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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小时前和朋友的聚会上,曲终人散,宁馨儿假装喝多了,做出一副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醉眼迷蒙地要江一枫送她回家。面对着一个喝醉了酒的女孩子这样的请求,不管心里是求之不得还是避之唯恐不及,任何一个男人还是都会将提出这样要求的女孩子送回家里的。
江一枫当然是一个男人,所以他不管他心里是怎样想的,他还是开车将宁馨儿送回了她的住处。在扶着宁馨儿从车里出来走向楼梯的时候,宁馨儿的身子瘫软得几乎是柔如无骨一样地伏在江一枫那宽大厚实的胸膛前的。
那时候还是在夏天,巴黎的天气很热,女人的衣服很薄,衣袖要么宽大,要么没有。宁馨儿光滑的手臂花蛇一样就缠住了江一枫的脖子,鲜红欲滴的嘴唇轻轻靠在他的耳边,用猫一样慵懒的的声音呓语着:“枫,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抱紧我!别把我摔下去!你要是把我摔下去了,我的心会很痛的!”
就算是宁馨儿从人家的怀里摔下去,最先着地的一定是屁股而不是心,天晓得她为什么说的是自己的心痛而不是说自己的屁股痛,但是不管怎样,江一枫是没有办法去问她这个问题的。所以看着江一枫有些哭笑不得的脸,宁馨儿的心里却欢笑不已,就像是一个偷吃了满满一口袋糖却没有被人发现一样的小女孩,在心里暗暗窃笑。
江一枫微微叹了口气,便只好抱着软软的香香的热热的宁馨儿向楼上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趴在江一枫怀里的宁馨儿吐了他一身。在进了宁馨儿的房间之后,宁馨儿却又似乎一下在清醒了许多,她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意向江一枫连连道歉,现出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将宁馨儿送回了房间,见宁馨儿也似乎清醒了许多,江一枫便准备告辞,宁馨儿却万分抱歉地拉住他的手说他带着一身的脏物回去不好,让江一枫先洗个澡,然后再穿上她买给爸爸还没有寄回去的衬衣再回去,要不然,她宁馨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江一枫看了看自己T恤上的脏物,还在犹豫的时候,宁馨儿便不容分说把他推进了浴室。进了浴室,他也只好按照宁馨儿的要求去洗澡了。毕竟,胸前的脏物味道实在是很不好闻,就算是从像宁馨儿这样的美女的秀口之中吐出的也一样。
宁馨儿见江一枫进了浴室,听见那里哗哗的水声,一丝笑意便从眼角中流露了出来。她漱了漱口,便很快地褪去自己的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床头上的壁灯打开,半躺在了那张又大又软的席梦思上。
宁馨儿的身体半躺在那席梦思上,凸凹有致的曲线纤毫毕露。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身体上,玲珑浮凸,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十分美艳。那一颗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天鹅绒般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粉面之上,星眸微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随着着妩媚优雅、呼吸一张一合,充满着迷人的美。
宁馨儿身上的衣服是那样的纤薄,轻柔而半透明。在那绯红的灯光映照之下,几乎能够看透里面的一切,凸凹有致的曲线加上白玉般的冰肌玉骨,令人目醉神迷,令人心神激荡。即便是那轻纱是那样宽大,却还是没有完全遮住宁馨儿的身躯,许多的地方也显现了出来,这更平添了几分令人热血彭拜的感觉。
江一枫洗好了澡,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惬意万分。他穿好自己的裤子,赤着健壮的上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披上了一条浴巾出来。他走出浴室的一刹那间,却发现房间里的灯光变得朦胧起来。在那张世界顶级品牌的Bico被褥上,宁馨儿几乎是完全不着一缕的身体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一时间,江一枫好像是惊呆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身体的某一地方也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变化。而正在这时,那半躺在那里的宁馨儿媚眼如丝,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她望着目瞪口呆的江一枫,将一只欺霜赛雪的藕臂缓缓抬起,轻轻地,轻轻地拉开了那本来就又透又薄睡衣上的的带子,睡衣缓缓滑落,宁馨儿那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身体便完全显露了出来。
粉红的灯光下,没有一丝掩饰的纯净身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映燃了江一枫的眼睛。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也变得火热起来,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几乎按耐不住心头的熊熊的火焰,就要向着美到了极点的宁馨儿扑去了。
宁馨儿仰躺在那松软软的毯子上,红狐一样的眼眸中含着迷人的笑。她的眼睛在笑,她的红唇在笑,她的眉毛在笑,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都在笑。她望着江一枫,星眼迷蒙,一如江南三月的湖水;她脸颊潮红,就像那新剥的鸡蛋涂上了玫瑰般的胭脂红;她的肢体在微微扭动,又像是春天的小蛇在挣扎。
她肌肤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已经充分张开,似乎是一片干渴的土地,在等待着春雨的滋润;似乎是无边的暗夜,在等待着朝阳的升起;又好似酷热的大漠,在渴望着凉风的吹拂。她的面色潮红,脸颊上粉若朝霞。她的眼睛微眯,星眸中爱如潮水。她的红唇微张,似乎在吞吐着着某种期盼。
她望着江一枫,用世界上最娇柔最妩媚最醉人足以融化最硬的坚钢一般的声音轻声喊道:“来呀,枫,你为什么还不来呀?快来呀,枫!快来,到我身边来!快!快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