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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不多时夜幕降临,远处灯火隐隐约约,此时夜色正浓。林间,草丛中的不知名的鸟虫鸣声一片,给这沉沉的夜色增添了几分寂静。“这就是鸟鸣山更幽的感觉吧!”木轻尘想着。
穿过一片树林,一座府邸出现在眼前,高门大户在夜色如同猛兽般让人沉重和恐惧,门匾有三个气势恢宏的大字:林帅府。可惜已暗淡无光!门前两尊狮子歪斜地放着,门已斑驳不再鲜亮。
时光可以侵蚀一切东西!包括人和物,甚至感情。
刘正风轻扣门环,如音符般有规律的咚咚声如战鼓振动人心。开门的是一位劲装汉子,行礼道:“正使大人请进。”微微抬眼看了众人,转身便走,众人也只好跟随。
屋子中放着几个棺材,五名一身黑衣,表情严肃的男子围坐在边上,脊梁笔直,手握刀柄,仿佛随时出鞘取人性命。和刘正风行过礼便回原位,整齐的令人叹为观止!众人正不知道如何自处之时,只见暗影处无声无息出现两个人影,其中一位便是之前带路的汉子拉着一位像是乞丐的男子,衣服残破不堪,头发蓬乱如稻草几乎把脸部盖住,让人分辨不出年龄,从他口中喃喃的声音中听出正值壮年。脸型线条看来很坚毅且身如铁塔,可知之前肯定是英伟非凡的人物。
他一会嘻嘻的笑着:“好美,好多美人,一会缩着肩膀抖着说:“死了,全都死了”随即哈哈大笑着,有恐惧,有快意,甚至……。苦涩。木轻尘看着晴儿眼中流露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是同情心泛滥了,木轻尘撇了那美少妇一眼,眼神怪异,那美少妇向他甜甜的笑着。突然木轻尘露出好奇的表情,眼光在疯子身上上下打量着,嘴角翘起优美的弧线。
刘正风一把拉住那疯汉子,径直走到中间比较大的棺材旁指着棺材喝道:“林疯,你醒醒,你可认得里面躺的是什么人”“那林疯痴痴的笑着:“死了,死了。死人……”声音听起来让人恐怖之极,此时一阵冷风吹来,众人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突然棺材里响起两声砰砰的声音,众人安静了下来,声音不再有但是却多了几个可以听到的心跳声,连喃喃私语的林疯也不再言语。寂静的可怕,声音又响起,而且很急促,木轻尘走了过去手扶着棺边缘凝重的道:“莫不是要尸变……”语音还没落下,异变突起,棺盖猛地四分五裂,只见棺中有烟雾喷出,一个脸色惨白,满脸鲜血的人直挺挺地站起用阴森森的声音道:“林疯,还,我,命来……”伴随着晴儿和那美少妇的两声尖叫,那犹如地狱中冤魂索命的声音显得更加恐怖。
林疯此时惊退了几步,随即跃起喝道:“装神弄鬼。”一掌重重的印在那人的胸口,一只脚蹬在棺材边上向着来时的暗角处扑过去,随即消失无踪。动作敏捷,喝声如洪钟,哪里还有疯子的样子。刘正风反应也奇快,几乎跟随林疯身后,隐在暗角里,木轻尘则拉着晴儿跟了过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其实从林疯爆发和逃跑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始料未及,几个守在窗户和门口的黑衣人面面相觑,一脸意外,随即也紧跟着追了去。
且说木轻尘和晴儿从暗角中的入口进去,拐了好几个弯眼前一亮,地下室空间极其宽敞,一个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却那里有刘正风和林疯的人影,里面除了一张布满灰尘的石桌外别无它物,已经无路可走,无门可进!木轻尘四处敲了敲墙壁,在一些微微突起的墙上按了按,轻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五名黑衣人,和刘正风的四个同门,风老相继也赶到,大伙也四处摸索,最后都无计可施。那看似领头的黑衣人道:“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这时候油灯突然间灭了,接着几声惨叫声响起,在这黑暗的空间回荡,木轻尘紧紧的抓住晴儿冰冷的小手迅速的靠住墙角。黑暗众人都屏佐吸,面对着未知的危险都急忙敛佐吸,谁也不想因为放一个屁或者是咳嗽一声而断送了性命。一道亮光划破了黑暗,众人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
没有尝过黑暗的恐惧的人是永远都不懂火和光的可贵之处!它随处可见,光明往往给人类带来希望,远古时代如此,此刻也依然延续着它永恒的使命。
点亮火把的是红衣少妇,只见她脸色苍白,拿着火把的手微微的颤抖。她指着墙角,只见两个黑袍人倒在血泊中。剩下的三个黑袍人狂奔过去跪在两具尸体中间怒喊:“是谁,是谁杀了他们,谁?谁?……”血红的双眼像一只受伤的猛兽冰冷的扫过众人,愤怒不甘的怒嚎着。突然红衣少妇看着石桌,满脸惊恐,只见桌上何时多了一幅死人的头盖骨,在微弱的火光的映着下发出幽幽的光芒。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多了这样的一样物事,让人毛骨悚然,情况极其的诡异,众人都默然不语。
木轻尘哼了一声:“故弄玄虚。”风老笑道:“正是此意。”风老手拿一枚石子弹射过去把骷髅头击个粉碎,只见石桌缓缓移动,扎扎之声响起露出一个仅仅容一人的洞口。风老点燃起火折子首当其冲的进了去,在场众人都是艺高胆大之辈陆续跟随,唯有木轻尘拉住晴儿一动不动。红衣少此时转过身来,拉住晴儿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个姑娘,要不也下去看看,千万别和你男人一样,胆小的要命。”木轻尘拉开红衣少妇抓着晴儿的手,突地扣嘴衣少妇的脉门。红衣少妇一惊随即嫣然笑道:“呦,当着你家这位抓住人家的手不放,色胆包天啦?”晴儿微微一笑:“相公如此必有他的道理。”木轻尘笑道:“还是我家娘子好。”红衣少妇怒道:“要是你不给个无故非礼我的理由,哼哼……。”
木轻尘微微一笑道:“刚杀了两个人,难不成,你还想杀我,不怕满手血腥,半夜鬼敲门?”
