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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龙王会的动作越来越大,先是吞并了葡国集团,然后将一代女王斧头帮给逼得退到了南城区的死角落里。整片南城几乎都被龙王会给控制在手里,而龙春俨然成了新生代的教父,在南城跺跺脚都要颤三颤的存在!
叶轩打的回家,在半道上忽然听见有人大吼大叫,那声音很熟悉,叶轩连忙让的士司机停下。
原来,是李洪江和萧小剑,这两个流氓喝得醉醺醺的在街头乱撞,大吼大叫,把瓶子摔得粉碎,满地都是玻璃渣,两人袋里的钱不知什么时候全掉光了,看到眼前一个自动贩售机,冲上去猛砸,砸出几盒香烟和几罐啤酒和果汁,。拿起果汁远远甩到街处,落到地上啪的溅得到处都是,剩下啤酒拉开口子一口气饮干。
“你们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叶轩凑了过去,皱眉问道。
“哈哈哈哈!我自横刀向天笑!”李洪江狂叫不已,对自动贩售机狠狠踹了几脚,那废然大物固定架松脱,侧翻在地,摔得盖子掉了出来。
几个行人在远处看着,不敢靠近。
萧小剑坐在墙边喝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声音沙哑凄厉,如同被割断喉咙的公鸡,一头银发也没了往日的高傲飘洒,湿漉漉的的搭在后颈。
“哦,两根鸟毛失恋了,是哪家姑娘让他们同时动了真情,又同时被拒绝?”叶轩点起一根从周东海家里KO来的雪茄显摆了一下,“一百六十美元一支的哈瓦那雪茄,就不派给你们了,免得浪费。”
“你,你,你懂个屁!”李洪江大着舌头说,“走,大哥,陪我们去喝几杯。”
一边说着,一边晃来晃去,这厮身躯摇摇摆摆看似就要摔倒,可是始终不倒。
“喝个奶子啊,大哥带你们去嫖,一个人十个马子随便上。”
“我,我李洪江,洁,洁身自好,不干那种伤风败俗的坏事。”李洪江撕开上衣,随手扔到路边,露出精赤的上身,“哈哈,叶老大,听说你有一身龙纹豹纹身。今天我也弄了个刺青,比你的好看多了。”
这厮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搞了一身花秀,样子艳丽新鲜,傲然独立,线条清晰,勾勒比例均为上乘,显为大师之作。
李洪江和萧小剑上前,一人拽住一只手把他拖下车来,道:“走!叶老大,我们一醉方休!”
叶轩拗不过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闯进去大闹一番,把客人全部吓跑,桌子椅子彩电音响砸坏了几样,那酒吧老板敢怒不忚言,打电话给看场子的帮派,结果负责看这看场子的成员听到老板电话里说有个人自称李洪江,和一个叫萧小剑的人在闹事,吓得直接把电话挂掉,任那老板打来多少次就是不接。
李洪江和萧小剑闹得够了,叶轩连续套问几次究竟是谁家姑娘把他们迷住,两人口风挺紧,愣是一字没说。
又喝了十几瓶啤酒,仍然没有醉透,晃悠晃悠出去了,叶轩见碱式盐坏彩电音响,索性连酒钱也不结,对那老板道:“我们是这里场子的朋友,你明天找负责人领赔偿费去,报一下这两个闹事人的名字,车马费有报销。”
那老板苦笑:“原来打电话不肯接是这么回事。”只能自认倒霉,刚才三四个酒保也在拦制,谁知被他一伸胳膊扫飞了两个,剩下两个再也不肯上前一步,就当这个月白干活算了。
酒吧楼下李洪江两人直嚷嚷自己的跑车不见了,叶轩露出和酒吧老板一样无奈的苦笑:“我来的时候就根本没见你们的车子,吵个屁啊。”
李洪江一口咬定了骑了车来,闹了半晌,叶轩才想起来这两个鸟人好像一路上根本就没骑车,便拦下一辆的士,三人一齐坐上。叶轩坐在副驾驶上,萧小剑和李洪江坐在后面。
车子开得飞快,窗户打得大大的,李洪江被凉风一激,哇的一声把秽物全吐在叶轩后背,“你他娘的眼睛坐在屁、眼了啊?不会吐到外面吗?”
李洪江反而清醒多了,笑道:“我也想先咽下去,然后凑到窗户边上,只是那些东西就在喉咙口,咽不下去啊!”
