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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也是担心我们未来的生活,难道要天天吃外食吗?吃家里总是比较好……而且、而且我对厨艺一点天分都没有,还有家事……”
“不是没有天分吧?是你妈从小就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然后你们男人长大后就找个跟你妈一样的女人,也罢你们伺候得跟太上皇一样,一辈子什么都不比做!”杜鹃冷冷的笑,“真遗憾,我喜欢拿手术刀,就是不喜欢打扫庭院,你非得要我按你妈的意思去做的话……那你需要的是佣人们我有介绍专线很乐意给你。”
护理站内一群忽视听得忙点头。本来就是!为什么她们嫁人就得做家事、煮饭洗衣啊?男人都在客厅跷脚看电视,这有没有天理?
还有去男朋友家里吃饭,她们得去洗碗才叫做‘贤淑’,身为亲生儿子都不进厨房帮母亲洗碗了,为什么要叫她们这些外人洗?
她们在家里,可还不一定要洗碗耶!
听说,导火线就是从洗碗开始的,陈医生的母亲无法接受杜医生去他们家吃完饭不洗碗,也不能接受她不会做饭,更别说她连扫把都不会拿、衣服不会烫……所以想对杜鹃来场‘媳妇特训’。
问题是,杜医生怎么可能任人宰割?结果直接就吵了起来,当场谈分手。
“你就不能为我牺牲一点吗?”陈一诚其实很爱杜鹃,她的灵活与自信的风采,一直是他迷恋的。
“要我为你——”杜鹃怒了。她为他牺牲的还不多吗?爱就是要牺牲才叫爱情吗?
“那你为什么不能为她牺牲呢?”陌生男人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还伴随着飘香的花香。
手才一击桌面的杜鹃顿时愣住,她的视线落在陈一诚后方,那双手还怀抱着一大束百合花的英挺男人。
她一口气梗住,做了一个深呼吸调适。
所以护士不约而同的往齐锦瑟的方向看去……天哪,是齐天集团的总裁耶!前几天传出她跟杜医生是旧识,想不到今天又出现了。
看!什么叫好男人?若不是齐总裁刻意将头发理短,他一定会是视觉系的美型男!
陈一诚倏地回首望去,见着西装笔挺的齐锦瑟,那太过漂亮的五官让他有点狐疑、有些错愕。
“一味的要女人牺牲,这样对吗?”他对着陈一诚微笑,“而且要所爱的人改变她的习惯,强迫她接受所不愿接受的,那不能叫做爱情。”
“锦瑟……”杜鹃唤了他,意思其实是少说两句。
“请问你是?”陈一诚不太高兴,总觉得被一个陌生的局外人批评,心里不是滋味。
“喔,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齐田集团的总裁,齐锦瑟,原谅我现在腾不出手来拿名片。”他大胆的看向杜鹃,她心里暗叫不好,“我是杜鹃的青梅竹马。”
语毕,他挺直的走向杜鹃,并且把那一大束香水百合交到她手中。
杜鹃又惊又喜。
“你还记得我喜欢百合?”她真的很意外,难掩脸上的欣喜。
“很难忘记,因为在你到花店偷折断一枝百合花,还把事情赖在我头上。”齐锦瑟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因为这件事情,他被妈打了个凄惨。
杜鹃斜眼白了他一眼,嘴角却掩不住笑。她怎么会忘记百合的魅力呢?小时候她每天上学都望着洁白的百合花出神,有一天终于趁着花店人员在忙,偷摘了一朵靠近门口的花,再把跑得很慢又没用的齐锦瑟扔在店门口,还在他手里塞了花茎。
“哇,好浪漫喔!”护士巧巧赞叹的看着那束花,“我从来没看过有男人愿意抱着那么夸张的花束走在路上……还送给你耶!”
言下之意,是陈医生没送过杜鹃一束花。
齐锦瑟瞥了巧巧一眼,听出她的话中有话,回首看了陈一诚,那斯文的脸庞有些扭曲,因为他就是那个不愿意拿着花走在路上的男人,他觉得那很丢脸!
