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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神谷拢消失了踪影,似乎不再坚持唐欣容必须留在饭店的命令,从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走到饭店出入的必经之处护城河的情况解析,她应该可以走了!
可是,肯定的答案却教她有说不尽的失落感。他曾言明给她充分的行动自由,但她又存着什么心态等了足足一个星期后才开始行动?
唐欣容承认自己不够聪明,甚至认定这几天心神不定引发的失魂落魄等症状,绝对是因为自己生病了,尤其每当想起那天的吻——浑身犹如被雷击中,瞬间烧起来一样。
而他亦是在那天之后,在她眼前消失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消失了,至少她运可以在餐厅等其它地方看到本田高介和野原管事的踪影,有时还会撞见小山美湘在酒吧与人应酬,只是她就是无法寻到神谷拢的人影。
唐欣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问,这些人看来都很忙碌,她也不好意思开口:不过,这些人都在这里,也代表着神谷拢依然在台湾的事实。
她朝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生怕佛祖会听见似的,但她无法违背心意,其实她还满想他的,否则她也不会在饭店晃了一个星期,才失望的抱着不值钱的皮包,依依不舍的离开。
突然,一张薄纸啪的一声,迎风吹贴到唐欣容的脸上,顺势将她从自怨自艾中打醒。她忙抓下那张纸,映入眼帘的是一格格小框里的腥色图画,猛地一瞧着实令她想张开嘴大叫。
这……这是情色漫画吗?而且……对话还是日文?
不过,画风倒是挺细腻的!
在她身后的咳嗽声似乎隐藏着杀气,唐欣容赶忙转身,一个和她差不多高度的女子正不疾不徐的扶着脸上不太搭配的起大黑框眼镜:也许是度数太深,镜片后方几乎看不清楚她的眼睛。
遮去半张脸的眼镜也为她遮去了容貌,唐欣容无法猜测出她的年纪。
女子正不耐烦的伸长着手,朝唐欣容手中的纸用力的一指。
唐欣容没胆量是出了名,连忙将漫画稿递还给她,女子接过纸张头也不回地扭身就走,唐欣容这才发现女子身上的衣服比眼镜还夸张,似乎仅将印着花花绿绿图腾的大破布绑在身上而已。
唐欣容忍不酌奇的跟在她后面,不知走了多久,女子终于失去耐性的转身低斥:「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听着她悦耳动人的音韵,唐欣容愈是好奇女子的年岁。
「你……你应该很年轻吧?可是你这个样子好奇怪哦!」
女子的眉字动了一下,微怒的反驳:「你比我更奇怪吧?不要再跟着我!听见没?」
「呃……」唐欣容不禁吓,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女子满意的转身继续走着,回到了护城河边的柳树下,树下正摆放着画具和凌乱的纸张,很显然刚才的一阵风将她的画刮飞得乱七八糟。
唐欣容不免为她感到惋惜。一名好端端的女孩子,怎会画那类奇怪的东西呢?比起怪力乱神,她觉得淫秽图像更可怕些。
但是,她今天实在提不起劲去「维护正义,劝世奉行」了.
回眸眺望优雅静谧的饭店,她的心不自在的又痛了一下。
「先去看医生吧!」抓着胸口,唐欣容低语了句,已然决定下山之后的第一个行程。
身无分文的她只能认命的利用双腿缓缓的走上护城河的大桥,庆幸的是太阳的光被云遮去广大半,否则在她下山的那一刻,她有可能先被热死。
「你要走了?」
忽然,树下飘来的声音中断了唐欣容的脚步。
唐欣容先是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才问:「你……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然呢?」女子大眼镜下的小嘴微微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唐欣容总觉得这名女子说话的语气好像某个人,一个她临时想不起来的人。
唐欣容走向她,「我们不认识吧?你问我这个问题很奇怪!」
「你想去哪里?」女子答非所问,又追加了一个问句。
尽管唐欣容有满腔的疑惑,依然傻呼呼的礼貌回答:「我……我本来就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啊,你问我这个……」
「我只问你要去哪里。」女子冷声道,用镜片下的一双眼瞪了她一记。
唐欣容感到委屈,闷不吭声地转身就走。
自从来到这个饭店之后,她遇到的全是一堆奇奇怪怪的事,还有怪里怪气的人,她无法应付,也疲子应付。
「喂!」女子喝道。
「这么凶干嘛?我不想回答你啦!我要走了!」唐欣容低吼。
「你会被揍哦!」女子用有如铁板神算的口吻说道。
闻言,唐欣容忍无可忍地瞪着她,「你干嘛诅咒我?你是谁呀?神经病!」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你信不信?」
女子老神在在的口吻,再次令唐欣容感到非常熟悉。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唐欣容努力的打量女子的容貌,益发认定在哪儿见过她。
女子一边整理画稿,语气平淡地说:「你不认识我,就代表你没有做功课,真是令人太失望了!你果然不够格胜任大嫂这个位置,而且你长得真是普通啊!」
又来了!男人批评她也就算了,怎么女人也开始攻击她?她真的认为自己该去整型了。
