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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残羹,他泄气地望着还剩大半桌的菜,无辜地望着她。
她捂嘴一笑,递给他一张纸巾,“那下回可得补上哦!”
他使劲点头,一溜烟功夫,已撤走了所有碗碟,含笑坐回她对面。
她浅笑着看着他,他绽开最明媚的微笑,回望着她,她和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对望,直到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她撑不住地打起呵欠,他才柔声对她说:“信步,你先去床上眯一会,我去给你煮水,煮好了我叫你。”
“嗯… …谢谢三少。”她趴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他轻悄悄替她盖好被子,轻悄悄出了蒙古包,去隔壁为她煮热水洗漱了。
他一走,她就睁开清明的眼睛,黑暗中,亮晶晶的眼里哪有半分睡意。
他在隔壁忙的欢快,哼着小曲,她在这边对着黑暗沉思,神情清冷决绝。
没有多久,她听见他欢快的脚步声,她迅速闭上了眼,还打起了不大不小的呼噜。
他提着水桶走进来,听见她的呼噜声,怔了怔,放下水桶,坐在床沿,却不忍心吵醒她的美梦。
她翻了个身,自己睁开了眼,暗夜的雪山,似乎并不那么漆黑,雪光亮亮的,照在蒙古包内,她坐起身,柔声问他:“三少怎么不点支蜡烛呀?”
他含笑点起一支蜡烛,将水桶提到床边不远,递给她两条毛巾,“裳小姐,你先简单洗漱,我去隔壁。”
“嗯… …谢谢三少。”她柔婉地微笑,他一脸欢快地走了出去。
她洗漱完,出了蒙古包,他正在雪山上抬头望天,或许是隔得近,天上的星星格外大,也格外清晰,他看的出神,她走到他身边也没察觉。
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她记起儿时的童谣,可儿时的记忆,就像洪水一般,每每回忆,总能将她的所有快乐和仁慈带走,她的眼神冷了下来,目光阴沉地盯着头顶的星星。
他不知何时察觉她就站在自己身旁,有了她,他总是能忘记其它事,只要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就是好的。
他静静注视着星空下她的侧脸,那般柔美,那般美好的不真实。忽然,他看见她的眼神一片冰冷,阴沉沉的,这让他很诧异,更多的是担心。
她为什么会不快乐?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还是她想起了不开心的事?他不想打扰她的沉思,却深处修长的双臂,揽她入怀。
“我会为你遮挡所有的风雨,别怕… …”
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丝蛊惑的魔力,她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如果风雨会夺去你的生命呢?如果我的存在,会让你一无所有呢?”
他绽放星空下最明朗的笑意,“甘之如饴… …”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恨意,却把头埋得更深了些,梦呓般,低低地“嗯”了声,再未说话。
他也没再说话。
“冷吗?信步”不知多久,他打破了沉静。
“不,三少,你会冷吗?”她摇着头,柔声问他。
他也摇头,“从未比现在,让我感觉这样温暖过… …”
她漾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挪了挪位置,头,埋得更深了些。
她和他,不知是怎么回到各自的蒙古包前,他目送她进去,他也转身进了另一个蒙古包,烧水擦身,孩子似的,欢喜地蹦上床,左右翻滚几下,不知该如何发泄那溢满胸腔的喜意。
深夜,蒙古包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她警觉地醒了过来,悄悄下床,摸到蒙古包门旁,侧耳静听。
似乎是有人在练拳的声音,她掀开厚重的门帘,走出去一看,他正穿着米咖色的睡袍,在洒满蓝玫瑰的雪地上打拳。
她也不惊动他,只是静静在一旁观看。
他故意弄出动静,早就瞄到她出了蒙古包,他见她肯看,心中雀跃,拳打得越发卖力起来。
“三少为何深夜打拳?”她故作诧异。
他停了下来,一脸欣喜地转身,“裳小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我习惯了,不出身汗,晚上睡不着。”他答的腼腆,笑容含蓄。
“我也是,晚上不出去走走,睡不着。”她答得滑稽,她和他同时笑了起来。
“很晚了,我… …我要回去睡觉了,裳小姐… …也去睡吧,女孩子早点睡对皮肤好… …”他无措的像个小男孩,她柔婉地点头,“嗯… …那。。 …三少也早些休息。晚安。”她故作矜持,故作羞涩。
他走到自己的蒙古包前,她也转身,掀开了自己的蒙古包,他也掀开了,却忽然放下,猛地转身,冲上去,搂住了她的小脑袋,发了狂似的亲吻起来。
她假意抗拒,假意躲闪,却更激起了他男性生来的征服欲,他搂着她不停前进,她踉跄着不断后退,他将她按在大大的床上,疯了一般地啃咬起来。
她心中冷笑着,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故意碰到他早已硬邦邦的下身。他越发像着了魔一般,双脚压住她不安分的小脚,一只手禁锢住她乱捶的双手,另一只手,发了狂似的撕扯她的睡袍。
裂帛撕碎的声音,在暗夜中格外清晰,却也更加刺激了他的五官,他的欲望,他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她则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心知火候差不多,假装痛呼一声,秀眉紧粗蹙,丰唇紧抿,雪光的印照下,她的脸色骇人的惨白,他心中咯噔一下,随即住了手,他担心是不是自己的疯狂撕裂她的伤口了,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心中一疼,连忙松开了她,翻身下床,扶起她,愧疚地问道:“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没有答话,只是捂着胸脯在床上呻吟,她的反应吓到他了,他快速点起一支红烛,给她倒来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好些了吗?”他的声音别样的温柔。
她点头,“嗯… …三少,吓到你了,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懊悔地放下水杯,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扶她上床,替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熄了烛,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暗夜中,她冷笑着睁开眼,傅三少,你,对我动情了吗?
半夜醒来,她又听到蒙古包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这次声音很轻,很细,很小,她微觉诧异,犹豫了下,还是起了身,掀开蒙古包门帘一角,看见了赤裸着上身,在雪山上狂奔的他。
她忍俊不禁,撇了撇嘴,蹦回床上睡觉去了。
他在雪山狂奔,发泄,狠狠地发泄,她挑逗起他的情欲,却又中途退却,他快疯了,发了疯一般地不停狂奔,狂奔,直到体内的责被雪山顶冰冷刺骨的夜风浇灭,他才疲惫不堪地躺了下去,嗅着耳边的淡淡幽香,抬眼望天。
“只怪你太过美丽… …”他梦呓般呢喃,脸上挂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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