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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更夫们日以继夜地劳作,只是为了提醒人们时辰的流失。一夜的大雪,让这个早晨光亮得特别早,寅时时分光线就突破了窗纸的束缚,钻进屋内,窗前的水仙在光线的映照之下越发的翠绿。
从今天开始,邺城所有的政务部门就开始全部放假,不过军营之中却还是在忙碌,有的在搬运粮食,有的在操练,在这个寂静的邺城内显得特立独行。
“你,你,还有你们!”军营的一个帐内,苏由正在点将,“你们留下,其他的人解散!”
不一会帐内就只剩下几个人,不过这几个人明显和苏由的关系不一般,见人都出去,一个个都围到苏由身边来。
“大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么?”苏倘靠近苏由的身边试探地问了问。
苏由瞪了苏倘一眼,此事机密,不是亲信,苏由绝对不敢交付任务,“好事,主公有令,给你们几个放假两天,你们可以在城内好好玩玩!”
“啊?”几个人都因为兴奋而激动起来,不过又担心苏由是在诳他们,“不是军中没有假的么?”
“是审大人放你们的假!”苏由想起审配的交代,“不过我得警告你们,放你们假,你们玩玩就算了,可别把心都玩野了s天寅时你们的人马必须全部集合待命!”
“原来是有事要做啊,我说这审大人怎么如此好心!”几个人一听安排,顿时对放假没了什么期待。
“放肆,你怎么敢如此诋毁审大人!”苏由不禁大怒,“要不是审大人陈情,恐怕你我兄弟几人早就成了扬土了!”
“是,是,是!”苏倘一连三声应和,“大哥,明日晚上我们便回营准备,绝对不误了大哥任务。”
“知道就好,你们也散了吧,注意下你们的言行,不要让人察觉出什么异样!”苏由也知道这几人的德行,既然说了,倒也不置于误事。
“兄弟们,咱们去鱼羊馆消遣消遣去?”苏倘提议,“听说那里的老板娘是蔡文姬大才女也!”
“苏倘,我可提醒你,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碰,你要看清楚!否则,我可保不住你!”苏由是袁尚的老班底,也算是个熟知内情的人。
“没趣,放个假都没好心情,兄弟们,走,鱼羊馆,尝尝那冻鱼去!”苏倘从苏由的眼神里读懂了一些东西,也就不开什么玩笑,拉着人走了。
这几个人都是军司马军衔,各自统领四百人,邺城的军队基本都是邺城本地人,听到他们长官说放假的消息也是欣喜异常。审配倒是没有拖欠过军队的军饷,这些人手里大多有点钱,这便散去,趁现在街上店铺还开着,都买了东西往家里赶。很多人是没有假放的,看到这些人的部队放假,一个个心里诅咒着苏由,这分明是区别对待。
苏倘几人也是很久没出营,这一身铠甲穿惯了也就懒得换,直接就这样上街了。街上的店铺见到几位军爷上门,哪敢要钱的,纷纷送上些小意思,苏倘才发觉偷懒也是好处大大的。
“我说,咱们这身皮,在鱼羊馆的别院吃喝,问题不大吧?”苏倘感觉良好。
“倘哥儿,要不是老大说了不能去骚扰那老板娘,我想咱们让她来唱个曲儿都是有可能的!哈哈哈~~~”
几人有说有笑,拎提捞捏,到了鱼羊馆前,一个个手里都满满的大包小包,心情那是极度美丽。
鱼羊馆的规划,孙协早之前就已经有了计划安排,虽然他人在狱中,但是蔡琰坚决执行了先前的安排,在大门口迎客的伙计都是眼力劲是一个个金光灿灿的,加上这些伙计本身游荡江湖日久,这迎人接物的礼数也是极其贴切的。
苏倘等人穿着铠甲出现在馆前,他们是除了审荣之后第一次一身戎装的宾客,军人的地位虽然高,但是那也要是军中高级将领,像苏倘这般连个校尉都不是的底层将官,想进入别院,那是基本没可能的。只是蔡琰有吩咐,军中有客来可以提高规格,再者今天苏倘来得早,别院大多都空着,伙计们迎了上来,军爷军爷的喊着,带着苏倘进了一处别院。
苏倘见自己没开口要求,伙计就把自己迎进别院,这心情好得不得了,把手里的东西往伙计身上一丢。
“这些小东西,爷都不怎么喜欢,就赏给你了!”
伙计手忙脚乱地接过来,竟然没有让一个包包掉到地上,“这位军爷,天有点冷,是否要给几位上些火炭?”
“好说,好说,怎么舒服怎么来!”苏倘在首席坐下,“冻鱼和烤羊尽管上,爷兜里有的是钱,不会赖了你们的!”
伙计应声下去,苏倘便让同行的人各自寻座位坐下。别院屋内的摆设极其精致,但是又不奢华,每个摆设都有种应该放置在此处的贴合感,这些都让苏倘这些硬汉们大为惊叹。
“咦,这屋内慢慢暖和起来了!”苏倘发现自己的手指灵活了许多,“也没见伙计来送炭啊!”
“倘哥儿,你摸摸,这地都是热的!”其他几人也相继发现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屋里屋外真是两重天啊!”苏倘推开一扇窗,看了看自己的前后。
“吱呀~~”却是伙计们把酒肉送上来了,“这位军爷,我们这里用的是地热!炭火都在下面烧着呢。我们店主说这样即暖和又干净!”
“有意思,有意思!”苏倘见伙计摆好酒肉便退了下去,食欲大开,“这地方吃喝那是比前面舒坦得多啊!”
“倘哥儿,你说这次审配干嘛让咱们兄弟们做事?这不是正是让审荣起复的大好机会么?”
吃饱喝足,这些人的话题也渐渐向这次安排的事上偏移了,别院清幽宁静,苏倘早就四处看过了,根本没有人在附近窥视。
“咱们几个二千多人,肯定不是出城作战的。”苏倘大概猜出了意图,“无非就是这审大人想清理门户了。只是不知道这次会是哪个倒霉蛋!”
“倘哥儿,如果这事不能让审荣出手,莫非是。。。”
“嘘!”苏倘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上,“咱们听命行事就是,其他的,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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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倘等人在屋内继续聊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从房子下面的地窖里钻了出来,他抬头听了听动静,屋内的人并没有发觉,这才拍了拍身上的雪,从房后一个隐秘的小门中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