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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徐州的第二天,文雪莹终究还是忽不住将疑惑问了出来。
"你到底打算怎么回敬公主?"
正捧着书翻看的赵紫阳抬头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地说:"打听这个做什么?"
"好奇。"她一双明眸泛着期待的光芒瞅着他。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他一副不想深谈的表情。
"左右无事,说说何妨。"她从容以对,浅笑盈盈。
他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你真想知道?"
"是呀。"
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他性感的下巴一扬,唇线微勾,轻轻地吐出,"无可奉告。"
文雪莹气得双手握拳。他……他竟还敢这么回答她,想当初她对他掏心掏肺地主动搭讪,他就可恶的用这四个字来回敬她,现在他又故技重施,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啪"的一声拍在案几上,她霍然起身。
他老神在在,重新拿起书翻看。
"你——"真是太可恶了。
"那种黑暗之事你何须知道。"
"她是公主啊。"
"就因为是公主才更好下手。"
这种说法也太轻描淡写了吧,好歹也是金枝玉叶,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路边的花草一样无足轻重。
文雪莹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对着丈夫上下打量起来。
"在看什么?"他被她盯得有些背脊发凉。
摸着下巴,她故作沉吟的道:"未中状元前你只是个书生,就算现在,也只是个州官罢了,你怎么有能力去设计公主呢?"这真是个疑问啊。
"那便不是你要管的事了。"
闻言,她瞪圆了眼,"喂,我是你的妻子,你竟然说我不能管?"
"你只要照顾好我这个丈夫就成了,其他的事由为夫处理即可。"
文雪莹又睨了睨他,心有所感地自语,"我跳进的这个坑似乎有些深不可测啊。"
他一把将她揽过去,抵着她的额头笑道:"现在想逃,会不会太晚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有人作伴待在坑里,又不会寂寞,为什么要逃呢?"
"小姐,你要的点心……"所有的话中止在张大的嘴巴里,小翠当机立断地背过身去,"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推开丈夫,文雪莹睨了她一眼,若无其事的摸摸鬓发。"看到了又如何?我也没打算从你眼里拔出来。"
赵紫阳也无所谓的笑道:"我跟你家小姐本是夫妻,言行亲热一点也是正常。"
所他们这么说。小翠干脆大方地转过身端着茶点走进来,"小姐、姑爷,喝茶,吃点心。"
"今天是什么点心?"
"是小姐最爱吃的杏仁糕。"
文雪莹捏了块糕点送进嘴内,边嚼边道:"听说这里的荷叶饭不错,你没向厨子学一下?"
小翠沉稳如山的回答,"奴婢需要时间。"
"那我们休息两天再走好了。"
"姑爷要赶着去赴任。"
"他身上有伤,行程本来就慢,没关系的。"
"莹儿,"当事人出声了。"你至少应该问一下我才对吧。"
"要不你先跟侍从上路,我和小翠留下几天,凭你们的脚程,我们一定能赶得上。"
赵紫阳重新将脸埋到书后面,不再理会她。
"哼。"什么意思嘛,不是无可奉告,就是沉默是金,过份!
看到小姐吃瘪,小翠不厚道的笑了。
"你这个死丫头。"恼羞成怒的人一指头戳上丫鬟的脑袋,"看我吃瘪很爽吗?"
"不是很爽了,一般爽而已。"小翠实话实说。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文雪莹拿起一块糕点就塞进那张口齿伶俐的小嘴。
主仆俩正笑闹着,一名侍从自外面走入。
"大人,有人送你的家信到驿站。"
文雪莹下意识地停下手,朝丈夫看去。
"信呢?"
