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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妩!你少给我耍花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萧以翔玩的什么把戏……”
“我和他在玩什么把戏并不重要,明天收市前,我要看见五千万股存入光大证劵,账户我到时候会告诉你。股票一进我的户口,你就能收到你当年无意中施舍给我的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以股换股,最简单的生意。”
“明天收市前?你疯了吗?五千万股流向市面凌乱不堪,你这根本就是在存心刁难!”
“凌总,你有的是钱,现在737市价才五毛,749也不过六毛三,五千万股还不到三千万,我要的够少了。”
凌衍森正要雷霆万钧指着清妩的鼻子厉声斥责的时候,清妩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萧以翔的电话,萧以翔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急促,让她赶紧想法子溜出嘉宇大门,外头有车接应,并且千叮万嘱,叫她千万别和凌衍森私下谈太多。
清妩挂断电话,一个转身推开玻璃门撒腿就跑,她原先在嘉宇工作了那么长时间,可不是白干的。路线非常清楚,一下子便跑进了电梯,后头追来的凌衍森尽管加快了脚步,电梯门却还是关了。
清妩走出大门,果然有大片记者围攻,但不知从哪冒出一小队黑西装黑墨镜的男人,支开拥挤的人群,让出一条狭窄的小路,清妩抛下台阶,然后边有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开过来,打开门,有男子向她招手,清妩认出来,是萧以翔的得力手下。
她赶紧上去,长嘘一口气。、
黑色轿车一溜烟消失在马路上的车流里。
凌衍森站在旋转门外,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林文才要招呼老张去开车,凌衍森拦住,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寒,“不必了!”
他心里明白,她这回事铁了心了,再不会软耳根子了。她要对付他,他一点都不可怕,她就是把嘉宇给端了,他也心甘情愿不说二话,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便宜了萧以翔,他只担心,这件事到最后,获利者最大便是萧以翔,而她,会被萧以翔利用得一干二净啊。
回到办公室,凌衍森把几个得力助手给找了过来,一起研究商讨对策。
“737和749,现在是谁坐庄?”
“几个专做长线买卖的私募基金,这两只股是死股,去年一年才成交了不到一百万。交易所放弃它们很久了。”
凌衍森敲击着桌面,另一只修长的手摸着下巴上蹭出来的淡青色胡渣,那沉思的模样,比吞云吐雾还要迷幻。
“你们去跟这几个基金进点货。跟他们董事局说,我凌衍森要进货。货到手之后,调入嘉宇旗下任何一个小型附属公司都可以,然后你们明天给我早早来上班,留在公司入市买货。”
“是!”
等人都出去后,凌衍森没动,沉重而疲累的身体陷进旋转椅子里,额头上仰,脖子舒展着,可浓密的眉毛却紧紧地蹙着,一脸凝重。
林文才这时才凑上来,“凌总,市面上卖的好的股有很多,其中也有当年段氏破产时流入市面上的其他股票,少奶奶专门指定要这两只死股,到底是出于什么意图?这两只股加起来也就两千多万,我觉得这不是萧以翔的意思,他不是这样守规矩的人,萧以翔其人,最是贪得无厌!”
凌衍森没动,声音却晦暗起来,语调更没什么情绪,“所以我才担心,时间太紧,又来不及查清楚他们在耍什么花招,想不到嘉宇国际也有这样仓促的一天,被人赶着,推一步动一步,没有主动权,就像放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但是公司内部可流动的资金还是足以撑得起那五千万股的。如今只能见一步走一步,随机应变了。”
凌衍森不知道,就在刚才,萧曼吟接到了江恨寒用警局座机打的电话,问她最近是否有空,有空就去警局转一圈,他有事相谈。
就这简短的几句话,把萧曼吟吓出了一身冷汗,就连刚进了食道的白色药丸也原封不动吐了出来,苦的她的喉咙都快苦焦了。
下人看她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来电吓成这样,通知了管家,管家上楼,看见萧曼吟哆嗦着手,一脸冰凉的泪,双目空洞,神色十分异常,不禁有些担心,便拨打了电话给凌衍森。
电话刚刚接通,萧曼吟听见凌衍森沉重的一声‘什么事’,便一把将管家手里的电话抢过去,哭丧着脸,尖叫着,“衍森!刚才警察局来电话了,我认得那个声音,就是天珏死后一直要求我们把天珏的尸体送到法医事务所解剖的那个讨厌的男警察!他又来纠缠了,事隔这么多年,他竟然又来纠缠我们凌家了,怎么办?衍森……”
凌衍森听见这个消息,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站起来,安抚了一会儿萧曼吟,等她情绪稳定一点才挂了电话。
这个江恨寒就像一个冤魂,这么多年为了大哥自杀的事儿缠着他们凌家不放,不是去老宅缠母亲,就是去学校和弟弟谈话,现在,竟然打主意打到曼吟头上了!可恨!
“林文才!叫老张开车,我现在就要去会会江恨寒,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凌总,当务之急,嘉宇的事儿比较棘手,我刚给警局的熟人打过电话了,他们说江恨寒现在不在局子里,具体在哪里执行任务,他们也没细问。要不,明天收市之后,您再打电话给他本人,约出来见面,详细谈一谈,关于大少爷的案子拖了这么多年,是该解决了。”
凌衍森心乱不已,点点头,却没想到,就在明天焦头烂额的当口,江恨寒第无数次去了一趟凌家的老宅,而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一次,他是带着充分的证据和一个诡异的猜测去的,并且还弄到了开棺验尸的许可令,而下面签字的人,就是他的父亲,江慕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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