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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钟,刚看完电影,怀里揽着一个美女走在街上的林明堂,怎么样也没想到,会目睹了这一个场景——
一个酷似卸欢的女孩竟然被劫持上了车?
虽然无法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卸欢,但他还是立刻记下那三辆车子其中一辆的车牌。而另一头,已经满街找人找了一个晚上的纪岳伦,还是没有一点收获。
他不禁越来越忧心。
不得已,他只好打电话给谷镇宇,以确定谷其欢是不是回到他那里去了。
“什么!?其欢又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在电话另一头的谷镇宇听了,焦急不已。
“你先不要慌,伯父,我想……我想她可能只是闹脾气躲起来了……我以为她闹脾气会回你那边去,没有想到……没有关系,我再慢慢找。”纪岳伦只好先安抚谷镇宇。
挂上电话,确认了谷其欢并没有在谷镇宇那里之后,纪岳伦无力地坐在路边。
抬头,他突然发现——
这里不就是他和谷其欢第一次见面时的地方吗?
纪岳伦的脑海里面,立刻浮现了谷其欢当时那副嚣张欠揍的小太妹样。
想想,那样的她,其实很迷人。
是那样直率,那样可爱……
想到这里,纪岳伦更加自责了。
思索半晌,他决定回家去,联络一些事情。
原本他以为事情并没有很严重,才没有动用到其他的力量去寻找她,但现在看来,似乎有这个必要了。
而当他才刚回到家,他的电话就响了。
是林明堂。
“老纪,卸欢在吗?”
“不在。”纪岳伦沮丧地说:“这么晚了,你找她做什么!?”
“唉呀!果然是她!老纪,你还在吃什么醋呀!?都这个时候了。我刚才在路上看到她了,她被一群人架走了!”
******
某个郊区的一楝别墅里——
居阳明看着躺在躺椅上,仍然在昏迷中的谷其欢,很是得意。
她是他手上的一张王牌,拿来和谷镇字交换条件用的。
他是个毒品供应商,但前阵子,谷镇宇一再出手干涉几桩他所经手的毒品交易,不但让他白白损失大批毒品,也让他断了几条交易的线!
谷镇宇的作法,让居阳明又气又恼,于是他找上他谈判。
但几天下来,这老头只是把他安置在招待所,每天派人应付他,一点也没有要亲自和他谈的意思,也因此,他才气愤得有了绑架他女儿的念头。
他决定要一次和谷镇宇把事情给解决掉,他绝对不允许他再继续这样阻挡他的财路!
就算是传说中称霸一方的谷镇宇又怎么样?
他的女儿一旦落到他的手上,他还能不听他的吗?他真以为他是什么霸主?什么都不怕吗?
“阿炳,船什么时候到?”居阳明出声问身后的手下。
他打算把谷其欢带到缅甸去,当他永久的肉票。
“报告居老大,是明天,正确的说,应该是十八个小时之后。”
“帮我打个电话给谷镇宇。”
“是。”
电话接通了之后,居阳明把电话接过来自己听。
“谷先生,这几天承蒙你的招待,我要回去了。”
“好说,”谷镇宇说:“希望你一切都很满意。”
“当然满意,我还收下了谷先生你的大礼,受宠若惊呢!”居阳明冷笑说道。
“什么大礼!?”闻言,谷镇宇突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就是令媛。”居阳明动手摸摸谷其欢的头发,笑得很得意。“这份大礼我就带走了,不客气了。”
“你带走了其欢?你想做什么!?”
“既然谷先生这么死心眼,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我想,如果让令媛到我们这里来做客,你应该就会愿意手下留情,留点生意给我们做吧!”
“居阳明,我谷镇宇除了这种生意之外,什么都好谈,你不要做蠢事了,赶快放我女儿回来!”
“可是,我们就只有这种生意可以做,怎么办呢?我想,等到令媛到缅甸来后,你应该就会改变主意了,是不是?”