"在这儿。"
赵紫阳拿过信,当即拆开观阅,看完后抬眼,"莹儿,舅舅来信说母亲要到徐州跟我们一起生活,已经上路了。"说完还刻意抖了抖信笺。
文雪莹忍不住眼角抽搐。这人怎么如此恶劣?他这副等着看戏的表情实在让她看了很手痒。
暗自吸了口气,她面露浅笑,仪态万千的朝他翩然施了一礼无比温柔地道:"侍奉婆婆本是妾身份内之事"
此话一出,赵紫阳跟小翠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被鬼附身了。
"莹儿——"
"小姐——"
你别这样,让大家怕怕的。
"相公,妾身在,有事请吩咐。"益发的温柔贤淑。
赵紫阳直接拿书当道具躲开了。
"小姐,我去厨房帮你看看包子做好了没?"小翠随口掰个理由也闪了。
文雪莹对着空气哀叹,"真不给面子,我难得决定温柔贤淑一下啊。"
屋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赵紫阳书也就放下来了,神情微微不安的看着妻子,"跟娘一起来的还有舅舅的女儿。"
文雪莹心中顿时打了个突,杏眼微微眯了起来,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表妹?"
"娘很喜欢她,一直想让两家亲上加亲。"
前门拒虎,后门进狼。赶走公主,等来表妹,文雪莹伸手揉揉太阳穴,觉得自己有点的头痛,连说话的都有些中气不足了,"你当时说的听从母命娶妻生子,指的不会就是这个表妹吧?"
他被她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但话已说出,没了退路,只有承接后果一途。
看他轻轻的,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的点了下头,文雪莹觉得一股烈焰瞬时冲上头顶,牙齿否自觉的就磨到一块,怒极反笑的她看起来分外娇艳。"也就是说,我不但要面对一个可能刁难的婆婆,还有一个身份未定的表妹要应付?"
他很想摇头,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她被他的默认刺激得怒火更炽,一字一字从齿缝里挤出来。"身份未定吗?"
"不,她永远只会是表妹,以前是,以后也是。"这时候要是再沉默,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不过,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以前他没发现呢,当这双翦水明眸荡漾着熊熊烈焰时会这么的神采奕奕,就像午夜天空突然绽放的炫烂烟花。
"最好是这样。"她冲着他握握拳头,"否则我就把你扁成猪头,看你拿什么再去招蜂引蝶。"
"是是,娘子教训得是,为夫绝对不敢帮娘子的缸里加满醋,为夫其实不爱吃泡菜的。"
"你说谁是醋缸呢?"
赵紫阳笑嘻嘻地用书挡住她挥过来的爪子,"娘子何必与为夫斤斤计较呢?"
"我心情很不好,你不要一直惹我。"
"你究竟在怕什么?"他无奈放下手中的书,认真的盯着她,不让她借由怒火遮掩慌乱无措的心绪波动。
她呆了下,撇了撇嘴,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扬起嘴角,有些闷闷不乐的说:"娘会不会很难相处?"
他伸手揽过她,无声的安抚她的不安,嫁为人妇,初为人媳,她会忐忑,也是人之常情。
一直以为她不会害怕,想来是她掩饰得太好。如今知道即将与母亲打照面便心慌意乱起来。
她当然会害怕啊,毕竟中间牵上老爹当年犯的无心之过,虽然事后他为公公平反了冤情,可依旧不能改变公公因此逝世的事实,她又答应了爹无论如何都会忍,但她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了怎么办?
啊,好烦呐!
右手无意识的用力捏了捏桌角,只听"啪"的一声轻响。
赵紫阳倏地瞠大眼,呆呆地看着她手中捏的一块桌角。她在发什么火?
"啊,又把桌子掰下来一块。"她很是苦恼的瞪着手里的桌角。
"没事,只是一小块。"
"可是……"她面现慌色,"我……我讨厌自己这天生的神力了……"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他张了张嘴,慢慢放下抬起的手,摇了摇头。她呀,小时候就觉得她怪怪的,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甚至从来不轻易碰触他人,直到这次重逢他才明白原因为何。
手指摸上下巴,若有所思。他开始有点期待娘跟她的相处了,肯定会很有趣。
将信笺移到烛火上,看着火舌慢慢将它吞没,她的眼神乎和而沉静。
风雷堡查证的结果跟她的猜测无误,是宣华公主派的人,同时他们还告知了她另一个消息——公主最近正跟今年的新科武状元闹得不可开交。
微微沉吟片刻,这个讯息让人感觉怪怪的。公主跟武状元?
