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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将军,我们到了里边就迷路了,多亏遇见了他们才将我们带出来的。”兵丁指着几个黑衣队员。
阿克敦走进黑衣队员,问道:“你们怎么在里边?”
“我们是护院的家丁,一直在这里训练,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黑衣队员答道。
“你是怎么说话,这是将军大人。”一个兵丁道。
黑衣队员把头一撇,不再说话。
“你说,这里边有什么秘密?”阿克敦问道。
“我哪知道?”黑衣队员道。“我只负责在这里训练,从不走进赎园太深,走的太深我们也迷路了。”
“你不说实话是吧,来人啊,给我打。”阿克敦下令道。
旁边响起了渗人的皮鞭声和悲惨的叫声,但是阿克敦丝毫没有从黑衣队员的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一个时辰过后,内尔吉回来了,报告道:“这些文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有一个办法他们说可以试一试,就是从高处往下看,先弄清楚整个结构,可能就好办多了。”
“来人啊,给我在屋顶上扎架子,越高越好,我要亲自上去。”阿克敦命令道。
众士兵一听,赶紧齐忙活,一会的功夫便在最边一间房顶上搭起了一个三丈多高的架子。见到高高的架子,阿克敦面露笑容,对内尔吉道:“你先上去看看。”
一声答应过后,内尔吉迅速爬上塔架,放眼向赎园园舍里面众人消失的地方望去,一片规模宏大的古建筑群赫然映入眼帘。所有建筑一色青瓦青砖,错落有致,气派非凡,只见整个园舍足有几十亩大小,无数排结构完全相同的院舍相连着,围墙足有两丈多高,纵横交错,有如迷宫。站在高高的塔架上,偶尔会发现院舍的高墙内有许多人像无头苍蝇似的急得到处乱窜,显然正是迷失方向的阿克敦手下。
“向他们喊话,让他们向我们这个方向靠拢,一群笨蛋!”内尔吉对手下道。
“你们听好了,顺着原路,向我这个方向走动。”站在塔架上的士兵一遍一遍地高喊着。逐渐的三三两两的士兵神色怪异、无精打采地从里边走出来。
阿克敦上前抓住一个兵士,怒道:“里边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个时候才出来?”
“迷路了,大……大人……”兵士战战兢兢地说。
“笨蛋!”阿克敦猛地一推手下,就要向前。
“不要进啊,大人。有几个弟兄已死在里边了……”身边一直不说话的县令葛振邦提醒道。
听到这里,阿克顿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葛振邦,道:“赶快让那几个穷酸文人前来。”
“嗻……”葛振邦答应一声退下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几个六七十岁的文绉绉的人被带到阿克敦的面前。
阿克敦上下打量一下他们,对年长的一人道:“你们可了解这种房子的结构?”
长胡子的年长老人仔细向园子里面瞅了瞅,道:“小老儿略知一二。”
“你们几个随我进去看看。”阿克敦说完,向园子里面走去。后面的人见状,只好跟着也进了园子。只见一座座院设结构完全相同,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居然没有敞亮的客厅,也没有书房、闺楼和小桥流水的花园。无数排结构完全相同的院舍里又建了无数相同的房间,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大集体宿舍。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每一间面积只有三十见方的小房间里却开了4到6个门,而且间间相通。
“这样的院设建筑,都是一样的,所以进来,就像迷宫,再也难以出去。对熟悉赎园情况的人来说,从任何一个角落进入屋内,都可以从围墙外的侧门走出去,而对于外人而言就如同进入了迷宫一般……”七十多岁的老文人介绍道。
除了互相连通的无数间房屋,院内的墙壁上到处布满了神秘的梅花图案和各色样子的神灵鬼怪图案,他们或张着嘴,或龇着牙……面目狰狞,密密麻麻的图案互相连接,布满了整面墙壁。一阵风吹过,发出“嗷嗷嗷嗷……”及“哇哇哇哇……”的各种奇怪的声音,吓得阿克敦直冒汗。
“怎么?里边还有怪兽?”阿克敦惊恐地问。
几个文人立刻向前,瞅瞅这,摸摸那,又把耳朵贴在上面听听……好一会儿,老文人才哆哆嗦嗦地来到阿克敦的面前,道:“墙壁、栏杆上的这些面目狰狞,神灵鬼怪图案不但样子吓人,而且有些是中空的,稍有风吹,就会发出各种怪声,很像是鬼神、怪兽的声音,夜晚就更吓人了……”
“以前我听说有人闯赎园被吓死,原来是这样啊!”阿克敦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如梦方醒。
走过一个个院子,绕过一条条街道,不时的看到躺在墙角处半死不活出不去的兵士。阿克敦不时地上前踹上两脚,臭骂一顿……不过,这座令人生畏的院落设计,还是令他不由得暗自佩服。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阿克敦等人才转出院落,此时,以前传说中的赎园在他心中变得再也不神秘了。
“别忘了正事,抓紧时间搜查那幅画。”旁边的内尔吉提醒道。
阿克敦把眼光投向了旁边的周家祠堂。院落的北边是一座建筑雄伟的祠堂。祠堂占地约十余亩。来到祠堂前面,首先看到的是祠堂门前一对蹲坐的石凿狮,像守护着祠院。狮子中间是依次而上的三层白色汉白玉大理石石阶,每层石阶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长。登上石阶来到祠堂的正门,正门上面有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周氏宗祠”。门前两棵合抱粗的大柏树,粗壮挺拔。
“把门打开!”阿克敦命令道。
“嗻!”手下答应一声便上前强行砸锁,可刚砸了几下,不知从什么地方射出几支冷箭,几个士兵当场毙命。虽然站在稍远处的阿克敦没有伤着,但却吓了一身冷汗。