“居阳明,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既然你都不顾我的生死了,我又为什么要对你有所顾忌呢?”
“居阳明!你人在哪里?其欢在哪里?”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可是,我可以告诉你,再过十六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在海上了,再过两天,我们就到缅甸了。如果你有兴趣,到时候可以来做客。”
“居阳明!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
居阳明没等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呵!早知道事情这么容易解决,他之前就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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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居阳明挂掉电话后,谷镇宇又气又急,火冒三丈地对着手下大叫:“下令动员全部的人去搜寻居阳明的下落,抄了他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务必要把大小姐给救回来!至于那个居阳明,见到了就把他碎尸万段……”
就在这个时候,纪岳伦在手下的引领之下走了进来。
听见谷镇宇的怒吼,他出声说:“伯父,这件事情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
一见到是纪岳伦,谷镇宇立刻迎上前去。
“这是什么意思?”
“交给我处理吧!”
“不……这是我的女儿,不是别人,我绝不容许有一点闪失。”他不是不相信纪岳伦,只是……
“她也是我所爱的人,我也不容许她有一点闪失。”纪岳伦恭敬地对谷镇宇说:“而你是我所敬爱的伯父,我也不容许你惹祸上身。”
如果谷镇宇这样大动作地去找人,以他的身分背景,势必会引起一阵风波,也势必会引来一些麻烦。
但如果由他来出面,就不一样了。
他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免去不少麻烦事。
“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救出其欢吗?”
“请你相信我。”纪岳伦很有自信地告诉谷镇宇:“请先阻止你的手下多费心力去找人,我保证今天晚上就把其欢交还给你。”
“你……”谷镇宇还在犹豫。
“请你相信我。”纪岳伦再次强调,眼神充满着坚定和自信。
最后,谷镇宇被说服了。
“其欢绝不能有一点闪失。”谷镇宇再次对纪岳伦强调,然后对手下说:“把出去的人都叫回来,这件事情谷将集团跟谷帮都不涉入,就交给纪先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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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纪岳伦追查了车号之后,发现所有人是居阳明,而巧合的是,他的手下之一,竟是纪岳伦的线民。
因为纪岳伦曾经为这个人洗刷冤屈,让他免去牢狱之灾,因此他从此怀着感恩之心,暗地里成为纪岳伦的眼线。
因为这个巧合,使得纪岳伦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居阳明的下落。
离开谷家后,纪岳伦拨了一通电话,接通之后,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我需要三十名菁英,是,谢谢你,一个小时之后集合。”
接着,他又拨了一通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
一切都已经部署好了,就等着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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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谷镇宇的电话后,居阳明继续在别墅里等待着上船的时间来到。
过了一个小时后,他开始闲得发慌。
他看着眼前的谷其欢,竟动起了歪脑筋。
既然有个女人在这里,那么他何不在她身上找乐子呢?
居阳明于是对手下说:“你们全部出去,我没有交代不准进来。”
居阳明的手下立刻照办,全部退了出去。
居阳明看着谷其欢想,这个泼辣的小女孩,滋味应该很不错。
他伸手用力推推谷其欢,试图叫醒她。
“ㄟ!醒醒!陪本大爷玩玩!”居阳明粗鲁地喝道。
一会后,谷其欢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上方有个男人压了下来,她立刻惊醒了过来。
“你这只恶心的猪!”谷其欢立刻抬起了双腿,用力地往居阳明的身上一踢——
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啊!”居阳明抱着自己的宝贝,发出了一声惨叫,痛得眼泪都快要滴下来。
听到叫声,一群人立刻夺门而入,看是发生什么事情。
居阳明气得对他们大喝:“我不是叫你们不要进来,你们又进来做什么!?”
“我们……我们以为老大你……需要帮忙……”
“没脑袋的家伙!”居阳明怒骂道,“你们看过哪个男人玩女人需要帮忙的吗?”
