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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束冠博抓狂的喝了一口水,起身去找katherine了。
katherine听秘书说了工作的事情,又安排了对方一些事情,一脸冷傲的在许多男士各异的目光中去了洗手间。
她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打算先行离开这里,这样的宴会,她并不喜欢参加,因为总有人会议论她是不婚主义,这叫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关于结不结婚,喜不喜欢男人这些问题,katherine一直觉得是很私人的事情,所以从来不跟别人谈论,也不乐意别人对她说三道四,但偏偏这些嘴巴子长在别人脸上,她又拿那些人没办法,只能偶尔一个人觉得郁闷。
“输了游戏就想逃跑,躲避责任?”
玩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katherine抬头,从镜面里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笑得一脸邪魅的束冠博,登时脸色就变得了。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声音清清冷冷,“知道你为什么不成功吗?因为总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工作重要还是游戏重要。”
“你错了。”束冠博却不同意katherine的说法,他微微敛目,“我很清楚工作跟游戏哪一样重要,而且我还很清楚,工作跟游戏一样,都需要规则,而按照规则办事,才能赢得别人的信任与尊重。失信于人,自己必有所失。”
katherine毫无感情的目光落在束冠博的脸上,她听了他的话,多少有些吃惊,没想到一个向来嘻皮笑脸没正经的人,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有深度的话来。
“katherine,是不是该为你输了游戏而付出代价了?”束冠博也不在意katherine是怎样的看待他,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傲慢与高冷。
“现在已经过了游戏时间。”katherine一想到自己主动贴上束冠博的唇,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大片,所以她宁可死也不想去吻他。
“但是你欠我的,不管什么时间都得还,只要不还,那就是欠着我。”束冠博说着上前一步,逼近katherine,眸子中多了一层叫做野性的东西。
katherine身后是大理石台,她没有地方可以退缩,只能眼疾手快的,抬脚往束冠博的脚上招呼,一边往旁边闪开去。
束冠博嗤笑一声,逮住katherine的手腕,只稍微一用力,不但躲开了她的脚,还将她带进了怀里,并且顺势俯身吻了下去。
katherine的唇被堵住了,她瞪圆了眼睛,恨不得将束冠博千刀万剐。
刚才,被他那样用力一扯,她就差点儿摔倒,但好在落进了他怀里,被他搂住了。也就是这样半倒下的姿势,让她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而且还必须抓着他的衣服,不然就会滚到地上。
束冠博许久不愿意放开katherine,也不管怀里的人是怎样的挣扎,在她扭打的动作中,用脚带上了卫生间的门,将怀里的人压倒在大理石台面上……
不断有人来敲卫生间的门,katherine终究发火了,对着门外又要来解决问题的人喊道:“这里是只有这一个卫生间吗?”
门外的人瞬间安静了,束冠博在katherine一脸火爆的表情中,淡淡的笑着,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才对身边整理衣服的人说:“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需要!”katherine羞愤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刚才居然没有推开束冠博,居然在这里做了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可是我需要。我这人就一点好,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会承担责任。”束冠博的话很认真,但是说话的样子却偏偏又带着不正经,让人看了就想打了他一顿。
“我说了不需要!”
“既然你不需要我负责的话,那最好吃了这个。”束冠博也不跟katherine辩驳,只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放到katherine眼前。
katherine看了看药瓶上的德文名字跟说明,什么都没说,但是却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来,倒出来几颗药送进嘴里,也不管是什么难闻的味道,生生咽下肚子。
“其实只需要两颗就可以了,你吃的太多了。”束冠博好心的提醒katherine。
“你管我喝几颗!”katherine剜了一眼束冠博,将药瓶装进包里,低头洗了把脸,转身走出卫生间,直奔电梯。
束冠博抿着嘴笑,在充斥着特别甜腻味道的卫生间里,点燃一支烟,神清气爽的抽完,才出去。
“你对katherine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脸色很不好看?”婚礼结束,出酒店的时候,宁俢霁问束冠博。
“好事。”束冠博笑得一脸荡漾。
“恐怕不是吧?”宁俢霁挑眉。
“嘿嘿。”束冠博又笑了两声,然后很认真的对宁俢霁说,“修霁,我可能要辞职了,回家当小白脸,吃白饭去了。”
“你认真的?”对于束冠博的话,宁俢霁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特助迟早是要离开的。
“嗯。我认真的,你知道我对生意上的事情,向来不喜欢的。”
“好。从明天开始,我会减少你的工作量,但是你得给我选一个只能比你能力强,不能比你办事不靠谱的特助。找不到这样的人,你就别指望提前从我这里退休了。”宁俢霁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对束冠博说。
“没问题。我都观察好久了,预备人选也有,你什么时间空了,过过目?”
