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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妆看向闵波天,“闵叔叔,能麻烦你跟我打一场吗?”
闵波天点点头,“我会全力以赴。”
他亲眼见识过晚妆打败一个九星武者,以他现在九星的级别,只有全力以赴,才能与她战斗,也好让这五个兄弟看清楚,晚妆即将交给他们的、能给他们带来的是什么。
冷艳扑哧一声飞到花小慕怀中,花小慕带着它退到远处一棵树下。
见晚妆和闵波天要开始比斗了,那五个人皆伸直了脖子,聚精会神的观看。
出击、擒拿、摔锁……
晚妆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和身为九星武者的闵波天打得游刃有余。
那五人越看眼睛越亮,仿佛沉寂黑暗多年的人,突然见到阳光。
晚妆打得游刃有余,闵波天却不敢放松一分一毫。
将近半个小时后,闵波天输了,他额角冒着细汗,微微喘气。反观晚妆,却气息平稳,仿佛从来没有动手过一样。
见此,那五个人对晚妆的目光,从刚开始的怀疑,到现在完全变成了震撼和崇拜!
闵波天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让他们亲眼看到妆丫头的实力,他们才会全心全意的听从她的教导。
“闵叔叔,辛苦你了。”
闵波天微微一笑,“不辛苦,妆丫头接下来不要客气啊,让他们好好的脱胎换骨一次。”
晚妆点头,“闵叔叔放心吧,我不会手软。”
话落,晚妆让花小慕去找来笔和纸,然在纸上画了一对哑铃拿给闵波天。
“闵叔叔,你去找人做出这图上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材质,但这图上的东西,每一个的重量都要做的相当于一个健硕的成年人的重量,一共做五对。”
“这是什么?”闵波天对纸上画的东西很好奇。
“这个叫哑铃,能提升他们的手臂力量。”这些人首要的是打好基础,晚妆准备让他们从最基本的训练开始。
闵波天将画纸收起来,“这东西新奇,妆丫头能想出这么奇特的东西,还真不耐。”
闵波天没见过哑铃这样的东西,也没听说过,所以以为是晚妆自己想出来的。
晚妆微微一笑,默认了他的话。
闵波天拿着画纸走了,花小慕立马站到那五个人中间,要和那五个人一起接受训练。
晚妆看了看他,没反对。
一上午的时间,晚妆教给跆拳道五人组(晚妆给那五个人新起的代称)的都是些基本动作,而且有的动作还要他们重复的做上几百遍。
虽然有点枯燥乏味,但跆拳道五人组没有一个人心生不满,在亲眼见识到晚妆将闵波天打败后,他们是由衷的信服她。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明艳的太阳下,晚妆坐在树荫下安放的一张椅子中,手中啃着苹果,悠哉悠哉的为跆拳道五人组和花小慕数着动作的次数。
冷艳觉得有点无聊,飞到树上睡觉去。
中午,跆拳道五人组和花小慕累得气喘吁吁,甲鱼来叫他们去吃饭时,晚妆说了一句解散,他们便瘫倒在地上了。
见此,甲鱼惊得张大嘴,有这么累吗?
晚妆上前牵起花小慕,给他喂了一颗绿色药丸,然后半扶着他往饭厅走。
吃过饭后,花小慕实在是累得不行,晚妆让他去睡一会儿。
十几分钟后,闵波天回到了风云佣居,他找到了满意的人制作哑铃。
闵波天回来时,还带着一个人。
“妆丫头,王管家说找你有急事。”
“五小姐。”跟在闵波天身后的人叫了晚妆一声。
晚妆记忆中认得他,他是震威国公府的王管家。
“什么事?”晚妆语气不善,花家的人,她都不怎么待见。
听着晚妆冷冷的语气,王管家镇定自若的道,“国公爷回来了,让老奴来接五小姐和三少爷回家。”
晚妆嗤笑,“花家吗,那可不是我的家。”
王管家面色不变,“五小姐说笑呢,国公府怎么不是五小姐的家。”
晚妆懒得与他争辩,“我没空去花家。”
王管家使出杀手锏,“国公爷说,五小姐和三少爷若是不回去,国公爷他老人家也可以亲自到恭亲王府拜访,直到五小姐和三少爷肯回国公府为止。”
晚妆冷冷的看着他,皱了皱眉。
花家老爷子这是铁了心要见她和小慕了?
那好,她倒要看看她所谓的爷爷想要干什么?
