态，“我这样就不是人了？刚才疼成那样怎么也没见你说我不是人呢？我倒是想知道，刑子瑜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委婉承欢的时候，心中是作何感想？”
眼泪憋不住，汹涌而出，波光泪影的碎片中，方博易那张完美的脸也碎成了一片片，再难拼接起来，莫瑶咬住被子的一角。
刚才没有哭，只有他一提到刑子瑜的时候她才会哭？
方博易一举将丝被掀起，莫瑶的身体一览无余，不禁气红了脸，“你干什么？”
地面上散落着二人的衣衫，方博易随手捡起一条腰带，扯过莫瑶的手臂，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将双手分别牢牢地绑在了床头。
“这样我才能好好地看看你的身子嘛，不然只有做又有什么意思呢？”方博易故意做出一副很欣赏的表情，从上往下，手也随着眼睛上下移动，来到三角地带更是目不转睛。
莫瑶的脸烧的滚烫，倔着性子不肯开口，索性闭上眼睛，牙齿咬住嘴唇不住地发抖，身上泛起的潮红加上方博易口中时不时说出的各种话，让她既感到羞愧，同时又有一波快感涌来。
“求我……说不定我可以停下来。”他就是想看莫瑶开口求饶的样子，那样会令他有满足感。“说你要我！”
莫瑶松了牙齿，“不……”一开口，一声shen吟逸出，意识到莫瑶，脸烫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