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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刚才在八楼嗅议室里做了什么事情,如果不希望你做的坏事曝光,今天晚上七点在公司对面的第三者咖啡馆碰面。
徐英白刚落坐,便发现这张用电脑打字列印出来的小字条就压在他的杯子底下。
很聪明的方式,让他想要核对笔迹都难。
桌上的小字条是正方形,目测约五公分大小,裁切非常整齐,看得出小心翼翼的性格。应该不是男的,如果是男的,肯定会睁只眼闭只眼,因此他猜测留下这张字条的人是女人,大概只有女人才会这般谨慎。
他拎起那张纸,锐利的视线扫过半公室一圈。每个人都在忙着,不是说话就是做事,没有一个人和他的视线对上。
会是谁?是谁发现他的事情还不知死活敢来威胁他?坏事?这年头又有谁能真正辨别好或坏。“英白。”
“嗯?”对于身旁的叫唤,徐英白心不在焉地回应。
微眯的视线捕捉到一抹白色的倩影,那是新进的业务员方雪仪,人长得漂亮能力又强,他清楚她对自己非常有意思,而他也有点心动,毕竟他非常欣赏有能力的美女。
见方雪仪挑衅的目光正追随着自己,他突然希望发现事情的是她,假如是她的话,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保守秘密。
“我从星期四开始要请五天假到下星期一,麻烦你一下。”
他抬头,站在面前的是他貌不起眼的小助理,也是全公司唯一喊他中文名字的人。
“为什么?”
虽然温容竹长相不出色,不过上天是公平的,她的能力是一等一的好,英日德语听说读写都流利,凭她的能力肯定能继续往上升,而她竟甘愿当一名小小的业务助理,他曾问过原因,她回答了什么呢?嗯……他不太记得了;公事以外以及长得不合乎他标准的人所说的话一律不会记太久。
“我爸妈要来台北看我,我想请几天假陪陪他们。”
他的小助理非常尽责,只要他加班,她也会陪他到下班为止,一年没请过几次假,才短短五天而已,他理当让她尽点孝道。
“好,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都好了,你的行程也都排好寄到你的信箱里;有关你所需要的文件,也全放在你桌上;如果还有问题,我也已经请晓风帮你处理。”
“很好。”温容竹办事,他向来都能高枕无忧。“对了,你刚才有看见什么人靠近我的办公桌吗?”
温容竹歪头想了一下,回答道:“没有,刚刚我去厕所,没有注意到。怎么了?”
“没事,去做你的事吧。”
“好。”
等助理离开视线,徐英白才抬起始终压在桌面上的左手,然后很快地将字条揉掉扔进垃圾桶。敢威胁他?他压根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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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为什么没有赴约?难道你真的不怕我说出你做的好事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你现在的地位?今天晚上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如果不来,后果自理。
很好,又来了。
徐英白早就把昨天的事情抛到脑后,没想到一大早进到办公室,同样五公分见方的字条又出现在他的桌上,这次是压在滑鼠旁,想不注意到也难。
为何不赴约?
因为根本没必要。
他不怕事情曝光;如果对方想公布早就说了,还会用这种方式逼他?这人八成是想藉由威胁他好拿到一点好处,可惜他不吃这一套,想以此来要挟他,想都别想!
昨天下班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在一大早办公室也没几个人。
公司为了保护各部门的机密,是采取刷卡的方式,上班时间想随意进出不是难事,不过早上能进到业务部来的只有业务部的同仁,因此他非常肯定这张字条是同部门的人所为。
会是谁?
他是业务部主任,是谁能从他身上捞到好处?
“Damian。”
“什么事?”听见美女的叫唤,徐英白的注意力瞬间提高。
“你喜欢听音乐吗?”方雪仪漂亮精致的五官总令男人的目光流连。
“喜欢。”
“我有两张钢琴演奏会的票,我朋友今天临时不能去,你想去吗?”她撒娇似的口吻,怕是没几个人能抵挡。
方雪仪娇软的嗓音让徐英白快要酥骨,他浅浅一笑,优雅得让人无法窥知他内心的喜色。“好啊。”
美人相邀,乐意之至。
“七点在国家音乐厅门口见。”
“Shirley,你请我听钢琴演奏会,那么我请你吃晚餐应该不为过吧?”
