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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两姐弟在玄武帝国里面嚣张嚣张也就罢了,有人撑腰,但是在这个什么人都来的荒乱之地,还敢摆贵气,真是不知死活。
“哎,废物居然有一个这么美的公子陪同,看来,失踪的这些天都在下工夫倒贴人家……”白婉洛痴痴的看了一眼朔慕,那张极致的容颜,今生一见,无怨无悔,既然阙夜那种朔慕都没有的丫头都能勾搭上,那么她也一定可以……
阙夜顺着白婉洛色迷迷的眼神看了一眼朔慕,朔慕正在自己制茶,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平时的休闲娱乐都在泡茶研究茶道,以修身养性,收敛浮躁。
阙夜嗤笑一声:“哟哟哟,咱们的公主大人鬼迷了心窍,直盯着人家良家少男,不知道祁云公子在何处?该不是被抛弃了吧?噢,对,被抛弃了就要再找一个,填补空虚……”
“你!”白婉洛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长长的眉毛高高的挑起,但看了看朔慕之后,怒气冲冲的脸上瞬间平息,换上一副微笑,“原来阙废物懂得说话啊,本宫一直以为是哑女。”
阙夜眉头微皱,立刻舒展,慢慢整治……
随即,白婉洛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的在阙夜嫌弃的眼神中走了过来:“这位公子,小女子想来搭个客,讨教一下茶艺。”于是很不客气的坐下,见朔慕没有任何表态,就当做是默认了,心下更加的高兴,对着阙夜示威一挑眉。
咦……阙夜一鸡皮疙瘩,什么跟什么嘛,白婉洛这种牛皮糖一样的女人,不可能不跟着祁云,现在没有见到祁云,有可能他们已经决裂,再看了一眼白婉洛憔悴了许多的面容,顿时明白了。
阙夜幸灾乐祸的一笑:“哈哈,白美人真是有趣,前方五十米,有一家青楼,千人骑,万人压,包你不空虚,若是这样还不能满足你的女王要求,没关系,青楼的对面就是倌伶馆。”
白婉洛冷笑一声,挥手就是一巴掌欲打上阙夜的脸蛋。
阙夜动了没动,悠闲的接过朔慕递过来的一杯青绿色的茶水,手微微一抬。
“啊!!!”白婉洛尖锐的一声叫喊,捂着断手,惹得酒楼的客人纷纷看过来,但是只看了一眼就无趣的转头,这种小意思的打打杀杀,在东荒大泽每天都有,没有什么好看的。
驼背的老人闻声也睁开眼睛,手一动,大喝一声:“大胆,敢伤我孙女,拿命来。”
但是,驼背老人和白承祚却忽然被人定住了身,只有眼珠子能动。
阙夜好笑的看了一眼朔慕:“多谢了。”
“无妨,做你爱做的吧。”朔慕自己倒了一小杯茶水在瓷器里,抿嘴品尝。
阙夜愣了一愣,这个男人绝对是个会把妻子宠得无法无天的好丈夫,但是,身份悬殊,想不来,随即,也轻抿了一小口茶水。
“香气扑鼻,但是我学识浅薄,不懂茶道,若是有空,与你一起痛饮烈酒吧!现在,这伙烦人的家伙,我先处理了。”
朔慕微微颔首,却不言苟笑。
白婉洛这厮疼得已经晕倒在地,右手从手腕处齐根而断,鲜红的血液喷涌出来,腥臭的味道弥漫。
几个嗜血的妖魔闻着气味,贪婪的想上前,但是一看到是朔慕,便安分的静观其变。
阙夜手指掐了个诀,一团水球就毫不怜惜的砸在白婉洛的脸上。
白婉洛颤抖了一下,便呻|吟的动了动,眼睛一睁,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看着阙夜:“你,你的修为怎么回事……”
“呵呵,我能说话,当然也能修炼,而且也不怕告诉你,我已经是元、婴、期!对付你这种胎息期的蚂蚱,是易如反掌。”阙夜冷冷的说道。
白婉洛一怔,看看了被定住身的驼背老人,不由得更加惊恐,声音也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阙夜挠挠下巴,深思一番:“其实也不想干什么,我这个人小气得很,人家踩了一脚趾,我就要剁了人家整条腿,你对我这么大不敬……”
白婉洛如惊弓之鸟,顾不上手的剧痛,起身就跪下求饶,清秀的脸上摆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女人看了心软,男人看了怜惜,这个白婉洛是个会眼色的主,毕竟在宫内长大的,
“阙夜妹妹,你看,我并没有对你如何,就放过我们吧!”白婉洛暗自后悔,没想到一个几个月前还任她宰杀的废物,现在居然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一剑了解了阙夜,也不用断了自己的手,扭曲的看了看断手,左手紧紧的握住、
“啊!”白婉洛又尖叫一声,紧握的左手也被割断,这会是痛得想晕了晕不过去,苍白的嘴唇不断的打颤,脸上梨花带雨。
阙夜看了一眼朔慕:“她……?”
“心里有异。”朔慕再次抿了一口茶。
原来如此,心怀鬼胎的人,怎么逃得过朔慕的彻盷眼。
阙夜漫不经心的对白婉洛道:“你可知道在水月秘境打落你牙齿的高人是谁?”
白婉洛一怔,脸色苍白得灰暗:“是……你。”
“唔,还有废了雪菸的人,也是我。”阙夜邪气的一笑,但是看上去却是鬼灵精怪的表情。
“你……”白婉洛向后一靠,“那个神兽……”
“也在我这里,怎么,你以为我差点被神兽吃掉了?”
白婉洛这时是惊得不得了,头一歪,气血不足,又晕了过去。
阙夜很满意的看着白婉洛惊恐的表情,哈哈一笑,对着那几个嗜血的妖魔道:“带她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记得,最后一定要弄死,否则自尽谢罪。”
那几个妖魔看了一眼朔慕,朔慕无异,随即各个色咪咪的扑上来,一阵邪风吹过,几人消失。
白婉洛在他们的手中定然会生不如死,但是她心机也深,难保会出什么差错,所以,阙夜一定要她死,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怎么不亲自折磨她?”朔慕风淡云轻的问道。
“我又不是变态狂,不喜欢虐|待人。”阙夜耸耸肩,端起一杯茶当水一样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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