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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招生不足的问题也解决了。
谢大义开心得不得了,只是让卫可仲去应征圣光高中的体育老师,没想到他面对可观的薪资和福利,还有宿舍提供,完全不为所动,还把一群贵族之子吸引过来,卫可仲并不像平常时表现得那么不用脑嘛!哈哈!
“柔音,你坐在那儿干嘛?”谢大义皱起眉头。
“今天忙了一天,很累耶,坐在垫子上休息一下都不行吗?”
“那是要给可仲坐的,你没看到他只能待在榻榻米上吗?你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他可是我们学府分馆的大贵人耶!”
“爷爷……”她还想说什么,但接收到爷爷的眼神,也懒得说了,只好起身。
“其实师父根本不用让座给我,我是苦命人,随便在榻榻米上一躺也就是了。”卫可仲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呈大字形躺下。
这人还真潇洒,说打就打,说救人就救人,说倒就倒。
但是两分钟过去,他睡着了,来看看的谢大义已走人,再过一个钟头,钱崇光也下班了,就只剩她……而她已看完KEROR0军曹和日剧,卫可仲还没醒来,再不醒,她都要走了。望着他天真的睡相,其实这些日子有他陪伴,总是多了惊奇和乐趣,也替她解决了种种难关,只要他别再动不动便惹她生气就好。
“喔……”他终于悠悠转醒,伸展一下筋骨,慢慢坐了起来。
只开了小小灯火的道场,只见到谢柔音一个人,这样的画面特别温暖。
“师父,你特地留下来等我吗?”
“才不是,我要负责关灯镇门。”
“在这种气氛下,一睁开眼就见到你,感觉有说不出的……幸福。”
“够了,少用你那应付酒店佳丽的嘴来跟我说话。”
“跟酒店佳丽在一起,嘴巴哪里有空说活?”
又来了!谢柔音已懒得多说。他怎么老爱这么坏?
“既然你醒了,我也要走了,请快点起来,我要锁门。”她起身。
“对于我放弃高薪和高中女生美丽的侗体,还把贵族子女都叫来我们道场缴钱,师父,你一点赞美都没有吗?”卫可仲不是要邀功,只是想听她说几句好话。
“好,你最棒,我们学府分馆没有你不行。”她甜甜的说。
“那你呢?你没有我,行不行?”
谢柔音怔住。好像被烧红的刀子没入心脏。为什么他要这么问?
“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在嘴巴上使坏?有时候觉得你真轻浮。”
“反正我就是一个野人、粗人嘛,你知道就好。”他不以为意。
“你为什么……不去接下教师的工作?就像爷爷说的,跟权贵打好关系,也可以被聘为他们的专属教练,你可以在这一行出头的。”谢柔音还是说出心中的想法。“我对捧人饭碗没兴趣,我只为我自己做事!”
刹那间,卫可仲身上散发出洒脱的光芒,让谢柔音有那么一秒钟震慑了。
“嗯,我知道,我也是。”她十分赞同。“大家都说我明明是音乐人,却不参加比赛,说我不精益求精,每个人都花了好多时间和心力,参加一个又一个比赛。可是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小朋友们快快乐乐的学钢。
“你要继续加油喔!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他说得干脆俐落。
“圣吾欢?”
“啧啧~算吧!”
“为什么?我哪里好?平凡、懦弱又爱哭,又爱计较……”
“呵呵,原来你自己也知道。”
“哼,要你管!”谢柔音又气沮了,“不会说一些安慰的话喔?”
“其实你很棒啊!”