谁知,李洪江话音未落,萧小剑也是哇的一声,对着李洪江的大腿就是一阵狂吐。幸好吃的东西早消化干净,胃里剩的全是酒,吐出来没那么恶心。
的士司机看李洪江和萧小剑满身都是花秀,知道他们混社会的,敢怒不敢言,只好憋红了眼睛。
忽然,萧小剑大声叫道,“哈哈!我的车就在那里,我要看看是哪个小兔崽子不长眼睛。”
叶轩扭头看去,只见萧小剑指着一间便利店门处停放的几辆摩托车张狂笑道:“BHZ-5678是我的,BHZ-5677是李洪江的。还有三辆车牌不认识,他们有五个人以上,连老子的车也敢碰,真是大胆啊。”
时近十二点钟,街人行人稀少,周围的建筑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通宵营业的便利店光火通明,分外显眼。
叶轩让的士停下,丢了五百块钱“拿去洗车吧!”就蹭蹭蹭的把沾了及至东西的衣服脱掉,三个人光着膀子一齐走进这家“民利”便利店。
一排排货架商品琳琅满目,从火腿肠,牛肉干,电饭锅到卫生巾,按摩棒,应有尽有。其中一排货架已经被推倒,步物件撇了满地都是。
五个徐混打扮的年轻人大模大样站在柜台边上敲打桌面,有人还手提柄黑头亮刃砍斧,目露凶光逼视女收银员,四个售货员在货架后花容失色。
“大姐,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们真的很穷!每个月跟你们店里借一万块开销不算多吧?你们商店生意这么好,随便扯根毛都够我们吃上半年了。再说我们也不是白拿你们的钱啊,经常帮你们抓小偷啊,械蛋来打架闹事啊我们帮忙制止,有人欠钱不还我们帮追,干这么多活总比养条狗好吧?一个月才一万块,你到街上问问,那个推小车拉煤球的也有两三万的月薪了。”领头的徐混说完将电脑推到桌下,显像管破裂,响起一阵电弧声,然后又归于平静。
收银员缩着脑袋,声音有些发颤:“我,我不是老板老板晚上不在这里的。”
有个女孩悄悄拿起手机拨打,刚刚放到耳朵,一个混混扑了过来,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扔到地上,一脚踏成碎片。
“狗娘养的,敢报警?草泥你全家!”徐混叫骂着,将那女孩掘倒在地,狠狠的踹了几脚,女孩捂住小腹哀叫,喷出几口带有胃酸乳液的隔夜饭残渣。
后面过道冲出个人影,手里舞着金属腿的板凳,大叫道:“你们这帮流氓,我跟你们拼了!”
那流氓用手格了一下,金属板凳猛烈的冲击使的腕骨几乎折断,但他右手握着的棒也对那人的对脑打横敲了过去,哐啷!两人同时向跌倒,徐混很快站了起来,吐了口痰道,揉着肿如馒头的手腕骂道:“哇靠,老子的手都快断了。”
几个售货员都同声惊叫:“小林,你没事吧!”
叶轩笑了笑,说道:“这小子有点潜力!”
“叶老大,怎么?”
“没怎么,打残这几个小杂种就够了。”
冲出来的那人脑袋破了个大口子,鲜血汨汨流出,在地上形成一片血泊,先是脑际响起一阵持续不断的轰鸣,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特件通通变成重影,模糊不清,剧痛冲击着大脑,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可是又好像任何一个时期的记忆片断都在眼前飞来飞去,初恋女友温暖的小手,母亲亲切的叮嘱,父亲严厉的眼神游荡在他的神经里。
幻觉渐渐散去,他眼前的景物变得清晰起来,却发现粘有香口胶的皮革底夹盾劲风迎面而来,这人只能紧紧闭着眼睛等死!
他始终没等到踏平他鼻子的那一脚,睁开眼睛。徐混地上翻滚嚎叫,身上十多个血口子往外喷涌鲜血。他的边上站着一个男人,皮革沾满点点呕吐的秽物,裤子同样很脏,视线逐渐往上移,没穿衣服,肌肉的线条如猎豹般健美,手里拎着一把带血的小刀,阴柔中秀美的脸庞,眼中是不屑的光芒,这个男人居然是他的班主任,叶老师!
可以这么说,这一刻给薛伟林幼小心灵带来的震撼将使他令后十年都无法忘记。
叶轩没有看他一眼,因为持斧头的那人已经扑了上来,那人只扑到一半,身躯尚在半空,遭遇忽如其来的袭击。李洪江对着他的肋部凌空飞腿,整个人横着趴到柜台上,斧头高速旋转落下扎在他的大腿上。双重打击,那人一下昏死过去,转眼又被剧烈痛痛醒,扶着大腿和断裂的肋骨叫不出声。
领头的混混拔出匕首,忽觉背心一痛,已扑倒在地,幸好刀柄向内,否则非扎穿自己胸膛不可,饶是如此,胸口也被顶的痛死,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一只脚已经踏在背上,那袭击他的敌人抓起他的双手用力向上一提一扭,咯啦两声,一齐脱臼,领头的混混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剩下两个混混要跑,李洪江提起两张椅子扔过去,一张解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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