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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
「这算什么赌?」
「爱情赌。」他微笑地说。
「无聊。」烂赌局!
「怎么,你不敢?」
「没、兴、趣。」
「说是没兴趣,其实是因为你怕吧?」他微笑,睇凝着她的眼神像是什么都知道。
「我会怕?!」
「如果不怕,就接受我的战书,嗯?」对待她,必须软硬兼施,从几回的接触和他所得到的资料,杰克已经很懂得这一点。
「接就接,你想怎么赌?」她才不会输给臭阿兜仔。
「我赌,在我离开台湾之前,一定可以让你爱上我;而你,只要不刻意远离我、拒绝我的追求就可以。如果我做不到,就算你赢。」
「如果我嬴,我能得到什么?」有赌下注,当然要有赌金。
「任你要求。」
「这对我根本没保障。」说的好象她要什么,他都能给似的,她才不相信。
「那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永远不再我面前出现。」看到他,就让她想到自己处处吃瘪,心情实在有够烂。
他挑眉。看来她真的很不想见到他呢,但是很抱歉,他却不打算让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行。」他答应。
这是拐她不拒绝他的一种方法,他并不准备输,也不以为自己会输,不是他太自信,而是他跟她耗定了。霍曼家的人一定下定决心,没有达成目标,绝对不会放弃。
「那么,走吧。」雨好象停了,蓉宇站起来,准备继续带他往上走。
「等一下。」他拉住她。
「做什么?」她横了一眼他的手。
「在走之前,我们应该为我们的赌局立一下盟约。」他站到她面前。
「怎么立?」她抬起脸,心里暗骂这家伙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
「这样。」低头,他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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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根本是趁机揩油!
他温热的唇舌,撩拨着她的感觉,让蓉宇有一瞬间的失神。
明明她不想念在日本的一切,但身体的接触却有它自己的感应,对他吻人的霸气与温柔,因为熟悉而感到心头微颤。
但是她很快回神,抡起拳就揍人,杰克及时伸出一手包住她的拳头,她再曲膝前踹,他一手搂住她腰腾空转了个方向,让她重心不稳,只能靠人他胸膛。
这家伙……
「就闭上眼,感觉一下我,不好吗?」他低语。
「鬼才要感觉你!」
「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接吻。」他轻笑。光凭这一吻,就足够他断定她绝对没有情人。
「要你管!」蓉宇脸红了,但不是害羞,是气红的。
她会不会接吻,关他什么事?!
「告诉我,你讨厌的是吻,还是讨厌我这个外国人的身分?」他笑眸凝睇着她,语音低柔地问。
「都讨厌。」她挣动着。「放开我。」
「你忘了我们刚才的打赌了?你不能拒绝我的追求。」他将她搂得更稳当,她可以挣扎,却绝对无法挣开。
「是你的追求,不是你的毛手毛脚!」她怒瞪他。
「可是,不这么做,你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吗?」从见面开始,她就一直努力把他当成空气,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蓉宇一窒,有点理亏地别开脸。
「我在台湾的时间不会很长,所以,我会珍惜我们相处的时间,努力让你爱上我。」他说的像发誓。
「我才不会爱上你。」她立刻否决。
「这个嘛……我们只能等到时间过后,才能证明结果了。」笑着吻了吻她脸颊,他放开她,转而牵起她的手,「走吧,我们去逛逛。」
蓉宇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走。
这还是第一次有她拒绝不了的人,他真的很懂得怎么转移她的情绪。
可是,她现在只想讨厌他到底,免得应了那句天谴——
通常愈绝对讨厌的人,就代表以后,你有可能会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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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湿凉的天气,但逛了一圈下来,也是会累人的,杰克半哄半拐地要蓉宇一起去泡温泉。
「我没有带替换的衣物。」他的力气比她大,她只能被拖着走。
「我也没有。」他笑着回过脸,「不过这个问题好解决。」
计程车一招,请司机带他们前往最近一家可以购买全身衣物的地方,信用卡一刷,带回连吊牌都还没剪的新衣服,他们再度回到温泉饭店,然后办Checkin。
「我有说要泡吗?」他的动作俐落果决的让她差点傻眼。
「泡泡温泉,有益身体健康。」说不定还可以降降她的火气,别老是刻意绷着脸。
「我不要泡。」她瞪他。
「放心,我跟他们要的房间,是有私人浴池的,你可以一个人慢慢泡,不必担心会和人挤,也不必担心会有人催。」他拿过钥匙,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搭电梯上十一楼。
「喂,你——」她被拉着走。
「杰克。」他笑笑地纠正。
「臭杰克,我不要去!」她自动加上一个字。
「真的很臭吗?」他讶异地低头嗅了嗅,然后煞有其事地抬起头,「我想,我真的需要泡个会让人香喷喷的温泉。」再转向一旁的服务生,「请问客房里有让人可以泡的香喷喷的浴剂吗?我的女人嫌我臭。」还故意苦着脸。
「呃……」服务生一脸尴尬,很想笑,但不好意思真的笑出来,「我想……泡过后,应该是可以全身香喷喷,不必再担心被女朋友嫌臭。」服务生还回的真幽默。
「我才不是——」他的女人!
