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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逝,眨眼就是炎炎夏日。桂山城的气温似乎要比乡下燥热许多。每到傍晚,江堤上的市民络绎不绝。向文再忙,每个星期至少要到江堤上逛一次,一则享受一下杨柳清风的滋味,二则顺便看看弟弟向武。
向武自幼外出打工,身体长得相当结实,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干活特别卖力,颇得王老板赏识。他现在已是预制板厂的一个小工头,专门负责管理生产的一摊子人。向武想,王老板对他这么好,一定与哥哥有关。于是,每次见到向文后,都高兴得合不拢嘴。
向文说:“向武,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和梅姐的希望,我现在对你放心了。过两天,我要回白云一趟,梅姐就在这几天临产。你跟王老板请个假,我顺便带你回家看看,你已经有几个月没休息了。”他想,现在该带弟弟回去认识桂枝。
向武满口答应了,并笑着说:“哥,你马上做爸爸了,我的岳母娘还不知出生了没有哩!”
“你现在也猴急啦?”向文噗哧一笑,“向武,我这次顺便带你回家,就是想帮你落实终生大事。我早帮你物色好了一个姑娘。”值到这个时候,向文才向弟弟告之了详情。
向武一惊,难怪哥哥经常提醒他,要听话、好好干,原来哥哥是在替桂枝姑娘考察他。于是,不好意思地说:“哥,她会看上我这个卖苦力的吗?”
“我相信她会满意的。”向文点了点头。
由于得到了局领导和章主任的赏识,向文的工作和自学劲头也越来越足,成绩也非常出色。开年进城以来,不仅能保质保量处理公文和起草领导讲话等材料,而且还在全国各大报刊和专业刊物上发表了不少的涉及财政的宣传报道和专业论文。
小陈也很是替他高兴,她说:“小向,你现在成了桂山财政系统的头号笔杆子,没人会轻易放走你的。我建议你在请假回去之前,亲自到邹局长的办公室去一趟,在邹局长面前主动地提出来。”
“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向文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小陈。其实,向文现在倒对自己调进城的事很有信心,他唯一不放心的还是梅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自开年进城后,向文每个月只请假回家一趟,而且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像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
“又想梅姐啦?”小陈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在想陈姐。”向文下意识地说。
“看你美的!你过两天不就回家啦?”小陈忍不住笑了。其实,她是想说,你家里还有个桂枝姑娘等着的哩!但她并没有随便开这样的玩笑。
“张秘书在家吧?”向文突然问。
“他昨天陪邵专员到外省考察城市建设规划去了。”小陈说。
“啊——”向文冲着她笑了。突然,眼前的陈姐又似乎变成了梅姐,白皙的面宠,性感的双唇,尤其是依稀可见的粉红色文胸将胸部衬托得格外养眼。向文有点想入非非了。他鼓起勇气说:“陈姐,晚上我请你看电影。”
“还是我请你吧!算为你送行。”小陈脸红了,“你的钱留着买奶粉。”
恰巧这时,老同学贺健伟打电话来了,他说:“向文,马上要下班了,晚上我请客看电影,提前祝贺你当爸爸。你把‘情姐’也带上,看完电影后,我们在一起热闹热闹……”
小陈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抿着嘴笑了。
向文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后,赶紧挂了电话。
“我先到妈妈家吃晚饭去了。”小陈起身了。
“那我们七点半准时在电影院门口见。”向文说。
小陈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办公室。
谁知,当向文吃罢晚饭于七点半钟准时赶到电影院门口时,却迟迟不见小陈的身影。贺健伟和女朋友急了。向文说:“你们先进去看吧!我得回去看一下,我怕她出事了。如果我们没进来,你们看完电影后也别再等我们了。”
贺健伟点头应允了:“那你快回去看看吧!”
向文急忙转身离开了电影院。当他刚过马路走到人民路口时,便发现小陈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长裙坐在马路边的石条上用手不停地揉着脚。原来她穿着高跟鞋出来,在高低不平的人行道上,一不小心把左脚崴了一下。
见到向文拢来了,小陈喜出望外。但转眼又发愁了,因为大热天的穿着单薄,她又不能让他扶着和背着,那要是让熟人看见多难堪呀!向文心领神会,连忙道:“你把自行车钥匙给我,我去把你的自行车骑来。”
小陈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递到向文的手中,说:“自行车在财政局大院的车棚里。”
“我知道。你稍等一下。”向文掉头就跑。
不一会儿,向文骑着自行车赶来了。他说:“我还是把你送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吧?只是崴了一下。你把我送回去,你不是会气功吗?”小陈用眼睛看着他。
向文没再多想,便将小陈扶了起来。他骑上自行车将她送回了家。
小陈顺手关上大门后,便一头倒在进门的三人沙发上,并叫喊了起来:“哎哟——”
向文左右为难了。
“你还站着干啥啊!电视机柜下面有红花油,你快帮我推拿一下。”小陈又在嘟喃着,“哎哟——”
“那好吧!”见小陈确实难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了红花油后就蹲在沙发前,随即动手给她推拿。
二人在一起共事已经半年了,亲密无间。正因如此,小陈曾当着向文的面,直言不讳地对老公说,“我与小向在一起的时间比与你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张秘书听后并不介意,倒把个向文弄得面红耳赤。然而,尽管他俩关系密切,但除了在办公室开些小玩笑,离开办公室后是从不轻易开玩笑的。尽管她打心眼里喜欢向文,尽管她也知道向文喜欢她这个姐姐,但她依然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感。所以,那天她送喝醉酒的向文回宿舍后,就主动地离开了。她害怕二人一时冲动,惹出事端。但今儿个情况不同,老公不在家,儿子在妈妈家,自己的脚崴伤了……此时的小陈陡生爱意。
向文并不知道小陈还有故意留下他的心思。他只顾埋头认真地替她推拿按摩。
向文的手在小陈的脚上收放自如。小陈的心一阵赶一阵地紧缩,继而感到浑身软溜溜麻酥酥的微微颤动。
“文……脚好多了……往小腿上面揉一下……”小陈动情了。
“陈姐……”向文稍稍抬了一下眼,但见她的裙摆仅仅半掩着肉色三角裤叉,漆黑的草丛很显眼。他感到脸上有些发烫,他开始胆劫了,他怕自己稳不住神了。
“你害羞啦?你闭上眼。”小陈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
向文真的闭眼给她揉搓,手掌落在小腿肚上,心怦怦乱跳。只觉得按像绒棉软软温柔,摸似鲜苔溜溜滑嫩。他越按心头越热,越摸神情越乱。
仰卧在沙发上的小陈,看着闭目的向文一表英俊,不知比小张强多少倍。她越看越爱,越想那脸上越火辣辣的,以至于全身都在燥动。她终于抑制不住了,发出了“咝啊”的呻吟。
“啊——”向文一惊,不觉无意睁开了眼睛。只见她粉红的胸罩已经裸露在外……那白嫩的肌肤似无瑕的美玉激荡心潮颠人神魂。
向文再也经不住小陈的诱惑了。他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了她……
淡绿色的三人沙发上居然沁上了一小块殷红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