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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谦卑地挺立着,直到飞机滑行到她身边,冷酷的飞行员坐在机舱里对她命令着,“主人有令,蓝玫瑰马上上飞机!”说完飞机又开始向前滑行起来。.
她迅速抬头,鹰一样敏锐的眼飞快一扫,脚尖用力点在虎鲸背上,借助海水的浮力和弹力,一个纵身,飞跃上瞬间滑远的飞机机翼,双手迅速展开,维持单杠平衡的姿势。
飞机在极短的起跑程中缓缓起飞,她手脚并用,蝙蝠一般,攀爬着飞机机翼,打开后座机舱,跳了进去。
“那些无聊的男女感情,看来,让你动心了。”
清冷的嗓音,缓慢、深沉,自清冷的薄唇中,缓缓溢出,一如那清冷而棱角分明的脸,清逸中,透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无情。
“蓝奴不会!也不敢!”
她刚落地,还保持着蹲地的姿势,却头也没抬,半垂着眼,一只手杵在地上,一只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恭顺而谦卑。
“是吗?你不是为了救那个男人才跳下海的吗?”
晃动着一只透明高脚玻璃酒杯的人,睨了一眼杯中缓缓流动的冰蓝色液体,神情清冷而淡漠。
“蓝奴只是不想看到自己仇人的儿子死的那么痛快!仅此而已!”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着,姿态谦卑无比。
把玩着透明玻璃杯的人,清冷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随意地一挥,盛着冰蓝色液体的玻璃酒杯轻轻落在她的手边,杯中液体微澜不惊。
“喝了它。”
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命令,她盯着玻璃酒杯内的冰蓝色液体,自嘲地一笑,端起来一饮而尽。
玻璃酒杯被巧妙地挥向静静注视她的人,以一种螺旋式的曲线,准确而又迅速地砸向那个人的眼睛。
清冷的眸子蓦然一凝,一挥手,酒杯被砸的粉碎,尖锐的玻璃碎片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全部朝冷笑着的她刺去。
“呃”,她敏捷地闪避,可脸部还是被几片玻璃碎片划过,一时间,满脸血红,血流不止。
她骄傲地抬起略显狰狞的脸,冷笑连连地盯着静静注视她的那个人。
“你笑什么?”
清冷中含着漫不经心的声音,抚了抚衣服上的些微残汁,重新端起一只盛着冰蓝色液体的透明玻璃酒杯把玩的人,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她略低着头,冷笑着抬起眼,瞟了那个人一眼,“一年四季,不分昼夜,都端着个破杯子,赏着自以为是的毒药。”
“你说我自以为是?”清冷的嗓音淡淡问道。
“无心无情之人,只知道用毒药控制自己的下属,不仅自以为是,还很可笑。”她突然眉头紧紧锁成一线,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雨滴一般,滚滚跌落在玻璃碎渣上,“叮当”一声,又四处溅开。
“像你这样双面为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岂不更加可笑?”他神情淡淡的,冷冷的。
她以手撑地,冷冷道:“我用自己背负的仇恨和屈辱为动力,用自己的所学去让那些老天来不及收拾的人下地狱,有何可笑?你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魔鬼,有何资格在这教训我?”
他的眼神蓦然一冷,手中的玻璃杯子一挥,冰蓝色的液体洒满了她整脸。
“啊!”她跌倒在满地玻璃碎渣上,五指曲张,如鹰爪一般,指甲迅速变硬、生长、弯曲,泼墨般的长发瞬间火红,乌黑的瞳孔骤然绿油油两团,闪烁着九命猫妖般诡异妖冶的冷芒。
那个人,缓缓放下玻璃酒杯,站起来,转过身,走向她,静静地背负双手,瞳孔幽深一片。
“本主人大度,看在你不过是只卑贱的奴隶份上,不跟你计较,不要再挑战本主人的耐心。”
她蜷缩在玻璃渣上呻吟着,却倔强地抬起头,仇恨地凝视着他,“你口口声声本主人本主人,还不是想要成为令天下人俯首帖耳的人!你权欲熏心,没资格在这主宰我的命运!”
他冷冷地睨着痛不欲生的她,丢过去一粒红色药丸,药丸射进她的喉中,迅速化开。
她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了原貌,只是捂着胸口趴伏在地上,大声喘着气。
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手中盛着冰蓝色液体的玻璃杯,挑起她的下巴,“记住,你,只是我的奴隶,如果一再令我不快,后果,你要自负。”
她捂着胸口抬头,“你错了,我只是报答你多年来的培育之恩,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他站起了身,冷冷地注视她,“一介蝼蚁,何谈自由?”
她目光注视着一地的狼藉,“我虽是蝼蚁,却懂得知恩图报,血债血偿。”她猛地看向他,“不像你,冷心寡情,即使面对曾经有恩与你的人,只要他触犯你的原则,便一律杀无赦!”
他清冷的瞳孔微微一缩,“无聊。”
尔后,缓缓转身,坐回了前舱。
傅少庭踩在冲浪板上,在大海上漂流了一天一夜,终于发现前方有一片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这是一片呈内三角型的原始森林,参天的古木,搭配古木根源七彩缤纷的奇花异蕊,浓郁的青木味中,夹杂着一股奇特的异香。
森林深处,隐有哗哗地水声传来,他又饿又渴,便上了岸,褪下安全脚绳,拿着短板,朝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路古木森森,青山异蕊,待他看见洒满了冰蓝色玫瑰花的瀑布下幽潭时,惊讶地裂开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裳信步!谁叫你不会冲浪s悔了吧?”
他的叫声惊了停在幽潭花瓣上的一些白色羽毛的小鸟,小鸟“噗噗噗”地,争先恐后飞走了,只余一潭冰蓝色的花瓣,和零碎的,漂浮在潭面上的白色羽毛。
他撇了撇嘴,四处一打量,发现前方竟有一条不大的拱桥,拱桥前面就是一只双层圆顶的古代宫廷式凉亭,还被刷了金黄色的油漆。
他惊讶地细听了会,并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除了瀑布的刷刷声,一切,都是那样寂静。可这凉亭,明明是人刷上去的呀?
他冲到瀑布边喝了几捧水,又系上安全脚绳,踩着短板跳进幽潭,摘了几颗莲蓬上岸,慢悠悠地吃完后,褪下安全脚绳,拿着短板,朝凉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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