“好敷衍。”
“我妈妈跟你一样是学音乐的,她也是主修钢琴,后来嫁给我爸,就是平凡平淡的家庭主妇了,没再进修,当然也没参赛,有时候闲下来.她会弹琴给我听。”卫可仲想起娇小可人的母亲,一阵怀念.“相对于我爸事业做很大,她总是在背后默默的打理一切,她把丈夫当天,个性内向又爱乱想,常觉得自己什么也不会而感到卑微。但我从来不觉得,她在我眼里,就算爱找丈夫吵架、疑神疑鬼、爱哭、软弱、不讲理,却还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听了卫可仲内心的刦白,她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有这么成熟的爱,对他的认识不由得又多了一层,他老是教她吃惊。
“你们都有一些特点,从那小小的身躯发出强大的力量,遇到了再困难的事,也绝不认输,只要一靠近你,我就感到平静,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和缺点,这就是人性,没什么好不好的。”他微笑的说。
“那下流和色胚,算人性还是缺点?”她挑眉。
“我今天整只手环抱住谢玉燕34D的身躯,都没怎样了,你说咧?就连CPR也没因为她有34D,面积不小,而故意碰她喔!”卫可仲说,悠悠此心,天地可监。
“是喔?真是君子啊!”她还是不放心,这家伙竟然没揩油,真是稀奇。
“我想,可能是因为她不是你的菜吧,否则你早就把她吃下去了。”
“她人美,胸大,腿又长,有啥理由不是我的菜?”
“哼,那你去教她啊!变成她私人的教练啊!”
“我只喜欢师父……”卫可仲重复一次。
他冷不防冒出来的表白,总会让她吓一跳,虽然他三不五时就会来这么一句.她应该要习以为常才是,可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情感如此微妙,卫可仲这么赤裸裸的,很少女人会不动心吧?
不行,她要把持住,她已有了唐俊泽,他们的爱情才刚萌芽。
“你在想什么?想着要不要跟我交往,是吗?”
“才不是,我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又怎样?我可是……”等等,卫可仲从陶醉中清醒,大声问道:“男朋友?你说你有男朋友?你知道什么是男朋友吗?”
“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谢柔音揉了揉耳朵。他说话太大声了吧?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你是我的耶!”他大吼。
“谁说我是你的?”她不可置信。
“这不用说啊!一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不然我干嘛拼死拼活替你做那么多?”
“原来你是直接把我当成你的猎物,所以才愿意待在我身边?”
“不然谢玉燕那么美,又有34D,她身边还有那么多泳装美女,我干嘛不在圣光高中左拥右抱?”卫可仲理所当然的说。
“啊!原来如此!谢柔音只在意最后一点,生气得紧握拳头,好,你那么喜欢她,你去掌握她的34D好了,你去圣光高中当教师好了,每天都有ABCDEF让你欣赏,三不五时还可以做人工呼吸。你只是因为玩腻了酒店佳丽、长腿妖怪、泼辣女孩,所以找我这个平凡无奇的清粥小菜当猎物,是吧?"
"我有这么说吗?”他一怔。
“你做那么多,只是以为我会跟你在一起!”
“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有别的男人。”
“我不能有吗?我那么糟吗?只有你肯要我吗?”一开始她的确以为是。
“当然不是……”可是从跟踪她,到成了她生活里的人,他没见到他生病有男人出现啊!
“你就是那么想,对不对?”谢柔音把道馆的钥匙丢给他。“去找你的谢玉燕吧!她什么都比我好,胸部也比我大,还比我高整整十五公分_!”她气得搁下话就走人。
卫可仲想追上去,但还要负责锁门,等他追到楼下,已不见她的人影,飞奔到捷运站地下月台,才刚看到她,她就搭上列车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他的专情会变出这么多的扭曲?
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何况,他怎么会对谢玉燕有兴趣呢?
今天下午的紧急状况,他跳下水救她后才知道,那是谢玉燕故意演的戏。
基于过去在修罗门受过的严苛训练,他对每个人的表情、动作,自然反应都有极敏感的了解,谢五燕连拉了两位同学沉入水底,应该是挣扎、惶恐到了顶点。才会有如此大的力量,可是当他去救她,她的身子又是那样轻,似乎明明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她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让他感觉得到是如此,谢玉燕是清醒的,她根本没事!
他坐在看台上,与谢柔音闲聊时,明明就看见她做了十足的暖身运动,压她的胸口也没吐水,其实他大可以因为她假装溺水,而故意吃她豆腐,让她吓醒,好告诫她以后千万不可再戏弄人,尤其是在他修罗门五煞:卫可仲的面前!
