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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在舞会中途将沈夫人带到她被人侮辱的一间套房?”一名警察拍着桌子询问。.
裳尹冷笑一声,点点头,“我本来想向沈夫人请教一下文娱行业的发展问题,可她对我有所保留,我就走了,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我听见背后有脚步声,转过头就看见沈夫人正和一个男人在门口搂抱接吻,接着就进了房,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一名警员将台灯打向裳尹,裳尹头也不躲,就这么盯着刺眼的灯光,微笑着,“抱歉,我只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长什么样子,我没看见。”
监听室里,领头的队长眯着眼睛,目光定格在裳尹妩媚中带着一丝清新的脸庞上,对着传讲机吩咐道:“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出来!”
裳尹审讯室里的两名警察拍着桌子走了,领头的队长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他递给裳尹一支香烟,“不是什么名牌,将就着抽一支。”
裳尹微微一笑,摇摇头,“不用,我不抽烟,谢谢。”
“是吗?”领头的队长略感意外,叼了一支香烟,按下打火机的按键,凑到嘴边的香烟时,却停了下来,手顿在半空,笑着问裳尹,“你不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吧?”
裳尹礼貌地笑着,“很介意。”
“呵呵,裳小姐真爽快,我喜欢。”领头的队长将香烟放回烟盒,打火机在拇指和食指间不停旋转,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裳小姐和裳先生被高利贷砍过?”
裳尹唇边浮上一缕笑意,目光清澈如水,“队长的侦探能力果然非同一般。”拿过队长手里的打火机,只用一只小手指,就在半空不停地旋转,久久没有落下来。“不错。”
队长哈哈笑了起来,拿过裳尹手里的打火机,闭着眼睛往半空中一抛,准确地用小手指指甲接左,又在半空中变换出各种动作来。“听说裳小姐和裳先生被高利贷的人砍的半死不活后,被人救了,还整了型?”
裳尹微笑着点头,“既然队长对我们裳家的事情这么有兴趣,想不想知道我和爸爸没整形前长什么样子?”说完,自半空中夺过打火机,随意一抛,打火机准确射向在门外偷听的一位警察的眼睛,又像长了眼睛似的,旋转着挨个挨个地射击在门外偷听的其它警察。
队长飞快转头,看的明白,一丝由衷的赞赏,像水草一样,从他深沉的眼中划了过去。“我本来不是很想知道,但现在,非常想知道了… …”说着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与裳尹眼对眼地近距离说话,“还有裳小姐所有的一切,我都非常有兴趣知道了… …”
裳尹往后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地说:“那恐怕要让队长失望了,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和男人谈心,特别是骄傲自大的男人… …”
门被敲响,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律师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我要接我的当事人裳尹小姐离开了。”
队长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裳小姐,很高兴认识你,请便。”
裳尹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可是在这样的地方认识你,真的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年轻律师恭敬地紧跟在后面。
“队长,您的打火机。”一名小警察将打火机捧到队长面前。
“把酒店当晚所有的录像带都给我调过来!”队长沉声吩咐一声后,接过打火机,按照记忆中裳尹的手法,开始玩了起来。
走廊里,裳尹边走边问,“爸爸呢?出来没有?”
年轻律师点点头,“裳先生已经在车里等小姐了。”
警察局大门口,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门口,傅云清率先下车,见到裳尹的时候停下要往里面冲的脚步,“你是裳?”
一位中年律师下了车,裳尹瞥了一眼,记得经常在报纸上见到,律师亲自打开车门,傅少庭下了车,箭一般冲进了警察局,却在警察局里停了脚步,慢慢转过身,目光定格在一袭冰蓝色镶钻晚礼服的裳尹身上。
“信步?”他自言自语一句,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一丝愉悦的笑意,挂在唇边,他冲到裳尹面前,握着裳尹的手,开心地呼唤着,“信步,你怎么在这里?你也参加了这场晚宴吗?”说到晚宴的时候,傅少庭的眉头又紧紧地锁了起来,他抿起唇,目光炙热中含着悲伤。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裳尹,不是信步。”裳尹微笑着抽开手,“先生认识信步吗?她是我的妹妹,与我长得像,经常被人认错。”
傅云清原本惊讶的目光温和下来,没有说话,和律师一起进了警察局。
“原来是这样,真是抱歉!裳小姐,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傅少庭认认真真地打量了裳尹一会,然后后退几步,再看了裳尹一眼后,冲进了警察局。
晚上吃饭时,警察局打来电话,祥嫂接了电话,说是警察局已经证实傅君贤是因自己服用春药壮阳,结果纵欲过度,精尽人亡。还说在沈念慈晕倒的房间里发现有迷药残留的红酒杯子,需要请裳尹再去警局一趟。
裳尹听得眉头紧紧锁起,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把傅君贤死亡判定的法医报告复印一份,拿来给我9有,查查沈念慈为什么没事,傅家是不是使了什么暗招!”顿了顿,接着道,“那个男人,你知道怎么做。安顿好他的家人!”
傅家别墅。
傅云清坐在沈念慈床边,端着一碗燕窝参汤喂给沈念慈吃,傅少庭皱着眉头站在窗户前,棱角分明的薄唇紧紧抿起,傅小婉搂着坐在床上的沈念慈低低啜泣不已。
“小婉,云清,少庭,是爸妈给你们丢了脸,可你们要相信妈妈,妈妈是给人陷害的!一定是给人陷害的!”沈念慈推开燕窝碗,盯着傅云清看一会,最后目光定格在窗前的傅少庭背上,“少庭,你要给爸妈报仇!你要抓住陷害妈的人,要抓住那名跟你爸上床的小姐!妈恨!妈要将她们碎尸万段!”
“妈,你不要太激动,这件事,律师会尽心查的。”傅云清温声劝慰着,傅少庭转过身来,盯着沈念慈悲伤蔓延的脸,问道:“妈,具体怎么回事?”
“是啊妈,你说给三弟听,让他替你分析!”傅小婉从沈念慈怀里抽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来,急切地催促着。
“事情是这样的… …”沈念慈略带悲伤的眼中蓄满了恨意,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在舞会上发生的一切都详细说给三个儿女听,连一滴的细节,只要记得起来,都不肯落下。
听着听着,傅云清俊朗的眉眼越蹙越紧,傅少庭一模一样的眉眼,却似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黑雾,就像地狱勾魂的修罗,阴冷骇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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