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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转身离去,就如同老了好几岁一样,叶楚楚强忍着泪水,今儿个她可是皇爵风的女伴。
音乐声响起,季北辰拉着凯琳的手漫步在红毯上,叶楚楚看见他们两人那甜蜜的神情,想到之前与他结婚时草草了结的景象完全是天壤之别。
皇爵风见她的眼角有泪光在闪烁,侧身将她搂入怀中:“将你的眼泪擦干。”
叶楚楚依偎在皇爵风的怀中,擦拭去眼角的泪水,踮起脚尖,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亲昵的举动立刻被人抓拍在镜中:“谢谢你。”
叶楚楚离开皇爵风的怀抱继续看着他们两人,凯琳此刻别提多高兴了,当看着场下的人儿有叶楚楚的影子时,手渐渐地握成拳状。
季北辰朝着凯琳的目光处看去,看见皇爵风正在叶楚楚的身边时,心里不是一番滋味,而且当看到他们两人手拉着手时,如果可以的话,他会第一时间的冲下去,然后将叶楚楚抱在怀里。
叶楚楚感觉到她成了他们两人的目光焦距点,头侧在皇爵风的肩膀上,虽然不情愿地祝福他们,但脸还是露出那抹祝福的笑容。
当季北辰宣誓的时候,他却将纸丢下:“叶楚楚是我一辈子的妻子,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
凯琳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她拼尽权利,就是想与季北辰成婚,谁知今儿个又得到了这种结果。
叶楚楚在场下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眼泪竟然莫名其妙地掉落下来,她准备擦拭去眼角泪水的时候,却发现季北辰正站在自己面前。
季北辰牵起叶楚楚的手,深情的蓝眸看着叶楚楚的眼睛:“我知道你是在惩罚我,惩罚我为什么那时候要放开你的手,所以你装作失忆。”
“季先生,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叶楚楚。”她甩开季北辰的手,平静地说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哭泣,如果你不是叶楚楚的话,为什么会哭呢?”
皇爵风将叶楚楚搂在自己怀中,站在季北辰的面前:“她是我的女朋友,所以她看到别人结婚,就会幻想着与我的婚礼。”
“是吗?”季北辰用最深情的眼神看着叶楚楚,仿佛将她拉回了他们以前甜蜜的时刻。
叶楚楚点头,然后与皇爵风两人离开了订婚的会场。
当然这场戏剧性的订婚没有理由在继续下去了,季北辰直接将凯琳一人丢在台上,没有任何表示的离开了。
凯琳面对着各大娱乐记者的镜头,正正宗宗地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她手握成拳状,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叶楚楚。整个人跪在地上,将头上那头纱摘去,想不到自己输的这么惨,还是输给了叶楚楚那个女人。
林肯车中,叶楚楚用餐巾纸擦去眼角的泪水,皇爵风则是料到事情最后会变化成这样,他带叶楚楚来的目的便是让她知道季北辰始终是她无法忘记的一个名字,最重要的也是想提醒自己始终无法成为她心目中的季北辰。
“叶楚楚……”皇爵风叫喊着她的名字,却不知道怎么应该安慰她。
叶楚楚抬起头,脸上的妆被哭花了,双眼迷离的看着皇爵风:“你所做的都是为了我好,为了不让我后悔……我……我其实都知道。”
皇爵风点了点头,他还真是无法对那女人下手,虽然爱的够了,但却缺少一个契机,只怪他从美国回来,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她。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到了柯木的交易时间,你不要忘记了。”
“你还真是个冷血的男人啊,”叶楚楚抹去脸上的泪水,强扯出一丝笑容看着皇爵风,“看到美女在你面前哭成这样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皇爵风蹙眉:“你有闲心开玩笑便知道你没事……”
“我知道你接下去要说什么,”叶楚楚和他聊了几句,虽然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但心却好了许多,“你一定会说,想成为强者就不会止步不前。”
“不错。”皇爵风说出了那两个字便不再说话。
他们并没有回到皇爵府邸,而是去了一个离市区有些距离的地方,叶楚楚从车上走下来,面前是山峰。
皇爵风也走下车,指着面前的山:“想知道攀上最顶峰能看到什么样子吗?”
叶楚楚点了点头,皇爵风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出了一双运动鞋:“换上。”
她的脚从高跟鞋中拿出来,穿进运动鞋中:“你是不是早就计划来爬山啊。”
皇爵风没有说话,则是耸了耸肩,那双黑眸盯着面前的山迈着步伐朝它上面走去。
叶楚楚早已不像以前,跟着皇爵风的步伐朝上面爬去,可是越往上爬却发现上面的风强度更大,吹在蓝色的裙子上,她的驻足停下,将裙子拧在一起,打了一个结继续向前行走。
当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竟然有细小的石子铺满着路面,而且越往上越是多,只要一个不留意就会丢入万丈深渊。
皇爵风则是牛逼地不看着路面,仰头看着山顶的最高点:“喂,这是什么山啊,竟然会有这么多障碍。”
他听到了叶楚楚的抱怨,这才停下脚步,看着与她相差一段距离:“老爹如果看到你这么慢,想必会被你气疯,你还真是丢他的脸啊。”
叶楚楚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色彩,原本心里头就难受,还要受他的毒舌:“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好心带我来爬山,原来是为了损我。”
“可以这么理解。”
叶楚楚转过身去,准备走下坡的时候,皇爵风的声音继续围绕在她的耳旁:“你现在就准备放弃吗?”