但是又想,她会不会有什么陷害他的计划?上次他害他们父女出糗,所以这次她想出了毁坏他名声的事件要害他?
卫可仲只得假装不知道,放她一马。
只是他今日会到圣光高中勘察的事,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谢玉燕怎么能事前想得出什么计划呢?这又是一团谜了。
总之,他行事谨慎,没让她抓到把柄就是。
现在最烦恼的是,谢柔音竟然有男朋友!他实在无法忍受。
谢柔音又把“小宇宙”弹得七零八落,小朋友们都感受到她的浮躁。
“跟男朋友吵架了吗?”贝贝嗓音稚嫩的问。
“我哪来的男朋友?隔壁那个流氓吗?我跟他不熟!”谢柔音气愤的说。
贝贝吓得躲在其他大姐姐的怀里。
“你的男朋友不是富泰建设的唐俊泽吗?跟隔壁的流氓有什么关系?”萧之邦一脸疑惑的问。
对喔!为什么有人一提到男朋友,她下意识的就认为别人是拿卫可仲捉弄她而生气?她的男友,有正名过的,应该是唐俊泽,而不是那个看到女孩有34D就眉开眼笑,以为她这涉世不深的音乐老师是他的囊中物的男人……而且他粗鲁、没脑筋又不懂情趣,跟唐俊泽哪能比啊?这
时,人事主任冯有佑从办公室采出头,“柔音,有你的电话……唐俊泽打来的喔!”他还暧昧的眨了眨眼,因为他们都是毕业自同一所音乐大学。
是唐学长?他怎么会打电话来?谢柔音惊诧又紧张,差点跌倒。
原来他要约她到基隆的长荣桂冠,共进浪漫的晚餐。
挂断电话后,她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刚才她跟他说了什么?有没有出糗?有没有表现得大方得体?谢柔音全都都忘了,喜孜孜的收拾东西,等唐俊泽来接她。
对嘛!这才是理想中的情人,高尚、细心,很上道的开着名车到女友公司或住家接送,还是长荣桂冠酒店呢!他就是要这么善于情趣、懂得浪漫啊……
谢柔音想着,整个人都醉了,看吧,她是这么一个有水准的女人,哪会像卫可仲认为的,她没人要,所以一定是他的人?
哼!光是唐俊泽和他的水准就不同,OK?
半个小时后,唐俊泽亲自到音乐教室接谢柔音。
有一阵子没见了,他一见到她,就发现她的脸怎么好像有点肿,“你的脸……”
她想到两周前在比武大会试上被谢玉燕揍了一顿,淤伤尚未褪干净。
“呃……我刚刚吃海鲜,过敏了……”谢柔音好感动,他竟然如此关怀她。
“既然知道会过敏,就不要碰那一类食物。”他叮咛,然后带着她来到停车处,坐进车里。
听到他就在自己身畔说话,她如沐春风,从来没有过跟自己最爱的男人共处在一辆舒适的车子里,音响播放的还是轻松俏皮的爵士乐,随着车子往前行驶,她看着窗外从台北城到基拢的风景,好像梦,也好欢喜。
原来恋爱的时候,男人愿意不辞千里的把女人从这头送到那头,只要女人开心……这就是恋爱吗?
恋爱有一种每分每秒都是春天的感觉,她陶醉其中。
“你干嘛一直看外面?没出门过吗?”他握着方向盘,笑问。
“不是啦……第一次有男人接送我……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又可以安安稳稳的看风景,风景就是和搭乘客运时不一样呢!”她笑得好甜。
唐俊泽傻笑。路和街不都一样?但怎么会拿他的名车跟客运比?
“你喜欢的话……有空打电话给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
“可以吗?”她欣喜若狂。“你那么忙。”
“你都可以为了我提早五分钟下课了。”
谢柔音脸红。哈哈,他怎么会知道呢?一定又是萧之邦嚷嚷,可恶!