"在想什么?"
"你动手了吗?"她向他求证。
"什么?"他被她没头没脑的问题弄得一愣。
"你向公主动手了吗?"她重新问。
他笑了,伸手帮她拆散发髻,拿起梳子帮她梳理,一边慢条斯理地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收到消息说她最近跟人纠缠不清。"
"你的消息真灵通。"
"风雷堡的消息管道是很广大。"
"噢,我只是请在京城的朋友帮了个小忙而已。"
"这个忙还真小啊。"
"确实不大,对那人来讲举手之劳罢了。"
"你的朋友也很强啊。"
"彼此彼此。"
"婆婆她们还没到吗?"
"估计也就这一两天吧。"他伸手拍拍她的肩,"不用担心,还有我在,娘应该不至于会为难你。"
"没事,我有心理准备。"欠了债总是要还的,她会当回孝女帮爹把债还清的。
"听下人说你今天上街被人调戏了?"他若无其事的问了句。
眨眨眼,她勾唇一笑,"我虽然嫁人了,并不表示我就变丑,不是吗?"
他表情一肃,煞是认真的表示,"可是在我的辖区调戏我的妻子,传了出去,本官的面子岂不是丢尽了?"
文雪莹赞同的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说得是,所以麻烦你明天亲自到府衙递状子替我讨回公道吧"
"会不会太郑重了?"他一脸虚心求教。
她很配合地想了下,然后握住他的手,十分肯定地说:"相信我,堂堂长史夫人被人当街调戏是很严重的一件事。"
"那好吧,我明天一定去府衙递状纸。"他保证。
文雪莹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妻子,赵紫阳也笑了,揽着她的肩头看向窗外的夜空,一轮新月高悬于天际,几颗星子零落散于四周,今晚的月色让人心情很舒畅。
第二天,当赵紫阳去府衙递状子时,在街上遇到传言中调戏了自己妻子的登徒子,而他正跟个少女在拉扯。
"放开我……"少女一边挣扎,一边呼喊,‘救命啊……"
"美人,乖乖跟本少爷走吧。"
"走到哪里去?"一道很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什么人敢管本少爷的事?"怒目望过去,眼神一呆,马上便泛起异样的神色。好美的人!
赵紫阳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弄得皱起眉头。
"表哥——"被人拉住的少女在看清来人的容貌后,惊喜地叫出来。
"这位公子,咱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文雪莹从丈夫身后走了出来,笑着朝昨天调戏过她的登徒子打了个招呼。
"小娘子——"对方眼放精光。他今天艳福不浅啊,三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全叫他给遇上了!
赵紫阳伸手将妻子拉进怀里,冷冷看着那仍不放开表妹的男子,"兄台到底要抓着在下的表妹到几时?"
几个侍从马上过去将人救下来,而这时赵母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阳儿。"
"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赵母平复了下呼吸,"这人胆敢调戏你这个本州岛长史的表妹,绝不能饶了他。"
"是不能饶了他,"赵紫阳微微勾起唇角,慢慢的说:"尤其他昨天还调戏了我的妻子。"
登徒子当场傻眼。长史?妻子?表妹?