她这才发现下面的路很是湍急,而且山顶就在不远处:“我才没有,我只是想用石头把你打下来。”
“可以啊。”皇爵风一脸无所谓,继续上前行走。
叶楚楚暗地里咒骂着皇爵风,但脚却还在向前行走着,大概花了半个小时,才爬到山顶,站在山顶往下看,发现s市尽在脚下,真是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而且云雾笼罩在其下,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第一次发现竟然有这么美的地方。”叶楚楚大声的感叹道。
皇爵风站在她的身后:“越是爬得高就越要小心谨慎,因为你不知道会有谁出奇招想要陷害你。”
叶楚楚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一年前自己摔个狗吃屎:“哼,我已经领教过了,就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她那样子甚是可爱,与此刻的场景融合在一起更加美丽动人,皇爵风将这美景记在心里:“想成功人就不能朝后看,而是要看着前方,因为你不知道前方是什么!”
叶楚楚保持了一会儿的沉默:“你说的没错。”
他们在山顶上欣赏着美景,片刻的沉默之后,皇爵风看着山下:“我想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季北辰会和人订婚吧。”
叶楚楚听完后欣赏美景的心情瞬间变没,皇爵风转过身去:“你们并没有签署离婚,而是你的父亲替你签下,当然季北辰全然不知。”
“你怎么知道?”叶楚楚始终不敢相信,而且叶伟为什么要签下那离婚协议呢?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只能说到这里,”皇爵风是个王者,他又他的原则,他亦是情感路上的懦者,“季北辰与你之间的缘分未尽,如果你们能找到背后的阴谋操控者,便可以继续一起。”
叶楚楚不知所措地看着皇爵风,他说那些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皇爵风,我如果你那么喜欢猜的话,可以去做神算子。”
皇爵风心底里一阵嗤笑自己:“走吧,下山。”
叶楚楚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那副背影加上他刚才说的话,难道自己与季北辰之间还有什么交集吗?
下山比上山花的功夫少:“在市中心把我放下,我要去看下我爸妈。”
他点了点头,叶楚楚下车,走到为父母租的居民楼中,拿出钥匙打开门。
“爸妈……”
一阵抽泣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叶楚楚警觉地看着屋中里的一切,将门关上,走到房间里,只见吴林正坐在床沿上哭着。
“妈,你怎么了,爸爸呢?”
吴林抬起头看着叶楚楚,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下落:“他只是出去逛街了。”
“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这时吴林的哭声撕心裂肺起来,叶楚楚最厌恶的就是赌钱之人,把她心中的怨恨更是加在柯木的身上。
直到半夜,屋子的门才再次打开,叶伟哼着歌将电灯打开,当看见叶楚楚正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吓了一跳:“楚楚你怎么回来了?”
“爸,你又去赌钱了吧?”
叶伟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我只是去小赌了一下,你看赚了这么多,哈哈哈。”
叶楚楚直接用手将放在桌上的钱丢在地上:“爸,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这不是为了家好吗?”叶伟拿着凳子坐在叶楚楚的面前,握着她的手。
“包括你假冒我的名义签下离婚协议?”叶楚楚看着父亲变这样,眼眶中挤压的泪水充满,顺着脸颊流到手上。
叶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压根没和吴林说过,她是怎么知道的:“楚楚……”
“你不会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吧?”她看到叶伟此刻的模样,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卧室中早已成泪人儿的吴林走了出来:“叶伟,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季北辰好歹也为我们还了不少钱,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没有人性!”
钱真是一个好东西,能让人完全跌入深渊,然后不可自拔。
“我能怎么办,要不是这样,他们就要了我的命!”
“谁要了你的命!到底是谁!”叶楚楚抓着叶伟的肩膀说道,自己与季北辰难道真的像皇爵风口中说的那样,只有找到背后的操控者就能再次获得幸福吗?
叶伟看着她紧张的神情,跪在地上:“楚楚别问了,如果我说出来的话,他们会将我杀了,算我求你了。”
叶楚楚无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甩开叶伟的手:“那我走了。”
她就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到大街上,整个夜空没有一颗星星做伴,只有那霓虹灯,坐在河边的板凳上,看着那片河,究竟谁才是那操控他们的人。
“你就是叶楚楚!”
叶楚楚回过头,便被人打晕,然后罩在黑色的袋子中,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
车子停了下来,叶楚楚就像玩具一样被人仍在地上,能听见‘砰’的一声。
黑衣人将袋子解开,叶楚楚慢慢睁开眼睛,凯琳正站在自己面前:“叶楚楚,看来你还真是我的灾星啊。”
她就像蠕虫一样躺在地上不得动弹:“凯琳,既然我是你的灾星,那你就不该惹我,不是吗?”
“呵呵呵,你到底用什么东西把季北辰变成这样,竟然这么喜欢你。”凯琳面部狰狞着,本以为她能成功的成为季北辰的妻子,却没想到她的出现又将这一切化为泡影。
“凯琳,这是你第一次绑我吧,”叶楚楚虽然能看到的角度有限,但是依稀能够辨认那是第一次她带自己来的地方,“难道你就不害怕季北辰再次来救我?”
凯琳踩着那双恨天高的高跟鞋压在她的胸口:“也不是没有那可能的,但是你对我来说有着深刻的意义。虽然我扮演一个坏人的角色,但是能够杀了你,我还是会感到快感十足的。”
叶楚楚无奈地摇头:“你知道季北辰为什么不喜欢你嘛,也许正是你身上的这种味道。其实在他的心中你占有一定的份量,不然他受伤的时候为什么打你电话!”
“什么,受伤!”
凯琳此刻的模样让叶楚楚感到惊讶,她那晚听的真真的,季北辰打她电话啊,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他为了让自己彻底离开而设下的套!
凯琳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道:“看来你也是个怕死之人嘛,既然那么怕死,那我就把你先毁个彻底,然后再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