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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陪伴宿来到了5楼,杨正在这家KTV里饮酒,见他们到来,杨自便出来坐进了另一个包间,“你们猜的出那个鬼老爸,后面有什么人支援吗”?
宿抿着嘴角,沉思了半晌才道,“应该是组织里的人,保护攸枷母亲的那些人我都见过,都挺有本事,能杀掉他们的人也只有职业杀手,岛上的基地捣毁,组织也不攻自破,但还是有很多没有自我的杀手流离失所,所以找了攸枷的爸爸做为靠山,我能猜到的就是这些,应该不会错”。
杨点了点头,望上了李,“李,你跟黑手党联络一下,让他们提前搜索那一片,这是他们的地方,他们行动起来要方便些”。
“来的路上我已经联系过了,他们不愿意插手”。
宿抬起了头,“所以我更能肯定是组织里的人,组织毕竟在美国也呆了很久,跟黑手党也是有联系的”。
杨操起手,微皱上了眉头,“那即使把我这边的人派出去也只能当枪靶,青木组跟黑手党虽然都是黑社会,但跟职业杀手还是有点区别”。
“我是这么想的”,宿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摆放了第一个酒杯说道,“攸枷走第一位,既然她爸说劫持了母亲,就一定会见到面才动手,派其他人走第一位会打草惊蛇”。
宿放下了第二个酒杯,“我,李和爱玛走第二位,铲除这一路的杀手”,放下了第三个酒杯,“你走第三位,主要职责保护波文少爷,今晚应该是生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杨看了看桌子,拿起了第四个酒杯,“你说的我很赞成,但万一不是这个步骤,第一位上来的就是杀攸枷,不是见父亲,那么”,杨把第一个酒杯翻了过来,意思很明了,这代表一步走错,攸枷就亡。
杨把第四个酒杯摆在第一个酒杯前,“所以攸枷的前面应该有人开路才对”。
攸枷终归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要杀掉这样一位少女何须大费周章,虽然攸枷身边长期有宿他们保护,但真心想杀掉一个人总还能找到机会,宿分析的不无道理,但杨觉得应该更谨慎,倘若真按杨的步骤走,就等于放弃了攸枷的母亲~凯希的生命。
凯希做过什么,大伙心里都很清楚,让这样一个女人死亡无可厚非,只是难为了攸枷,这必然会伤透攸枷的心,虽然早已伤透了,但凯希始终是攸枷的亲生母亲。
一直不插话,靠在墙边的李站直了身体,“我想到了两个人,香港血魂堂九龙城的扛把子,和台湾黑龙帮的义忠堂堂主,这两个人的枪法很精湛,身手也很好,可是他们现在都在香港和台湾,现在即使坐飞机也来不及”。
“你这么说我倒想到一个人,风,他曾经在香港和台湾的黑社会都呆过,那时是十分出名的狙击手,后来退出江湖隐居了起来,风现在正在美国”。
杨一说完,宿和李恍然大悟,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但风这个人十分傲气,为了不再沾染黑社会,过的生活就跟曾经的宿一样,各国游历,居无定所。
宿急忙问道,“你跟他有联系”?
“恩,我父亲跟他是好朋友,当初他脱离黑社会的时候,是我爸帮他偷渡的”。
就在这时波文推门而人,“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去找他吧”。
杨看着波文露出了笑容,“我还是第一次跟贵族打交道,你跟我的感觉很不同,我觉得贵族应该都是趾高气昂的”。
波文露出了坚定的目光,“我知道今晚应该是场生死战,如果必须在父亲与攸枷之间做出个选择,我选攸枷”。
“呵,真是爱妹心切呀,那我们走吧”,杨说完便站了起来。
风的住所很简陋,住在一个公寓的地下室里,波文看这屋里到处堆着杂物,眼前的男人又是胡子拉碴,真不敢相信他出自黑社会。
杨简单的说了一下来意,叼着烟卷,仰视瘫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无精打采的风接话,“我说过我不会再管江湖事的”。
“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快到12点,波文的心里甚是着急。
“这就是那位子爵家的少爷吗,呵”,背对波文的风回头看了一眼,转头又看向了窗外。
“你怎么才肯答应”?宿的声音也极为低沉,奥斯顿那边全是职业杀手,这事来不得半点马虎,稍有不慎连他们都性命不保。
宿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但问题是其余几个,就算加上李和爱玛,对峙应该没问题,但假如对方的杀手很多,又都是一二流杀手,那就有很大的问题。
最重要的关键是美国黑手党不愿意插手,哪怕是搜索下地理环境,提供下简单的资料,宿也不会如此心虚,攸枷对他太重要,是他的唯一,宿不敢打没把握的仗。
风停顿了半晌,“简单,让那位贵族少爷给我下跪,我就答应”。
话音刚落,波文双膝跪下,风从窗子上的倒影看到了波文,风大惊着,他完全没想到这么一个贵族子弟会为了妹妹放下尊严,纯粹的一句玩笑话波文却当真,这位贵族少爷的确很在乎妹妹。
(注:地下室里的窗子非常小,起通风作用,窗子略贴于天花板)。
风默吞了下口水,杀手组织的名称他也听过,虽很多国家都有这样的组织,但宿所呆的组织还排的上名次,难怪他们会这么慎重,风也能理解,再想想自己,逃亡生活他也受够了,说不定这也是他最后的风采。
风将搭在桌子上的双腿拿了下来,打开抽屉拿出手枪,这才上膛的说道,“我跟你们去”。
“穿上避弹衣”,宿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着,温柔的给攸枷穿戴着。
攸枷看着宿严肃的表情,自己也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这次很危险吧,你从来没喊我穿过这个”。
“现在还不知道危不危险,也许你爸爸身边的杀手全是废物也说不定”。
“但你还是很紧张”,攸枷轻抚上了宿的脸。
“攸枷”,宿紧抱上了她,“我一定会保护你,以我的性命来保护你”。
“我们不会分开的,绝对不会”,攸枷也紧搂上了宿,流下了痛泪,她要早知道会有这么血流成河的一天,她绝对不会认父母,哪怕是跟母亲的奇遇,她也会远远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