“教儿童音乐好玩吗?”他问。
“好玩啊,只要那些自负的资优生少给我告状就好了。”她生气的说。
唐俊泽又笑了。谢柔音真是坦白得像在玻璃瓶里弹琴的少女。
傍晚,谢柔音和唐俊泽坐在十四楼海景餐厅.她不禁大开眼界,所有的一切
都让他和服务生伺候,她像个公主,只要动口就可以了,有好吃的明虾、冰淇淋、浓汤、烟熏鱼片、水果,每一样都精致美味还有美丽的海口景致可以观赏,像踩在云端那么惬意,而且心爱的唐俊泽又谈笑风生。
她的腮帮子被美食塞得鼓鼓的,切鱼片切到一半时,忽然停下动作。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这不是叶加濑太郎为克蕾蒙汀制作的“山丘上的紫罗兰”吗?”谢柔音放下刀叉,仔细聆听餐厅播放的音乐,流露出欣慰又愉悦的神色。“都推出七、八年了,这家餐厅还会播放,真有水准。”
“你好像偏好商业、有名气的音乐家?”唐俊洋也是音乐人,当然在意。
“不管是古典、主流或是偶像歌曲,只要能感动谁,对那个人而言就是最好的音乐,虽然叶加濑太郎和YIRUMA都是具有名气的主流音乐家,但谁都不能否认他们的音乐确实悦耳动听……”谢柔音沉醉在旋律中,笑得好憨,好入迷。
他望着她,她是他踏入音乐界十几年来,第一个敢说自己喜爱商业专辑的音乐人,这种话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被别人笑她肤浅,可是她就敢说,她的眼睛流转出害羞又直接的光芒,她似乎也从不管身边的人事物怎么忙碌,只管自己高兴。
“对了,主修竖琴的大美人静学姐下个月要去留学,这次的送别会,你也会参加吧?”谢柔音拿起刀叉,继续切鱼片,还不忘关心的问。
唐俊泽挑了挑眉头,“你不怕我被她抢走?”
“抢?”她一怔,单纯的心思根本不曾有过这个念头。“她喜欢你之众所皆知的事,无所谓抢不抢吧?你本来就是大家的偶像,谁也抢不走。”
跟她在一起的确很舒服,他想他是真的喜欢她在身边,不过也可点小落寞,他以为像是把他当作偶像崇拜,爱了他四年的小女孩,会因为一点点事情就争风吃醋,没想到她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担心之他和大美人纪文静放在一起会有危险。
唐俊泽苦笑着,捉摸不定谢柔音的心思。
她再次停下动作,突然察觉到,她对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卫可仲救了谢玉燕而莫名其妙的大动肝火,对自己的男友唐俊泽要送竖琴大美人送别却不怕人抢,这不是……很奇怪吗?她冒了一身冷汗,心也怦怦狂跳,不敢往下想。
卫可仲边吹口哨边提着他强迫在警界素有“不破之神”美誉的杨尊为他炖煮的山药莲子鸡汤,晃拔的走进七楼之一的音乐教室,本来想小两口拌拌嘴,过一天就没事了,而且他还带了鸡汤来讨好她,但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谢柔音被一辆BMW载走了,对方还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公子哥儿。
“跟你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萧之邦推了推眼镜,冷冷的说。
“那当然,上哪儿找我这种集脸蛋和暴力美学于一身的万人迷?”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之邦喊道,感觉好像又多了个谢柔音。
“看来她是真的有男朋友,她没有骗我。”
“她干嘛骗你?”
“可恶!她怎么可以舍弃最好的男人呢?”卫可仲好生气,同时也感到失落。
在知道她是谢大义的孙女之前,他日门夜夜跟踪她,从来没发现她有别的男人,就连跟别人的对话也都没有这样的蛛丝马迹,为什么突然有个男人可以载走谢柔音呢?好像有个什么异物介入他和谢柔音的世界!他一直以为自己忙于义道门的纷争、去除她的威胁,为了这些事碰面就好像跟她是同一阵线,但原来不是这样,在她单纯的生活里也会有别的男人。
她说的是真的,不是故意气他,原来只有他把她当作重要的人,而她没有。
一想到这里,他难以抑制心中的不高兴,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强烈?