方雪仪弯弯唇,没有刻意矜持,大方点头,“当然可以,餐厅你决定好了再通知我。”
目送她高挑的背影离开,徐英白把玩手上的原子笔,脸上眉飞色舞,原本受到字条影响的坏心情瞬间转好。那张字条跟昨天一样是扔进垃圾桶的下场,照样置之不理,他收回心神专心工作,好能准时下班赴美女的约。
“容竹。”他转身喊道。
听见徐英白的声音,刚捧着杯子走回位子上的温容竹立刻看了他一眼。
“今天五点以后有安排什么会议或是会面吗?”
“没有。你要准时下班?”每当他这么问时,就表示他下班后有事情。
“对,有约会。容竹,你来公司一年了,也没见你男朋友来接送过你,还没交吗?”徐英白心情一好,连带关心起属下的感情生活。
“没什么时间交,我很忙。”她简单带过。
徐英白一时有些接不上话,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再怎么忙,女孩子还是要谈恋爱才会变得更漂亮。”坦白说,要不是温容竹的能力让他挑不出缺点,他还真想换一个比较赏心悦目的助理。
“我知道自己不漂亮。”她这是百分之百的实话。
又是一句就让辩才无碍的徐英白哑口无言,她……还真是有够老实。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我相信只要你肯花心思打扮也会变美。”……应该吧,他想。
不知温容竹是否有接受他的建议,只见她露出困惑的表情,可以想见大概是有听没有懂,真是没有女人的自觉。
“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见她脸上浮现一抹对现实的无奈,徐英白看了竟有丝丝的心疼。“相信我,只要你肯好好打扮也会变漂亮。好了,快去做事吧。”
温容竹点点头,转身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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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真的能对自己的名誊置之不理?难道跟有夫之妇来往,破坏别人的家庭你也无所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晚上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再不朱,我只好将事情公开了。这人还真不死心,两次威胁没成功居然还下了最后通牒?!真以为他会乖乖就范?
跟有夫之妇来往又如何?又不是天长地久的爱情,短暂几个月的交往,你情我愿,调剂一下身心有何不可?
想吃定他?他才不怕。
“有种就去说吧!”徐英白这次是将字条撕碎扔进垃圾桶内。
“说什么?”
无须回头,光凭声音,徐英白便能听出是方雪仪。“没什么,有事吗?”
方雪仪依旧一派落落大方,不过犹可见她双颊泛起的淡淡红晕。“只是觉得我们昨天很谈得来,这是我另一支手机号码,有空我们可以多聊聊音乐的事情。”昨晚的气氛很愉悦,让她对这男人开始有期待,才会给他仅有亲朋好友才知晓的手机号码。
徐英白收下,笑得迷人。“不怕到时候我缠着你陪我聊天?”
“就怕你觉得我无趣了。”这仅是谦虚之词,方雪仪对自己的内涵很有信心,徐英白相当出色,前途无量,当然值得她花时间交往。
“相信我,你一点都不无趣。”还非常有趣,值得花心思探索。
他决定了,下个对象就换成方雪仪。
至于那个想威胁他的人,只要他打死不承认,对方又能如何?不过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肯定整得对方主动辞职。
然而,隔天开始字条再也没出现在他桌上,原本徐英白还没注意到,毕竟他一开始就不在意事情被公开。
过了五天后,他忽然想起字条的事情,一连五天没有再出现是因为明白无法要胁成功,所以决定放弃吗?
如果是,算那人识相。
“Damian,你的电话,三线。”
徐英白离开座位跟温容竹讨论事情,隔壁座位的同事接到他的电话,连忙喊他,懒得回位子上的徐英白就近接起助理桌上的电话。
基本上,他不太用其他人的电话,毕竟电话也算是很私人的用品,总是会沾染上主人的一些气味,但温容竹的就没有味道,不知道她是如何保持的,她的话筒永远只有淡淡的清香,他十分喜欢。
“我是Damian,请说。”
“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话筒另一边是略带紧张的女性嗓音。
“怎么说?”徐英白气定神闲地回应,手上还不时把玩原子笔。
“今天早上,我的办公桌上摆了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你想会是谁?”可恶,她不是已经够小心了,怎还会让人发现?
