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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村位于风景秀丽的江南丘陵,老鹰岭三面环抱,一条石板路沿着唯一的缺口,通向山下的小镇— —巫溪镇。。
充沛的雨水把岭中的树木浇灌的郁郁葱葱。清晨或是有雨的日子,老鹰岭上薄雾缠绕。晴朗的时候,经常出现老鹰盘旋,不时的俯冲而下,叼起一只野兔或野鸡的直冲云霄的画面。林中野生的蘑菇、药材等等多如鸡毛。
夜凉如水,一幽下玄月挂在窗边,秋霜已经把树叶染黄。
文寡~妇,又名文玉瑶,穿着一套花格子的大汗衫,正躺在榻上自怨自艾,都说红颜薄命,难道自己的命真的就这么苦吗?
她是个外地人,三十岁左右,天生丽质。白皙的肌肤怎么也晒不黑;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着红,上面那对桃花眼直溜溜的一转,每个人都以为那是在朝自己抛媚眼;胸前的那对大白兔总是颤悠悠的,很少有不晃的时候,像是要把男人的心给荡出来一般;水蛇般柔软的腰肢下,二个椭圆形的翘臀,肥而不腻。
据说,她是被拐骗到华西村来的,要不然像她如此绝色的尤物,怎么甘心被村老野夫玩弄呢?
可是,洞房的第二天,和她成亲的男人就死翘翘了。
对此,村里的老人们还不以为意,插科打诨道:女人是老虎,年轻人可要悠着点哈。
华西村本就闭塞,年轻人要想娶个亲的特不容易。村里那般年轻人早就垂涎文玉瑶的美色,哪管她“文君新寡”,唯恐“后下手遭殃”被别人抢了先,这样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她又被送进了洞房。
这次,她也只新欢了一晚,第二个男人又抛下她撒手人寰。
第一次,那是意外,同样的情况第二次出现,人们就不得不谨慎,毕竟生命跟性趣,孰
重孰轻,大家还是分得清的。
可是,就有些不信邪的,宁肯明早花下死,不愿今晚撸管子。
于是,孝服还没来得及脱下,文玉瑶又被披上了婚纱。
没有任何意外,第二天,第三个男人也躺着从洞房里被抬了出来。
三个强壮如牛的年轻人,都是一夜之间大泄不止、精尽人亡,这让华西村的男男女女们谈性色变,视文玉瑶为洪水猛兽妖孽鬼怪。
有几个贼胆包天的老婆子,硬是扯掉她的裤头,拔下她的裤子,想把那害人的仙人洞看个底朝天,结果发现她竟然是一只白板雌虎。
“白虎克夫”,自古就有这个说法,但也没有严重到这个程度吧?
原来如此,谁还想再把命搭在这只“白虎”的身上呢?
遭受到女人的谩骂和男人的冷眼,文玉瑶被赶到了一座远离村子的、废弃的仓库里。
尽管这样,这只“白虎”也没有要离开这儿的意思。
人们不禁纳闷,不是说被拐骗来的吗?现在华西村每个人都把她视为洪水猛兽妖孽鬼怪,她怎么还不走呢?
“嗯嗯,啊啊。。。。。。”
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从一座废旧的仓库里发出。
此刻,文玉瑶正率领她的“十指大军”在“洞庭湖”里操练,“几路大军”在溪水峡谷里出出进进、掏掏挖挖,忙得不亦乐乎。
是能忍,孰不能忍?
没有了男人的抚慰,实在是寂寞难耐,她做起了自己的主人。
“咚咚,咚咚。。。。。。”
尽管敲门声不大,但在这寂寥的深夜里,还是让正在自娱自乐的文玉瑶心里头微微一颤。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来呢?
都已经快一年没有说话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哑巴了?
“咚咚,咚咚。。。。。。”敲门声再度响起。
“谁,谁啊?”她怯怯的问道。
“文小姐,我是‘老鹰岭’神庙里的若虚大师,请你开开门,有事想请你帮。。。。。。帮忙。”门外传来若虚大师急促的声音。
若虚大师?
文寡~妇的记忆中,冒出一位鹤发童颜,眉慈目善的老和尚。
三位“一夜夫妻”的老公的葬礼,就是请若虚大师做的法事。
她“哦,哦”的应诺着,连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笨笨的拉灯。
“大师,这是怎么啦?”
看见鹤发童颜的若虚大师一脸的着急神色,后背还背着个少年,文寡~妇赶紧把他们让了进来。
若虚大师把背上的少年放在榻上,如释重负般的长吁了口气。
文玉瑶这才看清那少年,原来是大师那个眉清目秀、聪明伶俐的徒儿,以前在三位老公的葬礼上见他帮着大师忙前跑后的,只是今天看起来有一点不太正常。
浑身透着一股灼热的气息,隔着一、二米远,都能感受到它的能量;那张还略显幼稚的脸庞上红彤彤的,像是喝醉了酒似的,但喝醉酒之后,呼吸应该是平缓的,而他的呼吸却是急促不安的,有点像是错把“蚁力神”当vc吃了的神情。
“大师,你有事找我?”文玉瑶不解的问道,来西华村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和这位若虚大师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文小姐,我听说过你的情况,也观察你有一段时间了。”
文玉瑶静静的听着,也不急于说话。
“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知道,我今晚来是给你治病的。”
他的话一说出来,就像是扔出了一颗巨型的钻地炸弹,光是气浪就足够把人送入月球。
“给我。。。。。。我治。。。。。。治病?”文玉瑶震呆了,匪夷所思的问道,自己身体好着呢,哪有什么病啊?
“嗯,是的。”若虚大师认真的、肯定的点点头。
此刻,文玉瑶也不得不认真起来,“请问大师,我得了什么病呢?”
“我且问你,你在跟前面三个男人洞房时发生了什么事?”
文玉瑶一愣,这个老和尚怎么当面问起这等羞人的话题呢?她娇羞的看了一眼若虚大师,见他没有半分亵渎之意,这才期期艾艾的说道:“他们趴在我身。。。。。。身上,狂。。。。。。狂泄不。。。。。。不止,想。。。。。。想停都停不。。。。。。不下来,最后精。。。。。。精尽人。。。。。。人亡。”
若虚大师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你天生是个至阴至柔之躯,一般的男子遇到你,都会是这般结果。”
“至阴至柔之躯?还请大师明示。”文玉瑶一头雾水似的,哪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