唐欣容气得无话可说,只当自己遇上了神经病,而且还是一个情色漫画家的女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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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家徒四壁来形容唐欣容的小雅房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千辛万苦从京都饭店回来的第一晚,可累惨她了。因为雷雨的关系,从窗户泼进来的雨水将铺在地上的床垫弄湿大半,屋内恼人的湿气教她有种快发霉的感觉。
她住在日晒严重的顶楼房间,说穿了,这里是公寓的顶楼加盖,严格说来是违建,除了冬冷夏热之外,没有什么优点,唯一让她住了两年的理由就是房租便宜。
没有财产的她,想当然耳,当然没有象样的家具,残旧的桌椅全是上一任房客不愿搬走而还留下来的,她也就凑和着用了。
旷职了好些日子的结果,少得不能再少的薪水也都被扣得所剩无几,她只好再找下一个工作,否则就算房租再便宜,她也将会有付不出来的窘境。
她学历不高,正职年资并不长,想找寻一份正常上下班的工作早已是妄想,而且每当她想重回便利商店工作的念头浮现,脑海中立即出现的就是神谷拢毫不留情的讥讽。
但她不否认他嘲讽的事实,时下人的认定里,便利商店的工作的确偏向作为学生打工的一段历练,不适合当作正职。
于是,唐欣容转而走入与便利商店相似的行业,就是量贩店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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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间总在忙碌中飞快地流逝,唐欣容浑然不觉的在搬运补货间过了一个月。
量贩店的关门时间约在晚间十点左右,当她刚走出门的时候,这才发现天气实在糟透了。浓重的湿气夹杂着豆大的雨,没带雨具的结果就是落得一身湿涤涤。
而她,就是那位没有雨具的可怜人!
怎么办?唐欣容瞪着黑夜中的天空,低头随手抓起资源回收桶的报纸正想用来遮雨,纸上的几个字夺去了她的视线。她赶忙移向更光亮的地方,清晰的文字教她倒抽了口冷气。
上周警方自知名酒店内获的摇头丸及迷幻药等违禁物品,本周案情已有斩获,逮捕的嫌疑犯供称药源来自岸旗帮,检调单位已通知海巡署加强查缉走私毒品的可能性。
另因该酒店属于神谷事业之一,经搜查出毒品之后成为供源聚所的首号嫌疑,唯恐因此而造成中日之间政治及经济的尴尬局面,目前酒店已透过日本在台办事处发表申明,待日本派遣警方来台,方愿意进一步接受调查。
「神谷事业?」唐欣容脑海中只想到一个人。
这个人在这一个月里,令她无时无刻的想起他,愈想忘记,他的影子愈是清晰。直到这篇报导出现,他的容貌完美无瑕的在脑海中成形。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起他,她甚至真的跑去看中医,中医丢了一个她不可能听懂的专有名词后,当下赶她回家。
帮派不就是会跟毒品走私扯在一起吗?
她根本不需要为字里行间出现的「神谷」二字胆战心惊嘛!
算了,回家!主意一转,她将整迭报纸往头上一放,一鼓作气的跑往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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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以步行即可到达的工作地点在此刻成为绝对的明智之举,不用十分钟,唐欣容已然奔进公寓的大门,正准备关上门,突如其来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本能的回眸对来者看了一眼,一时间却震惊得动弹不得。
「你……你怎么会……」她没作梦吧?刚刚才想到的人,居然出现了?
但,神谷拢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她察觉到他微微泛白的脸色以及湿涤涤的模样,还有手臂上的一道血迹。
微暗的灯光下,红色液体突然变得好刺眼,令她暂时忘掉所有的疑问,朝他奔去低叫:「你、你手臂上有血……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
她的话停顿在看到他身后的陌生女子出现为止:女子与唐欣容一般娇小身材,脸色惨白,却无法掩藏她惊人的美貌。
难丛言喻的酸味从心底最深处直冲脑门,唐欣容以不知该生气还是难过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两人。
「上楼!」他一把将门带上,扶着怀中的女子熟练的往上走,彷佛早已知晓唐欣容住哪间房。
一阵警鸣声呼啸而过,但她彷佛什么都听不见,却从湿气里嗅到他的味道:没有感染到黏腻的雨水,他独特的清香正强烈的勾引着她,使她不自觉的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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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容掩上门后,只见神谷拢忧心忡忡的将女子置于床上,转身在室内找寻医药箱。
简单的室内摆设足以让他立刻找寻到想要的东西,他神色紧绷的拉起女子的衣服,细瘦的上臂划着一道血痕,血正汩汩地流,染红了她的衣服。
正当他预备为她止血上药时,女子突然制止他的行为,低吼:「我自己来!」
没来由的,唐欣容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得不得了。
倏地,女子朝她瞪了一眼,「你家穷到没热水吗?」
「啊,你是……」唐欣容总算想起来了,她的声音像极了那位情色女漫画家!可是她有这般美吗?隐藏在眼镜之后的容貌,愈是细瞧,愈是与俊逸杰出的神谷拢相似。
难不成,这是所谓的「夫妻脸」?
