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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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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馨在诚郡王府内盲目的走着,看起来像是随意乱逛,其实是在牢记郡王府内的地理位置,好替往后做准备。

或许是惠嬷嬷事先替她灌输的诚郡王府结构位置图起了作用,府内的每个院落在哪里,她毫无困难的便摸透,而且不需要多加记忆便在脑海里有印象,就好像她真的在这里住过一样。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她不久前才第一次踏入诚郡王府,成为其中的一分子,很多事情她都还在适应,努力记住,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要是让人起疑的话,她就完蛋了,不只她,有可能连“他”都……

“姊姊!”

就在兰馨独自一人在花园内想得入神之际,一名十六岁的娇俏少女突然朝她冲了过来,她开心的拉住她的手,叽叽喳喳地道:“我和额娘正在找你,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咱们快去额娘的房里吧。”

兰馨漾起文雅的笑容,任由她拉着走,柔声问:“仪翎,怎么了?”

“额娘让人拿了好东西回来,正等着姊姊去挑呢,现在你可是王府内大家捧在掌心里的宝,额娘真偏心,还说在你挑完之前,我不准动手,要不然就要罚我今晚吃不到最爱的贵妃鸡。”

少女看似抱怨,但语气却像是在向兰馨撒娇,让她脸上的笑容更深,“那等会我就叫额娘让你先挑,好吗?”

在诚郡王府里,她不是兰馨,而是众人口中文静柔婉的仪葶格格,她必须让大家信任她,对她的身分完全不起疑,这正是她进王府的目的之一。

拜她的容貌所赐,几乎所有人在短时间内就接纳她,毫不保留的欢迎她,如福晋和仪翎格格。

听到姊姊说要让自己先挑,仪翎马上摇头,“才不要,东西我已经够多了,当然是让姊姊先挑喽,你才刚回来,什么东西都得重新准备,就算全部让给你也没什么不对。”

“真的?可是我刚才似乎听到有人在抱怨呢。”她故意逗她。

“那……只是说着好玩嘛。”仪翎俏皮的轻吐舌尖,“我已经好久没有姊姊可以撒娇了,姊姊好不容易回来,我当然要把之前的份一口气补齐呀。”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福晋所住的院落,仪翎一打开房门,就见额娘坐在花厅内喝茶,她马上拉着兰馨上前问安。

福晋的脸上立刻漾起慈爱的笑容,起身来到兰馨面前。

“仪葶,额娘让人挑了几块上好绸缎布料,要替你裁些新衣,快来看看,喜欢哪几块尽管说,如果不够或不喜欢,额娘明日再让人送些新货来。”

“额娘,我不需要,反正身上这些衣裳都还可以穿—”

“我的仪葶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可以让你受委屈?过来吧,挑几块喜欢的,额娘马上找师傅帮你裁制新衣。”

“是呀姊姊,挑挑吧,我也很想看你穿漂亮的新衣呢。”仪翎热络的怂恿她多挑些。

看得出来,这对母女期盼仪葶格格回来已经盼了九年,看到她出现,她们除了开心之外,巴不得把累积九年的疼爱与撒娇都在短时间内弥补给她,对她可说是疼宠到了极点。

但她们对她越好,只让她感到越心虚,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仪葶格格,她混进王府是有其它目的,只是她不能讲也不敢讲。

虽然她们彼此间相处得非常融洽,就像是真的一家人,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假象,当揭开真相之后,她们只会恨她,再也不会对她这么好了。

因为她是祸害,会替王府带来灾难的……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漂亮绸缎,兰馨根本无心挑选,只是下意识随手挑了几块布应付一下。

没想到福晋看到她挑的布匹,双眼泛着泪光,激动的连连点头,“仪葶最爱的还是绿色,跟从前一样,没有改变。”

“呃?”

兰馨赶紧一瞧,才发现自己不经意挑出湖水绿,或许是运气好吧,因为她不曾听惠嬷嬷提过,仪葶格格特别喜欢什么颜色,她只是凭感觉随意挑罢了。

仪翎故意取笑福晋,“额娘,姊姊没变很好呀,这样子你也要哭,真的很好笑耶。”

“死丫头,居然敢损你额娘,罚你今晚没贵妃鸡吃。”

“什么?我明明就没有和姊姊抢这些布料呀……”

看着她们母女俩斗嘴,兰馨脸上的笑意更深,但内心却对她们越来越感到愧疚与不安,她很喜欢她们,却注定得背叛她们,这让她很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来……

“额娘,你这里还真是热闹呀。”就在此时,一道俊逸的身影带笑的站在门边,“原来仪葶和仪翎都在这,难怪会闹烘烘的。”

兰馨马上谨慎恭敬的打招呼,“大哥。”

“大哥,你回来啦。”仪翎倒是毫不扭捏的来到仪钦身边,心里打定主意要让他也知道母亲的糗事,“我告诉你,额娘刚才真好笑,姊姊只是选了她一直都非常喜爱的绿色布料而已,额娘就感动得差点要哭出来,你说好不好笑?”

