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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洪踞对着洪沽道。
“不知喜从何来?”洪沽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既是血亲之一,又不好下逐客令,也只能虚与委蛇。
“大哥真是爱说笑,还问我喜从何来!难不成大哥还委决不下?”
“既无头又无尾的,着实不知你指的是何事!”洪沽看洪踞似乎真是来道喜的模样,心中暗自猜想洪踞是否已知他将昕曜带回的消息。
“听闻您将黑底干木的心上人给掳回,这不宵是喜事一桩?”洪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是谁在造谣生事,黑白混淆?我怎么会将黑底干木的‘阿注’给掳了回来?”洪沽一副大受污辱的模样,“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
洪踞冷笑在心里,但外表仍是一脸诚恳道:“那传言昕曜被大哥带回来,这也是假的?”
“昕曜是在我这没错,但我并没掳走他,他是自愿来我这作客的,他是我的客人。”洪沽睨视着洪踞道:“以表弟的才智必能洞烛先机、明察秋毫。”
“小弟不才,哪敢跟大哥比?”洪踞低首小心道。
“好说,好说。”洪沽睥睨一切道。
“不知大哥可否替小弟引见这位昕曜?小弟想知道能成为黑底干木的阿注,必是一位不凡之人。”洪踞一脸期待。
“只可惜他现在不在‘湖宫’,否则大哥一定替你两人引荐。”洪沽立即推诿道。
“真是不巧,看来也只好改日再见了。”洪踞惋惜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洪沽依旧虚与委蛇道。
“那小弟告辞了。”洪踞拱手为礼的告退。
洪踞一离去,洪沽立即收起脸上的讪笑。
“他的消息未免太过灵通了。”洪沽暗忖,随即吩咐属下多加戒备,还不放心的亲自跑一趟地牢,确定昕曜仍受困在泊牢中,这才安心离去。
“什么嘛!居然还派人来邀请,这分明是怕永宁不落入陷阱才……”咪依恨声骂道。
今天永宁和咪依来到神龛,想知道村民是否有需要解惑、解难之人,却没想到见到由泸沽湖派来的小厮,特传洪沽水神的邀请,正巧昕曜到泸沽湖的时间已有三天。
看到村民们忐忑不安的神情,知道他们害怕水神怒气引发,届时壅塞百川、掀起洪水造成灾害,尤其泸沽湖和狮子山正比邻而居,当下,永宁就接受泸沽湖的邀请,村民立即绽放出兴奋的神情。
“咪依,”永宁柔声唤着,“纵使他没邀请,我一样会去找他,既是如此,又怎可说他是设下陷阱硬要我往里头跳?”
“事实是如此啊!”咪依不服气的道。
“你这么说,有失公平。”永宁虽知咪依是替她担心,却仍站在公平的立场说话。
“我不管什么公平不公平,我只担心你的安危!”咪依忧烦的来回踱步。
永宁依旧只是含笑的望着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咪依依旧无法放宽心。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呀!届时……”
“届时,狮子山就落入洪沽的控制之中。”永宁打断咪依的话道。
“洪沽想控制狮子山吗?”咪依诧异的想了想这个可能性。
“那你说呢?”永宁好整似暇的看着咪依反问。
“他不是只对‘阿注’感兴趣?”咪依小心翼翼地问。
“没错,他是想当‘阿注’,不过难道他只对我有兴趣吗?别忘了,狮子山里的居民其中最不缺乏的就是美女,他若控制了狮子山,还怕没有美女送上门吗?”永宁眨了眨眼问。
“那你的安危堪虑,我更应该陪你一起去。”咪依义愤填膺道。
“还是担心我的贞操吧!”永宁干涩的凝望天际。
“黑底干木。”咪依不知该如何安慰永宁,“洪沽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
永宁像是恍若未闻道:“有时真想乘桴浮于海,只是寻幽探胜,偶尔一拦风月的放身自得,多好!”她感慨得有感而发。
“干木,你别颦眉蹙额的,你向来不是最乐观开朗的吗?别吓我呀!”咪依看到永宁如此,原本就已担心害怕的心,此时更是跌到谷底。
“放心,真想解下狮子山山神的职务,也得有适当的人选接替,更别提还得上报给白帝少昊知道。”永宁轻叹一口气道,“我也只是发发牢骚,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替我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嘛!”咪依依旧惴惴不安,“若一切能从头来过,我一定誓死不让此事发生,你也不用到泸沽湖受辱。”
“你呀!什么受辱?直说得我战战兢兢的,我可是努力让自己乐观开朗些。”永宁提起精神,故作喜悦的对着咪依道:“或许去到‘湖宫’,洪沽才发现原来我不如他想像中的好与美,结果啥事也没发生,再说,他说不定只是请我前去作客,那我们又何苦自己先吓自己?还把自己想得如此悲惨!”
