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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多久?
熬到热死疼死?那他不介意到最后埋了她!
凤奕摔门而去,娇儿跑出房间,跑出赏金馆,赏金馆东侧是山,鲜少有人,尤其此时是深夜。。.
草地上,娇儿疼的打滚儿,仰望星空,娇儿一遍一遍哭喊,“你是谁?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第二天,娇儿是在草地上醒过来的,秋露湿身,疼痛过去,身心冰冷。
好在她本性活泼,接着除了每月一次死去活来的疼痛折磨,其余时间都蹦蹦跳跳,开不开心别人也看不出来,和凤奕相处的忽冷忽热,她始终坚持自己睡,而凤奕性子邪而慢,只是每天提醒娇儿吃药,静观其变。
一晃,冬天。
一晃,春天。
一晃,夏天。。.
赏金馆实力日增,近一年时间,负责赏金告示的黑衣人增加三倍,青衣奴仆和佣人出出进进忙碌不停。
娇儿到处惹祸,她经手的不是替人出头打架,就是帮谁抢媳妇。
不过每月的整馆大会她参加,毕竟她是赏金馆的右馆主。
赏金馆,正厅。
凤奕左位,娇儿右位,下面横竖排站着本月前来论功行赏的黑衣人。
百余黑衣人,从娇儿的位置向下望,黑压压一地。
凤奕照着名册点名的同时,点评功过,或赏或罚。
娇儿听着无聊,听到三十几个打哈欠了,懒懒的向后窝进龙凤大椅里犯迷糊。
“夜孤独。”凤奕点到这个名字时,眉头一皱。
点名册记载这个人已经入馆八个月,而且行动中多次立功,他竟然没见过,每月的整馆大会他不是正在外面执行赏金令,就是称病告假。
“在。”低冷沙哑的声音,夜孤独出列站前。
凤奕看过去,很是惊讶,这人脸上戴着冰冷的银铁面具,而从刚才那个在字,听得出来他嗓子应是受过损伤。
正犯模糊的娇儿也被与之前不同的气氛吸引,娇儿坐直睁眼向下看,随口就问,“刚才谁说在啊?声音好难听!”
一句话引得众人轰笑,夜孤独再次出声,“回右馆主,是我。”
声音依然低冷沙哑,而态度不卑不亢。
“你怎么戴着面具啊?”娇儿好奇的问。
“回右馆主,是一仇灾,烧坏属下的脸,嗓子也在那仇中被浓烟灼伤。”
“哦。好可怜哦。”娇儿同情的看看他,这人身形高大挺拔,不看脸玉树临风。
凤奕眯眸打量,他担心这是同行的卧底,所以面具下的脸是否烧伤,值得怀疑。
“夜孤独,近前两步,拿下面具。”凤奕命令。
“是。”夜孤独并未犹豫,近前两步,抬手摘下面具。
娇儿好奇的看,却在夜孤独摘下面具看到夜孤独的脸时吓的尖叫,“啊——啊——”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皮肉混淆,凹凸不平,狰狞可怖……
“快戴上!”凤奕看娇儿吓的小脸儿煞白,立刻一拂手,他看了也恶心。
“吓到我的娇儿!跪下!”凤奕又一声命令,妖魅的脸上见丝丝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