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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揽绳,登阶而上,可以听到石阶上发出空空洞洞如同打鼓样的声音,林小妹告诉他们,这是因为这座岛的下面,分布着大量的石灰石型溶洞,大小不等,或可装十人,也有装百人的,所以这座姥山岛其实象一面巨大的鼓,是中空的。
四人在林小妹的带领下,又开始下到姥山岛下面的溶洞,从小洞钻到大洞,又从大洞钻到小洞,一会黑暗如夜,又会又亮白如昼,
林小妹一边钻洞,一边向他们叙述着溶洞里的神奇之处。
他们四人本都是盗墓出身,什么样凶险的洞都去过,又何惧这里的洞,所以无论林小妹说的如何诡秘神奇,可是在他们看来也是稀松平常。
林小妹感到很惊奇,平常带别的游客团体来玩的时候,他们都是大呼小叫,惊叫连连,仿佛洞里藏着恶龙猛蛇似的。
这几个为何象是逛大街一样,不惊不乍,连互相说话都不那么多,完全不象是旅游的,倒象是搞什么学术研究的,尤其是这个女的,看上去年纪轻轻,模样俊俏,可在这两个粗猛的男人当中却象是个头,出奇的沉稳冷静。
等他们钻过了溶洞,他们又登上姥山岛的岛顶去看姥山庙,姥山庙在姥山岛的最高处,在云知晚看来,姥山庙倒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从这庙里的廊道上登高临远,却别有一番情致,极目四眺,果然云气渺渺,水天茫茫,东西两侧的鞋山和儿山,若隐若现,仿佛蓬莱仙境。
这座姥山岛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云知晚的心思主要还是在那只牛毛紫檀方形盒上,所以这里所有的景色,在她的脑海中只是匆匆过了一遍,并没有留下很深的印象。
姥山庙登高临远之后,云知晚便要求回到旅馆里。
最后虽然林小妹一再的推荐其它的旅游项目,云知晚都以时间太紧,还有办事为由推辞了过去。
四个下得山来,乘上游艇,又回到中庙岸边的旅馆里,当然林小妹的这一次导游收费,比上一次的只说不练要多出许多,达到一千元。
云知晚回到旅馆里抬腕看了看表,已是下午五六点,天色也开始逐渐昏冥。
四个人来到湖边吃了一顿巢湖边的湖鲜,便回到各自的房间里休息。
云知晚的一夜并没有睡好,睡在床上思绪万千,不知是担忧那只盒子到底能不能打开,还是担忧盒子打开后,到底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物件,对于自己奇怪的梦境,和小梦生的身世之迷到底有怎样的指示作用。
旅馆离巢湖岸边很近,那夜的风很大,也许在有湖面的空旷地带风本来就很容易大,吹的窗棂子呼呼的响,还有浪涛拍打礁石的声音也是一阵阵传来。让自己彻夜无眠。
早上醒来,她看到楚云墨的双眼里布满血丝,御昊天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再到镜子里照照自已的眼睛,同样潜伏着一条条红色的血纹。
只有小梦生的情绪状态最好,昨晚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毕竟是孝子,玩的时候够疯,睡的时候也够香,这才叫快意人生,而大人们早已个个思绪复杂,再也找不回纯真的童年。
四个人在旅馆的饭厅里简单的吃了个早饭,回到房间,云知晚抬腕看了看表,和陈天观老人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便招呼大家一起过去,老人的居住地,离他们下榻的旅馆仅仅相隔一条宽阔的街道,所以穿过众多售卖旅游纪念品的小摊位,很快就到了老人的那座白墙灰瓦的民居。
老人家的门依旧虚掩着,看来早已在恭候着他们的到来,云知晚依旧扣了扣大门上的铜质门环。
老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云知晚打头,四个人鱼贯而入,老人在里屋的工作间里朝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进去。
进到里屋,老人端出凳子示意他们坐下,但是这个工作间并不是很宽敞,四个人一坐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云知晚客套了一下,并没有落座。
她看到那只牛毛紫檀方形盒放在老人的工作台上,依旧没有打开,但是工作台的周围放满了各式各样奇怪的小工具,有的象细小的铲子,有的象小刀,还有的象小针,另外还有一本书页泛黄的书摊开了放在工作台上,云知晚看到那上面画了很多复杂的示意图。
老人的眼里充满了血丝,看来也是一夜未睡。
“这把锁太复杂了,是我毕生所从未见过的。”老人拿着一把细小的乌黑色的捅针样的东西,在那个八卦形图案的中心孔里轻轻的试探着,微微的旋转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时的瞟过那本摊在工作台上的泛黄的书页。
“如果真的找不开,那就算了吧,也许这也是天意吧。”云知晚觉的老人已经竭尽全力了仍然无法打开,也觉得很失望,可是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怪自己摊上的事太复杂。
“我再试一试吧,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怪我学艺不精了,这已是我试过的第一百零八个开锁条了。”陈天观换了一支形状奇特的开锁工具说道。
这时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整个工作间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只见陈天观屏神静气,心无旁骛,开锁条在锁孔里轻轻转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不时听到轻微的“咔嗒!”