「除了热水,还有冰块。」神谷拢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凝重的气氛逼迫着唐欣容收起惊愕的心情,张罗热水及冷水递给两人后,颇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没有冰箱,所以没有冰……」
女子不待她说完,皱着眉头径自开始清洗伤口。
神谷拢任由她去,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坐入她的身侧。「你也太不小心了!」
「少啰唆,你以为我愿意啊?」女子暴躁的吼道。
「你不是不想插手?」神谷拢为她递上药水问着。
女子似乎将伤口所带来的痛楚发泄在他身上,想也不想的踢了他一脚。
然而女子无礼的举动教唐欣容产生了迷惘。
女子再次投以瞪视,没好气地对她说:「你的行为、动作和你的脸一样,看起来都很蠢!」
「你……你干嘛骂人啊?」她是招谁惹谁了?「你们突然出现,一来就占了我的地盘,也不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到底是谁?」
「你的地盘?」女子不屑的说:「这种鬼地方,我才待不住!」
「什么?」唐欣容真的生气了,随手抓起桌上的佛经朝她的方向一举,犹似驱除恶灵之姿。「简直是莫名其妙,你的伤看起来很不简单,不过我当没看见,你们快点走吧,否则我要报警了。」
看着她奇异的举动,女子一阵摇首的朝神谷拢又踢了一脚。
「你怎么会带我来这种怪人住的地方?我不认为这里真的安全,她像个神经病嘛!.」
「蝶,暂时委屈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别再多话了.」神谷拢轻斥着。
他对女子的无礼万般忍耐的态度令唐欣容着实看不顺眼。
「什么叫委屈啊?」唐欣容瞪着两个人:心脏跟着发疼。「你要是觉得很委屈,大可以带她回饭店啊!突然出现就只晓得批评我,以为我好欺负吗?可恶!包扎好了就快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惹得我一再生怪病。」
「你生病?」他以狐疑的眼神注视着她。
唐欣容退到门边,以无比认真的表情点头道:「对呀!虽然去看了医生,但他却说我这不叫病……反正不关你们的事啦!我这里不是宾馆,你们想演爱情剧也不要在这里,因为我不想看。」
原本想阻止她喋喋不休的蝶闻言,同神谷拢面面相觎之后大笑。
「你在说什么?我干嘛和我哥演爱情剧?你真是一个神经病!」
神谷拢紧盯着唐欣容缩在门边的身影,依然只会抓着经文护身的她一点也没变,可他却变了,变得无时无刻在想她。
「哥……哥哥?」原来那不是夫妻脸,他们是兄妹啊!唐欣容恍然大悟。怪不得两人的气质这般相像!得到解答的她放心的吐了口长气,这才察觉神谷拢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被他紧盯的视线逼得无以自容,唐欣容慌张的坐在门边,尴尬的朝神谷蝶发问:「那么,请问你怎么会受伤呢?你是那天那位……漫画家?」
「是啦!」神谷蝶不耐烦地站起来,经过包扎后,美丽的脸庞似乎也恢复了些血色,「我真不想待在这里,待久了会得病!我哥似乎有话想跟你说,本来我应该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题材来用,但对象是你就算了,光想象就觉得没营养,我先闪了!」
她到底在说什么呀?唐欣容正想问,神谷蝶早已飞快的离开。
什么题材呀?目睹什么呀?唐欣容本来想问神谷拢的,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怪怪的。
该怎么说呢?对着诡异的气氛唐欣容思考着。一个月不见,他整个人说没变也不是,倒是染了些颓废的气息;不过,他还是这么好看,就像百看不腻的画一样吸引人。
但,总不能让气氛僵凝下去吧?至今她还是有一堆的疑问没有获得合理的解释。
「你妹妹怎么会受伤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要知道你住的地方不是难事.」他淡淡地开了口,边对她伸手道:「你过来!.」
「干嘛?」她反而拉着椅子往后退,他此刻的平静样子乱吓人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吧?你怎么没问候一声就来了?」
他眉心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啦!」她紧张兮兮地道:「看到你,我的心脏就狂跳个不停,好像刚跑完操场一样。你突然不见又突然冒出来,搞得我的心情好复杂。」
「是吗?」他定定地看着她。
「对呀,还有,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啦,害我一直想起那天……」她忽然闭上了嘴。忆及脸红心跳的事,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想说的是那天的吻吗?」他好心的补充。
她脸颊的颜色倏地窜红,脸上的反应比她的脑筋还快。
