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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沫绾看清楚站在面前的聂锦沧,“阿失?”他怎么进宫来了。
“你认识他?他说你被下了巫蛊,带了药来给你,你才能清醒过来。”
楼沫绾心里明白肯定是冯婶,说:“阿失是我落难的时候认识的,这次一定要留在宫里,让我好好谢谢你。”
聂锦沧本要拒绝,可是能陪在楼沫绾身边他没开口。
黑若突然的搜查,玢贵妃措手不及,两名巫师没躲藏好,被黑若揪了出来。
玢贵妃害怕极了,好不容易的荣华富贵,可能因为这次而全部失去,连命也丢了。
襄月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说:“不如娘娘去主动认罪吧,皇上也许能网开一面。”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襄有脸上,玢贵妃厉声喝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让我白白去送死吗?”
襄月委屈的捂着脸退下,跑到树下哭泣。
有人给她递了一块简单的方帕,她接过来,襄月看清他的脸,吓的一退缩。
聂锦沧习惯了别人这样的反应,什么也没说,静静的走掉。
襄月看看手帕,心想,这是谁啊,脸伤成样,一定有很悲惨的过去,自己刚刚那么怕他的表情,一定伤到人家的心了。
聂少邪看到两个巫师,愤恨的问:“你们是受玢贵妃指使的吗”
两个巫师害怕的交代:“是玢贵妃招我们进宫的,我们只是听命行事,请皇上饶命。”
聂少邪冷漠一笑,“拉下去!腰斩!”
两个巫师一听,吓得险些尿裤子,“饶命笆上!”
侍卫上来拖他们下去,黑若问:“皇上打算怎么处置玢贵妃。”
“同样腰斩。”聂少邪毫不留情的下旨。
黑若便带人抓起玢贵妃,玢贵妃恐惧的摇着头,“我不腰斩,我没错,我要见皇上!”
“在宫里施巫术是禁忌,玢贵妃,皇上已下旨赐你死,就再挣扎也没用。”黑若挥手,要把玢贵妃抬到斩首台去。
玢贵妃突然吼道:“不!我要见皇上,我怀了龙种!”
什么Z若怔住。
玢贵妃阴险的笑着:“你大可以让太医过来诊断是不是,两个多月了,你敢杀我,就是杀了龙种。”
黑若只好禀报皇上,聂少邪依然说:“赐死。”
黑若和任公公互看一眼,他劝道:“皇上,至今您还没有皇子,如果玢贵妃的胎是个皇子呢,如果皇上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恐怕也会招来朝臣的议论,虎毒不食子,请皇上三思。”
任公公也力劝:“皇上在位不久,国基不稳,若是有了皇子,定能令朝臣安心。”
“既然你们这样说,朕就留她一条命。但是废除妃位,降为宫女等级。”
“是。”
楼沫绾忧郁的望着天上的明月,聂锦沧送来一件衣服,“你在想什么。”
“你听说了吗?玢儿怀孕了,就在我入宫之前的日子,皇上还和她在一起……以前我认为爱情是独一无二的,是纯净无瑕的,即使失去另一方,只要还爱着,也不会接受别人,可是他不止我一个女人,我莫名的感觉他……他脏极了。”
“你要想开点,不能这么想他,你想,假如有一个男人一直沉迷女色,可忽然有一天他命中注定的女人出现了,他只爱她,可那个女人难道要在意他的过去吗?只要他从今往后一心爱她就好了。”
“我明白,只是有些难过。”楼沫绾渐渐明白,凡事不能太过完美,完美的事只有在梦里。
楼沫绾望着月亮,笑着说,“我给你吟首诗啊,你听听。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好诗啊。”聂锦沧见她笑了,自己也舒展开了心情,陪她赏月。
“哈哈哈哈……这首诗我们家乡三岁孝都会。”她在古代卖弄了一番,觉的挺有意思。
“我家乡?不就是楼家吗?”