“哦?原来仪葶还记得她最爱的颜色呀!”

从她主动来到王府,说她是失踪已久的仪葶格格,仪钦郡王就不相信她,本想将她赶走,是福晋瞧见她的第一眼,便认定她是仪葶格格,还说母女连心,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女儿,就这样留她下来。

她对他们说,自己九年前从歹徒手中逃离时出了意外,失去记忆,幸好被一对善良的夫妇捡去,直到最近才回想起从前的事,回来找他们,福晋毫不怀疑的全信了,仪钦郡王则私底下去找过她所说的那对善良夫妇,证明她所说的不假。

当然,那对夫妇早就被收买了。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她是假扮的之前,仪钦郡王暂时接纳她,待她也非常和善,但她就是知道,他一直在观察她,等她露出更多破绽,以便揭穿她的身分。

仪钦脸上的笑容不变,一副兄长的语气问:“仪葶这一阵子还习惯吗?你的院落还缺些什么,尽管开口告诉总管,知道吗?”

“多谢大哥的关心,有什么需要我会主动开口说的。”

“好啦,既然仪钦也回来了,正好一家人聚在一起用膳。”福晋随即起身牵住兰馨,“仪葶,咱们走,我一定得要替你好好补一补,要不然你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起来就心疼啊。”

仪翎也马上靠到兰馨的身旁,故意隔着她问:“额娘,那我到底有没有贵妃鸡可吃呀?”

“你呀你,就只知道吃。”

“哈哈……”

兰馨无法拒绝两人对她的热络,任由她们俩拉着离去,当眼角余光扫到跟随在她们身后的仪钦,见到他脸上那寓意不明的笑容时,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福晋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异样,“仪葶,你怎么了,会冷吗?”

“额娘,我没事。”兰馨赶紧扬笑回答。

别多想,现在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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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仪翎的指点,兰馨才知诚郡王府一处荒废的院落里有个年久失修的墙洞可以溜出府,这是仪翎和她姊姊仪葶格格小时候常常溜出门的途径,她现在正好用得上。

深夜,趁着大家都入睡之际,她偷偷溜出房间,来到荒废院落,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仪翎所说的那一道墙。

虽然墙洞有点小,但还是勉强可过,她花了一点力气才穿过墙洞,顺利来到郡王府外。

大街上安静一片,她走过几个转角,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马车,车上待命的男子一看到她,马上打开车门,让她顺利坐了进去。

“兰馨小姐,请坐稳了。”

“谢谢你,子冀。”

一确定没有人暗中跟随兰馨之后,他马上驾车离去。

马车一动,她的心也开始卜通卜通越跳越快,有着无法说出的期待。她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不知道他过得如何?

虽然人在诚郡王府,但她的心其实一直都在他身上呀,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当仪葶格格,她只想待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就算永远见不得光也不要紧……

马车来到城郊,在浓密林荫里有一座雅致的小别院,别院内还有灯火,就像是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到来一样。

马车一在别院门前停下,惠嬷嬷马上开门迎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兰馨小姐,贝勒爷已经等你有一段时间了。”

“我知道,我马上过去。”

一下马车,进到别院,她的脚步就逐渐加快,一方面不想再让他多等,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想快点见到他,一解这阵子的思念之情。

穿过曲桥,来到熟悉的房门前,门里正透出烛光,她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去,“立淳……”

结果她一进到房里,却没瞧见所思念的人。当她正感到困惑之际,背后的门突然响起关上的声音,紧接着她便被拥入一道熟悉的温暖胸膛中,男人慵懒的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处,亲密无间。

“这么急着来见我?嗯?”

她偏过头来,看着身后的男人,他和仪钦差不多年纪,二十五岁左右,俊朗的面貌足以迷惑众多女子,笑容中带有一丝像是要蛊惑她的邪气,让她难以逃离,心甘情愿的沉醉在他的气息里。

“是惠嬷嬷说,你已经等我有一段时间了。”

“既然知道了,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我不知道……”

看着她愣住的神情,立淳更是勾起开怀的笑容。她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他,他可以主动来取,她就不必费心再苦恼了。

俯身吻住她的唇,他将她的身体转向面对他,让两人紧紧相贴,兰馨非常柔顺的迎合他,轻启樱唇,让他顺利尝到她口中的甜美,勾住她羞怯的舌,引诱她热情的回应他。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意识逐渐迷乱,他在她背上游走的双手勾起她内心深处的,被他调教过的身子诚实的反应渴望,她想要他,想要他好好的疼爱她,就像之前一样。