“他们在哪里?”他忿忿的问。
冯有佑走了出来,“好像是去基隆的长荣桂冠酒店吧。”
什么?卫可仲激动的怒吼:“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呢?去长荣桂冠干什么?开房间吗?太危险了,我要去救她!”
“你……你不要激动……”这人到底是谁啊?冯有佑连忙拉住他,劝道:“那个人是我们音乐大学的高材生,身兼讲师和乐团团长,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在学校从来没闹过绯闻,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真的,柔音跟他在一起不会有事,他还有上来跟我打招呼,他们是去吃
饭。”
“吃饭?随便在家里还是海产摊热炒就好了,干嘛上酒店?”卫可仲不相信。
“这就是你跟那个男人不同的地方。”自愿留下来练琴的萧之邦说着风凉话。
“大人说话,孝子不要插嘴!”卫可仲随手拿起乐谱,拍了下他的头。
“哎哟!千嘛打我啦?而且我也不是孝子啊!”厚,要说几遍啊?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你是她的……”冯有佑问。
“她……她是我的师父。”卫可仲宣布。
嗄?萧之邦和冯有佑都歪着头,嘴巴张得大大的。他到底在说什么?
钱崇光送走了那批贵族子女,独自练习招式,见到卫可仲,连忙招呼他进来。
其实卫可仲原本没打算进去,但是既然谢柔音不在,钱崇光又那么热情,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下。
“喝什么茶?”钱崇光边煮水边问。
“有麒麟啤酒吗?”
“没有。”
“那青岛啤酒也好。”
“也没有。”
“好吧,台湾啤酒好了。”卫可仲心烦,要人没人,要酒没酒。
“还是喝茶,好吗?”钱崇光倒了一杯茶给他。
“啧!勉强吧。反正口也渴了。”卫可仲拿起茶杯咕噜一口就干了。
钱崇光听他没礼貌的回答,看他没品味的喝法,真是难以忍受。
“为什么只有你一人?”卫可仲质问。谢柔音可是馆主耶,常常不在怎么行?”噢!有学生来是很好,但又不是真正想学武,我看没一个星期又会没人了,虽然学费都缴了,但我们在乎的不是钱啊!”他没好气的说,啜了一口茶。“全台湾十四家分馆,只有我们最差,别的分馆都是人满为患。没办法啊,其他分馆的武术师父和家族亲友资源都不支持我们,就剩我一个……我又不懂得哄人,只会训人,呵呵……我没人缘。”
“这些年来,昂贵的租金和所有支出都是巾柔音不在的父母遗留的资产里扣,我无权过问到底还有多少,但我想,这也是我大义师最近愈来愈急,愈来愈烦恼的原因吧?经过这么多年,那笔钱应该也快用完了。”钱崇光无奈的解释。
难怪谢大义会去找他解决房租调涨两倍的事。
“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卫可仲喟然?
“应该吧!师父家的私事我从不过问,但从这二十几年来的观察,应该是。”
卫可仲对于谢柔音又有另一番心思了.为什么她的一切总能如此撩拨他心?
“你是来看看的吗?”钱崇光问。
“有鸡汤吃不完,唉!只好你帮忙吃了,是我一个闲闲没事整天研究料理的警官朋友炖煮的。”卫可仲打开保温锅,霎时香味四溢。
什么叫“只好”?钱崇光翻了翻白眼,却又忍不住被香味吸引。“哪个警官这么会料理?”他人脉广,竟不知道有此等好手。
“那家伙……不提也罢。”卫可仲的心情不好,竟连帮他忙的杨尊都不想提起。
钱崇光非常讶异,自己竟能与一位青年如此投机,他知道自己是个严肃无趣的老翁,很多学生来一、两次就不来了,亲戚晚辈也因为不敢见他的一双利眼而与他保持距离,但这诙谐潇洒的小子竟然与他这么有话说。
他还想,这锅天下无双的鸡汤恐怕不是他的晚餐,而是谢柔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