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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响起,舞台灯光暗了下来,
“尔杰,是不是依萍?”梦萍兴奋的问弟弟,
“嗯,我觉得该上场了”依萍上场一首歌就是这首烟雨蒙蒙,前世看电视里印象最深刻,儿艺名“白玫瑰”不就是依萍吗?依萍曾经说过,既然这里已经有了个红牡丹,那我就叫白玫瑰吧,玫瑰象征着热情,却带有尖刺,而白象征着纯洁,和依萍的本身形容的很恰当,依萍对自身的了解把握,比起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小姐们看来说,都是高人一等的。
舞台上的音乐深情而舒缓,随着灯光渐渐亮起,镜头推进,美丽绝艳的依萍顿时对台下的观众产生了仙子的错觉,尽管尔杰有心理准备,但是当依萍姐姐露出阵容时仍是让小尔杰又目眩神迷只感,依萍身着大红旗袍,亭亭玉立的站定,轻启朱唇,一首深情无限,引人遐思的美妙歌曲缓缓倾诉;
我最怕最怕
烟雨蒙蒙
看不清看不清
你的身影
我曾经曾经
对天呼唤
天在哭我在哭
你在何处
往事一幕幕
伤心一幕幕
你的眼你的泪
伴我今日孤独
烟雨蒙蒙
似水已匆匆
你的叮咛我的泪
是我心中最痛
。。。。
“太好听了”梦萍心中惊讶嫉妒,这还是她所认识的依萍吗?依萍的形象从她出场到歌曲的深情演绎都颠覆了以往梦萍心中依萍的印象。
“太棒了姐姐!”尔杰兴奋的禁不住跳上了桌子。周围的人都看到一个粉嫩的小儿童站到了桌子上挥舞着小手,你这小屁股,没有形象的嫩嫩的童音喊叫加油,忍不揍心一笑,都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孝子,这可是成年人来的地方。
秦五爷晓得依萍以后要大红大紫了,这姑娘给他的印象就是坚强果断有自信,头牌的诺言不是吹的。
“下来,尔杰”梦萍的脸羞红了,尔杰跳到桌子上,引人关注,歌厅里男男女女都望向这边,还是少女的梦萍当然不好意思了。
“哦!”尔杰不满的跳下桌子,继续对台上挥着小手,依萍当然看到听到了尔杰的声音,但是正在唱歌,对着台下的尔杰和梦萍灿烂的一笑,顿时明艳照人,看呆了全场。
一曲深情的演唱,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拍掌声不绝于耳,都大喊再来一曲,但是依萍仿佛未听见,快步走进了后台。
聂人王
“去给老板说,让刚才的小妞再唱一首”
“是,老板”手下人回答。
不一会转回:“老板,对方回答时候白玫瑰小姐每晚只演一场。”
“哦!有这规定,带我到后天看看”
聂人王缓缓起身,马仔快速跟上,秦五爷给尔杰使个眼色,尔杰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去管,他自有办法。
陆尔杰当然清楚聂人王想干什么,就是等着他露头生事,否则怎么结识此人,必须有个由头才是,尔杰转过头,对梦萍说:“梦萍姐姐,我到后台去看看依萍姐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我也去”梦萍起身。
“后天是不许人进的,我们悄悄得,不要让人发现哦。”尔杰故作神秘,像个十足的小贼。
“那还不快点”梦萍催促。
后台,依萍正在卸妆,在台上看到梦萍和尔杰,心里打鼓,她出来唱歌,是瞒着母亲的,如果梦萍和尔杰回去透露给家里人,难保不会传到母亲耳朵里,那样母亲会气坏的,那个时代对女孩抛头露面的登台唱歌被人看不起,被冠以个女的名声,即使当时的上海是最早接受西化教育的,也是有很大一部分百姓观念保守。所以她每晚必须12点之前回去,妈妈怎能放心一个女孩子半夜还不回家呢。
“先生,先生,后台不能随便进,”
“滚开!”气势汹汹的打手推开阻拦的舞厅工作人员,直奔化妆间。
秦五爷示意手下人不用管,静观事态发展。
“白玫瑰小姐,我们老板要求你再唱一首”一名打手上前,气势逼人的对着依萍。
“你们老板?我不认识,我有合同,每晚只唱一场,对不起!”依萍冷冷的对着来人说,此人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好人。
“放肆!一个歌女,把自己当人物了,竟敢违抗我们老板的命令”另外一名凑上来,威胁依萍。
聂人王一挥手喝退手下,上前看着倔犟的白玫瑰,此女冷艳孤傲,倒是有几分胆色。
“我要求你唱,一首足以。”口气不容置疑,今日一个小小的歌女胆敢违抗他的旨意,饶他大人大量,不想堕了名头。
“不行!我12点之前必须回去,否则我的妈妈会着急的,而且我和歌厅有合同,每晚只唱一场”依萍心里只有妈妈,倔犟的性格不容改变,谁也不行。
“哈哈哈,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都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聂人王怒极反笑,给脸不要脸,妈的,臭婊*子。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但是我12点之前必须回家,这是不容改变的,如果老板想听。我明天早点来,老板想听几首我都唱。”依萍仍是一脸冷漠,不为所动。
“只唱一场而不是一首,哪有歌女只唱一首的道理,你到底唱不唱?”聂人王大手“砰”的一拍桌子,桌上的化妆品纷纷落地。
“不唱”依萍是个宁折不弯的性格,管你什么来头,照样不会被吓住,更不会妥协。
“我要去换衣服了”依萍着急,在晚公车电车都没了,怎么回去。
聂人王目光眯起,内心露出杀机,但不动声色,微微一摆头,手下两个马仔立即露出獠牙,快速上前就要扭住依萍的胳膊。
“啊!”凄厉的惨叫响起,就见两道身影未接触到依萍衣角,就身子飞起,
“哗啦---”
“哗啦---”
两个打手同时飞起,同时落地,重重的远远的摔落在墙角,压坏了桌子,桌子被砸坏,哗啦啦解体,四分五散。
“聂老板,仗势欺人嘛!”嫩嫩的童声响起,一个小小的身影飞速掠过,如鬼魅,不待两个马仔爬起,就听
“咔嚓!----”
“咔嚓!----”
“啊啊啊”两个打手一人搂住自己的一条腿,痛苦的大声惨叫,面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滚落,听起来很是渗人,如同鬼哭狼嚎,可见是如何的疼痛。。
聂人王大惊失色,怎么没看见人,自己的手下就飞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次惨叫就同时响起,耳边分明听到一位孝子的声音,一句话穿透力极强,震的自己耳膜生疼,怪物!这是聂人王的第一反应。
聂人王目光所及,果然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几岁小男孩儿,稚嫩的脸上写满愤怒,充满童稚的双眼亮如星辰,闪着怒火。
“尔杰,”依萍瞪大了美目,脸上的神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秦五爷微笑不语,满屋子的所有人除了他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个个表情丰富,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