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景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来拒绝这祁氏一家人,她也知道,只要是拒绝的话,说出来都会让人心情大失所望,可不说的话,她心里又觉得膈应。
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都皆大欢喜呢?
心里正盘算着,他们乘坐的轿车突然就停了。
景惜抬头一看,这分明就没到家啊?干吗停车?
不仅是景惜觉得奇怪,祁厉跟萧卿,祁云山都觉得奇怪,因为……有两辆轿车逼迫他们的车子停了下来,一辆就挡在他们的车前。
司机说道:“这人是怎么开车的?怎么能把车子停在路中间呢?”
还不等司机下车询问清楚,只见两辆轿车上走下来四个人,各个西装革履,笔直如松,一脸严肃。
走过来,纷纷围住祁厉他们坐的轿车,其中一个拍着车窗,司机把车窗放下,外面的西装男子看向景惜,俯首说道:“景惜小姐,请下车来跟我们走一趟。”
景惜一看这阵势,心里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又是权湛野派来的。
一想到权湛野,她就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心,一定要对她纠缠不休吗?
她坐着不动,旁边的萧卿问,“找你的?”
景惜没回,祁厉对着车外的四个人道:“她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谁不重要,祁少,您这带着权太太离开,似乎有点不太好吧?”
“又是权湛野?”祁厉咬牙,真心想将那男人绳之以法。
他突然握着景惜的手,一双深邃幽静的目光看着,似乎在暗示她不要走。
景惜也没打算走,可他们挡着他们的车,他们若是不走,这车子就没法开。
所以景惜只能下车。
“惜惜……”祁厉拉着她不放。
景惜对他微微一笑,“没事儿,这路中间的,还是在高速路上,一会儿得堵车了,我跟他们走,不过我会回来找你的。”
她说着,越过祁厉下了车。
祁厉靠在椅背上,看着景惜下了车,他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她就这样丢下自己多少次了?
难道她就不知道心疼他一次吗?为什么还是要走?
景惜被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上了另外一辆车,车子很快就启动离开了。
唐叔的车子也开动了,这辆轿车里,气氛突然显得很沉闷,压抑。
祁云山回头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儿子,开口问他,“这些人,都是权总派来的?”
祁厉埋着头不说话,整个人的脸色黯淡,无光,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让人觉得他忧伤环绕一身。
萧卿心疼儿子,伸手拍拍他的肩,“阿厉,要是普通人的话,我们到可以帮你解决,可是这权亚的总裁……”
“权亚的总裁怎么了?”祁厉不屑,眼眸里带着满腔的怒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惜惜到底是属于谁的!”
瞧着儿子那一脸从未有过的暴戾,祁云山无奈,叹气,“她都嫁给别人了,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看,就算离婚了,他还是不放过她,阿厉,权总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我看你还是对惜惜死心吧!”
“爸!”祁厉冷声开口,“曾经若不是你们,我跟惜惜会分开这么多年吗?我现在是残疾了,全天下,或许只有她不会嫌弃我!这辈子,我非她不可,否则,你们别想我会去娶别的女人。”
“权亚的总裁怎么了?我就不信他拥有那么大的公司,其中就没有污点,我会不择手段找到他的污点,让他去蹲监狱的,我看到时候谁还三番五次的来打扰我跟惜惜。”
“阿厉!”萧卿有些生气的接过他的话,“你又说胡话了是不是?就算他的公司有污点,岂能是你我这样的人能去揭穿的吗?你不要命了,爸妈还舍不得你呢?”
“好了!反正得不到惜惜,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说着,直接扭头看向窗外,没再出声。
祁云山萧卿对视一眼,实在是无力再说什么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偏执的孩子,就为了一个女人……还是结婚的女人!
他们祁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儿子。
……
景惜被送去了医院,四个保镖直接带着她去权湛野的病房。
推开门,四个男人同时鞠躬,指引她进去。
景惜真不知道他们带她来医院做什么,当走进病房,看见权湛野坐在床上,手臂在打吊瓶的时候,她突然僵硬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徐少白也在病房里,见景惜来了,他起身哼笑,“请你过来,还真是不容易啊!”
