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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不许骗我哦。”顾清菡撅着那张精致到极点的小嘴,半信半疑的问道。
姚禹一脸的认真相,比任何时候都要真诚的说道:“我的小姑奶奶,谁还敢骗你呀?那不是作死嘛。”
勾着他的脖子的那双玉手依然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顾清菡反而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娇嗔的骂道:“你个械蛋,把姐姐说得那么邪乎的,难道我是只母老虎呀?”
姚禹只好又将她搂在怀里,一只贼手拧着她的小巧的鼻子,贼声的笑骂道:“菡菡姐,你哪是母老虎啊,你简直就是母老虎她妈。”
“噗嗤。”顾清菡听到姚禹的俏皮话,虽然明知道是在说她,也禁不住莞尔一笑。
“菡菡姐,你快躺进被窝里去吧,你都感冒发着烧呢。”姚禹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有39度的高烧,于是将棉被拉过来,裹着她的姣躯。
可能是真的被高烧弄的软弱无力,顾清菡跟他闹腾了一会儿便无力的松开姚禹的脖颈,改为双手抱着他粗壮的腰肢。
“菡菡姐,你躺好了,我去帮你买点药来吧。”姚禹想轻轻的把紧抱着自己腰肢的那双手挪开。
顾清菡躺在他的怀里,俏脸红彤彤的,闭着眼,呼出的热气简直可以将鸡蛋煮熟。但她还是死死的抓着姚禹的腰带,生怕他飞走了似的。
“我不,我的病是你引起的,你得负责任。”顾清菡不讲道理似的说道。
“菡菡姐,我到下面去帮你买药,就是想负责任呀。”姚禹十二分耐心的解析,对待病人,特别是女孩子,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耐心和诚意来,她们都是一群弱智的群体。
顾清菡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巴不得感冒好不了似的,说道:“我要是不抓住你这个械蛋,不知道一会儿你又跑哪儿去了。”
姚禹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顾清菡那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就因为一点小感冒变得如此的脆弱。
将她轻轻的放在榻上,温柔的说道:“那好吧,我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你好好的睡觉,这总行了吧?”
顾清菡将被窝朝他的身上盖了盖,娇羞的说道:“小禹,你也睡进来吧。”
“啊,菡菡姐,你。。。。。。你不是发烧给脑子烧糊涂了吧?”姚禹自然是心花怒放,但又有一些害怕这尊小姑奶奶,她可是随时都有可能翻脸的一个主啊。
“烧你个头,你才有脑膜炎呢。”顾清菡白眼看着他,恨不得扇他几耳光,一个女孩子都这么死乞白赖的求着他了,你还摆什么谱啊!
姚禹这才红着脸,期期艾艾的钻进了被窝里。
顾清菡一头栽了进去,蜷缩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下来。“械蛋,不许乱摸哦,姐姐昨晚没有睡好,现在瞌睡虫上脑想睡了。”
姚禹的那双贼手刚刚摸上她挺翘的美臀,就被她的呵斥声阻止住,呆在那儿不敢乱动。嘴巴胡咧咧的说道:“菡菡姐,我给你治病哈。”
顾清菡虽然见识过他杀人的功夫,却从来没有看他治过病,不相信似的骂道:“械蛋,你懂什么治病啊,是不是在找干坏事的借口啊?”
“嘿嘿,菡菡姐,你姑且就信我这一回吧。”姚禹奸笑着,贼手在她的美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手来,往她的的额头上探去。
顾清菡红着脸白了他一下,乖乖的任他所为。
“菡菡姐,你的身上好烫哦,再不降温的话,脑子真的有可能要被烧坏了。”姚禹夸张的说道。对付女孩子的那几手方法,他现在已经是熟能生巧信手拈来。
顾清菡对他又是一阵白眼翻飞,自己虽然有些发烧,但还不至于烧成脑膜炎,好不好?
“菡菡姐,我现在要输送一些真气到你体内,帮你加速体内的血液流动,以达到祛除风寒的目的,你看行不行啊?”
顾清菡不明就里,不就是输真气嘛,怎么还在耳边叽叽喳喳啰里吧嗦的,真像个娘们似的。于是,不耐烦的点点头。
姚禹见她上当,贼眉鼠眼的咧着嘴,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额前的那只贼手往下移动,滑落到她胸襟,顺势分开白色睡裙的两边。
“械蛋,你……你想干嘛呢?”顾清菡见他如此大胆心细脸皮厚,吓得赶紧抓住那只贼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襟。
“姐,我这是在给你输真气啊。”姚禹一副问心无愧正大光明对得住天地良心的样子。
“那干嘛要摸姐姐的胸呢?”顾清菡没好气的责问道。
“菡菡姐,真气要从胸前的膻中穴输送进去的。”姚禹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眼睛红红的说道,“你以为我是那种趁机吃你豆腐的小人吗?”
哎哟,世上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君子哈,真是“君子贪荡荡”啊!
“膻中穴?真的要从这儿输送真气吗?”顾清菡瞪着个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要把眼前这个械蛋看透似的。
“菡菡姐,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吧。我起来给你买些感冒药吃吧。”姚禹一副自己“君子坦荡荡”,顾清菡“小人长戚戚”的模样,作势爬起来买药去。
哎,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昨晚已经被他骗走了初吻,估计自己保存完好的这对小乳猪,迟早也是要落入他的那对贼手之中。哎,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这个械蛋。
“那你不许乱吃……吃姐姐的豆……豆腐哦。”她的声音细如蚊虫的“嗡嗡”声,姚禹听在耳里,如天上仙乐,分外悦耳。
姚禹贼笑着说道:“姐,我什么时候乱吃过你豆腐啊?”
豆腐那是吃过的,只是没有乱吃,是经过她允许的。
“械……坏蛋,昨晚还骗了姐,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快就忘记了吗?”顾清菡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揪着他的一只耳朵,娇声的骂道。
“哎哟,菡菡姐,痛呢。”姚禹在她面前嬉笑着。此刻,不知道他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作。“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