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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把糖葫芦跟泥人小心的放进房间,胡庸便去帮忙整晚饭了。
“喧啊!今天老王不是给你放了半天了假么,好好玩去,大妈来的及,不用帮忙。”大妈看到了对胡庸说道。“没事,逛了一下午了,晚上不逛了,帮大妈整晚饭吧。”胡庸挠挠头说到。
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徐而已徐每天晚上都会来帮姑娘们拿饭菜。饭做好了好久,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徐一直没来,很晚的时候来了个胡庸不认识的小姑娘一声不吭的把饭菜领走了。徐估计有事耽搁了吧z庸心里想到。
月色当头,胡庸的心情由开始的焦急,渐渐的变成了不安。徐怎么了今晚怎么没来,各种千奇百怪的念头涌上心头。这一夜注定无眠!第二天胡庸早早的便起了,麻利的把活干完,他忍不住想要找老王问问徐在哪。
老王在前院的厨房里忙活着前院的厨房那是给客人摆酒席烧菜的地方,老王的手艺很好。胡庸赶去的时候,老远看到一脸愤然的老王,心里一搁,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老王我这几天没见徐,她忙什么呢?”胡庸问道,明明只有一晚没见,他却说成好几天。思念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唉,造孽啊!徐这孩这孩子………”老王唉声叹气的说不下去。“徐怎么了,快说啊!”胡庸急了,连老王都不叫了。
“昨晚,县太爷家的儿子带了两京里来的大人物到我们这喝花酒,叫了好多姑娘。也不知怎的有个人看上了在边上倒酒的徐,上楼的时候非要徐陪,老板娘哪敢得罪那些大人物便依了他们,再说徐也快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在这地方呆的女人总是会有那么一天的,哪知道那天杀的王八糕子糟蹋了人不算还把人给…………”
“把人怎么了?老王你慢慢说把话说完。”此时胡庸突然显的很平静,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不愿意相信,做最后的挣扎而已。初夏的天气,老王突然莫名的觉得有点冷意。
“徐跟那宋姑娘服侍那两个王八糕子的都死了,听早上进屋看到里面情况的姑娘说,她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伤痕,最后是被绳子勒着脖子活活窒息而死的!这地方是妓院是脏,但也都是可怜人,你再怎么糟蹋怎么也给姑娘们留条活路啊!草他娘的王八糕子啊!”说着说着老王的声音也哑了,坐一张破椅子上叹气!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王八糕子,王八糕子…………”
胡庸沉默着……也不知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拿起那两串糖葫芦猛吃起来,放的久了有些化了,但是真的很甜,两颊的泪水划过,带点咸。默默的坐在那石阶上!以往是两人,他讲千奇百坏的故事,她认真的听!今天是他一人默默的自言自语,似乎也在给谁讲着故事。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夕阳靠着天边欲落未落,大妈也一下午也没喊他过去帮忙,大妈也心疼他啊!
起身,回屋。小心翼翼的把那对泥人放在怀里,拿起墙角的那把破剑,擦了擦灰尘,出门。夕阳刚好下山,月黑风高杀人夜。出门随便拉了一人便问到了县衙的位置。
不久后,胡庸看着衙门前两蹲高大的石狮,再想着里面的公堂,再想到上面挂的那块扁,不由的想到了里面的人。“喂,干嘛的!县衙重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在……”轰!两个衙邑话还没说完便没声音了,两只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少年,破剑,剑气却冲天,两个普通的衙邑懂的不多,他们只看到那两蹲重达万斤的石狮轰然对开从上而下,而他们甚至没看到那少年何时拔的剑。在他们发呆的时候,胡庸慢慢的走了进去,胡庸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强,甚至不知道自己学的那招剑法叫什么,对现在的他来说,能杀人就行。巨响引来了很多人,几十个衙邑拔着刀,远远的把他围了起来却没人敢上,看着门口那对半开的两蹲石狮没人嫌自己命长。
“你们家少爷在哪?我只找他和他的两个朋友。我在这等他一柱香的时间,他不出来我就亲自进去。还有别靠近我,靠近我3仗之内格杀勿论。”胡庸淡淡的说完,便站着闭目养神不再理会他们了,他又忍不住开始想徐了。
片刻之后,便有一年轻公子带着几个身穿劲装的大汉出来了,豪门大户总会养几个高手的,越有钱有权的人越怕死不是么!“听说你找本少爷,还把本少爷家的…………”还没等他说完他身边的一个汉子便把他拉向身后,其它几人更是如临大敌,起先他们听衙邑说那石狮的时候以为他们傻没见过市面可是当他们亲眼看到那两蹲被对切的石狮的时候他们知道这次遇到高手了。
“朋友,山不转水转,你跟我家少爷有什么恩怨,先挑明了,能用钱财解决便不用刀剑,兄弟铁手江昆在江湖上…………”一道剑光打断了他的声音。江昆看着脚下的那道剑痕冷汗不已绝对的高手至始至终他都没在意少年何时出的剑…“昨晚,夜来香,你带去的那两个人在哪?”