“希望事情是如你所想。”咪依怅然若失的看着永宁。
“若洪沽真敢这样的对我,总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的。”永宁信誓旦旦的说。
“他若真对你做出任何违背礼教之事,我一定要将他剖腹剜心、食肉寝皮。”咪依忿恚不平的道。
“只有剖腹剜心、食肉寝皮?要不要再加上碎尸万段、剔骨扬灰?”永宁揶擒的建议。
咪依闻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对他深恶痛绝嘛!”
“你呀!横眉竖目的吓煞人啦!”永宁取笑。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咪依大剌剌的说。
“那可不一定!”永宁用眼示意,道:“喏,不知乘黄有没有被吓着?”
“若真被吓着了也倒还好,就怕吓不走。”咪依言不由衷的道。
“是吗?”永宁睇凝的看着咪依。
“那……那当然。”咪依挺挺身子强悍道。
“他一定担心我们,才会特地出来找我们。我先走了。”永宁一手结印用大挪移先行离去。
“黑底干木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她还有事吗?”乘黄走到咪依面前问。
“呃……她是还有些事情要办。”咪依羞怯的低下头道。
“是吗?我还以为她是特地让我俩有独处的时间呢!”乘黄一本正经地说,让人分不清他是否故意取笑咪依。
“好呀!原来你明知,还……”咪依作势要打乘黄,却被乘黄一马当先溜掉。
“看你往哪里跑?”咪依自恃乘黄不可能留下F她一人,决定伫立原地等他回转。
“怎么不走了?”乘黄一看咪依没跟上来,立即回过头来找她。
咪依直到乘黄来到身旁,才温柔一笑的依偎在他身旁,很慎重的开口问:“愿意当我的‘阿注’吗?”
“永久的?”乘黄问。
“永久的。”咪依肯定。
“唯一的?”乘黄又问。
“唯一的。”咪依允诺,又问:“那我呢?对你而言也是唯一的吗?”
“唯一的。”乘黄衰心的允诺。
咪依含羞的低下头,“你不会怪我太主动吧?”
“五十年前,你是我唯一的选择,五十年后也是一样。主动?不,我正希望你如此。”乘黄轻拥着咪依,“我希望经过五十年前那段错误,误会冰释以后,你能主动提出,那我才能确定你是真正释怀。”
“我们该告诉永宁吗?”咪依犹豫的看着乘黄:“正当她对昕曜的事心烦时。"
“不管何时,她是我们的好友,她会为我们高兴的。”乘黄肯定的说。
“那我们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咪依伸手拉着乘黄欲跑。
“还是我载你比较快,上来吧!”乘黄已变成兽形要咪依坐上脊背,一等咪依坐定,立即展翼飞翔。
“不要去!”