她的反驳被他捣入手掌心,电梯刚好抵达了。
「十一楼到了,往右转第三间就是两位的客房,预祝你们泡温泉愉快。」服务生按电梯憋笑地道。
「谢谢。」杰克搂她出电梯,才放开。
「我不要去。」她转身想跑。
「蓉蓉,」他及时拉回她。「都来到这里了,不享受一下多浪费,走吧,就当是来度假。」
「鬼才跟你度假,」她怒道。
「有你这么漂亮的女鬼作陪,我绝对很满足。」他还真是见招拆招,她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回到她哑口无言。
到房门口,打开磁卡锁的门,他拉她进去,锁好门,放下购物袋后,他才放开她。
「你让开啦!」他一个大男人杵在门口的信道,她要怎么出去?
「蓉蓉。」他按住她的肩,捧住她的脸,低沉地说道:「我们只是纯粹来泡温泉,我没有要对你做什么。」
蓉宇怔了怔,有种心事被看穿的尴尬。
「当然啦,如果你主动,那我也只好配合了。」他坏坏地又接一句。
「我才不会!」她叫。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红了脸,因为她等于承认了刚刚的确在担心会发生……暧昧的事。
「好,你不会。」他领着她坐上床沿。
房里有两张床,她坐一张,他坐另一张,两人面对面,他拉她的手,握放在膝上,泛着温柔的紫眸望着她。
「蓉蓉,我不会真的强迫你做什么,你不必担心我会侵犯你。」他根本不愿见到她伤心,宁愿她活力四射地和他唱反调、斗嘴、吵架。
「真的吗?」她一脸怀疑。
男人的话……可以相信吗?
「要我发誓吗?」他笑笑地问。
「相信男人誓言的女人,是傻瓜。」她皱皱表情。「算了。」反正都被他「绑架」来了,这时候要逃跑也太慢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是相信他的话的,总觉得以他表现出来的智能和反应、伴随在他言行中散发出的傲气与优雅,就算真想做什么,他也不会使什么小人手段来暗算人,只会直接、明白地征服,要她的心甘情愿。
「你呀……就是不肯让自己放松一点。」老是爱逞强。
她不理他的话,迳自起身走到窗户边。
这家温泉饭店建在山坡地上,窗外是层层往下延伸的绿树,绿树下方开辟了一处花园景观,而望的远一点,可以看见淡淡雨雾覆盖下的台北,仍可见许多高楼林立,蜿蜒的道路不断延伸到远方。
「在还没来台湾之前,我很难想象会儿到这样的景象。」他走到她身后,展开双臂,扶住她两侧的窗棂,正好将纤细的她围在怀抱的范围。
他的呼息,近的可以吹拂动她的发丝,蓉宇没有回头。
「那你想象中的台湾,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是很繁华、很现代、很多人,但在生活品质方面,不应该是这么让我叹为观止。」他说的很含蓄。
「叹为观止?!」她回头,却轻撞上他下巴,「噢……对不——」道歉的话,突然止住。
因写他点住她的唇,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他并不痛。
「那是什么意思?」
「简单地说,我不习惯计程车的速度、街道上来往车辆的拥挤、到处施工的吵杂、公共场所总是人多的让人呼吸困难等等。
不过,也有一些让我觉得很好的地方,就像你带我来的这一带,可以看见北投温泉区的转变,也可以感受到台湾人着名的亲切与热情。」
例如刚刚的计程车司机虽然开快车,但却很热心地挑好几家店让他选,将他们载到之后,又等他们买完衣物,再把他们送到饭店,沿路还很热心地介绍每家饭店的特色和优缺点,让他们当作参考。特别是介绍到蜜月套房时,蓉蓉脸色的尴尬,真是鲜透了。
「那么,这表示你不喜欢台湾?」
「不,」他低头望着她,紫眸异常晶亮,意有所指地道:「我喜欢。」
蓉宇没来由地红了脸。
「你的眼神……规矩一点。」这家伙老是爱放电!