接下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知府衙门。
鉴于又碰上表妹被调戏一事,赵紫阳理所当然的将一份状纸改成两份,让登徒子的父亲——知府大人大发雷霆,当场就让手下赏了儿子四十大板以兹惩戒。
"表哥,幸亏遇到你,否则……"楚怜大大的眼睛中弥漫着丰沛的水气,泪珠欲掉未掉地在眼眶里打转。
当真是人如其名,楚楚可怜,尤其此时梨花带泪般的娇态更是让人打从心底怜惜,恨不能将惹她落泪的人挫骨扬灰。
"好了,没事了,表哥不是已经替你讨回公道了吗?"他拍拍她的肩,不着痕迹的隔开两人的距离。
"就是啊,妹妹,如果实在不消气,那我们就让知府大人再打他二十板好了。"文雪莹在一旁开口了,她被楚怜依偎到丈夫怀里的画面给狠狠的撞疼了心。
此言一出,知府大人父子脸上双双变色。已经打了四十板,因为长官在场,衙役板板真材实料,再打二十,这不是谋杀吗?
"不……不用了……"楚怜似乎被这个新表嫂给吓到了。
"不用客气,又不用妹妹动手。"文雪莹的表情十分的温婉可亲,顺势走上几步握住楚怜的双手,巧妙的将她从丈夫怀里拉出来。
赵紫阳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很满意妻子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举动。
"长史大人,草民错了,草民真的错了……"地上被打得屁股开花的登徒子呼天抢地告饶起来。
知府大人无声地用目光向赵紫阳哀求,求他高抬贵手饶了自己的儿子。
赵紫阳面容一整,摆出长官的架子,"大人以后还是约束一下公子的行为举止,这次是调戏本官的妻子亲眷,他日若是再犯,只怕就不是如此简单可以了结的。"
"下官明白,下官一定会严加管教。"
"那本官就先告辞了。"
知府大人直到将赵紫阳一行人送到衙门外,并目送他们远去,这才撩起袍子往回狂奔。他的宝贝儿子啊!
婆婆对她的态度很平淡,平淡得近乎冷漠。
文雪莹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叹气。这场婆媳之仗有得打了。
然后,她想到了楚怜,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神韵,很轻易的便能勾起人的保护欲,让即使是同样身为女子的她都忍不揍想要怜惜她。
"小姐,你的点心。"
小翠的轻唤让她从思绪中回神,随手从碟里拿了块糕饼心不在焉地吃起来。
"小姐,你有心事?"小翠有些担心的问。
"表小姐是不是很漂亮?"
"嗯。"
"唉。"
"小姐。不要担心了,姑爷喜欢的人是小姐啊。"
"我知道。"
"那小姐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你不懂的。"她挥挥手,"好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吧,奴婢保持安静。"小翠拿过绣棚坐到门口去当门神。
公主她不放在心上,因为一句"君无戏言"至少就灭掉她一半的威风了。但是楚表妹就不同了,她跟紫阳也是青梅竹马,甚至比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要久得多,何况还是婆婆属意的媳妇人选。
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算丈夫对楚表妹一点意思都没有,万一婆婆有心促成,丈夫拒绝得了吗?
想到坊间小说中那些争宠夺爱的桥段,文雪莹的心情更坏了。
"小翠,我要吃包子。"
"奴婢这就去厨房吩咐。"
"怎么,想吃包子了?"赵紫阳带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见过姑爷。"
"去吧,别让你家小姐饿着了。"这明显就有打趣的意味了。
"是。"小翠笑着离开。
"怎么一个人闷在屋里呢?"他跨进房门就看到妻子靠坐在窗边,背影看起来竟有些落寞,目光闪了闪,他走了过去。
"我在检讨。"
"检讨什么?"
她将头靠在臂弯处,声音低了下去,"婆婆为什么不肯让我去侍奉她?"
赵紫阳伸手从椅上拉起她,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柔声道:"来日方长,这事急不得。"
"我知道,"她的声音闷闷的。"可我是儿媳妇啊。一直麻烦楚表妹似乎不大适合,不是吗?"连她的媳妇茶也不肯喝,摆明是不承认她的身份。
捏捏她的鼻子,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磨蹭着,"等我换下衣服,咱们一起过去向娘请安。"
"嗯。"
他牵了她的手走进内室。
"衣服就挂在衣架上,你自己换便好了,拉我进来做什么?"