“啊?噢,是啦。”楼沫绾与他一同走到宫殿内,望见了那幅祖母绿画轴的画,果然烧毁了一些,如她所第一次在画展上见到的一样。
不由的,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骄傲但不自负,自信,有梦想,有追求,那个斗志昂扬的她去哪里了。想到这里,泪水静静的落下,她还是喜欢曾经的自己,想找回来。
聂锦沧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谁料她就这么靠了过来,在他怀中流泪。
“阿失,你真的是个可靠的人。”像兄长一样,楼沫绾闭上眼睛,倔强的咬着嘴唇,她要重拾曾经的自己。
聂锦沧的手轻轻搂住她,这是第一次他可以抱着她,他恐怕会永远不会忘记。
翌日
聂少邪正式下旨择吉日,楼沫绾正式成为皇后。
仪式选在三日后,宫中一时间忙碌起来。
聂少邪觉的楼沫绾有些不一样了,对自己冷淡许多。
吕嫣与绿屏一同去了偏僻的小屋,玢儿住在里面,见她们来,没好气的说:“你们来干什么,想看我笑话?看我落魄的样子?”
“妹妹你说哪里话,我是特意来看你的,只是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带,就空着手来了。”
“哼,你就是带了东西,我也不敢吃啊,谁都知道我现在怀了龙子,觊觎我孩子的人可不少。”玢儿自信孩子一定会让她卷土重来的。
吕嫣想起她能怀孩子就气愤,但尽量不表现出来,“哎,妹妹这里脏的很,也没人打扫,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绿屏从袖里取出一块布扑在椅上,“娘娘坐这里吧。”
吕嫣小心的坐上去,玢儿看了,暗骂:成心来挖苦她的吧。
玢儿也不示弱,道:“现在我住的地方是不好,等皇子出生,恐怕就是别人住在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是个皇子?像皇后那样生个公主怎么办。”
“公主怎么了,生什么都好,总比有些人想生还没机会呢。”玢儿这话击怒了吕嫣,她站起来,“生下来的孩子可千万别夭折了!绿屏,我们走!”
玢儿翻了一个白眼,气定神闲的抚摸着肚子,“你一定要争气啊,娘将来就指望你了。”
吕嫣气愤的走在长廊里,绿屏有些跟不上她了。
一群新进的年轻宫女从远处经过,吕嫣停下步伐,绿屏险些撞上她,“娘娘看什么。”
“绿屏,我记得三年一次的选采女又快开始了吧。”
“是啊。”
“三年前选的几个也没有受宠啊。”
绿屏的眼眸转了转,“娘娘是想找捧几个新宠上位?”
“没错,既然我得不到他,就让新鲜的女人去瓜分楼沫绾的恩宠,不然,我死也不甘心。”
“其实……玢贵,噢不是,玢儿把三年前的新人都赶到了偏远的殿里,像当宫女似的干活,玢儿身份被罢免的时候,她安排的人也不再盯着那些新人,我才发现,有一个长的又美又会撒娇,舞艺琴艺,甚至棋艺更是厉害,但绿屏怕她以后争了全部的宠爱,就没吭声。”
“你应该早说啊。把她给我叫来,我要在楼沫绾册封大典那天,把她奉献给皇上。”吕嫣笑了,眼角有些泪,她要给爱的男人塞美女,竟落到如此地步,可她贪婪与嫉妒的心像射出去的箭,再也收不回来了。
如果错,就让她错下去吧,反正都是折磨。
椒秀宫
楼沫绾试了一下皇后的凤冠凤袍,聂锦沧过来,夸赞道:“高贵而恬淡,很适合你。”
“阿失和我看法一样,我很喜欢这身衣服,虽然凤冠沉的不能歪头。”
“明天仪式过后,我就要回去了,沛儿在冯婶那里估计会想我的。”聂锦沧看到她好,心里就安心了,只是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阿失,我有想过接你们进宫,沛儿也有好的师傅教他识文习字,冯婶年纪大了,也需要有人照顾啊。”她已是皇后,对他们好可以轻而易举。
聂锦沧摇摇头,“我不喜欢皇宫里的拘束,还是在外面自在些,你在宫里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去争风吃醋,安心照顾公主。我和冯婶也就放心了。”