“别听他乱说,这八成是秘书买的,放在车上给他,然后他车子停在门口,直接拿进来的。”杜鹃轻推了一下齐锦瑟,那其实带了一种亲昵,“哪个男人愿意走那么长的路,还抱这种花走在路上,拜托!”
“我走路来的。”齐锦瑟垂着眼,看着正在汲闻花香的杜鹃。
她的笑容瞬时僵住,不可思议的侧头看他,蹙起的眉头在他的微笑中得到了答案。
“我下午难得突然有空,而且人就在这附近,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张扬,所以我叫司机回去,自己去找花店,然后走三个大马路口过来的。”他自然的理了理西装,“我愿意为了你拿着花,走在路上。”
“真是够了!”杜鹃还来不及沉醉在那美好的氛围之中,陈一诚就吼了出来,“你交了男朋友就明讲。没必要这样羞辱我!”
“他是我青梅竹马,你哪只耳朵听见他是我男友啊?拉不下面子就别找我谈,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恶心!”杜鹃毫不客气的予以还击,“我告诉你,只要你继续我妈说,又不改那种传统大男人主义的思想,我们就没得谈!”
护士们一片窃笑,总觉得这场面是陈一诚自己弄拧了,又没台阶下。
“你这种女人,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真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杜鹃一挑眉,朝向护士们,“跟陈医生说说我的名言。”
“死都不进礼堂!”护士们异口同声的道出杜鹃多年来的名言。
“你……你一定会后悔的!”陈一诚紧握着拳向后退,没料到自己突然间变成了笑柄。
“回去问问你妈妈接下来该怎么做好了。”巧巧拉开嗓门,回马再一枪。
杜鹃皱起眉,看了巧巧一眼,知道她之前吃过陈一诚的亏,所以现在这局面是大快人心。
陈一诚负气的走了,护士们在巧巧的指挥下也一哄而散,没人想打扰这意外跳出的粉色氛围。更何况,目前齐锦瑟的CP值比陈一诚高太多了。
“三点才巡房。”临走前,巧巧不忘跟杜鹃眨了眨眼,“你还有半小时的时间,然后四点就可以下班了。”
然后这句,是提醒给齐锦瑟知道的。
搞什么啊!杜鹃咬着唇,手里还抱着沉甸甸的百合花束,双颊透着绯色,实在没想到下午会发生这些事情。
“她说你再半小时就下班了?”齐锦瑟弯身,他总是这样对着她说话。
“我还得写病历。”她发现自己不太敢看齐锦瑟,乔了一下姿势,重新把花给抱好。
“我陪你写,花我帮你拿,太重了。”他自然的接过花束。
杜鹃终于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低头,凑在她耳边,曾几何时锦瑟变得这般高了?可是她却没长高多少,所以他、他……他愿意弯下身子跟她说话。
“你站着说话,我听的见。”她腼腆的笑了笑,回身整理病历,“我相信我这样说话,你也听的见……所以,身为一个总裁,这样动不动就哈腰很奇怪。”
“我不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齐锦瑟很认真的看着她。“在你面前,我永远不可能高高在上。”
他斜倚着柜台,说得一脸正经,这样的角度她可以很自然的看见他。
杜鹃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望着他。锦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说话?每一字每一句,都会让她的心自然产出蜜。
而且她几乎不想反驳。
“韦薇安在睡觉,情况一切良好,只是虚了点。“她把整份病历给收整齐,”你可以去看她,只要小声一点……”
“我说过我是来找你的。”韦薇安那女人目前还不在他需要关心的范围内。
“锦瑟,她好歹是你老爸的合法妻子。”她有点责备般的再看了他一眼。
“……”齐锦瑟平静的面容持续着,几秒钟后出现一个敷衍式的笑容,“我等会儿会去看她。”
对于杜鹃说的话,在相隔十几岁年的陌生后,他发现自己依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是为什么?该不会是植进骨子里的……顺从吧?
杜鹃像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一样,她勾起了重逢以来第一个称得上是可人的笑容,然后拿着病历表,用眼尾勾着锦瑟,暗示他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