反正都被说中了心事,唐欣容也懒得隐藏羞涩地道:「是、是啦!你怎么会吻我呢?你那天是不是发烧了?你说对我没兴趣……」
「讨厌吗?」神谷拢没头没脑的冒出一个问句。
「什么?」
神谷拢来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娇艳的粉红唇办,还有清澈无辜的双眼:心头不禁默默的长叹。解释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是倾听者若换成她,那么他只有选择不需要解释。
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事件发生起源都太过复杂,繁琐得就连他都不愿触碰,但他情非得已。以接任帮主之位来说,他看似事不关己,凡事随意轻松应对,但这都只是他认为自己的磨练不足,未到接任大位的时机,才会选择按兵不动。
放任唐欣容离开饭店也是如此,他必须处理的事情并非天真单纯的她可以介入。矛盾不安的情绪萦绕心中,一时疏失才会让协助调查的蝶受伤。
很明显,她已严重影响了他:也因此,他必须改变计划。
「你讨厌我吻你?」他习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仰着头,根本没有思考的诚实回答,反正她也不会说谎。
「不……不会啦!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需要原因。」他摇了摇头。因为她太迟钝了,他实在不想解释。「新闻看了吗?」
这话题是怎么转的呢?一时之间,唐欣容反应不过来。
「我必须回去了。」
她看不清楚他想麦达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只不过听到他即将回日本的消息,她的心又是一沉。
「理所当然吧!」她压抑莫名的忧伤,「你没理由久居台湾啊,毕竟你是日本人,难不成……你要回去继承那个帮主的位置?」
她总算想到这件事了!他满意的一笑。
「也许!在岸旗帮将毒品栽赃在我经营的酒店之后,逼得我必须回去面对事实,虽然这对我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以最简单的方式告诉她,以希望她能听的懂口吻说:「至于当初用来钓叛徒的饵,虽然被你捡到,但这位混入组里扰乱的家伙在这段期间也抓到了!台湾与火影组结盟一事也因此达到共识,一切就只剩我回日本执掌大权作为终结。」
听着他的描述,她愕然的张大嘴,直到下巴快掉到地上为止,几乎忘了怎么收回:因为她太震惊了!
看起来像没事人的神谷拢居然趁着玩弄她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暗自将这些事处理妥当?她无法不佩服他的能力。
半晌,她挤出问句:「你……你怎么办到的?」
他反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说来话长,只不过那些反抗组盟的帮派份子派了人跟监在饭店的四周,却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我顺着他们三天,之后觉得很烦,才报警抓走他们。」
「报警?」
他轻松自在的摊摊手,「没什么不对呀!因为表面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优良商人,只消编个理由,向警方说明可能有人想绑架我的意图:为求两国和平以及经济繁荣,警方出动的人力比我在台湾的人手还多。」
「你看起来挺得意的。」她没好气地说。
「不过那些人想要报复,就惹出了毒品一案。」神谷拢微微的发怒,「蝶本来也是来台湾游玩找题材的,临时说要去查查看,就被对方派出的人伤了。」
「那么,现在呢?」报纸上的新闻她仅略读二一,实际状况她其实并不感兴趣,只不过一旦与他有关,她还是不由得忧心。「她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所以也解决了?」
「已经交给结盟的帮派去处理了。」至于刚才呼啸而过的警车,现在大概也已经顺利的找到那群被捆绑得像粽子的药头了吧?
唐欣容安心的吐了一口气,虽然她很清楚他的世界免不了打打杀杀,但这类情节她绝不容许在她的世界中发生,因为她爱好和平。
「现在你可以毫发未伤,以后呢?以后怎么办?」她不免担心的劝说道:「为什么不安安稳稳的经营饭店就好?搞什么帮派啊?真是的!」
终究还是将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了!
那份原本不可能存在的感情在他体内滋生,他即使再强悍、再冷酷,都无法阻止这个强大的力量占据他的身体。
凝视着百艳中最平凡的俏颜,清新的气质为她增添了些许楚楚动人的姿态,令他一点一滴的累积心动。
可笑的是她的心意到底如何,聪明如他居然无法分析出来,但他却很清楚她对黑暗一面的惧怕和排斥。
若是他想将她带回日本,他就必须先解决这件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