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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走路的姿势从容婉约,秀美中透出一股子清傲,不是忆雪是谁?
兰香公主满腹的恨意正好无处发泄,一时情绪失控,指着女子厉声吼道:
“你这个狐狸精!阴魂不散!本公主就算出了将军府,你也要缠着本公主不放吗?”
女子既怒且笑,看了老妇人一眼,却没出声。
老妇人连忙拉着女子提醒道:
“雪儿,这位是窦嬷嬷的主子,也就是你真正的主人,兰香公主9不快参拜!”
“雪儿参见公主殿下。”女子缓缓福身,对着兰香公主盈盈一拜,举止大方从容,不卑不亢,仿若忆雪近在眼前。
兰香公主好不容易将对忆雪的仇恨压了下去,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
“学的还真像那个狐狸精!只是,本公主现在反而更担心了……”
兰香公主没有让女子起身,女子依旧屈膝蹲着,保持行礼的姿势,华发老妇人听出兰香公主的话外音,谦卑地陪笑道:
“公主殿下,您多虑了……您是雪儿的恩人,雪儿自当一生效忠,不敢有半分违逆!”
“哼哼,是吗?”
兰香公主冷笑几声,想到自己如今是要别人相助,不能太过为难,便不情愿地挥了挥手,威仪十足地恼道:
“好了好了!本公主不过是说说而已,犯的着大惊小怪的吗?起来吧……”
女子垂着眼帘站了起来,态度依然不卑不亢。
兰香公主深呼吸几次,将藏在袖中的瓷瓶递给女子,盯着女子压低声音道:
“这药你赶紧吃下去,是让你身体产生虚假胎像的药,还有,你做好准备,就这几日,本公主会带你进将军府!”
“是!公主!”女子略抬起眼睛看了兰香公主一眼,语气平和无波。
兰香公主忽然有些不耐烦起来,站起身,冷冷看了女子一眼,离开了这间小四合院。
兰香公主一走,女子和华发老妇人走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点起灯烛,向躺在床榻上的人行了个礼,“窦嬷嬷,公主已经走了,为何你不肯让她知道你在这里呢?”
窦嬷嬷断了一只隔壁,伤的很重,她冷冰冰地答道:“公主心太软,这次,该让她变硬些了……”
兰香公主依旧回到将军府,奇怪的是,兰香公主回到兰香苑后,那些把守在院子外头的侍卫,竟都奇迹般地各司其职,一切,好似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忆雪没有再回献王府了,这是楼小梅坚持的,随着日子一点点过去,将军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今天,是忆雪结婚的前一天,楼小梅为了和忆雪完成迎亲仪式,在将军府不远买下一间四合院,再亲自把忆雪送了过去,只等第二天用八抬大轿再把忆雪抬回将军府。云嬷嬷由于腿还没好,就没有跟过来,楼小梅只派了几个小丫鬟,为忆雪梳妆打扮。
殊不知,就是这一晚,楼小梅和忆雪的命运,从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切,想要补救,却再也来不及了。
忆雪所住的四合院外有很多侍卫把守,是箫贝亲自领队。
夜深了,侍卫们虽然犯困,却因为今天不同以往,且又是箫贝在旁边监督,个个精神抖擞地三步一人,守在四合院外。
忆雪很早就睡了,屋里熄了灯,丫鬟守在屋外头,院子里头也站了侍卫,面对忆雪的屋子而立,以备不测。
突然,夜风送来一阵异常好闻的奇异馨香,守在忆雪屋外的丫鬟和院子里的侍卫,猛吸了几下,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半空中,一条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人影,轻飘飘地落在忆雪房门前,手中细长的金丝往门缝里一插,门栓被拨开,黑衣人潜了进去,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往忆雪鼻尖轻轻一按,忆雪挣扎了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衣人抱起忆雪,飞快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
不多时,那名和忆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被黑衣人带回忆雪的房间,女子不言不语地躺在忆雪躺过的锦被中,闭上了眼睛。
兰香公主房中,一名黑色人影在窗外闪过,兰香一惊,却听到熟悉的邪魅男声传进耳中,“人已掉包,剩下的,公主好自为之……”
第二日大婚,“忆雪”很早就被外面的丫鬟婆子叫醒,梳妆的梳妆,穿衣的穿衣,小小的四合院里,忙的不亦乐乎。
吉时快到时,楼小梅带着八抬大轿,出现在四合院门前。
“忆雪”被喜婆盖上了红盖头,扶到楼小梅跟前。
楼小梅牵着“忆雪”的手,柔声说道:
“雪儿,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忆雪”并未吭声,楼小梅只顾深深注视火红盖头下隐约的容颜,心中柔情一片,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异样。
当“忆雪”被送入大红喜轿,她悄悄掀开盖头的一角,透过车帘缝隙,望了望这个即将与自己拜堂成亲的男人背影,眸光中复杂成潮。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楼小梅耐不过那些好友的起哄,只得站起身,对“忆雪”说,“雪儿,我出去应酬一下,很快就回来,你等我好吗?”
“嗯。”盛装下的“忆雪”,明艳动人,她始终略低垂着额头,轻轻的一声应答自喉间溢出,就再也没说什么话。
楼小梅虽是沉浸在与忆雪的新婚大喜之中,仍是看出了些微异样,他重新坐了下去,温柔地牵起“忆雪”的手,柔声问道:
“雪儿,你是怪我没能让献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忆雪”终于抬起头,微微笑道:“不是的…小梅,我只是有些紧张而已,父亲不想来参加就不要勉强他,雪儿知道,他的心里是祝福雪儿的。”
楼小梅怔怔地看着“忆雪”,自迎亲时牵上雪儿的手时,那种感觉就很陌生,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心里太过开心了吗?可这时,为什么听着雪儿讲话,我觉得她似乎对我保持着一种无形的距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雪儿,你饿了就叫丫鬟拿汤进来,我已经吩咐她们给你炖好了,嗯,还有你最爱的几样小菜,都弄好了,你随时可以传膳,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楼小梅轻轻在“忆雪”额头留下一个吻,捏了捏“忆雪”柔软的鼻子,“忆雪”明显一怔,却没有闪避,这个举动,窦嬷嬷并未说过……
楼小梅似乎没有察觉出什么,笑容满面地出了新房。只是走到一处拐角时,楼小梅的脚步顿了顿,又大踏步向喧闹的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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