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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在那里?”有人惊恐地问。
紫珊由阴暗处走出。
“啊!鬼啊!救命!”
紫珊飞奔过去,“紫衣,是我,是我啊!不是鬼!”
紫衣双眼一翻,晕了,紫珊表情很委屈,她哪点像鬼了。却不知她满身的鸡血外加鸡毛做点缀,不像鬼就怪了,难得那个齐大壮还能抱她吻那么久。
今夜无月,远离灯笼的地方黑漆漆一片,紫珊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摸索。
“宝宝,我在这里。”一个极轻的声音响起。
“你在哪?”紫珊轻声问。
“在你前面……”
“哦,哎哟!”紫珊痛得闷哼一声。
“宝宝,痛不痛?”
紫珊被熟悉的气息包围,虽看不清他的脸,却知道他是齐大壮,委屈地说道:“你骗我,前面明明是墙。”
“我话还没说完,是前面左转。”
“就是你骗我。”
“嘘!小点声,跟我走。”齐大壮牵起紫珊的手,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往南走。
“哎哟!”紫珊又痛呼了一声,后半声被齐大壮的手捂住了。
“嘘,别出声。”
“痛!”
“忍着点,你怎么往树上撞啊?”
“是你领的路。”
“可那么大的位置,你偏偏往那个位置撞。”
“你明明知道,到晚上我什么都看不到嘛。痛死了。”
“来,我给你揉揉。”
“轻点,痛。”
“好了,不痛了,不痛了。”
“到底去哪里啊?”
“好地方。”齐大壮神秘兮兮地说,“我背你。”
又摸摸索索地走了一阵子,紫珊反正什么也看不见,索性将眼睛闭上。
“宝宝,我们到了。”
紫珊将眼睛睁开,四周仍是黑糊糊的,“这是哪啊?”
“轩雨楼。”
紫珊一惊,“王爷的书房!你不要命了!”
“没事,我们又不进楼里。”
紫珊仍是心惊胆战,“这地方有什么好啊?”她什么都看不到,对她来说哪都一样。
“刺激啊!想想王爷在里面办公,我们在窗外……”
紫珊瞪大眼,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是刺激,但也太刺激了点吧!
紫珊夜盲,齐大壮的眼睛可是正常的,看到紫珊的表情立时来了兴致,扑过去将紫珊抱住,“宝宝,我忍不住了!”
“紫珊,起床了。”
紫珊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
“哦。”紫珊坐了起来,看姐妹们都已经起来梳洗了。这屋子里总共住了七人,晚上都睡在一张大炕上,只有像管事或紫琼那样得宠的大丫环才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她们紫字辈的丫头在府中的地位算是好的,能接触到主子,也能说上话,像艳字辈的就惨了,睡在十五人一间的大房子里,干的也是最粗重的活。
不过,紫字辈里,紫珊是特例,她是主动要求去厨房干重活的。这若是别人有此要求,估计管事的还要合计合计,去厨房做什么?是不是有谋害王爷之心,要在饭菜里下毒啊!可紫珊要去,那谁都知道原因,她馋了。
“紫珊,发什么呆?还不起来梳理,要晚了,厨房的差事不想要了。”
“哦,哦。”紫珊立即穿衣下地,动作麻利。只要跟吃的沾边,紫珊通常都会很勤快。
忙了一早上,终于有了一些空闲时间,本想躲回房里眯一会儿的,却被紫衣逮住了。
“紫衣,你就当没看见过,让我睡一会儿。”
“睡什么睡!大白天,你总是困,不会是晚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紫珊脸颊很配合地红了,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只是习惯,其实我不困,不困。”她强调。
紫衣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接着说道:“不困就好,你听我说,今天你的终身差点就被织语夫人定下来了。”
“啊?”
“现在知道怕了。”
紫珊仍是懵懵的,“织语夫人……她,她……难道……是裴少爷?”