“嗯。”宁俢霁点头。
束冠博的父亲打拼一辈子,将家族企业发展的欣欣向荣,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长子束冠博来继承他的位置。但是束冠博却一点儿做生意的意向都没有,从念书开始,就一直跟父亲的安排背着走,从不听父亲的安排,也不想过上父亲为他计划好的人生。
束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束冠博上面是姐姐,他是长子,下面有个弟弟,所以他将一切都推给了弟弟,自己不但不要家里的一份财产,也不去过问家中的生意。
大学期间,他虽然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所以对生意上的事情十分精通,又因着跟宁俢霁关系极好,所以才决定在毕业之后帮他夺回宁家家产。
束冠博从来都不是给自己制定计划去过日子的人,他很少树立目标,也很少为了某件事做计划,但是只要他这样做了,就代表他真的认真了。
katherine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意外,本来就充满猎奇跟征服欲的他,在见到她之后,就开始特别的关注起对方来。
他很清楚,自己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不但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所以他曾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思考,给自己计划好了每一步要走的路。
“就在这里停车。”束冠博对司机吩咐。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下车给束冠博开车门。
束冠博下车,扣上西装的两颗扣子,“王叔,我不是大少爷,你不用这样在意礼数。”
束家随着束冠博跟出来的司机,憨厚的笑笑,“我还是习惯当你是少爷。”
束冠博笑笑,让王叔在门外等自己,他则走进了一家专门卖木雕的店面。
店面的工作人员见到束冠博,礼貌的将他带到店面后的大院里,对在屋里忙碌的人喊道:“师哥,束先生来找你啦!”
正在低头指点小学徒的阿穆直起身,笑着迎了出来,“束先生,我们到那边屋子坐,这边正在干活,灰尘多。”
“好。”束冠博跟阿穆走到另一间屋里坐下,等到送茶的人走了,才对阿穆说,“阿穆,帮我雕个人像吧。”
“你想雕刻谁?”阿穆是木雕好手,从小跟着师傅学,他的徒弟都又带了徒弟了。
“katherine。”束冠博回答。
阿穆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就进来一个有些气冲冲的身影。
他明显惊喜的站起来,让开位置来,“阿九,你来了?快坐。快坐。”
“少爷叫我来提醒你,明天按时出发。别忘了,你的工作是什么,成天就知道摆弄你的木雕。”阿九也不知道是生气什么,总之对阿穆说话的时候,语气很不好。
“奥。我知道。”阿穆憨厚的笑。“我不会耽误工作,你放心。”
“我放心什么,你又不是给我工作……”小九的话没说完,就被外面跑进来的几个人打断了。
跑进来的不是别人,都是阿穆的小师妹们,几个人围着阿穆,叽叽喳喳的,不停的问这个问那个。
阿九皱眉,小声的嘀咕一句:“花痴!”
她的声音极小,完全被阿穆的小师妹们的吵闹声淹没了。
“大师哥,我的雕像你雕好了吗?”
“师哥,你答应我的,别忘了啊!”
“师哥,能不能给我雕一个,然后再雕一个你自己,也送给我?”
阿穆好脾气的笑着,这些师妹们,对他的崇拜,已经叫他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他眼巴巴的瞅向阿九,对方却是杏眼圆瞪,对他怒目而视了会儿,转身走了。
“阿九!阿九!”阿穆这回真的着急了,也不管小师妹们,推开几个人,追了出去,抓住阿九的手腕,又在她的怒气十足的眼神中,匆匆的松开,“阿九,你别走,我给你买了礼物,还没给你呢。”
“我不媳。”阿九虽然这样说,但是却再没有要走的意思,就那样倔强的站着,“送给你的师妹们去!”
“可是,我是给你买的。”阿穆认真的解释。
被忽视很久的束冠博,也受不了阿穆的小师妹们的吵闹声,从屋里走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
“阿穆,我说的事情,你看行不行?”他问阿穆,暗想,这人能不能先说好了正事,再谈情说爱。
“束先生,这个,应该没……”问题。
阿穆话没说完,但见阿九脸色不好,立马又改了口。
“这个你得问阿九行不行。阿九说行,我就行。”他指着身边的阿九,那样子就像个怕老婆的丈夫似的。
“那阿九,我想让阿穆帮我给女人雕刻个人像,行不行?”束冠博又去问阿九。
“束先生,我不是这里的主人,我也不是阿穆的什么人,所以他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说的也不算,你还是问他自己吧。”小九对束冠博倒是好言好语的。
束冠博挠挠额头,忽然感觉自己来找阿穆的时间太不对了。
“哎,你这个女人,你是想我大师哥给你雕人像了吧?你是谁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大师哥?”阿穆的一个师妹不乐意了,走到阿九跟前,语气很冲的问她。
阿九冷漠的站着,好像没有看见眼前的人一样。
阿穆拉开自己的师妹,第一次很严肃的跟大家说话——
“你们不要闹,阿九是我喜欢的人。我想娶她来给你们当嫂子,你们不要没礼貌。”
阿穆话音一落,他的师妹们就不乐意了,还有一个伤心的哭起来,说她跟大师哥才是一对,大师哥要给她雕一辈子的人像的。
束冠博摇摇头,“阿穆,原来你给这么多女人雕过人像,看不出来,你还蛮有女人缘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阿穆怕阿九误会束冠博的话,急忙解释了两句,忽然心中想到了一件事,这令他十分开心,便又对束冠博说,“束先生,抱歉,我不能帮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我最得意的徒弟给你雕。”
说罢,在束冠博不解又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拉着阿九的胳膊,将人拽着跟他一起进了对面的屋子。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