原来隔了五天之后,对方转移威胁的对象,还真不死心。“放心,这事我会处理,你不要担心,反正你什么都别说就好了。”温容竹见他神情凝重,猜测这通电话很重要,于是拿起水杯到茶水间。“那张字条是不是五公分见方?”等她离开,他才问。“对啊,你怎么知道?你也收到了?”
“嗯,我根本不怕他说出去,本来还以为对方已经死心,没想到居然打起你的主意,真是欠教训。”
“Damian,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被他发现,我根本别想拿到赡养费。”她忍耐到现在全是为了赡养费。
“放心,我会处理,无论是谁问起或是有什么传闻,记得一概否认,反正我们平时也没什么交集,最近又有新的人事异动,到时候就将焦点转移,不会有人相信的。”他心里早有盘算。
“真的吗?”
“当然。对了,字条的内容可以告诉我吗?”
他还真想弄清楚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一般而言,要威胁的话绝不会要求见面,毕竟身分一曝光,有可能害死自己,加上对方什么条件都没开出来,中间又断了五天,他心里也不禁升起些许疑惑。
“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但是我不想当破坏你婚姻的凶手,也不希望你破坏自己的幸福,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犯了,否则我只好将你们的事情公开。”
啧,挺高尚的情操,不过真有这么好的人吗?
得知这种秘密的人,除非不想惹是生非,要不然多半是想落井下石。
对方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他开始产生兴趣了。
“把字条扔了,假装没有这件事,反正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就不必再节外生枝,懂吗?”
“结束……”遗憾的情绪顿时盈满她的内心,Damian不愧是名好情人,让她这短短三个月非常开心,要放开,她真舍不得。
“当初说好三个月,彼此都玩得开心就够了,难道你不想拿到赡养费?”
几千万赡养费的数字立时浮上她脑海,在面对爱情与面包的抉择时,她不得不忍痛做出决定;男人没有一个可靠,只有金钱能给她安心。
“好,我知道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再无关联。”
“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杨经理,再见。”徐英白挂断电话的同时,温容竹正巧回到座位上,对上她的双眸,他坦荡得彷佛不曾当过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自己是第三者。
温容竹随即递给他杯子,是他最爱的咖啡。
他的小助理不仅能力好效率高,就连贴心也让他无从挑剔,唯一的小小缺点就是不够美丽,可惜了。
“还有什么要交代?”
“没了,这份报表做完立刻拿给我。”交代完毕,徐英白转身回座位,杯子刚放下,桌面上一张小字条立刻吸引他的视线。
看来你完全不将我的劝告放在心上,既是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能奉劝你夜路走多总会碰见鬼,哪天东窗事发,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呵,还给他忠告。徐英白手劲一施,小字条随即皱成一团,准确无误地被扔入垃圾桶。是说……怎么会五天后才又来威胁他?在持续三天后没理由暂时停手,这五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五天……他扫过办公室一圈的视线突然停在请假五天的温容竹脸上,一个未曾有过的怀疑闪过脑海。
有可能是她吗?
女性身分又是同部门,最有机会接近他的座位,且还在事情暂时打住的这五天都不在公司……在一一列出条件并删除可能的对象之后,唯一符合的就剩下他的小助理。
但,有可能吗?
他怎么也想不到温容竹会做出这种事情,至少在他的认定中,他的单纯小助理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但人心难测,说不定……
“容竹,要去吃饭吗?”
“好,等我一下,我拿钱包。”温容竹有个好习惯,离开座位前都会收拾好桌面的凌乱。她整理完毕拿了钱包起身,便看见徐英白一直看着她。“英白,你不去吃饭?”
“不了,我还要等一通电话,你们先去吃。”
“要不要帮你买?”
