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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料不到维斯会问这么一句，慕思暖脸上一僵，感应到在场几个男人的注视，她抿唇，抓起了桌上的酒杯，手腕却被维斯拦了住，“慕小姐，说实话可比喝酒划算。”
慕思暖拧眉，一把掀开了维斯的手，“我偏要讶酒不行吗！”
仰头就猛喝了一口，慕思暖从来不知道啤酒也会如此呛人，一种反胃的感觉袭上喉咙，她难受地皱起了眉。
未喝完的半杯酒被人夺了过去，只听郑以畅一帮人起哄，“喂喂，烨晨，慕小姐输了，你可不能护短喔。”
陆烨晨拧起眉，凝向满脸涨红的她，心的某一处被狠狠一撞，他转而回了一句，“这一局是我教她的，算我输。”
就着她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陆烨晨的动作丝毫不含糊。
刚刚那一局是他故意的，故意让她输是因为知道维斯这帮人会帮他问出那个他想知道的问题，而若是她不肯回答，他也可以将错归到自己身上，替她挡下这杯酒。
不知怎的，那一刻，慕思暖心底竟会泛起一阵涟漪，慢慢松开了手心一直握着的衣摆，她忽然站了起来，“我不玩了。”
反正这种拼演技的游戏她一定会输，反正这群人若是真的想对余巧怎样，她也阻止不了。
慕思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看他喝酒，明明经常容易犯胃病的一个人，他又怎么可以为了她如此不要命地喝酒？
陆烨晨也没有阻止，拿起外套披在她肩上，他跟着起了身，“我送你回去。”
慕思暖还没来得及拒绝，陆烨晨又说了句，“如果你希望你的当事人平平安安的，就别再拒绝我。”
为了牵制她，他竟然用余巧威胁她。
慕思暖真心是懒得再跟他计较了，拿起随行的包包，她径直走在前头，随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转身道，“我朋友在门口等我，你就不用再……”
“慕思暖，我让你难堪了吗？”陆烨晨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墨色的眸直直落在她身上，闪烁着锐利的光。
心虚，却也疑惑，她觉得他应该很不想看到她的，所以以防自己胡思乱想，慕思暖只想着尽快逃离他身边。
再者，还有那个秘密，她不能让他知道的……
“陆烨晨，很抱歉又打扰你了，我保证这场官司结束以后，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大可以放心。”
放心？放什么心？
陆烨晨近乎恼怒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他的指腹捏紧了她的下颚，“慕思暖，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我撇清关系，刚刚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
慕小姐，你喜欢我们烨晨吗……
如果不喜欢，她直接回答不喜欢就好，为什么还要给他一线希望，让他以为……
她还爱着他……
可能吗？空缺了五年的人，他不确定在她心里是否还有一席之地。
慕思暖垂下眸，盯着他胸前的第二颗纽扣，她抿了抿唇，好久后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极度沙哑，“陆烨晨，我只是不想让你在你朋友面前难堪，如果你非要知道答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爱你了，早在五年前我就放下了你，还有……”
慕思暖抬起右手，一颗光芒璀璨的钻石在他面前闪耀，伴着她平静出奇的声音，“陆烨晨，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