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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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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HENRYHAN?”

听到咬牙切齿的森冷女音,韩翔叡不用回头也晓得身后的女人有多么生气,似火又似冰的两团气流直冲脑后,乌黑毛发为之一竖。

他脊椎僵硬如石,手指头透着阵阵冷意,双脚钉在冰凉的磨石地,连头也不敢回的等着第二波的发火。

阴沉的黑眸盯着眼神不敢望向他的高大男子,他心里落下不下百句的咒骂,怎么也料不到坏他好事的是宣誓要护他周全的保镖汉生。

“你还有话要解释吗?韩、翔、叡、总、裁。”韩叡,HENRY,她居然没想到。

听到她不是用亲昵的软音喊他韩叡,而是直接以韩翔叡称呼,甚至冠上“总裁”两字,韩翔叡知道自己完了,肩头瑟缩了下,缓缓转身。

“芊伦,我真的不是故意欺瞒你,我只是不想太招摇……”喝!她的脸色好骇人,像要把他撕成碎片一般。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怕起与他肩膀齐高的小女人,不自觉的退了两步。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心喽!看我为了追HENRYHAN的八卦新闻忙得团团转,你一定很得意,连最亲近的人也瞒得过。”而她不知人就在身边,还拉着他四处趴趴走,没得空闲的想抢第一手报导。

她根本是个傻瓜,以为聪明却反被耍了一记。

“我没那么想过,好几次我想向你坦白,可是一瞧见你兴匆匆的笑脸,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他最不想欺骗的人是她,可偏偏她是他不愿接触的记者。

“借口,借口,满嘴的借口,你有多少机会可以老实告诉我,可是你选择隐瞒。”让她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不管我是谁,我对你的感情全是真的,你要相信……”他的爱并不假。

“滚,给我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方芊伦气红双眼,抓起手边的电话便往他身上砸。

“冷静点,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马上给我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芊伦,你到底在气什么,我是不是HENRYHAN很重要吗?我始终是你认识的韩叡,我没戴起假面具骗你。”HENRYHAN和韩翔叡是同一个人,她有什么好发怒的?

不重要?

被人不信任到这种程度她还能说什么?没错,她是很想HENRYHAN的独家,但不至于为此出卖儿时玩伴,现在则是男朋友的他,如果他真的这么不想露面,也许她可以想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方式做一则专题报导,只能说她真的对他了解得太少,而他对她充满不信任,不管是学长还是这次的事件都说明了这个事实。

一旁摇头叹气的汉生在心里感慨,BOSS的智商属于天才级,管理一间万人企业得心应手,怎么一跟人相处就退化为幼儿级,三句话有两句是笨蛋语录,稍有脑子的人绝对不会说出口。

唉,他该不该跳出来解救大老板呢?要是他被甩了,身为保镖的他罪过可就大了。

“很抱歉,韩总裁,我累了,不想招待客人,后门位置你应该知道,请便,不送了。”即使又气又伤心,方芊伦并没忘记前门还围堵了一大票同业,她嘴硬的不承认不想看男友被那些记者扒层皮,一迳说服自己只是怕事情闹大会吓到外婆她老人家。

“伦伦……”

“BOSS,女人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你要不要等她气消再来说清楚?”

一个不听,一个瞎忙,缠到天黑也说不清。

满脸怒色的韩翔叡狠狠一瞪。“全是你惹的麻烦,你还有脸开口。”

要是他扮演好HENRYHAN的角色,今天也不会搞得这么难看。

“BOSS,你这话说得可重了,哪是我的因素,受牵连的人是我才对。”汉生忍不住为自己喊冤。

其实他的损失才大,被人成天跟踪不说,还不能自由自在的找乐子。

虽然一开始他对老板出卖他的行踪给方小姐很不满,不过既然老板事后主动坦承,而且现在他都比自己惨了,汉生决定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就是你没善尽职责让我暴露在公众媒体之前还敢狡辩。”因为他,他才会曝光。

“我……”跟在老板后头走向后门的汉生百口莫辩。

分明是老板想躲避媒体的骚扰,却怪罪到他身上,实在非常无辜。

再看了看老板,他突然想到一个让自己能够将功抵过的主意。

“呃,BOSS,我有一个想法,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让方小姐消气,不过至少能够替她出一口气。”

“哦?”韩翔叡有些狐疑的看向保镖,这家伙最好别出什么馊主意,否则他肯定一脚把他踹回美国去。

“那个……我想现在方小姐最气的人除了总裁您,一定就是那个偷了她照片发布独家新闻的黄良辉,严格说起来,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晶城科技总裁也就算了,至少也算是公众人物,可那不是啊,我汉生只是个保镖,私生活被人摊在阳光底下,还胡乱捏造一些有的没的,我不采取一些法律行动那似乎太对不起自己了。”

“所以你是要控告他妨碍名誉,侵犯隐私之类的罪名喽?”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他也看黄良辉那个小人不顺眼很久了,只是……“好,你就去做,不过别让芊伦被卷进去。”韩翔叡脸色总算好看一些。

“YESSIR!”汉生大声回答。

老板真是太小看他了,没把握他敢提出这建议吗?固然偷拍的人是方小姐,但被拍的人是他,只要他说是自愿的,这种事根本就无从查证,再说,他就不信那个黄良辉那么笨的招供照片是他偷来的,要是他真的那么做,会多一条窃盗罪等着他。

虽然因为可以帮女友出一口怨气,韩翔叡心里多少舒坦一些,可女友那像是要跟他决裂的态度叫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加上村长住处也有记者守候,回不了表舅家的他神色不振的走到月老庙,托着腮坐在庙槛发呆。