“不用,谢谢。”温容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办公室,完全不知道徐英白的视线仍然锁住她。
直到办公室剩下他一人,他才慢条斯理起身走到她的座位,没有任何动作,仅以视线一一扫过,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然后,就在她放着空白便条纸的地方,他发现了一样东西。当他伸出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看见走进来的是温容竹,他迅速收手。
“你怎么吃这么快?”他若无其事地问。
“没有啦,我是想到你半年前不是才胃痛过,最好还是要照三餐定时吃饭,所以我棒你买一份虾仁炒饭。”身为助理,上司的一切全都要掌握住。徐英白注意到她手上提着两个便当,她还真有心。“万一我不吃呢?”
“没关系,我可以带回去晚上吃。”他没回绝她的好意,接过便当。“谢谢。多少?”
“八十元。”他给她一百元,她找他二十元。“对了,你在我的位子旁做什么?”
“我想跟你借几张空白便条纸。”他回得很坦荡。
温容竹抽出一叠空白便条纸给他,全都裁切的方方正正。“我这边很多,想用欢迎自取。如果你有不用也不重要的祗,可以给我,我会裁成便条纸。”
徐英白晃了晃手中十公分见方的纸,一个十公分,一个五公分,看起来关联性挺大的。“你很喜欢方形?”
“中规中矩的比较好。”
“要裁切得这么方正也挺花费时间的。”他才做不来这种无聊事情。
“还好,如果想静心的话,做做这种手工挺不错的。好了,我要吃饭了,你也快点吃。”话一说完,温容竹果真坐下打开便当大快朵颐,完全无视他这个极富魅力的大帅哥,彷佛便当比他还更能吸引她。
徐英白还真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还没人能将他忽视得如此严重;如果要再挑剔温容竹的缺点,那就是太不懂得欣赏男人了。
还有就是……他得尽快弄清楚手上这张裁切成正方形的纸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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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徐英白混在一群人里跟着温容竹搭同一部电梯下路,尾随她到公司对面的第三者咖啡馆。
他先站在外面观察一会儿,就在她点餐完毕后,他才走入。两人视线对上,温容竹的表情露出一点意外以及措手不及的慌张。
很好,这表示她心虚了。
徐英白默默不语,只是将那张纸摆在桌上,等她给个解释;然而等了等,饮料都送上来了,坐在对面的温容竹依然不开口。
“不给我一个交代?”九成九肯定是她做的。
“胶带啊……隔壁便利商店应该有卖。”她完全一副装傻的态度想蒙混过关。
这下徐英白可火大了。“温容竹,我没想到你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温容竹挑了挑眉,露出一副做贼喊抓贼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嘲讽。
他看了更不爽,要不是她是女人,早抓来痛扁一顿了。
“你这么说就是颠倒是非,如果你没先做错,我怎么会用这种方式规劝你?我从没想要从你身上拿什么好处,只是希望你要有点道德良知,不要破坏别人的美满婚姻,这样会遭天谴的。”
“那也用不着你来谴!”他非常不高兴她这种高道德标准的态度。
“我没谴责你的意思,只是想见你然后劝你,没打算跟你要求任何东西,你别想太多,我不希望你破坏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现在离婚率这么高,她可不想又看见一个家庭破碎。
“幸福美满的家庭?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果然有长眼睛的没几个。
“左右眼视力都一点五,看得清清楚楚。杨经理跟姜经理堪称是公司里最幸福的一对夫妻,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口吻掺有一丝谴责意味。
“那你知道姜经理在外面有情妇吗?我记得有两个,还是三个呢?”拿起桌上的柠檬水,徐英白一口气喝完,看见她吃了一口餐点,他突然觉得肚子很饿,便点了一客特餐。
“真的?!”温容竹很意外听到这种八卦。
“所有人都认定他们是模范夫妻,实际上姜经理表面上是好丈夫,很疼爱妻子,私底下玩得可凶了,只是没有人发现。”如果不是他亲眼目睹,也很难相信。
徐英白不怕告诉她,因为他信得过她,她不是那种会到处乱说话的女孩。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必要介入他们之间。”说来说去第三者依然有错。
“介入?说得太严重了,我不过是让杨经理开心点而已,她老公在外面乱来,让她觉得寂寞,我好心替她排遣寂寞,哪里算是介入了?”
