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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两人有所行动,就被人打断了。
只听到“碰”的一声,雅间的门就被撞开了,一个人影呈“趴”的姿势,摔了进来!
“好痛……”那家伙还带着一丝委屈,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是个粉嫩白净的少年,看起来顶多十六七岁,可能是因为摔疼了,眼角还挂着一滴眼泪,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像个委屈的小白兔。
梵天顿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谁家孩子啊?
那孝大概没注意到这雅间里面还有人,顿时尴尬了,脸通红。
倒是季歌,看到那孝的样貌之后愣了愣,似乎有些眼熟的样子,在哪里见过?
这时候,又听到雅间外传来一阵喧哗,然后就听到很多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是有不少人朝着这边来了。
那孝一惊,咻的一声就窜到了梵天身后把自己藏了起来,那动作还挺敏捷。
梵天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愣了愣,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很快,就看到有不少人冲到了雅间门口,还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瞪着梵天身后的孝子。
“你这丧门星!看你还往哪里跑!”为首的一个大汉,扯着嗓子就嚷起来。
孝一缩,怯怯的拉着梵天的袖子,显然是被吓到了。梵天微微一皱眉,看着门口那些人,“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欺负一个孩子?”
“你是哪里来的?老子劝你别多管闲事!”那大汉还不耐烦的嚷嚷,只是话一说完,就感觉一道劲风冲面而来,随即就感觉脸上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被那劲道带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众人就见季歌那黑色的衣袖落下,一双红色的眼冷冷的看着他们。
“红……红眼啊……”那些人顿时惊恐起来,看着季歌,忍不住微微后退。
“是红眼妖啊!”
“丧门星和红眼妖啊!”
那些人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梵天脸色变了,不用季歌动手,他手一甩,直接将那群人扇飞,七倒八歪的倒在了楼梯下面。
“滚!”
酒楼里的客人都吓得跑了出去,梵天和季歌带着那少年从窗户外面飞了出去,找了一处屋顶,停了下来。
梵天手里还不忘拿着那坛子云酒,眯着眼睛喝了一口,递给季歌。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一样的潇洒不羁,却又优雅贵气。那少年看着他们二人,有些羡慕,“你们是夫妻吗?”
“咳咳……”季歌一口酒呛住,猛锤胸口。
倒是梵天,笑眯眯的看着那孝儿,“你真有眼力劲儿。”
季歌白了他一眼,倒是没说话。梵天更高兴了。
“他们为什么要追你?”梵天有些好奇,这孝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应该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类型吧?
少年瘪瘪嘴,抱着自己膝盖,有些丧气的将下巴抵在腿上,“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实话实说么,我真的可以看到他们的灾祸的,我和他们说了之后,他们就说我是乌鸦嘴丧门星什么的。”
梵天顿时懂了,这孝可能是天生有些灵力吧,这也难怪,人类总是不能接受这些他们不能理解的事情的,正常。
“都怪师傅,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让我去当什么国师,自己一个人跑了……”孝不满的碎碎念。
季歌和梵天一愣,“师傅?”
“国师?”
季歌愣住,是因为她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少年了!那是她刚刚回到人界的时候,似乎遇到了一个祭祀,还带着一个小徒弟!眼前这孝虽然长大了一些,但分明就是当初看到的那个小徒弟嘛!
梵天呆住,则是因为孝说的,国师!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国师的啊!没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这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么?
“你说你是这天启国的国师?”梵天问道。
那孝点点头,“是啊,本来国师是我师父的,但是他说他还有事要办,就传位给我然后自己跑啦!”
说着,孝注意到了坐在梵天身边的季歌,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似乎也有些眼熟……这时,季歌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一双红瞳在夜色下分外夺目。
孝儿倒吸口冷气,伸手指着季歌抖啊抖,“你……你……你是……是那个……”
季歌一咧嘴,露出颗尖尖的牙齿,“好久不见。”
孝白眼一翻,昏了。
季歌嘿嘿的笑了起来,这孝还真胆小。
梵天奇怪,“你们认识?”
季歌耸耸肩,“算是吧。”
孝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醒了么?肚子饿不饿?”床边传来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让孝下意识的回头,就见自己床边坐着梵天,正在对着自己笑。
孝下意识的摇头,却又听到一个冷淡的声音,“醒了就赶紧起来,有话问你。”
扭头一看,就见阴影处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红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
孝顿时睁大了眼,倒吸冷气看着她,满脸惊恐。“你你你……”
“你什么你?怕我吃了你不成?”季歌眉毛一挑,“要吃早就吃了。”
梵天无奈,季歌吓唬孝子。
“放心吧,她不会伤害你的。”梵天微笑着拍了拍孝的脑袋,安慰。
好不容易,孝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不过还是有些怕季歌,尽量不去看她。
“其实我们是想问你,知不知道最近天启国哪些地方有异常的情况发生。”梵天道,这孝既然是国师,那就应该知道一些的吧?
“异常情况?”孝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就是有没有哪些地方,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梵天解释道。
孝搔了搔脑袋,“我不知道啊。”
季歌不屑的看他,“你不是国师吗?这都不知道?”
孝涨红了脸,反驳,“我才接任国师没多久啊!不知道也很正常!”
季歌挑眉,这孝敢吼自己?
孝说完大概也觉得心虚,缩了缩脑袋,声音又低了下去,“那个……我师父应该知道,他好像就是为了什么事情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