“算你还没有傻透,就是织语夫人的表弟,裴少爷。”
“不会吧!”紫珊惊讶地张大嘴巴。
“我亲耳听到的还有假,织语夫人亲自来找明管家说起这事儿,我当时就站在旁边奉茶。裴少爷根本就是禽兽,仗着织语夫人虎假虎威,身边已经妻妾成群了,还要糟蹋人。去年也是这时候,紫金被他霸占去,才三个月的时间,就被他活活折磨死了,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年竟然将主意打到你头上了。”紫衣怒气冲冲地骂道。
紫珊说话有点结巴:“他……他怎么会看上我?紫金是因为长得漂亮,我……又懒又贪吃,长得又不好看,他、他……”
“我听侍候织语夫人的紫妮说,裴少爷觉得你长得像紫琼,所以才会要你。”
“啊!”
“惊呆是不是?我也觉得奇怪,你跟紫琼哪里相像了,那个畜生垂诞紫琼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惜紫琼是王爷的人,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碰。不过,今天还真要感谢紫琼呢!本来管家都点头了,恰巧紫琼过来听到这事儿,一口就给回绝了。你没看见,织语夫人当时那个脸色,青中带紫啊!”
“呵呵!”紫珊傻笑了两声。
紫衣也笑了,“要说你的运气也真好,听说你跟紫琼同年被买进府的,看来她还算讲些交情,那个织语夫人我们惹不起,紫琼可不怕她,她再怎么受气也得忍着。呵呵。”
紫衣说了会儿话,嘱咐她日后看到裴少爷小心些便走了。
紫珊觉睡不上了,时辰到了,又得到厨房忙活去了。今天晚上王府招待客人,在厨房忙活到大半夜才跌跌撞撞地回来休息。她本来就懒,这次累得不行,也顾不上洗了,满身油味地便钻进被窝,顷刻便睡着了。
睡着睡着,紫珊觉得她好像腾云驾雾了。因为太困了,她眼睛仍是闭着,不去管他。而且鼻间萦绕的是熟悉的气息,她很放松。
“宝宝,宝宝。”
鼻子被捏得上不来气,紫珊睁开眼,四周一看,迷迷糊糊的,“这是哪啊?”
“柴房。”
“我记得王府的柴房不是这样的,而且我明明睡在房里的,怎么会……”
“你梦游了。”
“梦游!”那她应该是第一次犯吧!以前她可没梦游过。
“那个裴永恒要娶你为妾是不是?”齐大壮直接问道。他站完岗,回去听同僚说裴永恒在太和楼喝醉了,还赌咒发誓一定要将紫珊弄到手。
紫珊还有些晕呼呼呢,“裴永……哦,你说的是织语夫人的表弟裴少爷啊!”
“就是他。”
察觉到齐大壮有些紧张的样子,紫珊很高兴,“是有这么回事,织语夫人说嫁给裴少爷就是主子了,不用再干侍候人的活,而且每天吃好,不用做事情,可以睡个够。”一抬头,见齐大壮真真地盯着她,有点发毛,“喂……”
齐大壮突然冷笑一声,“哼!裴永恒他算个什么东西!我的人他也敢碰。”齐大壮第一次在紫珊面前露出了像王爷十八铁骑那样凝重的杀气。
紫珊眼珠转了转,不怕死地继续说道:“大壮,如果是我想嫁给裴少爷呢?”
“你想嫁?”齐大壮俯下身子。
“呃!”紫珊觉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咽了咽口水,“那、那个大……大壮,你的脸色很吓人,我、我、我……”
“我什么?”
“我……啊!”紫珊痛呼一声,齐大壮咬她的脖子,“嗯……”齐大壮咬她的嘴唇,“嗯嗯……”咬她的胸,咦!蓦地意识到,她的衣衫啥时被他脱了,“大……大壮……嗯,啊……”
“还要嫁他吗……”
“不嫁,不嫁……”
“真的……”
“千真万确……”
当浑身虚脱无力的紫珊被齐大壮抱出“柴房”后,紫珊呆了,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眼睛又扫了一圈周围,最后眸光落到齐大壮脸上,“这是哪里?”
“城里。”
“我知道,我们出了王府?”
齐大壮点头。
紫珊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大……大壮,我梦游得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