床上的权湛野呵斥他,“你先出去!”
“得!又遇到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心有不甘,但徐少白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权湛野跟景惜了。
景惜没想到,他会突然扯掉手臂上的输液贴,坐起来对她温柔一笑,“景惜,能过来这里见我,证明心里还是有我的吧?”
她心口一窒,难受得吞口水都痛。
她躲开他的视线,表现得还是一脸的冷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你的人绑来的,要是我,打死我一辈子都不会来见你。”
这么一说,她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尤其是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她好像记得,那是她咬的,没想到都灌浓发炎了,烂了那么大块肉。
她当时咬得有那么重吗?
她只知道满口都是血腥味,完全不知道她当时确实咬下了他的一块肉。
她冷情的话语,丝毫不让他觉得伤心,依然笑着,好像在给她证明,他并不痛。
“他们说,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明明很在乎,却表现得一脸的冷漠,景惜啊,你是我见过,最爱逞强,却又不会伪装自己在乎的女人。”
她一咬牙,扭头瞪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乎了?我若是在乎,当时会下那么重的口吗?”
她连杀他的心都有了,她在乎个毛线啊!
谁知道,权湛野还就想试探她了,笑着调侃,“你若是不在乎,那你马上过来,拿着桌子上的那把匕首,往我胸口上刺,你要真刺进去,我就不会再去纠缠你。”
他一定不知道,在景惜心里,是有多么的恨他,那种又爱又恨的交织感,几度让她整个人都快崩溃。
现在又听到他这么说,她是气糊涂了,走过去一把拾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举起来对着他厚实坚硬的胸膛……
真的就要刺下去的,可理智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缩回了手,对他无力一笑,“你当我傻 吗?杀人可是要坐牢的,我还这么年轻,可不想下辈子去蹲监狱,权湛野,你想要自虐的话请自便,我没时间陪你,保重。”
她丢掉手中的匕首,转身就走。
他躺在床上,悠悠的开口:“还说不在乎,那根本是下不了手。”
她又顿住脚步,背对他,气得咬牙切齿。
她在乎吗?在乎吗?在乎他为什么不赶紧去死。
她转身,恶狠狠的瞪着他,“不管你说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对于你这个人,我已经很疲惫了,疲惫到连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很累,权湛野,你这么好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缠着我?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吗?你整天这么死皮赖脸的出现在我生活里,会让人心生厌恶的你知道吗?”
本来还在一开始看到他手臂上的伤时,她的心口微微的扯痛了一下,这会儿,是完全没没有愧疚的意思了。
她就恨不得这个男人赶紧远离她,越远越好。
“是吗?”他不怒反笑,明明手臂就痛得要死,可他硬是笑得魅惑众生,妖孽至极,“很厌恶啊?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扑过去再狠狠的咬他一口。
她活这么大,真心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极品的男人,她以前一定是疯了才跟他在一起,现在竟然甩都甩不掉了。
看到她生气,他就越来劲儿,邪肆又张狂的说道:“我本来就很无赖,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晚了?景惜,我说了,你不拿刀刺我,我就一辈子缠着你,你休想离开我去选择别的男人。”
他就断定了她舍不得拿刀刺他,所以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在他眼里,景惜是善良的,也是最容易心软的,他就笃定了这一点,所以肆意的在她的世界里为所欲为。
可没想到,这一次,景惜是彻底,完完全全的失去理智了。
刺他了,他就离开自己的世界了对吧?
一时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去想杀人是犯法的事,只记得他说,只要拿刀刺她,他就不会再纠缠她,所以……
她突然再次拾起桌子上的匕首,这回是一点犹豫都没有,连权湛野都没有注意,匕首锋利的刀尖,就狠狠的插入了他结实的胸膛。
鲜血,猛地就延着刀口给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