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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静宁看他把抢抵在那个人的身上,她怎么问得出呢?又怎么会当没发生那样问出来呢?很显然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所以迟静宁选择放弃了。她拉拉阿华的衣服道。“阿华我不问了,反正也问不了什么,我们走吧。”
阿华点点头然后狠狠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道。“算你好运。”要不是少夫人在这里,阿华早就一枪打过去,自从上次出了错,他每次载她回家都变的很小心,怕下一秒凌少又毙了他。然后把枪收回去。
迟静宁只觉得抱歉,她对那个男人说道。“不好意思。”然后和阿华离开。
阿华只觉得迟静宁是唯一一个对一个想侵犯她的人说对不起,他觉得一定是第一个。难怪凌少对她那么好,而他觉得迟静宁就算天使、圣女一样。
迟静宁坐在车里一直想着如何找到蓝珊家人的办法,在她看到那里住的人后她果断的打掉那种想法。
阿华看少夫人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其实阿华是知道他去那里的原因,因为一个朋友,因为经常听迟静宁在车里和不知谁打电话时爆出了一个失踪的名字,所以他觉得去那个地方也是为了那个失踪的人,可是这不是他管的事,他只想做好自己的本分,他看少夫人这样便打开收音机让她缓缓心情。
迟静宁抬头看着阿华,她知道他的好意便微微一笑的对着阿华,然后听着收音里的一首由戚薇的《太过爱你》,她没有认真的记歌词,可是她听的出那种爱。就在回家的那一段路,天已经黑了,迟静宁看到马路上那点点的星星正照亮她,就在这一刻收音机转到美丽的女生的声音,可是那甜美的声音没有把迟静宁两人从刚刚的安静变的惊讶起来,而是那个女人说出的事情让迟静宁他们睁大双眼。
收音机里道:大家都知道世界有名的景氏集团总裁的妻子迟静宁,已被爆出和景氏集团总裁结婚是因欠了高利贷数亿才结婚,也爆出景氏集团迟小姐为了景氏集团总裁结婚而抛弃旧情人……
只见阿华连忙把收音机关掉,他感觉后面的少夫人忧伤的气味发向他,他知道这些让她悲痛不已,本来凌少已经把这些资料全部清洗掉,谁知被人全部挖出来。当阿华听到后面一点,他就不敢听下去了,因为扯的太远了。阿华看向后镜道。“少夫人,别在意。”阿华知道他们又有大麻烦了,就是凌少的发疯之时又到了。
迟静宁不想让别人担心她,她强忍内心的伤对阿华说道。“我没事。”其实她心里一直想着那是事实,她不应该伤心,她确实因家破产才嫁给景佦凌,也因为那样违背了和李维的诺言,她没有哭的理由才是。她是那样的安慰自己的。
…………
而在书房的景佦凌黑下脸,广播一次次的播那些难听和话,他的左中手死死握着,双眼看着前面,狠不得杀了那些人一样。
而一旁的天畏连咳一声都不敢,更别说放屁。他看着一旁黑到底的男人,心里大骂:是哪个王八蛋给老娘找事做!我不把他煮了吃我就不是天畏!
“天畏?”
景佦凌冷冷的叫了他的名字,他从慌乱中回神的应了他。“是。”
“这消息是哪里传出来。”景佦凌那狠狠的劲,要是他面前有个人,那个人都要被他的身上发出的冷漠、压迫感吓死了。
天畏拍拍心,好在这个他今天刚查出来,要是说没查出来,他又要烧焦了。他连忙打开资料道。“是由一家爱络的报社。”天畏心里想着这个报社你们死定了,就算凌少不把他们烧了,他也会把他们折磨一番,因为害他这夜过的非常痛苦。
“封了它。”
天畏可是听到他的手软骨传来咯咯的声音,天畏知道那个人死定了,既然拿少夫人做新闻,瞎子都知道凌少疼妻有加的。那个人就是挖坑自己掉下去。天畏也不敢闲一分一秒,他连忙出去解决这件事。
迟静宁慢慢的走到客厅,黑暗的一片她没有一点在意,她心里只想着那广播里的话,句句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次一次挖出她心里的伤痕,她从没有想会有这样的事,因为一开始她嫁给景佦凌时,都没有这些消息,可是她的家事却在这晚爆出来了,她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对她来说那些没有意义了,都无法阻挡那些事从她脑里,从大家的脑里排来了。她忧伤的坐在沙发上,而以前的事全部浮现在眼前,她清楚的看到那些人怎么在她家捣乱,清楚的记得父亲从高楼无助的跳下。清楚的记得自己从家庭幸福走到地狱般的重游。她脑里一直播放父亲留下的遗书。她害怕着,痛苦着。她抱着双腿把自己的无助全部全盘放出,她知道明天就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泪水点点滴滴的落在腿中。
“静宁?”景佦凌在楼梯口看着沙发上的,她的忧伤,她的懦弱被景佦凌看的一清二楚。景佦凌紧紧的皱着眉,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她,他真想杀了那些人,让他们死无全尸。他慢慢的走过去,迟静宁就像是他心头里的肉,怎么也不能将其割舍。
迟静宁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她一抬头转身要看时,便见景佦凌走向她,她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从未离开,当景佦凌走到她面前,看着景佦凌双眼可以看到他眼里的伤心,那伤心是跟随着她。
景佦凌走到她面前半跪的看着迟静宁,她红红的双眼全是泪痕,只让景佦凌心更揪。他扶上她的脸,湿湿的脸让景佦凌心透了,他轻轻擦拭她的脸,不让那泪水夺走她的脸。他由扶摸她脸又插入她的头发里,头向前的吻上她的唇,动作轻的不得了,他感受到她唇上那咸咸的泪水,他抵着她的唇道。“静宁,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的伤让我来负责,嗯?”他们两人的头紧紧的贴在一起,客厅黑暗一片,只有沙发上那相抵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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