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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宁卿熬了白粥,弄了小咸菜和咸鸭蛋。
把叶檀从床上挖起来,逼着他吃东西。
叶檀扭着脸不吃:“宁卿,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儿,我不想吃。”
“你都睡一天了,不吃没有体力。”宁卿举着勺子,放在他的嘴边儿。可是他死不张嘴。
“你不吃我就还要哭。”宁卿威胁他。
“你笑了我也不吃,我真的不想吃。”叶檀在病中显得弱不禁风说。
“你不吃我把你从楼上丢下去。”宁卿说。
“你丢不动,我好歹是男人。”叶檀已经顺着枕头在往下出溜。
宁卿恼了,把饭碗放下,转过身子不理他,半天觉得身后叶檀在扯她的袖子,宁卿甩了甩说:“做什么?”
“想让我吃饭,有一个办法。”叶檀说。
“什么办法?”宁卿快速转身。
“亲我一下。”叶檀疲惫的脸上满是商榷的神情。
宁卿有点不好意思,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然后迅速抬起身,把粥碗端起来,叶檀喝了一口粥说:“粥不错,那个kiss就马马虎虎了。”
宁卿瞪他一眼,你得寸进尺是吧。
吃了半碗粥,叶檀怎么也不吃了,宁卿又给他吃了药,药喝下去,半天叶檀苦着脸说:“一粒药还卡在喉咙里,真苦。”
宁卿瞪着他看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叶檀只抬胳膊把她一揽,就攫住她的双唇,舌尖像游鱼一样游到了宁卿的口中,宁卿感到了苦味,然后是渐渐的甜蜜。
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色眼咪咪的说:“这药比那个要管用多了。”
然后就躺下来,满面病容的望着她,脸上有一片红晕,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眼睛慢慢合上。
叶檀依旧在发烧,身子热的和壁炉一样,如果明天还是这样,他就必须的住院了。
晚上宁卿把他的衣服洗干净烘干,就睡在他的身边,硬逼着自己一夜醒了两次,给他喂水。
第二天清早,宁卿被脸上的一阵瘙痒弄醒,一睁眼,眼前是叶檀放大的俊脸。她忽然感到身边滑溜溜的是什么?
天,她什么时候和他睡在了一个被子里。她还未完全弄明白,叶檀已经把她紧搂在怀里,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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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檀重新躺平身子,自言自语道:“和喜欢的人这样亲密的事都做了,又能爱那个从来也没牵过手的男人多少?我真傻。”
宁卿蹙眉说:“嗯。”
叶檀赶紧摸摸额头说:“我好像又发烧了。”
宁卿一下子泄气了,急忙试一下他的额头说:“该死,真的,刚才那劲头哪里去了?”
“还真是,情是穿肠毒药。怎么上头了。”叶檀煞有介事的说。
宁卿急忙起身给他吃饭吃药,叶檀就睡了。
叶檀借故肺炎没好,动不动咳嗽两声,装装虚弱,把个柔肠百转的宁卿骗得团团转。后来干脆把旅社的行李画具都搬了来,开着他的皮卡车。
宁卿坚决表示不接受,叶檀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她说:“我的全部积蓄给你,我租你的房怎么样?”
宁卿气嘟嘟的说:“我还饭陪人陪了。”
叶檀满脸正色的说:“我觉得失shen的是我。”
宁卿更生气了,谁死皮赖脸天天缠着她来着。
有一天出去就找了程晓昱诉苦,程晓昱只是嘿嘿直乐:“叶檀用的战术和我一样,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切磋切磋。”
宁卿只得把满肚子的话都咽了下去,后来都说到了沐瞳,这个问题上两人倒是意见一致,沐瞳现在深居简出,简直成了养家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