大伙儿一听,立刻离开。
见门再次被关上,又听见居阳明那么说,谷其欢害怕极了。
“你……你不要过来喔!我……”她随手抓起了一个花瓶,恫吓居阳明说:“你再过来,我就打死你!”
“你别把我惹火了。”居阳明露出阴狠的眼神看着谷其欢,对她说:“你迟早都是我的,呵……没有想到谷镇宇那个老家伙,竟然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个绑架,真是太值得了!”
说完,他就要欺身向前,无视于谷其欢手上的花瓶。
谷其欢一急,就要把手上的花瓶朝他砸过去,没有想到,居然被居阳明给夺了过去。
谷其欢一个重心不稳,向前跌了下去。
居阳明毫不客气地蹲下来,一把揪起了谷其欢的头发,嚣张地说:“我看你还能怎么办?好玩吗?谷小姐?”
谷其欢抡起了一个拳头要打过去,可是这个拳头也被居阳明给接住了。
“放开我!要是让我爸爸知道,你就惨了!”
“令尊已经知道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而且我们明天就要去缅甸了,到了那,就算你爸爸是台湾总统,也没有用了,知道吗?”
这话听在谷其欢的耳朵里,有如晴天霹雳。
不会吧!?她……她要去缅甸!?
这样……她就永远见不到爸爸,还有……还有纪岳伦了……
“我不要去!”谷其欢大叫。
“当我的压寨夫人,如何啊!?”居阳明对谷其欢说:“虽然我的财富比不上你的父亲,可是,要让你吃香喝辣的,倒还不成问题呢!”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音。
“又怎么了!?”居阳明不耐烦地大叫。
为什么他养的这群废物,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但敲门声越敲越急,居阳明只好把谷其欢抛下,气冲冲地站起来走向门口。
“你们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我把你们一个一个都丢到海里喂鱼——”
居阳明边骂边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脚便踢了过来,直接踢中他的脸,他立刻倒了下去。
踢出那一脚的是纪岳伦,他后面则跟着林明堂。
“果然在这里。”林明堂说。
“大叔!”谷其欢又惊又喜地看着纪岳伦,立刻跑向前去,紧紧地抱住他不放。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谷其欢边说着边哭:“他们……他们要把我带到缅甸去……”
“什么!?”林明堂大叫。“开什么玩笑!?”
“对不起,”纪岳伦心疼地把谷其欢抱在怀里,对她说:“我不应该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害你跑了出来,遇到这种危险。是我的错。”
“大叔……”
这时,接到消息前来的警察一涌而入,立刻抓住了居阳明。
居阳明一直到此刻,都还想不透,他部署在外、近百名的人手,全跑到哪去了?
他大概想也想不到;他的手下,早就被那仅有三十人的菁英部队给轻易解决了。
那些菁英,便是纪岳伦的好友,也是某跨国组织的首领所派来支援的。
这些人个个都身手不凡,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早已贵为主事者的他们,平时极少亲自出任务,这次全是看在纪岳伦的面子上,才前来支援。
他们在警察闻讯前来逮人之前,早就已经先行离去了。
待林明堂带着大队人马出去后,屋内只剩下纪岳伦和谷其欢两人。
他低下头,问怀中的谷其欢:“你那天说要嫁给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真的说了?”闻言,谷其欢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我真的那样说了?”
她的记忆模模糊糊的,毕竟,那天她真的喝太多了,已经记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你想赖帐吗?”纪岳伦眯起眼。“还是你根本只是疯言疯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谷其欢一张脸红通通的,害羞得不得了。
“不过就算你想赖帐也没办法了,”纪岳伦笑着对谷其欢说:“因为你已经没有选择权了,我已经决定要娶你了。”
“什……什么!?”
“反对无效,犹豫无效。”
纪岳伦说完,就低下头,深深地亲吻了她。
等到两个人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了的时候,只见谷其欢笑得一脸甜蜜,对纪岳伦说:“这么霸道……说什么我是小太妹,我看你才是流氓呢!”
闻言,纪岳伦立刻用另一个深深的吻回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