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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李军带着一件说情的事,和第三中学校长有个讨价还价的价码。.第二重点小学有位老师,女儿在三中入学读书,不想第一学期却出了外学区费,即借读费,二百三十六元。这让这位老师很是恼火,自己家本来有城镇户口,只是不在三中的学区之内,这位老师找三中的校长,请看在有户口的份上,再者是同在教育上,请予以免除借读费。三中校长迟迟不肯答应,在这位老师无奈之际,这位老师想到了本校的校长,再听张会武说三中校长的儿子已经分到这里教学了,领着工资却不上班。这位老师不清楚张会武是如何知晓此事的,也许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位老师走进校长办公室,说明来意,希望校长能替他说个情,免除了女儿在三中的借读费,临了,这位老师恶狠狠地说:“他儿子在这里上班,几个月不到校却白领着工资,哼!”
谁知校长李军也吃了一惊,是听谁说的,如果真的被这位老师捅出来,自己也脸上无光,不上班就拿着工资,你还要求其他老师按时上班,不给随便请假,量化考评,你怎对此网开一面,让其他老师知道如何服众呢?
李军在吃惊之余,应付这位老师说,试一试看,不知顶事不顶事。这位老师却不以为然,顶事罢,不顶事也罢,他已经有了老主意,掌握了把柄,到时别说不讲情面,捅出来与你李军难道没有关系,是你包庇着不上班的。这位老师不担心校长是不是诚心去说情,老主意在心,等着眺吧!
李军不敢不上心,因为这也关系到自己的事,所以他一直牢记于心,从路上一直到第三中学,但碍于三中的干事在当场,直到走到门外才说出来。.
三中校长沉默了一会儿,不同意免除借读费,那他儿子白拿工资的事实就可能被捅出来,就得马上去上班,事实让人知晓与儿子不利,再者儿子以后就和那个老师同事了,也对儿子不利。孰多孰少,一目了然。三中校长想了一下,说:“那就免了吧!”说着返身回去写了一张免去借读费的条子,交给李军。
李军说情不仅是为了那个老师,也是为了自己,以及和三中校长的友谊。当李军回到学校,叫来那个老师,把那张条子交给那个老师,还不忘抖亏勒欠。他说:“咱的面情怎样?”
那位老师客套地说:“啊呀,太感谢校长了。”对于他来说免了借读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是女儿名正言顺地读书问题,他的这口气出顺了,否则他会毫不客气地发起攻击,揭露校长的徇私舞弊,和第三中学校长的自私自利,不知廉耻。目的达到了就不管那号事情了,校长和人,第三中学校长的儿子得利,拿的又不是自己的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国际上有个加拿大,中国有个大家拿。那个老师是为自己,第三中学的校长也是为自己,不要冒犯太重,彼此退让一步,和平相处,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惜平常权钱交易,互有交换,互相利用,暗箱操作并不被一般人和平民所知晓,致使多少国家资产流失!
现在民间有一种说法,说在那个各种运动频发的年代,当官的怕群众哩,做什么事情还偷偷摸摸的,唯恐群众看见。现在是为官的不怕群众,明目张胆地徇私舞弊,装腰包,就是被发现,也不怕被人告发,他们相信官官相护,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的。所以不少为官的胆大妄为,我行我素,简直到了狂妄的程度,不捞白不捞,能多捞就多捞,见缝插针,无孔不入,捞得锅满盆满,海海满满。那个第三中学校长,在当校长之前,家里三个儿子,生活拮据,捉襟见肘。当了校长之后不久就买了车,让两个儿子跑起了买卖,几乎是一夜之间,天壤之别,从贫穷世界一跃到了富有世界!简直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就看他是不是为官的!
闲话归正,后半年又是一年一度的检查学校日常工作的时段,学校要进行充分的工作和思想上的准备,和往常不同的是,上面有了双向选择,聘任制的说法,即校长可以聘任老师,老师们也可以聘任校长,可以表达双向意向,你选择我,我也选择你,这就形成了满意不满意的情态,满意就选择你,不满意就不选择你,形成互相制约,做事说话都要考虑影响和后果。说是说,学校的轨迹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许是还要有个变化的过程,也许有些人不想搞这些自己要丢掉些什么的实际利益的事,迟迟拖着不贯彻不执行。
第二重点小学仍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学校的日常生活,到校上课,下课做操,自习作业,中午放学,回家吃饭,下午又上几个小时的课,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这几天,李军又把心事放在即将到来的检查学校的工作上,让副校长曹生如写工作汇报,他十分看重这一工作,在他看来校外的人根本不知道学校的工作,全凭工作汇报,写好写坏十分关键。
第一次让副校长曹生如写不知写得如何呢?
副校长曹生如这一学期刚来此上任,对学校以前的工作情况不是很了解,他知道的内容全部来自校长的远房侄儿李正以前写就的学校工作总结,再就是自己来此上任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认识。行文不存在问题,在把握内容方面让他有些犯难了,对比李正所写的内容和他观察到的有些不相符合,是合着李正所写的内容写,还是以观察到的内容写,他犹豫彷徨了一阵,最终决定以自己的认识写,写出来再说,不行再重新写。
曹生如学校里写家里写,几易其稿,又工整地誊写了一遍,终于完成任务似的,轻松了许多。在写字台边站起来,搓了搓困倦的脸膛,回转身见自己的学生老婆和女儿已经在炕上睡了,老婆拍着女儿,女儿已经入睡,从老婆的动作看老婆并没有入睡。
忙了几天,此刻轻松了,曹生如一下上得炕来,刚准备和老婆亲热,也许是动作动静大了,已经熟睡的女儿一下醒了,慌张地睁大眼睛看是什么,原来是她爸爸,一张熟悉的面孔,又放心地收回目光,慢慢地合住眼睛睡去了。
自己的学生老婆理解他的心情,关心地说:“写下了?”
“嗯。”曹生如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动手脱老婆的衣服。
老婆嫌他动作大了,又怕把女儿弄醒,悄悄地慢慢地离开女儿,离开一些距离,自己动手脱了衣服,然后睡在炕上。一抬头,发现炕跟前的拉帘还没有拉好,又起来拉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