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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景惜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慵懒的伸手摸到电话,放在耳边还睡意朦胧的问,“喂?”
“景惜,不是让你一早来报道吗?你人呢?”
听到母夜叉的声音,景惜顿时就像被打了针鸡血似的,猛地跃起来,精神抖擞的应道,“对不起啊店长,我……我在路上了,现在有点堵车,我马上就到。”
“还不快点,要是让客人久等了,你以后就别来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景惜手忙脚乱的去穿衣服,突然发现,这里,好像不是她的宿舍,而是……
慕司绝的房间?
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正寻思着是怎么回事,却又一下子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唇,唇上似乎破了,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她的嘴唇怎么就破了?好像是被人咬破的。
荒唐,她自己的嘴唇,谁会咬啊?
景惜打消心里的猜疑,赶紧下床离开房间。
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身系围裙的男人站在餐厅里摆弄早餐,看到她,他回眸一笑,“醒了?”
那男人的笑,简直是……妖孽啊!
景惜愣了两秒,而后反应过来,走过去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她抬头问他,“昨天晚上……”
他笑着给她盛了一碗稀粥,轻声道:“昨晚你喝醉了,说了很多胡话。”
无意间,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破裂的嘴唇,上,恍惚间,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的一段画面。
她醉了,醉得完全神志不清,拉着他就是不放,口中一直喊着,“阿湛,阿湛我心痛,你不要再让我心痛了好不好?阿湛……”
他低头看着她一直在吧唧的双唇,生气她口中一直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所以他忍无可忍,低头,狠狠的啄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直到她喊痛后,他才放开她,而后冲进了相邻的雨水,开着冷声猛冲自己。
他知道,他是情不自禁了才低头吻她的,是在她口中一直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心里生气了才咬她的。
现在慕司绝回神,盯着她被咬破的嘴唇,心里心虚不已。
景惜则跟没事一样,一边吃稀粥一边说:“我知道我醉了,不过还得感谢你把我送回来。”
至于她说了什么胡话,那她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吃东西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破裂的嘴唇,她吸了一口冷气,嘴里嘀咕,“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把自己的唇给咬破了,哎,真是自作自受。”
她完全不会想到,是有人咬的,而并非她自己弄的。
慕司绝没应她,自己也坐下来吃早餐。
这一顿早餐俩人吃的就好像是夫妻间在冷战一样,没有多余的话,没有相互对视的眼神,有的只是那男人时而给她舀稀粥,时而又给她倒牛奶,细心得景惜完全没发现什么异样。
慕司绝认为,他这就是在找虐,明知道她心里没有自己,可还自作自受的什么都为她做,哪怕是一顿早餐,他都希望是他亲手为她做。
他觉得他自己要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会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的。
早餐过后,慕司绝开车载景惜去星光摄影楼报道,在去之前,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摄影楼的店长,说他早上有点儿事耽搁了,叫景惜中午去。
这样的话,景惜去报道就不会被骂了。
当然,这些微小的事情,景惜是不会想到慕司绝会帮她做的,所以她硬着被骂的头皮,去了摄影楼。
慕司绝则开着车停在摄影楼的不远处,等她报完道,就跟自己一起出去。
景惜也没想到,当她走进店里时,店长会亲自过来迎接她,并且热情又客气的招呼着。
“景惜啊,这么早过来,昨晚没睡好吧?实在辛苦你了,可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是祁少的朋友呢!”
景惜还没来得急反应店长为何如此待她,突然听到他口中说出来的祁少,景惜扬眼一看,前面会客厅里,稳稳的坐着那个叫祁厉的男人。
她呆了,愣了!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他都能找到这里来,是不是权湛野也能找到?