「我有哪里不规矩吗?」他挑眉。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她把他的脸转向窗外,「看外面啦,外面的风景比较漂亮。」
「有吗?」他很认真地看了一圈,再回到她的脸,双眸含笑,「我觉得你比较漂亮。」
「嘴巴那么甜,不怕蛀牙吗?」她横了他一眼,铁了心不被甜言蜜语所感动。
「蓉蓉,我在称赞你,你就不能高兴地收下吗?」杰克叹息。
「礼多人必诈、不必付出就送上门的便宜不能占,否则就是自找苦吃。」她没有父母,但哥哥教她的「家训」,她可一句都没忘。
「你呀——真的会让想追你的男人个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追你才好。」杰克无奈地一笑。
「那最好。」她才不媳有人追。
「但是,偏偏我只喜欢你。」他笑了笑,转望向窗外的林木,「蓉蓉,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讨厌外国人?」
蓉宇垂下眼,沉默不语。
「告诉我,好吗?」看出她的不自然,他微低下头,轻声道。
「也没什么,只是小时候……被外籍老师找过麻烦而已……」
小时候,她读双语学校,很不幸碰上一个变态的外籍老师,看她个头小小,却长得很漂亮,常常借故点她出公差,还想趁四下无人的时候非礼她,被她踢中要害而逃过一劫,从那之后,她开始练武术来保护自己,并且开始讨厌阿兜仔。
「……我讨厌外国男人!」现在想起来,她还是觉得很生气。
当时发生了这件事之后,她就坚持要转学,唯一的条件就是转去的学校绝对不能有外籍老师任教。
杰克听得脸一沉。
「那个男老师是谁?」
「你想干嘛?」听出他的语气不善,她抬起头。
「不想干什么,只想找他的麻烦而已。」依他的能力、身分地位,要整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不必了,我的仇,我自己会报。」想到后来的情况,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做了什么?」从她的表情,他可以想见当时她做的,绝对不是只有转学而已。
「在离开那间学校之前,我特地约了那个外籍老师见面,拐他喝下含有安眠药的饮料,然后在他脸上用很难洗掉颜色的奇异笔写下几个大字:我是变态,爱欺负小女生。
等那个外籍老师醒过来之后,我早就把现场的东西毁尸灭迹跑掉了,这样就算那个外籍老师想说明自己是被陷害的,也完全找不到证据。
后来,这个外籍老师被这件事弄得没脸出门,请了整整一个月的长假躲在家里不敢见人。」这是他的报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小女生。
杰克差点听得目瞪口呆。
「当时你多大?」
「十岁。」
才十岁就懂得用安眠药把人迷昏?!
「你都不看电视的吗?」她一副他很孤陋寡闻的样子,「看一档台湾的连续剧,保证你会懂不少害人的招数,差别只在于你会不会用而已。」安眠药算是最简单的了。
而且,她并没有真正伤害人,只是替自己出口气,也教训一下那个目中无人的阿兜仔,别以为自己长得人高马大,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杰克顿了一顿。
「你在学校发生事情,都没有人帮你出气吗?」
「靠山山会倒,我从来不指望有人会保护我。」她淡淡地回道。
杰克想起高桥给他的资料里,写着她有父母,但早离了婚,虽然监护权归属父亲,但再婚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将他们兄妹带在身边,只是提供足够的生活费让他们衣食无缺而已,至于关心,那是从来没有过。
杰克收拢手臂圈抱住她。
「自己保护自己,不嫌太辛苦吗?」他笑着问,语气里却含着心疼。
「我习惯了。」蓉宇横了他一眼,没太挣扎他又来的「毛手毛脚」。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只想占你便宜。」起码他就不完全是。
「是吗?」那他的举动代表什么?
「呃……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会想亲近是很自然的反应。」他当然不会不懂她表情里显示的意思,「这个不能算在内。」
「还不一样都是毛手毛脚。」
「只图自己快乐的毛手毛脚,跟我疼爱你的感觉,差别可大了。」她居然认为都一样,真是伤他的心。
「那是你说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根本就好色?」她找碴地问。
「如果我只是好色,你认为你还能清白地站在这里吗?」她居然这么看待他。
早知如此,在日本那晚,他有那么多次机会却白白放过,真不知道他在绅士些什么?
「所以,你是真的有想过要乘人之危?!」她瞪他。
「有。」他坦白。「但我舍不得。」
「哼!」
「还哼?」轻捏她鼻尖。「别忘了,我只是一个男人。」而她,却是一个让男人心动不已的女人。
「男人都一样。」哼哼!
「你对男人有偏见,我真怀疑这世上有没有你看得顺眼的男人。」他啧然摇头。
「当然有。」只有三个半。
「哦?」是谁有那么大的荣幸?
「我哥、罗爸和小骥。」另外半个,则是最近才出现的蓝司——那还是看在小桑的面子上。
「你可以再多一个。」他建议。
「谁?」
「我。」他扬眉。
「呿!」不给面子地直接转开脸。
「蓉、蓉……」这种反应太伤人了吧!
「放手啦,我要去泡澡。」走了一天,撑着晒是难免淋到一点雨,让她想洗澡了。
「好吧!」杰克只好先放手。
蓉宇拿起装着自己衣服的提袋,就走进浴室;杰克这才仔细打量起房内的摆设、窗外的景致。
北投,离繁华现代的台北市区并不远,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相较之下,他比较欣赏北投的宁静和环境。
也许,他该在这里置产,不过,还是要听听蓉宇的意见,毕竟那将是属于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