永宁才回到洞府,就看到洪踞等在洞外,正和善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她请洪踞入内还未坐定,洪跨已经开口叫她。
“不要去赴约。”洪踞诚挚的劝着。
“你知道我非去不可。”永宁明知洪踞是为她好,但是情势所逼,她非去这一趟不可。
“纵使知道会有事情发生?纵使知道你有可能无法全身而退?纵使知道……”
“你……既然知道,都为何还答应前去赴约?”洪踞对于永宁明知不可行仍坚持要去的态度,颇不以为然,“你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现在才发现到你和洪沽虽是共工之后代,却和他截然不同。”永宁欣赏的目光落在洪踞身上,瞧得洪踞浑身不自在。
“别调侃我了。”
“是事实,怎可说是调侃?”永宁目光不移的道,“如果早发现这一点,或许……”
看到永宁遗憾的耸耸肩,洪踞真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代表了许多可能改变的因素,若没有洪沽,你或许永远也不觉得我好。”洪踞自嘲的笑了笑,“我该感激他的坏吗?”
“你该遗憾就因为他是典型的‘共工’,连带的别人也就会忽略你的好。”咪依和乘黄恰时听到最后那一段对白,抢先答道。
“咪依干木,这位是……”
“我的阿注,你可以称呼他梭恩。”咪依大方的介绍乘黄给洪踞认识。
乘黄的人形模样,除了咪依与永宁外,似乎还未正式有人见过,而由咪依的介绍,永宁也才知道乘黄的真正名字是梭恩。
“你好,我是雄踞湖的水神。”洪踞自我介绍道,“叫我洪踞即可。”
“好啦!我们若寒暄够了,现在可以回到原话题吗?”咪依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是!”乘黄宠溺的看着咪依,随即在永宁招呼下坐下。
“我时常会忘了狮子山是个母系社会,凡事乃以女性为主导事物的依归。”洪踞拍拍头嘲讽自己每次都会遗忘。
“你该不是来挑拨我和梭恩的感情吧?”咪依一改以往的活泼爽朗,挑剔的看着洪踞道。
“咪依干木误会了。”洪踞立即拱手道歉,“若有失礼之处请见谅。”
“梭恩是尊重我,知道何事为重、何事为轻!”咪依不悦的纠正。
洪踞尴尬的看着永宁,望她能替他解危。
“咪依是跟你开玩笑的,她还记得上次你当着她的面将昕曜带走的事。”永宁替洪踞解释咪依会如此挑剔的原因。
“上次的事真对不起!”洪踞面对咪依、永宁等人,再一次诚恳的道歉。
“这事不能完全怪你。”永宁怅然的看着洪踞,“就算不是你,也有可能会是别人。”
“永宁说的没错,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咪依附和道。
洪踞明知他们只是安慰他罢了,便淡然一笑道:“你们都是值得深交的朋友,只可惜没有早一点‘认识’,希望还来得及。”
“朋友贵在交心,什么时候都来得及。”乘黄代表回答,却也得到咪依和永宁的认同。
“谢谢你们。”洪踞感动的看着这群朋友。
“朋友之间不用说‘谢’字。”永宁看着洪踞,想到洪沽不由得叹起气来。
“我们一定能将昕曜救回来的。”咪依知道永宁心里在担心些什么?”
“我还是希望永宁千万不要去赴约。”洪踞趁此时机重提此行目的。
“这件事不要再提?”永宁拒绝再提此事,“我已经决定。”
“刚刚的话我只说一半。”洪踞希望趁咪依也在场时能劝劝永宁,“我一直在想,洪沽为何要如此费煞苦心想得到你?”
“你是说……”永宁不解的望向洪踞。
“黑底干木的貌美柔情,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若真要不择手段来得到你,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洪踞将心中的疑问提出。
“梭恩,你认为呢?”永宁望向乘黄征求他的意见。
“洪踞说得有道理,或许依他对洪沽的了解,能猜个一、二。”乘黄相信洪踞一定心里有底,才会提出这样的说法。
“一个女人,难道不值得男人费尽全力去争取?”咪依不服气的问。
洪踞对乘黄一笑,一手做出邀请状,他知道咪依干木与其说是提出疑问,倒不如说她是提出另一个变相爱的保证,如此,乘黄是比他更合适提出解释的人选。
而乘黄当然也了解其意,坦然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今日,若有一位很得我喜爱的女子出现,我当然会费尽心思得到她的注意,但若要全心全力的投进,除非知道对方对我也有意,否则,我还是会有所保留,若对方对我根本是不屑一顾,那么就算我得到她,那又有何用呢?”乘黄的话得到洪踞的认同。
“没错。”洪踞点头赞同。
“难道没有例外?”咪依不放弃的继续追问,“只要占有而不顾一切?”