那两人?那年轻公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奇怪了,只是两个妓女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这我好像不是很清楚,他们只是路过我这边,今天一早便走了。”
“啊~”一声凄厉的嚎叫!“他们在哪?我不会再问一次。”“他们是东场的人,来这执行任务,我知道他们是太监没准备带他们去ji院是他们自己要求的,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们一起早去了城外的小阳山随行的还有十多个厂卫。我就知道这么多。”那年轻公子看地上自己那截血淋淋的手臂飞快的说道。“小阳山在哪?”“出东城门一路往东第一座山头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好自为之。”胡庸转身飞奔而去,无人敢阻。那年轻公子回头看了一眼铁手江昆,护院里面他最强。铁手摇了摇头,那少年很强,即便通知城防军也没用,这座小城没有那些专门对付高手的强大军械,他想走谁都拦不住,他想杀人谁也都拦不住。
小阳山山脚,一个少年默默的坐在那边,他没有上山,看着地面凌乱的脚印只有上山的没有下山的,夜黑漆漆的他上山不认识路未必找的到他们,反正他们终究会下山不如在这等着!今儿是16月亮很圆,天上无云,绞洁的月光下,少年的身影越发显的孤单。远远的一群身影从上而下,胡庸起身他等的人终究还是来了。
远远的看着那个背剑赌在路口的少年,十一、十二并不放在心上。十一,十二东厂厂公的得力直属手下,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从一到十二。他们杀过太多的人,灭过太多的门,堵过他们的人很多,不过最后都变成了死人。想着想着变又想到刚在山上杀的人以及昨晚玩死的女人想起她们最后绝望无助的表情他们越发的愉快起来。“昨晚,你们去过夜来香?”胡庸看着他们冷冷的问道。“怎么,你认识那两个婊子么,她们是你什么人?她们尖叫绝望的眼神我还记得呢?想想真值得回味啊。”十一笑的回答到,而且笑的很开心。“哦!你们真的行么?”胡庸很平静的回了一句。顿时十一,十二的笑声嘎然而止,龙有逆磷,太监也有逆磷,而且一般都是……“上,给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别搞死了,我要慢慢慢慢地玩死他……”十一愤怒的咆哮真,可惜是太监即便愤怒的咆哮发出来的声音却依旧是尖细的充满女人味。
边上数十个厂卫拔刀飞奔而上。胡庸迎身而上,几道剑光闪过几道切过地面的剑气溅起满天的尘土,瞬间交错而过,胡庸并为停下脚步迎着十一十二继续向前,身后传来一声声身体倒地的声音。再一次亮起了剑光,再一次的交错而过,十一、十二变成了“一”,一根人棍四肢齐齐的被切了下来,他们顿时疯狂的在地上滚动起来,听着他们的惨叫声,胡庸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是哭了。抬头看了看月亮,又忍不住的想起有点婴儿肥,笑起来带着对酒窝的女孩儿了。
转身离开,月光下孤单的身影越走越远,远远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