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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赖家瑀就像个背包客,独自探访纽约这个迷人的都市,只有在晚上,天天率着律师团与SKC的崔鑫浩才有时间陪她。只是这场战争不好打,所以,有时即便只有晚上他们才有时间相处,但崔英达也会占用到这一块时间,两兄弟甚至会促膝夜谈,直到天明。
当然,崔鑫浩仍然会找时间跟她温存,可她看得出来他很累,所以她会体贴的要他抱着她睡觉就好,但有时到了半夜,他仍会骚扰她,两人在一次激情后,才又沉沉入睡。
很快的,一个月过去了,跟SKC的战争也露出了曙光,另一家被SKC提出诉讼的电子集团也展开对谈,不久,SKC渐露疲态,总算愿意接受崔氏提出的合理支付的权利金,如果没有意外,这两天就能签定和解书,这件棘手的事情就能结束了!
只是,赖家瑀却有了另一件担心的事。
当美丽的晨曦划破天空时,一夜未睡的赖家瑀静静的看着拥她入睡的男人。
怎么办?可以说吗?他会害怕得闪人吧?一个喜欢自由的男人怎么会要孩子?手放在肚子上,她眼圈不争气的一红。
崔鑫浩的睫毛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她连忙把泪水眨回眼底。
“你醒了?”他看了下窗外,再啄了她的鼻尖一下,“这么早,睡不着?”
她点点头,“嗯,你再多睡一会儿,我晚点儿再叫你。”
他笑着把她拥得更紧,“这个建议不好,晨间运动比较适合我——”
“不要啦!”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晨间运动是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又想睡了。”
她连忙闭上眼睛假寐,但崔鑫浩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他邪笑着吻住她的唇,撩拨起她的欲火,点燃另一次的激情。
上午十一点,崔家兄弟早已出门多时,独自在家的赖家瑀吐了口长气,从沙发起身。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跟崔鑫浩说自己有了的事。
柳眉一皱,她的胃又开始作怪了,好想吐9是出去透透气好了。
才刚走出屋外,就见到一辆轿车在豪宅门口停下来,而下车的竟然是——
“崔伯父、崔伯母?”
她愣愣的看着这对亲切慈爱的夫妻,但两人倒是笑容满面的迎向她。
一身香奈儿套装的曾艾芸年已六十,但保养得宜,看来才五十岁上下。
她笑咪咪的拉着她的手,“你要去哪里?还是你知道鑫浩叫我们过来,赶快落跑,不好意思见我们?他这小子真的太差劲了,把你藏在这里那么久,居然没让我们知道,还有英达也是,当然,你这只候鸟——”
赖家瑀一愣,连忙打断崔伯母的话,“是鑫浩要你们来的?为什么?”
“还不是专利流氓那件事解决了,说要去庆祝——”雍容华贵的曾艾芸突然笑了起来,“进去聊吧,你在台湾多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又跟着鑫浩来到美国,肯定有很多精彩的事要跟崔伯母说吧!”她眉开眼笑的挽着她走进屋内,一边回头跟老公说:“我们先进房间聊些女人的话,你在客厅就好。”
“知道了!”沉稳俊逸的崔建州很疼老婆,也是因为疼到无法无天了,才会让这天才老婆乱点鸳鸯谱,弄出两件乌龙婚事。
不过,曾艾芸才亲密的挽着赖家瑀走了几步,都还没到房间——
“呕!”赖家瑀就反胃的作呕一声。
糟糕!
担心会被崔伯母看出什么,她的心跳不禁加快,偏偏翻搅的胃令她忍不住又干呕了一声,甚至,晕眩起来了。
见她晃了一下,曾艾芸连忙扶住她,看她一脸不舒服,不禁关心的说:“你脸色好白,我带你去看医生。”
赖家瑀急着摇头,“不用了,我回房小睡一下就好了。”
“不行,你看来很不好,我带你去看医生,不对,你得先告诉崔伯母你是哪里不舒服?”
要她怎么说?说她因为近日食欲变差,偶尔还会反胃,所以,才慢半拍的发现自己每个月报到的好朋友早已迟到好久,然后,在她鼓起勇气到药房买了验孕剂后,发现她怀孕了?
她摇头,“真的不用,因为……”
“因为?”曾艾芸不解的看着她素净脸上那尴尬的嫣红。她刚刚是想吐吧……
“天啊,难道是?”她又惊又喜的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
崔鑫浩眉开眼笑的走进大厅,他心情大好,专利流氓不敌他及他们的律师团,虽然有两项专利权他们必须付出一笔金额,但SKC将会撤销诉讼,扣在海关的货将能顺利的进到美国市场,所以,他要律师团尽情去庆祝,公司买单,而他则打电话给他爸、妈及哥哥,要他们到这里跟小瑀儿集合,他要带大家一起去庆祝。
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求婚钻戒正躺在他的西装口袋里,这对小瑀儿还有他的家人都将会是一个惊喜!
