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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叫冰雪抬了把椅子到床跟前,自己就挨着床前坐下,两丫头劝花雨到一旁休息,她们来照顾王爷就行,可花雨说什么也要自己来。
“不行,冰雪秋水你们找个铜盆盛点水,再到外面的雪地上捧点干净的雪在里面抬来给我”花雨焦灼着吩咐两丫头。
“好的,王妃!”
不一会儿,带冰雪的水就抬到了花雨面前,花雨又叫秋水把白布弄湿拧干给她,她亲自给冷皓擦拭,先是脸颊,再就是身上,花雨帮冷皓宽衣解带,惹得两丫头耳红面赤,逐支两丫头回去休息。
听风阁再无他人,一时静得可怕!
花雨把冷皓全身衣服都拔得精光,用冰凉的雪水擦拭了好几遍,再摸额头,倒是些微降了一些,但还是很烫。
太累了,花雨逐坐下休息片刻。印象中这个强悍的男人好像从未如此虚弱过,哪次见他都是一副玄铁的模样。
花雨本是扑床边小憩一会儿的,不料竟真睡着了,扰醒她的是半夜无尽的冷意。
打了个喷嚏,浑身一激灵,脑袋彻底清醒了,看向床上的男人,依然昏迷不醒,小手搭上去,嗯,好像更烫了,这可不行(雨急得团团转,突然想起现代有一次,自己也是这样高烧不退的,当时宋雪就用药箱里的酒精反复给自己擦拭,最后才退了下来的。
“酒精······酒精······酒”想到这花雨忙到冷皓的书房翻,花雨其实也没来过,只是曾听这个男人讲过,他书房里有暗格,里面放着几坛佳酿,累了,倦了,就可以斟上几酌以解愁绪,当时花雨就当冷皓胡编乱造,毕竟,他那种人怎么也不会有那一面,自己一点也不相信!如今翻箱倒柜的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终于在一个装有各种画卷的景瓷坛底部摸到了那开关,只是瓷坛却被花雨弄倒了,里边的画卷滚落一地,其中一张估计主人当时就没捆好,整张的铺开了,画上画有一少女,穿一袭粉蓝色衣裙正蹲在一花圃中给花儿们除草,一只彩蝶飞到她面前翩翩起舞,少女被吸引,逐抬起头一脸灿烂的看着彩蝶,这少女不是自己又是谁?
花雨倒不记得自己经历过这一幕,更不知冷皓画了她,还习习如生,眉眼传神,整个的感觉就像画中的自己要走出来一样。
突然想到自己是来寻酒的,花雨赶紧拉回思绪,画归原位,这时暗格早已打开,里面可谓是另一个天地,花雨东找西找,终于在那宝剑架底下找到了酒坛,搬她肯定搬不动,花雨早已准备好铜盆了,舀了些在铜盆里,逐端起快步来到冷皓床前。
重卷起袖子,浑身上下的给冷皓擦拭,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气的加重,花雨也不知自己往返于书房之间多少次了。
再次摸上冷皓的额头,谢天谢地!终于降下来了,再一感受他的鼻息,也不似起初的紊乱急促,花雨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听风阁大厅门开了,花雨转头,一看那光亮,才知天已亮,自己竟然为他忙碌了一夜,实是惊讶!
随着门口脚步声的趋进,花雨知道自己该走了,逐拾起自己的白狐外套搭上身。
“哟,姐姐,是你啊!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妹妹就行”千素瑶一脸诚恳的讲。
花雨不想根究她背后的意图,反正冷皓也安然无事了,自己累得不行,逐淡然回应一声走出听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