"服侍丈夫是你当妻子的本份啊。"
"哼。"嘴上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动手帮他脱下官袍,又拿过一旁的常服帮他穿上。
"不要苦着一张脸了,我家娘子笑起来可是一个大美人喔。"
"再美也美不过长史大人。"
"娘子,你的话刺中为夫的心口。"他似真还假的捧住心,"好痛!"
她被他做作的表情语气逗笑了。娇嗔的在他肩头捶了两下。
一手握住她的粉拳,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他脸上浮上一抹坏笑。
"你想做什么?"
"只是突然发现娘子是这般的秀色可餐而已。"
"不要闹了,换好衣服我们还要向娘请安。"她想退出他的怀抱,但没成功。
"快到晚饭时间了,我们索性吃饭时一起请安吧。"清朗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明澈的眼神也染上几许让人面红耳赤的邪魅。
"不要闹了,呜……"所有未出口的话语皆被封缄在黏合的唇瓣内。
经过一番耳鬓厮磨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文雪莹四肢酸软地酸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骑马是件相当累人的事,他的肪骨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好啊。
"辛苦了,莹儿。"赵紫阳一个翻身压到妻子身上,伸手把玩着她的一只雪峰。
妩媚性感地横了他一眼,她不满地咕哝了句,"身体不行就不要这么贪吃。"每次辛苦的都是她啊。
"你说什么?"狭长的风眼危险的眯起,他魅惑的俊脸倏地贴上她的脸,"身体不行?"
"啐,"她臊红了脸,别开眼不看他,"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他故作一脸迷惑,忍着笑逗弄她。
文雪莹的脸益发的红,几乎快要涨爆,声若蚊蚋地道:"我是说你的伤还未完全好,不是说你那个……那个不行了。"
"哪个不行?"见她发窘,他更是不罢手,继续逗她。
"讨厌了。"捂住脸,她恨不能立时挖个洞埋了自己。这要她怎么讲得出来?
"说嘛,莹儿。"他低低的诱惑她。
"走开。"
"莹儿,你就好心帮为夫解惑一下。"
"停手。"这人怎么越来越无耻了?
"嗯……"他埋首在她胸前,唇舌流留在雪峰上,右手食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探入幽谷。
"不要……我、我没力……力气了。"被他撩拨得浑身战栗的文雪莹无助的揪紧床单。
"再一次好不好?"
"阳哥哥……"
他不顾一切地挤进她双腿之间,火热的欲望埋入她的体内。
"噢……"用力过猛一时牵动右胸伤处,他吃痛的蹙紧眉头,动作缓了下。
正意乱情迷的人因为这一声痛哼从欲望海中惊醒,"你不要紧吧?"
赵紫阳脸上泛上淡淡的苦笑,"看来为夫暂时还是不能主导房事,娘子就勉为其难了。"
最后在他半是哀求半是诱哄的眼神下,文雪莹咬着下唇将他反压在身下,晶亮的杏眼狠狠的瞪着他,"你再这样不知节制,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好,烦请娘子帮我抒解。"
"……"
又是一秤汗如雨的鱼水之欢,事毕,她软倒在他身上。
"小姐,老夫人叫你们去用膳。"偏偏这时小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将脸埋入丈夫怀中,文雪莹觉得自己再也不要抬头见人了。
赵紫阳却笑了,伸手抚摸着她汗湿的长发,耳语道:"我知道你很累,但我们还是得去向娘请安,而且你一定很饿对不对?"
"都是你了——"
"怪我怪我,那就罚我帮娘子穿衣打扮可好?"
"……"
"你怎么这么看我?"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冤枉啊,娘子。"
"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真是冤枉的。"他无比委屈的眨眼撇嘴。
文雪莹心中一阵抓狂。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举动会是如此的风情无限?这还让不让世上的女子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