“走吧,我跟你会花家。”
花晚妆的记忆中,她很少有见到花家老爷子的时候,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可能不超过五次,所以花家老爷子在花晚妆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连他具体长什么样,花晚妆都不记得。
“三少爷呢?”王管家没看到花小慕,不太甘心。
晚妆瞥他一眼,“你口中的国公爷恐怕也不是真的想要接我和小慕回花家,他找我们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没必要叫上小慕。”
见晚妆坚持,王管家只得不甘心的算了。
“闵叔叔,你让他们五个人按照我上午教的动作练习,等我回来检查结果。”晚妆要去花家,只好让跆拳道五人组,还是练习上午教的动作。
“放心吧。”闵波天点头答应。
交代好手上的工作,晚妆便带着冷艳跟着王管家往花家走去。
和小慕搬离花家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再次回到这儿,晚妆才有一种时间过得真快,她都穿越到这个时空一个多月了的感觉。
巍峨肃穆,朱门大户。
这是晚妆第一次从花家的正门走过,花家正门门匾上书“震威国公府”几个烫金大字,沉重的铁门两边立着两根两米高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几只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狮子,狮子身被金水描过,一片金光灿灿。
从这正门踏进震威国公府,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石板铺成的广场地,广场地三面设高高的围墙,一面是一栋搭建的如城楼的建筑,那建筑下面有一扇巨大的圆形石门,跨过石门,才到了家属居住的庭院。
晚妆跟着王管家走过那道石门后,便感觉这府里很安静,安静得鲜有听见人声,也不见有人走动。
“五小姐,国公爷在聚凝堂等着你。”王管家把晚妆带到一处叫聚凝院的院子,然后指了指院子中叫聚凝堂的正屋。
聚凝堂房门大开,晚妆一走近,便可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况。
聚凝堂中坐着很多人,花正雄一家、花晚芸一家……有晚妆见过的,也有她没见过的。
看来,估计是花家全部的人都到场了。
搞这么大阵仗,真不知道花家老爷子要干什么?
晚妆边走近聚凝堂,目光边注视着坐在正上方的花家老爷子——花忠承。
花忠承看着六十左右的年纪,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满是精明的光芒,国字脸上写满了严肃和苛刻。
“国公爷,五小姐带到了。”王管家恭敬的站在堂屋中间,目光低垂的对着花忠承禀报。
花忠承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他没有追问花小慕为什么没来,只是表情严肃的以眼神示意,让王管家退到一边。
晚妆一踏进聚凝堂,就感受到有好几道视线嗖嗖嗖的向她袭来,这些视线中,有仇恨的、怨毒的、好奇的和探究的。
晚妆泰然自若的任由这屋中之人打量,目光平静无波的与坐在正上方的花忠承对视。
花忠承在晚妆走进来的那一刻便在打量晚妆,此时见她目光有神,气沉自若,花忠承虎目微眯,心道: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这个孙女确实变了。
“花晚妆,你这个贱人,毒妇!”一道满是怨毒的声音自晚妆左边传来。
晚妆偏头一看,骂她的是花晚婷,已被截断了双腿的花晚婷。
见晚妆目光下移,将视线放到了放到了她下面,花晚婷心中的恨更浓烈了。
花晚妆将她害得没了双腿,陷入无底的绝望中,她想让爹和哥哥帮她报仇,没想到爹和哥哥也在她手上吃了亏,而且花晚妆还该死的攀上了言世子这棵大树,让他们不敢轻易动她!
“一段时间没见,你这令人讨厌的面孔倒是越来越丑陋了。”晚妆语气轻飘飘的回击花晚婷。
“你!”花晚婷气急。
花正雄出面呵斥,“花晚妆,你是怎么对你大姐说话的!”
晚妆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大姐?我记得我爹就生了我这一个女儿,我哪儿来的大姐,你可不要乱说话。”
坐在花晚婷旁边的花子翼冷笑着开口,“别忘了你也姓花,晚婷在花家的孙女中排行老大,你是花家人,就得尊称晚婷一声大姐。”
“花家人?”晚妆讥笑不已,“你们有把花晚妆当是花家人吗?在你们眼中,花晚妆只是一个欺负,凌辱,玩耍的对象。既然你们都如此,我凭什么要当你们是一家人!”
晚妆疾声厉色,不等花子翼说任何话,便看着花晚婷接着道,“还有花晚婷,你别每次看见我都一副仇大苦深样,要不是我好心的告诉你把双/腿切了,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地狱第几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