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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疑犯畏罪自杀了!”
李德仁咬破了嘴里的毒牙,捆绑李德仁的两个衙差,慌忙叫了起来。
“毒牙里藏有鹤顶红毒液,见血封喉,已经没得救了!”万雪夕摸了摸李德仁脖子上的动脉。
“唉,线索又断了!”阿九有些沮丧。
“什么线索断了?”
“两年前郫县陈员外儿孙一家惨死于他的毒针之下,当年我协助郫县县衙的雷捕头破案,此案我已暗中查了两年了。
钱通与陈员外是表兄弟,这两件案子肯定有什么关联,好容易抓了凶手,可惜线索又断了!”
“难怪有些推理假设,我们看上去有些凭空瞎猜,原来你一开始就把两件案子联系到了一起,有些内情你是早知道的。”
万雪夕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阿九会推断凶手在房里。
夏侯勇竖起食指,上下椅着,开始了马后炮:
“我也明白了,首先钱惯被杀的手法第一时间让你想到了销声匿迹两年的‘断肠针’,一个职业杀手必为雇主效命,而痛恨钱老爷的阿喜嫌疑最大,但阿喜这种人如何能请到本地的一流杀手呢,估摸他也最多是从犯。
那天我们去钱家观察房屋结构和屋内摆设,你便推理还原了一个杀人场景,还发现促成这样谋杀的前提必然是有个熟悉钱家环境的人作为内应提供详细的地图,因为外人偷偷潜入摸清钱家的详细结构的话非常困难,而且容易暴露,所以嫌疑再次落在阿喜身上。
阿喜素来胆小怕事,于是你用他从前整蛊钱老爷那点小手段来诈他,这点我猜,是你为了说书,做过许多狗仔式的情报收集。被你一吓,阿喜素来胆小没头脑,若有同伙他必然会去联络……”
阿九虽一脸不屑,本想说:事后诸葛亮,只懂马后炮。
万雪夕可能也觉得夏侯勇太罗嗦,忍不住说了句,“关键还是阿九认出了那棵盆景就是毒草,否则依然没有证据指控李德仁!”
“你见过毒草?”夏侯勇问道。
“没有,所以我才说要先打草惊蛇!你们想,云南那么远,他不可能杀人之前大老远跑那儿去弄毒草,我想毒草必然在他医馆里,因为医馆是个最佳的藏毒之所。”
“如果你进入医馆没发现毒草呢?”万雪夕又问道。
“那就和他随便聊聊天吧!”阿九突然又吊儿郎当地。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阿九一下又严肃起来:“李德仁是不是说过他买地图是为了偷东西?”
“是的,我听见他这么说过!”万雪夕说道。
“我想起来了,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镇定自若,不像撒谎,我的直觉告诉我,说不定他还真是要偷什么东西。”
阿九将扇子往左手一拍,说道:
“案发那天,他应该天没亮就潜入了钱惯房间,先找他要找的东西,而后才躲进衣柜,一直到钱惯喝汤时再下手。走!看阿喜那儿能不能问出些有用的线索,三哥,你也是时候提审阿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