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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露出淡淡的微笑望向了大海,“说的好听点我是背叛了帮会,说的难听点我是寻找台湾黑道的保护,因为我的名声很大,能力很强,所以台湾帮会也愿意保护,他们保护我也是看上我这一点,在台湾帮我意志消沉,内心空虚,时刻都想脱离黑道,我又辗转去了日本,在藤沢的养父的帮助下,我又偷渡到了荷兰,台湾帮会和香港帮会都不肯放过我,因为我知道太多秘密,我到美国呆了还不到半年时间就遇到了你们,这就是我的故事”。
攸枷悲伤的望向大海,听着风的述说,她想起了她所有的朋友。
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攸枷,“怎么,我的故事很悲伤吗?把你的眼睛都说红了”。
“没有”,攸枷轻摇了摇头,“似乎每个人都有段悲伤的过去,也有段幸福、开心的回忆,风,到了云龙岛,你最想做什么呢”?
“做什么”,风捏了捏指骨,“做老师吧,我喜欢看书,也想试试教书,那种生活应该很惬意”。
“呵,满合适”。
“攸枷呢?有没有兴趣也去上几堂课?我看你会这么多语言,教教那些孩子也好啊”。
“我有这个打算的”。
“是吗,呵”。
“刚才在跟风聊什么”?攸枷来到晒日光浴的宿身边,宿一把搂上了她。
“在聊要不要当下临时教师”。
“小攸枷想教书啊,挺合适的,我呢!我要不要教下那些孩子怎么射击”。
“会不会带坏他们”,攸枷有些担忧着,毕竟云龙岛的地理环境很复杂,除了这个岛,其余岛屿全是海盗,包括火鸟岛与基地岛。
宿恢复了严肃,“我倒觉得很有必要,让孩子们学下这些,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能保护岛屿,冰玉群岛总共有86个岛被开发,这些岛主并不是这么团结的”。
“恩”,攸枷露出笑容,打破了这片沉重,“不知道金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电话里倒是说还好”。
“到了就知道了”。
这时李拿着维德调好的鸡尾酒来到了宿和攸枷身边,将鸡尾酒递给宿,宿向攸枷撒起了娇,“你喂我”。
“好啊”。
“不是,用嘴喂我”。
“啊”?!
“快点啊”。
“不好吧,李还在这儿”。
宿很不情愿的推了推墨镜,“李,不懂诚吗?看到这种情况就该自觉退避呀”。
李爽朗的笑着,“我没打算退,我准备学些经验”。
“学了对付谁用”?攸枷微翘起了眉头。
“还用问吗,当然是爱子啦”,宿一副非常清楚内幕的模样。
想在美国时,杨害怕爱子跟在身边会有危险,所以一直让爱子单独住在酒店,攸枷回到庄园后,晚上的李都会去酒店保护爱子。
波文虽提议让爱子去庄园住,但杨拒绝,毕竟杨是黑社会,跟贵族还是不要有太多关联,波文很明白杨的想法,也同意他的决定,所以在妹妹攸枷有人保护时,李出于自愿也出于命令,都会长呆酒店。
李狡辩着,“你又知道了”。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看爱子的眼神都能看出来”。
“哇,想不到啊”,攸枷很惊讶。
“你就是太纯了,所以想不到”,宿爱怜般的摸上了攸枷的头发。
“不是,我是觉得爱子的性格不会喜欢李,即使说喜欢也是开玩笑,想不到还是真的,李,你要对爱子负责哦”。
“肯定的”,李脸红红的转移着话题,“你快点啦!快点喂宿喝酒”。
攸枷也催促着李,“你别在这儿看好戏了,你在云龙岛长大的,还不懂这些,快走开啦”!
李也耍起了赖,“让我看会嘛,反正海路漫漫,就当余兴节目”。
“走开啦”,宿笑意的大吼着。
维德及几个兄弟也走了过来,拉上不识趣的李离开,在甲板上疯来打去的。
品着鸡尾酒的风,望着这些在他眼里还是孩子的男人们,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快进入冰玉群岛的范围时,云龙岛上的法国正规军队便迎接着宿他们的到来,签收着法国政府提供的装备。
攸枷看着身穿上校头衔军装的宿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宿本长的就十分英俊,再配上这身军装更显得气度不凡,再横扫李、风等人,全是清一色的军装,显得十足的帅气。
宿也微笑的望着攸枷,整个船队只有攸枷穿着皇家礼服裙,身边的保镖爱玛也身穿军装,更衬托出了攸枷公主的娇艳与庄严。
一切就绪,从法国出发的护送船队跟正规军船队合流,浩浩荡荡的向云龙岛驶去。
云龙岛,市民们都围在外围欢呼,有的民众是专门从别的岛上赶来看贵族的,有的是本土的海盗,有的是云龙岛归法国之后,陆地上的游客到岛上来观光的,人山人海,把岸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金和攸枷热情的拥抱在了一起,海盗们下着船上的货物与部分军资,男人们在忙男人们的事,金就带着攸枷四处游览岛屿。
坐在车上的攸枷东张西望着,“这个岛跟外面的岛繁华程度差不多了”。
“毕竟成了法国的领地,增加了很多游客,这些游客都很好奇海盗究竟是什么样的”。
“食物呢?每次看你们打的报表,食物都有些紧缺”。
“现在缓解很多了,粮仓里有储备的,岛上自己也在种”。
攸枷转过了头,“这次我带了很多种子过来,还有花卉的种子”。
“恩,攸枷,等休息两天,我带你去别的岛逛逛,现在冰玉群岛上有很多岛都在学我们,建一个基地,一个交易,剩下的岛就对外开放,可是有很多岛屿就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岛,所以时常会发生战争抢地盘”。
“他们愿意归顺法国吗”?
金摇了摇头,“这个不可能,他们都害怕归顺了法国没有自主权,现在虽然是你的哥哥在管理这个卷宗,但假如有一天移交给别人,他们害怕没有保障”。
“那就结盟,他们只要肯上税就可以”。
“我也想过这个,现在你们都来了,应该可以把这些事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