“你是第三者的身分难道还不算是介入?”她第一次听见这种荒唐的谬论。
“当然不算。”他回答得理直气壮。“偶而调调情,跟她吃个饭,送她一点小礼物,假日陪她出去玩,哄她开心,让她忍耐到收集老公出轨的证据顺利拿到赡养费为止,我这样算是做好事吧?”
温容竹真是大开眼界,没想这男人对自己的行为一点都不觉得有错。“所以跟有夫之妇在一起,你完全不会愧疚喽?”
“需要吗?你情我愿,彼此都没有束缚;当然了,风险是有点大,不过根本不会有人抓到我的把柄。”他自信满满。
“真厉害!”她冷冷地讽剌。
“独守空闺的女人也是需要爱情的滋润,我给她三个月短暂的爱情,让她心情变好,不过更进一步就不可能了。”玩归玩,他是不跟有夫之妇上床,那样做的话才真的是自招麻烦,因此他自有一套规则,不能遵守恕不往来。
徐英白也不明白干嘛跟她解释这么多,只是说都说了也就算了。
“难道你不怕有些女人会为了你跟丈夫离婚?”她是听闻过徐英白对有夫之妇比较感兴趣,可每次都是捕风捉影,直到现在才发现谣言有时也是挺可靠的。
“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我了解女人,会寻求外遇的女人几乎都是丈夫早就有外遇:心有不甘所以也想出来玩:有的想报复老公,有的是想证明自己仍有魅力。不过若问她们要不要离婚?只要丈夫没做出令她们无法忍受的事情,她们多半不会离,一来是受到旧有观念的束缚;二来她们也只是想寻求刺激罢了,毕竟……女人都是很死心塌地的,不是吗?”
乍听之下,会以为徐英白是故意贬低女人替自己找借口,直到最后一句话,才隐约听出他其时很袒护并且不舍女人。
“所以,你都挑那种家庭不幸福的有夫之妇?”这家伙当真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不是我挑,是她们挑上我。不过别说得我好像来者不拒,要是我关系真这么乱,早就身败名裂了。”他只是认为结了婚的女人跟单身女人没什么差别,一样需要爱情的滋润。
“也就是说,你也是会看对象吗?”
“如果你想进行什么劝导计划,省省吧,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就在服务生送上徐英白点的特餐时,温容竹利用机会思考了一会儿。
虽然她无法认同他的观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会讨厌他,毕竟刚刚他完全没替自己的行为辩解,只是另有更好的理由而已。
照理说,她应该跟其他人一样厌恶与这种第三者为伍,不过她对徐英白就是没有讨厌的感觉,她想,大概是因为跟在他身边工作的缘故吧。
在她眼里的徐英白是个很负责任,工作认真的好上司,虽然长得很帅,却不曾见他用男色吸引女性客户,或许是因为有深入了解过她才无法真正讨厌吧。
“你的条件很好,没想过找单身的女人吗?”无论如何,她总是希望能让他走回正途,不要再去害人害己。
“这点不劳你操心。”啧!又是一个卫道人士。
“你跟她们都只维持三个月而已?”
“三个月的时间刚好,短暂的热度能让她们重温恋爱的甜蜜,不拖泥带水才能保护彼此。”
还真会说。“听你这样说,你好像对她们都没有心动过?”
“心动?对有夫之妇心动,那是自掘坟墓。”
“你为什么特别偏爱有夫之妇?”莫非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理论在作祟?
徐英白深沉的目光似是想要看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问这么多做什么,难道你对我有兴趣?”进公司三年,他从没来过这间咖啡馆,因为店名让他根本不想进来,不过看在这里餐点还不错的份上,以后他会考虑考虑。
“嗯……是有一点。”不知何故,她心里突然浮现一个惊人念头,且成形速度之快令她无法克制那份强烈的希冀。
徐英白一听,差点因为咖哩的辣而呛到。他抬头对上温容竹那双彷佛下了什么决定的眼神,一时间竟觉得头皮发麻。
“你说什么?”
“我也可以跟你要求一段三个月的短暂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