红衣少妇凝神望定木轻尘怒道:“少血口喷人,人是你杀的吧?还污蔑我,你不进去分明是在密室布下天罗地网!”
木轻尘微微一笑:“看来你是不承认的了!你和林疯是想把人骗下去把这些人一网打尽吧?我很奇怪你们的关系”
红衣少妇撇了撇嘴摇头冷笑道:“真是无稽之谈,你就是个疯子”
木轻尘冷笑道:“好,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你看到林疯喃喃自语的时候为何眼中尽是温柔?而且嘴角微微翘起?”
“我看到疯子,觉得有趣,笑一下又如何?”
“是你把油灯打灭的,我看到你在外面的表情我就暗暗留意你的举动了,你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我看你有病,而且是病的很重,休得胡搅蛮缠,放开我!”
“你趁着黑暗杀了两个人,大家都被惨叫声所摄,于是你乘机把头盖骨放在石桌上”
少妇俏脸含霜怒道:“真是可笑,这屋子空无一物,我哪儿来得头盖骨,身上又藏不住”
“风老拿石子击碎的头骨的时候我仔细听了声音和击碎的碎片,很少,分明是两片头骨组合在一起的,并非完整的骨头”
“好,就算是我放的,那我之前藏在何处?”
木轻尘叹道:“你记得我骑的马,比你的高,我身高也比你高”
“相公,这又和藏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晴儿,你看这位姐姐的胸部是不是比之前小了些?”
“你混蛋,流。氓,下流……我要杀了你”少妇怒喊,浑身颤抖,可怜脉门被扣,一点力量也使不出。
“相公,你……。”
“都别激动,晴儿,我和你骑马的时候,和她插肩而过,我不小心往她领口里看了一下,发现她竟然垫了东西,当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想把胸部垫高,也不至于用骨头之类的啊,不怕硬的吗?而且形状也不好看”
“相公,你,你竟然……偷看别的女人的……那啥”
木轻尘看着晴儿微羞和嗔怒的的样子,连忙讪讪的咳了两声,严肃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相公是什么样的人?那里随便看人家女孩子哪里的,无意中的啊!我眼中只有我家的娘子。”
晴儿转嗔为喜笑道:“说得也是。”
此时只听红衣少妇怒道:“都给我住口,好,是我杀的人,怎么样?你没告诉他们,一定有你的目的吧,说吧,你想干什么?”
木轻尘哈哈大笑道:“承认了?怪不得千万不要说她丑和胸部小,那会让她失去理智”
少妇不再作声,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古往今来不管多么坚强的女人,一旦受到屈辱不是愤怒就是流泪,既然无法反击,除了流泪还能怎样?晴儿,轻轻的拉了拉木轻尘的衣角,摇了摇头。
木轻尘看到少妇的眼泪眼神柔和了下来柔声道:“其实我没有看到什么,只是猜测而已!”随手点了少妇几处穴道,松开少妇的手笑着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不会拿你怎么样,不然也不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只不过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进去劝说林疯,放进去的那些人一条生路罢了,刘大哥和我是好友,我不希望他出事。”
红衣少妇此时已恢复了平静,含泪看着木轻尘道:“他们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林疯一个人能对付?”
木轻尘笑道:“他什么地方不走,非要往这里,说明他对这密道很有信心,很熟悉,再说你也把人引进密道,这说明了很多问题”
红衣少妇叹道:“聪明绝顶,实在佩服之极!”说罢走进了密道,两人自然紧跟其后。密道小道交错复杂如迷宫,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红衣少妇拐进了一个密室,木轻尘和晴儿急忙紧跟其后,密室石门重重的落下,砸得密室震动不已,激起了满屋的尘土。木轻尘看着红衣少妇脸上诡异的笑容,急对晴儿道:“屏佐……”,吸字还没喊出,便和晴儿软软地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