“有也是少数。”洪踞道。
“除非他另有所求。”乘黄点出洪踞原本所指之事,“这也是你所想的?”
“我怀疑洪沽除了贪图黑底干木的美貌外,最主要是为了……”洪踞欲言又止的看着永宁,不知自己说出来后会不会唐突佳人。
“为了什么?”咪依好奇的问。
“但说无妨。”永宁坦然的看着洪踞。
“狮子山的山钥——曜琉璃。”洪踞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曜琉璃?”永宁不可思议的看着洪踞,连咪依也觉得匪夷所思。
“没错,我怀疑曜琉璃就是当年女娲补天所剩余的五彩石。”洪踞语惊四方。
咪依和乘黄只知永宁拥有山钥——曜琉璃,不过他们也都没见过,只有永宁沉默不语地看着洪踞,心中却为他所说的可能性而忐忑不安。
“果真山钥就是当年女娲补天所遗留的五彩石之一,那又如何?”咪依相信除了自己以外,永宁和乘黄也一定很想知道。
“神力,用之不竭的神力。”洪踞将族中的传说道出,“传说,五彩石不但可以感召万物,更可增加修为,直追五帝与西王母,若能再找齐另八样宝物,就可与天地日月同生共死。”
“真有这么神奇吗?”咪依只当是神话传说,根本不信。
“不知道,因没人试过又怎知是否真是如此神奇?”洪踞耸肩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
“洪沽也知道这个传说?”永宁平静的外表,让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知道。”洪踞肯定的回答,“这个传闻是从我祖父时就已流传下来,尤其当年祖父被禹打败,就曾发誓有一天一定要找到五彩石,届时,再统山林万物,权力再握!也告诫我们非得从之。”
“永宁,你认为呢?”咪依推了推发愣的永宁。
“认为什么?”永宁明知咪依所问的意思,却因未准备好回答,而反问。
“认为曜琉璃就是五彩石。”咪依对永宁的心不在焉感到忧心,“你没事吧?”
“我没事。”永宁故意展露个笑容,让咪依安心。
“真的?”咪依仍不放心的再问。
永宁只是肯定的点点头后,才回答咪依刚刚所问的问题,“你刚刚问我曜琉璃就是五彩石吗?其实是与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洪沽认为如何!”
“的确,就算山钥不是五彩石,或根本不像传说中这么‘神’,只要洪沽认为是,他还是会想尽办法巧取强夺的得到手。”乘黄担心的说。
“这才是我所担心的。”永宁喟叹一声,“不管如何,我还是得去赴约。”
听到不赞同的抗议声,永宁等到全发表完了才道:“若我不去,除了让他以为我怕他以外,更怕他以为我瞧不起他,尤其是我当着村民们面前答应,我不能出尔反尔。”
“我们可以延期啊!这不算出尔反尔。”咪依遂建议。
“延期又能延多久?”永宁洒脱的笑了笑。
“这……”咪依顶了顶乘黄,要他帮忙说话,“帮我劝劝。”
“别说了,与其要劝我不如给我信心。”永宁慧黠的双眼像已看透一切般凝睇着他们。
“既然你已决定非去不可,我这就回去好好想想该如何帮你?”洪踞看永宁心意已决,叹口气,一手结印持咒离去。
“唉!我看咱们也认命一点,换我们去想想有何办法可以帮永宁。”咪依哀声叹气的说着,期望永宁改变主意。
“我先谢啦!”永宁拱手诚挚的道谢。
“算了,该说谢的是我们,若不是为了我们,你也不见得会如此柔顺的接受洪沽的邀请。”咪依半调侃、半嘲弄的道。
“好啦!咱们别再打扰永宁了,先替她护法,再去巡视领邑吧!”乘黄正色的说道。
“是。”咪依深深的再望永宁一眼,才和乘黄连袂离去。