景惜顿时觉得自己的钱途充满了黑暗,无力迈步上前了,浑身像是加了铅似的,连迈一步都困难。
会客厅里坐着的男人也看见她了,并起身走过来,径直走到她身前,看着他,目光深邃,神情凝重。
他说:“我以为你还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得知你出事住院,我担心得要死,可当我去医院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你,后来,有人说你在这里上班,所以我就过来了。”
他每次在她面前说话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什么,会让她心里不舒服。
看到她额头上还有一块纱布贴着,他很心疼,想要伸手去触碰,又害怕她不允许,所以他一直在隐忍着。
“劳你挂心了,对不起!”景惜自责的垂下头,不敢去看他那双深邃多情的眼睛,因为她每次看到他为自己提心吊胆的心疼,她就会觉得自己该死极了。
“惜惜,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见她似乎不爱跟自己讲话了,他试图性的询问她。
景惜抬头看了一旁的店长,那女人立马笑盈盈的说:“你放心吧,慕先生那里我们会重新安排人去帮他拍,你跟祁少去吧!”
已经不管她同不同意了,祁厉直接拉起她的手就离开。
景惜措不及防,差点踉跄着跌倒,她一边被祁厉拉着,一边回头对店长说,“我一会儿自己去给慕先生拍,您放心吧,我就出去一会儿,不会耽误到工作的。”
店长还没回她的话,她整个人都被拉着离开摄影大楼了。
步行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景惜几乎是小跑着跟在祁厉的身后,急忙说道:“阿厉,今天可以不谈吗?我有事要做。”
到他的专车前了,司机恭敬的拉开车门,景惜却站着不愿意进去。
祁厉暗沉着脸,心里极不是滋味,“连给我半小时的时间都不给吗?”
她摇头,咬了咬唇,“不是的,我……”
“惜惜,我知道你对我们的曾经,已经没感觉,甚至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我并不怪你,谁叫我不声不响的离开那么多年呢,可是,我现在只要你的半个小时,不给吗?”
“不是,阿厉,我可以给你半小时,一小时,一整天,甚至多久都可以,不过……你先让我去跟慕司绝说一声好吗?”
要是就这么跟他上车谈的话,时间也不知道是多久,她不想让慕司绝久等。
“慕司绝?”祁厉一头雾水,困惑的看着她。
景惜解释道:“慕司绝在我们店里拍写真,我现在的时间就是要跟他出去拍摄,你有多少话要跟我说,等我现在先去告诉他一声,别让人久等了好吗?”
他站在哪儿僵硬着,没再说话了。
景惜以为他的沉默就是默许了,赶紧转身跑向不远处的越野奔驰。
跑的过程中,她还回头来对祁厉喊,“你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过来。”
然后,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去了慕司绝的车旁。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时间,慕司绝抬手看手腕上的表,刚确认时间,车窗就被人敲响。
他扭头一看,是景惜,他缓缓放下车窗,推开车门下车。
“怎么样?店长没骂你吧?”
景惜尴尬一笑,“没有!”
“那上车吧!我衙了地点,地方可能有点儿远,不过……那里很美。”
要跟她单独相处的地方,当然要选美一点的,最好是那种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美!
这样,就算以后他们俩不会在一起,至少在彼此心里也有过美好的记忆。
景惜却站着没动,依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慕司绝,想开口,却又觉得难以开口。
慕司绝挑眉瞅她,上下打量一番,好奇的问,“怎么了?你不会现在跟我反悔吧?”
“没有没有!”景惜挨近他,小声的说道:“你可不可以大方一点,让祁厉跟我们一起去啊!”
这样的话,她不仅给了祁厉时间,又不会耽误工作,多两全其美啊?
何况,他们俩还是好兄弟,应该俩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不适应吧?
谁知道慕司绝一从她口中听到祁厉两个字,整个人的脸色都僵了。
要祁厉跟他们俩一起去?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在一起了?
突然觉得心口好像被鞭子抽了一下,痛得酸楚弥漫在整个五脏六腑,胸口里难受得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他沉着脸看她,她却笑盈盈的,睁大双眼征求他的意见,“可不可以嘛!”
慕司绝想说,他把时间让给她跟祁厉,他不去了,可这话还没开口,旁边就传来了祁厉的声音,“既然是去拍写真,那就一起吧0说司绝,我们俩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拍过一张合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