“立淳……”

她娇媚的低喃让他双臂一紧,对她的迅速被勾起,同样强烈的想要得到她,他马上将她放倒在床上,解开她衣服的盘扣,囓咬着那雪白柔肤,肆意品尝她的一切。

忍耐多时的一得到发泄的机会,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强悍的她,引起她略微难受的轻哼出声,抓住他臂膀的双手忍不住使力掐住,带给他些微痛感,却止不住他疼爱她的动作越来越大。

“兰馨,忍着点。”他吻着她因情欲而泛红的脸蛋,轻含着她的耳垂,哑声的哄着,“一会就过去的,等会就不难受了……”

兰馨紧抱着他冒出惫的背,承受着他一次强过一次的挺进,原本的不适慢慢转变成酥麻的,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喘出声,就连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陷入迷乱中。

她是属于他的,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没有第二句话,她把身心全都奉献出来,只给他一个人,只让他占有……

过后,两人低喘的紧紧相拥,久久无法从刚才的欢爱中平复下来,房内弥漫着一股甜甜的气息,缠绕着他和她,让两人贪恋着刚才的美好欢愉。

兰馨疲累的靠在他怀里闭目休息,舍不得太早离开他。立淳则是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披垂的发丝,还有光裸滑溜的背,像是摸着一只温驯的猫儿一样,享受着怀中人儿的乖巧听话。

等到情欲被压制左,他瞧着她的眼神也冷静不少,刚才的浓烈迷恋消逝无踪,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

他微撑起身,低瞧着还赖在他怀中贪睡的人儿,开始问起正事,“混进诚郡王府的计划进行得还顺利吗?”

兰馨不管是身体或意识都感到万分疲累,却还是努力打起精神回答,“大部分都算顺利,只除了小部分……”

“哦?什么小部分?”

“仪钦郡王,他始终不相信我是真的仪葶,对我还存有戒心,其它人则是早将我当成一分子,对我的身分没有任何怀疑。”

听到她始终无法让仪钦放下戒心,立淳的表情又冷下不少,“为什么他会怀疑你,难道你伪装得还不够?”

“我不知道,福晋和仪翎格格没有任何疑问便接纳了我,照理说我如果有任何破绽,福晋和仪翎格格也会瞧出来的,就是仪钦郡王始终对我有疑虑,我也不懂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她待在诚郡王府里总是提心吊胆的,就怕见到仪钦郡王,但如果得不到他的信任,他们的计划就很容易失败,简直让她苦恼不已。

“立淳,咱们真的得这么做才行吗?”她终于睁开双眼,一脸企盼的恳求着他,“很危险的,我不希望你因此而……”

“兰馨,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做就行。”立淳食指抵住她的红唇,不让她再多说,眸中的神色又更冷了些,“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做什么你就照着做,当初你是这么答应我的,不是吗?”

她的眼神又多了一抹愁绪。她的确是这么答应他的,但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这么做,她只想好好的守在他身边,单纯的当他的女人。

“你已经顺利得到大多数人的信任,就只差这么一步而已,你绝不能放弃。”立淳用着一贯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哄着她,再加上带有淡淡邪气的冷俊笑容,“再多加把劲,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仪钦那个家伙也会被你给收服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她轻叹口气,还是试着想要挣扎,“立淳……”

“你不能出诚郡王府太久,免得让人发现起疑心,还是赶紧回去吧,咱们下回再约时间见面。”

他毫不留恋的马上起身下床,拾起衣裳利落的一一穿上身,“我让子冀送你回去,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兰馨拉着被子坐起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而立淳还是没让她有机会说出口,在打理好自己后,便弯身给她一记吻别的淡吻,“要乖乖听话,这样才是我的好兰馨。”

勾起最后一抹笑容,他便转身离房,留下兰馨一个人怅然若失的坐在床上,久久没有任何动作。

她知道他对她多情的柔哄只是要她乖乖听话的手段,至于他到底爱不爱她,说实话,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或许有,也或许他对她只是纯粹的及利用使然……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心甘情愿被他控制,她就是这样死心塌地的认定了他,没有后悔。

因为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更是她……不由自主爱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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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淳,是睿郡王府的二贝勒,他大哥立哲早年承袭父亲睿郡王的爵位,始终在外地奔走,鲜少回京,因此京内的事务都由他在处理。

而睿郡王府的人始终受皇帝所器重,立淳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他经常出入紫禁城,难免有时就会碰上死对头仪钦。

两人每每在回廊上碰到,都会出现一种非常凝重的气氛,平常他们大都选择视而不见,继续走自己的,不过这会立淳倒是勾起一抹冷笑主动打招呼。

“仪钦郡王,恭喜你们终于找到失踪已久的仪葶格格,这样的折磨一过就是九年,真是不简单啊。”