楼沫绾突然的伤感起来,上前轻轻抱抱他,“你们也多保重,我会出宫去看你们的。”
聂少邪突然进来,他一怔,“你们在干什么!”即使那个男人长得很丑很可怕也不行,他不允许自己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抱。
楼沫绾淡定的说:“阿失明天就要走了,我不舍得。”
聂少邪看着她的表情并没有慌张,应该如她所说吧,如果她对这个阿失有一丁点暧昧,他决不会让阿失活过明天。
“对了,阿失,你出宫的时候,我差人给你们送了一些东西,给你和沛儿还有冯婶,还有一些是给贺兰家的。”
楼沫绾也不管聂少邪的脸色难看。
“谢皇后。”聂锦沧还是用了敬称,以免聂少邪不满。
仪式那天,十里红毯铺臼宫大殿,楼沫绾身穿暗红色金丝凤凰凤袍,头戴凤冠,笔直的走到聂少邪身边,文武百官叩拜新皇后,贺她千岁千千岁。
聂锦沧躲在角落里看着她,默默祝她,一切安好。转身离开时,遇见襄月打量着他,然后冲他一笑。
他未想起她是谁,同样笑了一下,静默离开了。
玢儿在自己的房里,听着鞭炮声响彻云霄似的轰鸣,回忆起以前和东方问在过年时放鞭炮的情景,东方问在那年承诺,非她不娶。
“你傻呀,还想他干什么。是你自己不要的幸福,是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他。”玢儿对着地上的自己的影子说。
……
吕嫣在自己的宫里,看到跪在自己跟前的美人胚子,心里嫉妒到要死,任哪个男人见了她的脸,心也会酥掉的。
“你叫什么。”
“回娘娘,奴婢芙湖。”
“芙湖,很特别的名字,你的家是哪里的,为何入宫了。”吕嫣总要大致了解一下底细。
“芙湖是林家村的,本来也算富有,可是后来家到中落跟着姑姑一起在镇子上生活,芙湖不愿寄人篱下,就自愿进宫了。”
吕嫣满意的点点头,“我可以让你有机会和皇上认识,并且承宠,你今后如何报答我呢。”
“若芙湖有幸承宠,今后也当听命娘娘。”
“好,起来吧,你今后就算是我的妹妹,记住,我们的荣辱是并存的。莫忘我今日提拔你之恩。”吕嫣示好的拍拍她的手。
芙湖微笑着,露出纯真的笑容。
华灯初上,夜静更深,聂少邪批完奏折已是很晚,任公公道:“皇上还是在殿里休息吧。”
“不,朕要去椒秀宫,今天是她成为皇后的第一天,朕要回去,任公公,你成过亲吗?她成为皇后,朕仿佛回到了那时刚娶她入门的那天,只是那时的皇后脾气可倔呢,不像今天这样顺利的完成仪式,呵呵。”想起从前,他在寒岭的水中第一次遇见她,到后来绑着她成亲过府,再到后来的种种,恍如一场跌宕起伏的梦。
任公公提着灯笼跟着他身后,聂少邪经过假山时,瞧见了一顶孔明灯冉冉升起。
是何人这么大胆,在宫中私放灯火。
聂少邪低眸寻去,见到了假山上坐着的芙湖,她纯真的眼睛盯着孔明灯,双手合十,“愿,我家乡的姑姑身体安康,也愿荆国国运昌盛,愿宫中没有杀戮,愿芙湖在宫中平安到老。”
原本想要降罪的他听到她所言,反而觉的她心地善良,而且她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
芙湖侧过脸来,见到他们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要从假山上掉下去跌进湖里。
聂少邪施展轻松上前接住了她,近看她的脸,好美的一张脸,好柔软的腰身,“你叫芙湖?”
芙湖点点头,眼里都是无辜。
松开她的人,聂少邪嘴角轻扬,“你是哪个宫的。”
“奴婢……不是宫女。”芙湖羞涩的低下头。
任公公看出她身上的衣裳,从衣裳分辨出她的身份,“皇上,她应该是三年前选进宫的采女。”
聂少邪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走了。
吕嫣从远处走来,笑着对芙湖说,“今天只是个开始,皇上已经对你有印象了。”
(呼,一口气写下四千字,饭还没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