随着“咔嗒!”声越来越多,云知晚在心里数了数,大约到了三十六声的时候,忽然老人微微满是细密汗珠的脸上,有了异样,轻轻断喝一声“开!”,手上微一用力旋转,一声清脆的弹簧弹开声传来,那只牛毛紫檀方形盒,猛的崩开了一条裂缝。
这时陈天观老人的神情也一下放松下来,微笑着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此生再无第二个这样的盒子让我开了。”
云知晚仿佛提到嗓眼里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陈天观打开了锁,却并没有观看盒子里有什么物品,这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只为人开锁,而不管锁着的是什么。
云知晚也不想当着众人的面打开这只盒子,万一藏着的是暗器,岂不是要出人命,这样的事在她的盗墓生涯中已是屡见不鲜了。
楚云墨和御昊天也不想打开那只盒子,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只盒子事关重大,既然云知晚不愿当众打开,肯定事出有因,所以在云知晚的示意下,继续用那只软布袋装了起来,并放回到御昊天的大皮箱中,扣上锁扣。
做完这一切,云知晚从随身带的手提包中,抽出一张纸条,在上面刷刷写了几个字,递给老人道:“非常感谢你帮我打开了这只盒子,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这一点小小的感激不成敬意。”
老人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张中国银行的现金支票,在数额栏里,写着十万元整一行绢秀的字体。
老人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姑娘,这把锁虽然难开,可也不能让你破费这么多,您还是请收回吧,昨天您给我的一千元就足够了。”
云知晚却执意的还给他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您有这样高的技术,就该拿这么多,如果嫌少,我还可以再开一张。”
听到云知晚这样说,老人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用。
只是心里暗叹,这个女子一定不是个平凡的角,从她拿来的盒子,还有开出的支票,没有一点象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子,还有这两个男人,尤其是那个楚云墨,虽然一言不发,但从他的身材和眼神里也可以看出,他的身手和意志也非常人可及,这几个人肯定不是象他们所说的,是为了分家才来开这个盒子的,一定别有隐情,不过这已不是他这个老人家所能管的事了。
告别了老人,四人又回到旅馆里,因为事情已经办好,所以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退了房,四人又开始踏上归程,不过这次回去,云知晚并没有象来时一样,乘火车,打的士,甚至还要再赶一段公交汽车。
而是直接走到一处开阔而偏僻的地方,打开卫星电话,向阿明发送了目前的北斗卫星定位信息,象上次从四川的娘子山古墓地下河道里出来一样,让阿明用直升机来接他们。
时间不久,空中传来了直升机低沉而强劲的引擎声,阿明驾驶着直十改装的飞鹰翩然降落,接上四人,再度飞起,两个小时后,他们就又回到位于盐城区边缘南山岭上的基地别墅内。
进入别墅后,云知晚迅速来到位于别墅一层的工作室,这里有很多先进的设施,都是她在多年的盗墓生涯中,逐步建立的。
红外扫描仪,卫星跟踪监控系统,全球讯息搜集系统,应有尽有。
进入工作室内后,工作室的大门自动封闭,空调系统打开,保持里面适宜的温度。
那只牛毛紫檀方形盒仍在御昊天的大皮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