仪钦则是在少年时便继承了父亲的郡王爵位,同样是皇帝器重的左右手,目前是总理内务府的大臣之一。“我是该感谢立淳贝勒的恭喜,不过,咱们诚郡王府承受不起。”

他们两家本是世交,关系密切,却在他们父亲那一辈发生争执,两家也从此势如水火。

二十多年前,原是仪钦父亲未婚妻的月容格格,没想到却被立淳的父亲夺走,两人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把多年的情谊都抛在脑后,在当时可是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然而月容格格爱的是立淳的父亲,并且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皇帝只能让相爱的两人成婚,另赐一门姻缘给仪钦的父亲,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

后来立淳的父亲奉命出征,陷入苦战,皇帝派仪钦的父亲带兵支持,但两人之间的嫌隙依旧,仪钦的父亲刻意迟缓援兵到达的时间,结果就酿成立淳父亲战死沙场的悲剧。

月容格格终日以泪洗面,没过多久就跟着病逝,仪钦的父亲感到非常愧疚,因此在几年之后也抑郁而终。

过往的爱恨纠葛仪钦的母亲不想计较,只想好好的提拔儿女长大,但两家之间的嫌隙已经深到无法可解,就连皇帝也是束手无策。

立淳不管仪钦明显不想多谈的表情,继续刺激他,“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让你们尝尝为了一个人的安危而整日提心吊胆的滋味,我还真替老福晋感到可怜,明明是你父亲造的孽,却得由她承受后果,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仪钦眼神瞬间冷下,语气也不客气起来,“诚郡王府的家务事,并不需要你来多嘴,你不忙,我可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要去办。”

额娘总说要对睿郡王府的人多加容忍,毕竟是他们亏欠睿郡王府比较多,但人总是有忍耐限度的。

“哎呀呀,这是怎么回事,这里的空气怎么闷得吓人啊?”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另一名男子出面缓颊,免得两人大打出手以泄多年来的怨愤。“仪钦,原来你在这,我还等着你一同去办事呢。”

来人是敦华贝勒,他和仪钦同样是总理内务府的大臣之一,因为两人合作无间的做事手段,宫内的人私底下倒是给他们俩取了个绰号,叫做“奸狡二人组”。

敦华非常客气的笑着和立淳打招呼,表面工夫十足,“原来立淳贝勒也在这,久违了,近日可好?”

“马马虎虎。”有外人介入,立淳也就不再多说,免得节外生枝,“既然两位有事情要忙,那我也不打扰,下次有机会再聊。”

“不送,慢走。”

立淳临走之际,还给了仪钦一抹意味深远的冷笑,让仪钦不由得产生不好的预感。

他像是正被算计着,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直到立淳远去,敦华才困惑的问:“你们俩怎么会突然起冲突,不是顶多当没见到彼此就算了?”

面对好友,仪钦没好气的轻哼出声,完全不掩饰情绪,“不知道,他刻意恭喜我找到仪葶,话中带刺,就这么跟他杠上了。”

“恭喜你找到仪葶格格?这是好事,这样你们俩也能杠起来,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

“好事?呵,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的仪葶!”

敦华讶异的挑起眉,“你凭什么断定?”

“凭我在九年前就命令属下将已经遇害的仪葶下葬。”

“哦?”这还真是个天大的秘密呀,亏他能忍这么多年直到此刻才不吐不快,“那为什么不揭穿她?”

“我不想让额娘和仪翎再失望一次。”

这九年来,他看着额娘和仪翎在期待及失望中不断煎熬着,觉得非常不忍,所以只要这个假扮仪葶的女人能乖乖的不出乱子,他会选择睁只眼闭只眼,不揭穿她的骗局。

面对别人的家务事,敦华也不好多问,干脆就此打住,将话题转到他找好友的真正目的。

“对了仪钦,你最近最好小心一点,要不然可能会惹祸上身。”

“怎么说?”

“我听到消息,咱们内务府被盯住了。”

内务府是掌管紫禁城所有衣食住行及生活收支的单位,最近有消息传出,似乎有人暗中变卖宝库内的珍宝,涉嫌贪渎皇室资产。

皇帝为了追查这件事情,暗中派人一一调查内务府的所有官员,如果事情属实,得把罪魁祸首给抓出来才行。

只见敦华一脸兴味十足的瞧向仪钦,“你猜我听到万岁爷把这件调查的差事派给谁全权处理?”

看到他那摆明了就是看好戏的笑容,仪钦根本不需要多想,直接回答他,“立淳?”

敦华马上赞赏的拍拍他肩膀,“恭喜,还有一句,保重了。”

难怪立淳最近时常进出皇宫,还有刚才那道可疑的眼神,摆明了他接下来可得小心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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