可是一进入客厅,他便发觉气氛很不对。
父亲跟哥哥神情凝重的坐在沙发上,却不见他心爱的小瑀儿。
“坐下。”身为大家长的崔建州率先开口。
他不解的落坐,“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相信对你而言,那一定是个意外。”
“意外?”他喃喃低语,一头雾水。
“对,但就算纯属意外,孩子就是来报到了,绝对不可以被当成意外处理掉,你听到没有!”曾艾芸忍不住的吼了他。
孩子?他错愕的眨了眨眼,整个人陷在极大的震撼中。有孩子了?天啊,多么甜蜜的意外!不,那哪是意外?那是他的期盼啊!“她人呢?”他倏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拉着母亲的手问。
她一愣,“在房间吧,她说她想睡一下,我们就没去吵——”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他已冲到后面的房间,还一路大叫,“小璃儿!小瑀儿!”
“该死,那家伙是要跟她算帐吗?万一吓到我的金孙怎么办啊!”曾艾芸怒不可遏的跟着他身后跑去,崔建州跟崔英达也连忙跟过去。
但一进入房间,三个人差点撞成一团,因为曾艾芸突然紧急煞车——
两个男人很快就明白了她为什么突然站定不动。
只见崔鑫浩铁青着一张俊脸站在梳妆台前,镜子上竟以口红写着——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走了,保重。
小瑀儿
“这是什么意思?该死的,小瑀儿,这是什么意思?他妈的什么为难?”崔鑫浩简直要疯了!他咬牙对着镜子怒吼。
“天啊,我的女儿,我的孙子啊……”抚着冰凉的额头,曾艾芸整个人倒向丈夫,崔建州连忙抱住她,却见她继续哭喊着,“我可怜的女儿……”
“别说了,瞧你儿子脸色都发青了!”
但崔鑫浩没空理父母,他急着拿电话打赖家瑀的手机,但手机关机,他直觉的想打给她父母,却发现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要问他妈,她还在那边呜呜叫着:“我的女儿,我的孙子!”
他咬咬牙,“妈,你够了,我才是你儿子!如果你还希望她当你的媳妇,麻烦你停止哭泣,给我赖伯父或赖伯母的电话!”
“打给他们?甭了,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飞来这儿的路上,打给他们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以为你妈跟你一样没良心?我这几年跟他们勤于联络,往来频繁,他们才放心的把小瑀的经纪约签给我——”
“什么?你是说……”
就说女儿贴心嘛,瞧,养儿子干么,对她的事根本没在关心的!只会赚钱,以为有钱就快乐吗,以为退休就只能当废物吗?
“对,我是候鸟的经纪人,我疼爱她的程度,小瑀的父母很清楚的,所以,我安排她接了澄风的工作,他们信任我,没给我半点压力,他们相信视小瑀为亲生女儿的我,肯定不会害她的,结果——”她越说越生气,“你这个兔崽子,叫我怎么跟人家交代?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小瑀!”她快要气疯了,“我警告你,要是没将她找回来,我就把你这死孝登报作废!”
“老婆……”崔建州想安抚妻子,又见小儿子转身要跑,连忙拉住他,“去哪里?”
“找小瑀儿。”
“漫无目的的怎么找?从她回房到这会儿都过了两个小时了!”
闻言,崔鑫浩跌坐在床上,绷着脸。两个小时,她会去哪里?
曾艾芸急着跺步,“那个傻孩子,都什么情形了,她只想到要为你着想,自私点是会怎样?”
“妈,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也许有线索才知道往哪里找。”崔英达冷静地问。
“除了瀞丹这个朋友外,她还有什么朋友?瀞丹人又到捷克去开会了——”一说到这里,她火气更旺,怒火更是延烧到问她问题的大儿子身上。
“你也一样,瀞丹那么好,你爱的那个朱怡根本是个虚伪的女孩,我是为了你好,才要你跟瀞丹订婚的,你竟敢在订婚当天说我一意孤行,乱点鸳鸯谱,伤了瀞丹的心——我、我……”她双手握拳的去打两个儿子,“我怎么会生下你们两个差劲的死孝,全给我滚!”
“老婆啊……”
崔建州的抗议无效,两个在外人眼中卓尔出众的儿子,竟然就这么被亲生娘亲赶出大门,还真的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