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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初年柳陌游,
玉堂一见便绸缕,
黄金数万皆消费,
红粉双眸枉泪流。
吏部尚书王大人革职返乡前,把三公子王景隆留在京城,却为收得外债——黄金三万两。
王大人夫妇回南京后,王景隆第二天就在胭脂胡同的怡香楼相中了国色天姿的头牌姑娘玉堂春——苏三。
苏三虽沦落风尘,却心地善良,更非水性扬花、见利忘义之人。正因如此,景隆不顾管家王定再三劝阻,执意与苏三私定了终身。
妈妈一秤金见王景隆是官家少爷,处世不深又腰缠万贯银两,便把他连同行李都接到怡香楼二楼,与苏三同房住下。
温柔缠绵稍纵即逝,加之王三郎出手大方,没多久,将三万两黄金花销一空。
没钱了,那就叫你走人吧!妈妈出言讥讽想赶走三郎,苏三却深情义厚,百般阻拦,二人虽又勉强过了些日子,却受尽白眼与欺凌。
见赶不走三郎,妈妈又心生一计,在谎称去吕祖庙上香的路上,一伙串通好的强盗杀出,将三郎掳走弃于陌生的荒郊野外。
此时,管家王定已被三郎赶回了南京,可怜孤苦伶仃的三郎由一个纵情享乐、花天酒地的年少公子,沦落为一个栖身于关公庙的守夜人,有片瓦遮头,两口清粥糊口,却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当中世态炎凉与人生百味算是有了第一次痛彻心扉的深切体会。
落魄狼狈的三郎无脸去见玉姐,没有盘缠有家也回不得,更何况遭此落难下场乃自作自受,更无脸回家去见爹娘。
玉姐思念三郎,几经奔波与辗转,终于从酒楼卖瓜子的小金哥处打听到他的消息。
三郎用玉姐送来的几两碎银,重新打扮成风流公子模样,又用满满两箱石头装入上好的两个木箱扮作银两,大摇大摆,风度翩翩,骗回了妈妈的笑脸相迎。
与玉姐合谋演了这台戏后,三郎趁夜偷走了原本就是他为怡香楼置办的贵重物品,临行前与玉姐约定,他日金榜题名时,便来迎娶玉姐过门。
王三郎返回了南京发奋读书,从举人考到进士,一路直取金榜头名,皇帝见他聪明过人,打算留在京城委以重任。
却说他还在南京刚考到中进士时,京城皇榜昭告了十里八乡。
老鸨一秤金看到榜上有其名,顿时心神不宁,心想:一旦日后王景隆金榜题名,便会来迎娶苏三,到时候他官大面大,我岂不人财两空?一时间愁眉不展。
此时,山西贩马商人沈洪听闻玉堂春大名特意来此红粉烟花之地纵情挥霍,目睹玉姐国色天姿后,心生永远将其占有的念头。玉姐死活不肯,一哭二闹三上吊,老鸨与沈洪也不敢强逼。
二人合谋想出一计。
“玉姐,我的好姐姐,你终于盼到希望了!”
“小段名,你在说什么呀!”
“姐夫都中了进士了,不久还要进京殿试,一旦被皇上点中状元,那岂不荣华富贵一生?”
“真的?”玉姐满脸喜悦,“我那三郎出息了!”
三天后,敲锣打鼓,八抬大轿来在了怡香楼。
“姐姐,姐夫派人来接你了!”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玉姐激动的眼眶红润。
“真的,说是替我也赎身了,要我继续伺候您啦!”
苏三上了轿子,出了京城门竟然是往西走,她感觉不对劲,轿夫却一路飞奔径直将她抬到了一处提前备好的马车上,沈洪拿着赎身的契约,上面有苏三的指印,这才明白原来是上了妈妈的当。
回了山西,过了门,嫁做了小妾。
一个月后,王景隆高中状元,到怡香楼打听,原来玉姐嫁去了山西。放着京官不做,向皇上讨了个山西地方官,皇帝出手大方,封了个二品巡抚。
沈洪正妻皮氏,因为丈夫常年外出,耐不住寂寞与小白脸赵监生私会,皮氏亏空了沈府的存钱,沈洪回家后一直担心无法交差,受赵监生挑唆,索性起了杀心。
沈洪豪不知情,经常喝砒霜水而胃疼,到隔壁陈大夫医馆就诊,只说是胃病,当郎中发现真相后,却被赵监生买通,顺道从郎中口中得知了砒霜微溶于水的秘密。
苏三与沈洪新婚当夜,小段名去厨房煮面,正好皮氏也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