“咦,又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村长沈助本小声的和身边的庙祝聊起。

“八成失恋了,上次那个乐乐不就因为日本老公一声不响的回国,她也是愁眉苦脸的模样,好像别人倒了她八百万似的。”年轻人的毛病,过阵子就好了。

“哎呀,不成,不成,我这小外甥可是很痴情,不帮他一把,我亲家奶奶那边会怪我的。”月老面前,哪能让他孤鸟一只。

不过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凭他一个人肯定不够有力。

于是呀,在村长大人号召下,一票在庙口走动的村民齐聚,不约而同的朝两眼无神的帅小子走过去。

“阿叡呀,你和伦伦谈得如何,她原谅你了吗?”那丫头也不是爱记仇的人,气个三、两天也就过去了。

韩翔叡手指动了下,微抬下颚,“她原谅我了。”

“呵……这样很好呀,小俩口甜甜蜜蜜不吵架,我们看了也高兴。”事情说开就该开开心心,眉头为何还打上三个死结?

“可是……”他欲言又止,愁眉不展。

“可是什么?”别吊胃口了,他们可是解决难题的高手。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瞧瞧这些宝全聚在一起,集数十年的智慧累积,什么疑难杂症全可摆平。

“又有一件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韩翔叡用他不甚流利的中文,无精打采的说起事情经过,偶尔还语带不解的评论女人是令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她们的想法总是十分奇怪。

听得津津有味的村民频频点头,聚精会神的讨论起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有意见,还差点因此大打出手。

不过有村长在场,还不至于闹翻了,啐个两句又和和气气,把焦点放在笨嘴笨舌的酗子身上。

“谁说不重要,我那婆娘偷藏私房钱,说是没钱不给我买酒喝,自个儿买了手镯,金链子向街坊邻居炫耀,我气得差点跟她离婚了。”

“没错,什么人都能骗,就是不能骗自己的女人,我那小儿子买了一辆重型机车,他骗他老婆说不贵,四、五万而已,可好死不死账单寄到家里来,他老婆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是呀,不管是善意的隐瞒,还是无心的欺骗,对自个儿喜欢的人都是一种伤害,你也不想她明明隆了乳,却告诉你是一夜长大的吧。”人贵交心,瞒来瞒去有何真心可言。

大家的结论是,是男人还好,找几个长辈来说情,多少卖个面子,天大的事也能一笑抿恩仇。

可女人就不行,尤其一谈起感情事,她们往往较男人认真,也容易付出自己的全部,因此没法放得开。

“那我该怎么做她才会气消?”不知所措的韩翔叡向在场的村民求教,对于爱生气的女友,他真的是一筹莫展。

“哎呀,女人嘛,有什么困难,说两句好听话哄一哄不就得了……你干么摇头?什么!你不会?”天啦,亏他还长得一表人才,真是中看不中用。

老冯也摇头,搓着嘴角一颗长毛的痣。

“送花嘛,女人最喜欢那一套……咦,送过了……啊!你……你送油菜花?”

晕倒。

又一个人阵亡了。

接着,村尾张老伯,西巷的吴老师,卖豆腐的阔嘴,修玻璃的王老爹,红线村之光的鲤鱼王一个一个提出他们认为最有效的建议。

当然有一些意见不听也罢,全是些馊主意,存心说来让人开心的。

不过还是有些不错的点子,但是成效不大,进展慢,方家那女娃可不是省油的灯,鬼灵精怪的,想用一招半式驯服她比登天还难。

“生米煮成熟饭。”

突地一道苍老的声音介入,众人一讶,频频点头。

“这招高明呀,釜底抽薪,女人最死心眼了,一旦破了身,想不认都不行,阿婆你真行……喝,车轮嬷仔,你……你怎么在这里?”吓死人了,一点脚步声也听不到。

“我不能在这里吗?”不然她上哪替人收惊。

村长一脸尴尬,“刚才是你在说话?”

“不然还能是谁,我总能说几句吧。”他们聊得正起劲,她来插插花。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我们谈的是你外孙女伦伦吧。”

“那又怎么样,那丫头好吃懒做,成天没干过一件正经事,有人要就赶快带走,省得一天到晚吃闲饭,啃光我的老本。”

“哗!”一阵哗然。

车轮嬷仔未免太直接了,将宝贝外孙女说的一无是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上辈子是仇人,这辈子要来报仇的……

呃,说不一定真的有仇,哪有人家的外婆算计自家人,嘴脸像推人入火坑的老鸨,嘴角还微微扬起,似乎少了张嘴吃饭,她的人生从黑白变成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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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拜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哎呀,别拉别拉,我自己会走……”

神明生日?

她记得明明是……

“芊伦阿姨,你忘记了呀,每三年一次的大拜拜,我阿公每次杀一头大猪公,全村的人都吃得到喔。”七岁的沈人人一脸垂涎的一抹口水,好像饿了很久似的。

他是村长沈助本的宝贝金孙,韩翔叡表姐沈舒晨的儿子,因为沈家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其他子嗣,所以沈人人虽然已经认祖归宗,可是仍然姓沈,日后得以继承沈家香火,这是沈家三人的共识,即使沈人人的父亲罗劭然非常不高兴,明里暗里一直想为儿子正名姓罗。

而沈舒晨知道父母舍不得太久没见到一手带大的小孙子,所以有空就带他回来探望两老。

“那是五月分的事吧,现在才三月底耶。”是谁记错了日子?

“没错,没错,今年闰五月,我爸说提早办一办才不会跟端午节撞期,村民们打算办划龙舟大赛。”希望办得起。

挺着五个月肚子的沈舒晨也来帮腔,笑眼盈盈地推着邻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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