面对好友的关心,永宁不是不知道咪依其实忧心如焚,偏又不敢表现出来,怕会加深她心中的负担,而此时的永宁只能将他们的关心全化成勇气。
永宁摊开手掌心,一颗晶莹剔透的五彩石就躺在掌心上。
“你真握有神力?若是有就帮助我吧!千万别让洪沽得逞。”永宁默祷着。
她伸出另一只手,口中依样念念有辞,霎时手掌心多了根金色羽毛,这正是当日在发现昕曜的地方拾获的。
“他……好吗?”看到手中的金色羽毛逐渐褪成白色,永宁不禁担心了起来。
“谁?是谁在叫我?”昕曜盲目的四处倾听,却感受不到任何外来的声音侵扰。
“支持下去,昕曜,你一定要支持下去。”那声音又兀自说着。
“谁?到底是谁在叫我?”昕曜大声的问着,然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答覆,降了水声之外,还是只有水声。
“支持下去,明天就会有人来救你了。”那声音又道。
昕曜听到这个温柔又有力量的声音,整个人终于平静了下来,直觉的感觉到这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但是谁却是想不起来。
此时,还有另一个声音想插入,可昕曜却顽固的不予理会,一心只想知道究竟是谁温柔的在叫他。
他不知道的是有人竟为此事而担心、伤心不已,他只想随着那个温柔又充满力量的声音回到襁褓时期,至少,那是安全无虑的。
翌日
“我该出发了。”永宁挥动着双手,要咪依先停下手边的工作。
“我已经表现得够乖了,可以让我跟去吗?”咪依用希翼的眼神恳求。
“答案是不行!”永宁断然拒绝,“这些咱们昨日都已讨论过了。”
“昨日是昨日,今日,又不一样嘛!”咪依停下手边的工作——她正在刻意的打扫永宁的住处,目的就是要在永宁出门前改变她的决定,结果还是失败,懊恼的看着永宁。
“咪依,若我真被洪沽‘留’了下来,不要去找他理论或……反正我不要你为我去涉险。”永宁正色的严重告诫。
“要我抛下你不管?”咪依惊异的看着永宁,“我做不到!”
“我要你保护狮子山,就算我真有任何危险发生,我会把山钥送回,届时……”永宁未尽之言已非常明显,她要咪依继任狮子山山神的职位。
“我会用我认为最对、最好的方式去做。”咪依语带哽咽的道。
“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别让外人看笑话了。”永宁指指在洞口守卫的那一群人马。
“一看到他们我就有气。”咪依生气的瞪着那群人。
那群人来自泸沽湖,据他们表示是受水神洪沽的指示,特来迎接黑底干木前往泸沽湖。
“洪沽是以礼相待,最起码让人觉得他很慎重,不是吗?”永宁穿着一件蚕神送她的蚕丝罗裙,和她以往的装扮稍微不同。
“哇!你今天这一穿,洪沽看了准会失了心神!”咪依欣赏的赞叹。
“是吗?若真是如此,或许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洪沽把昕曜给放了回来。”永宁最后一次整了整服饰与头发。
“虽然他们派人来迎接,你还是可以让乘黄载你过去呀!”咪依看到永宁就要出洞府,忧心忡忡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心,再有个万一发生,白帝少昊不会任由洪沽胡作非为的。”永宁安抚的拍拍咪依的肩,正想往前走时又被她一把拉住。
“只怕那时……迟了。”
“尺木有节不是吗?”永宁坚决的看着咪依,“别忘了我交代的事。”
“干木,黑底干木。”咪依的呼唤也只是换来永宁安然的一笑,“希望你平安归来!”她在心中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