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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漂在前边行走,身后跟着五六个老兵,这些老兵们大都四五十岁,属于典型的关中大汉,他们来凤栖二十多年,从一个酗子转瞬间两鬓发白。眼前的女人袅袅婷婷地走着,身后的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直,男人们好似一群被摄去魂魄的鬼魅,身不由己地跟着前边的女人,沧桑的脸上显露出饥渴和无奈,他们知道郭宇村的男人们大都去了黄河东岸,这里的女人们是一群没有主人的马,任你使唤任你骑。
老兵们进入水上漂的院子,看院子里坐着一个老人,老人的身边一个小男孩孑孓学步,几个大老爷们畏缩着不敢向前,好像做了亏心事那样窘迫,可是豆瓜爹一点也不在乎,反而主动地向那些男人打招呼:“进来坐下吧,我知道你们赶脚,赶脚的活儿很累”。
男人们感觉到面前的老人慈目面善,没有任何恶意,一下子消除了隔阂,显得随意,大家轮流把那小男孩抱起来,小男孩在男人的怀里发出格格的笑声。一轮红日在东边的山巅上喷薄而出,一群鸟雀子飞过,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谁家的公鸡迎着阳光鸣叫,全村所有的公鸡跟着和鸣。突然水上漂家的公鸡把母鸡压在身下亲热,男人们看得眼馋,腿中间的棒棒子顶着裤裆。
水上漂告诉老爹,这些男人们是她雇来割烟的,要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豆瓜爹唔了一声,表示认同,老人知道水上漂夜间出去干啥,但是他已经没有任何能量管束自己的儿媳,索性不闻不问。水上漂虽然长一身烂肉,其实心底善良,对待豆瓜爹不错。老人感到自己再没有几天活头,除过照看孙子,基本上不再下地干活,由着水上漂去折腾吧,只要一日三餐能吃饱喝好就行。
一会儿饭做熟了,男人们围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喝,早饭没有什么讲究,一碟子萝卜一碟子韭菜、一碟子辣子,主食是稀饭糜子馍。但是男人们吃得很香。吃完饭男人们跟着水上漂来到田里,大田里的罂粟基本上属于野生,山山峁峁凡是没有树林的地方全都长满了罂粟,罂粟花儿早已经开败,主杆上结满了葫芦,小小的葫芦在阳光下泛着青光,水上漂用一把小刀在葫芦上划了一下,葫芦上立马渗出乳白色的汁液,那汁液慢慢地滴入罐子里,冷却后变成黑色,这就是生烟。
汉子们当兵从戎二十多年,吃喝*赌无所不能,许多汉子本身就有烟瘾,见了大烟比见到他爹还亲,抽大烟的技巧汉子们早已娴熟,汉子们不等生烟冷却,把铁丝烧红,直接插入罐子里边,罐子里便滋滋地冒着白烟,汉子们争先恐后把那些白烟吸进肚子里,眼前便出现了虚幻,但见群山起舞,阳光流金溢彩,漫山遍野的秋菊绽开笑脸,汉子们手舞足蹈,扭起了秧歌:
妹子开门来呀哈
妹子开门来
开开门儿叫一声亲妹子哎
哥想妹子心尖尖痛……
扭着扭着便都褪下裤子,看那茅草丛中单眼朝天,力气大的踮起棒棒子对准同伴的屁股插了进去,太阳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这么一群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